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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问月+番外 作者:Seeter/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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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是。他有个特征,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的。”秦商突然住嘴,微微一笑道,“想知道么?做个交易如何?” 
 
 
 
 
 
 
 
发帖人 主题: 素心问月+番外 BY SEETER 第2楼 
 
 
用户名:dc7 
 
注册日:2005-02-28 
 
发表于 2005-03-03 21:49:08 [ 引用回复 ] [ 编辑 ] [ 删除 ] [ 查看ip ] [ 加入黑名单 ] 
 
 
  此时的帝都城内,一间卧室正灯火通明。 
 
  帝乙木送走帮中的几位长老神医,怔怔地回到软榻边坐下,凝视着昏迷中的苍白人儿。只一刻功夫,原先那绯色潮红便已退去,转成了纸一样的惨白,长老们的话重又浮现心头: 
 
  “他体内的魔血邪气已压倒了原本的道家真气,再也逆它不回……” 
 
  “化血大法已开始自行在他周身运转,他的血液只可支持十日,十日外喝不到人血,必死无疑,但吸食人血之后,他的灵智便会渐渐丧失,直到变成彻底的嗜血恶魔……” 
 
  “此时他需要的血量还不算太多,之后便会一日大似一日——他说要找玉芝,这是对的,除此之外,天下再无药可解,而且,要解还需乘早,等他神智沦丧了,便有玉芝也无济于事……” 
 
  一个个残酷的事实,似一阵阵大锤敲打在帝乙木的心间。 
 
  抬手缓缓地抚上枕边青丝,然后是那苍白微蹙的容颜,淡红紧抿的唇——天心,你可知我的心都要碎了? 
 
  似是感应了他心间想法,雪白丝枕上的人突然微微动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眼,对上帝乙木的眼光,费力露出了一丝微笑。 
 
  帝乙木鼻中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强作欢笑:“天心,你刚才太累了,居然昏了过去,我已经叫人炖了参汤……” 
 
  “不要骗我了。”月天心的目光已不如往日般明亮,却依然宁静清澈,温柔地瞧着帝乙木,“我自已的事,我岂有不知的?是化血邪气提前发作了,对么?” 
 
  “发作也没什么,明儿个我就带你动身,去山里找那玉芝,你放心,不过才五日的路程,我们一定赶得及的。” 
 
  “嗯,我知道。那可就又得劳烦你了。”望着帝乙木急切地,生怕自已不相信的焦急模样,月天心微侧了脸,笑了起来,这一笑,便象是雪地里寒梅独放,说不出地幽雅动人,余香不尽。 
 
  帝乙木呆了一呆,这微笑竟似比刀割还令他心痛,低垂了眸子,牵起斯人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你总是那么见外,丝毫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喛,以后我可再也不敢啦。”被他呵出来的气弄得微痒,月天心急忙将手抽了回来,笑道,“既你说要不见外,那我现在饿了,想吃燕窝莲心羹,令你去亲手煮一碗给我端来,你肯是不肯?” 
 
  帝乙木温柔一笑,立起身将月天心四周的丝被轻轻掖好:“是,属下遵命便是,月公子还请稍候片刻。” 
 
  月天心微笑,眼见帝乙木已到了门口,便要走了出去,忍不住又轻唤:“你……你过来吻我一吻。” 
 
  帝乙木大奇回头,只见月天心的脸色都羞成了嫣红,眸光漾起如水,躲闪着不肯与他相视。这神情,真个是娇羞可人,未饮先醉。帝乙木心神荡漾,一掠而至玉人身边,扳过那张清水丽颜——却见他连美目也羞得紧紧闭上了,再也压不住心头欲念,调笑道:“舍不得我了么?”最后几个字的话音,却是消失在唇与唇的接缝里。 
 
  烛光轻曳,灯花微微地必扑了几声,流下几滴艳红的珠泪来。榻上的两人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只全心感受着对方满心的柔情与爱意。舌与舌如灵蛇般交相缠绵,恋恋难解,帝乙木的手不自主地抚过怀中爱人的全身—— 
 
  “啊,你干什么——”月天心轻呼了一声,猛然将帝乙木推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帝乙木状甚无辜,眨着眼不解道:“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一只手却毫不停止在月天心衣衫下的律动。 
 
  欲望之端被他握住,月天心全身无力,却不敢再沉迷于情欲,只得怒道:“你当真不管我的死活了么?” 
 
  一句话如冰水沷下,帝乙木心中一凛,所有的绮思都消失无踪,收回了手,想赔罪又不知说什么,一时窘在当地,手足无措。 
 
  “去吧,我饿的紧。”月天心轻叹一声。 
 
  “是,我就去……你……对不住,我实是没法自制,你别恼,我再也不会了。”帝乙木低声道出几句,似是深觉歉疚,不敢抬眼再看月天心,转身便掠了出门。 
 
  因此他没看到月天心面上那一缕,刻骨哀伤的情愁。怔怔地直看着他走了许久,月天心才无限倦怠,无限神伤地道: 
 
  “来人,将你们军师给我请来。” 
 
 
35 
 
  天上人间,这般的烛光流转,暗香脉脉,榻上那人雾般的神色,一切,合该便是一场春雨夜深处的残梦罢。 
 
  司空璃踏进房门的时候,所触目的便是这样一副幻梦般的场景,那人惘惘微侧了脸,在他沉思的姿态里,尘世的喧嚣顿时都象是化作了灰,远远地飞散开去。 
 
  司空璃半垂下眸子,咳了一声,笑道:“公子命人相召,不知有何事吩咐?” 
 
  “你来了?”那人似是被人从迷思中唤醒,不无怅然地抬头一笑,“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不知你可肯答应?” 
 
  那笑意分明柔和,却为何透了凄楚隐隐?司空璃一怔,谨慎地道:“月公子请说。” 
 
  月天心沉吟着,长睫在烛火里微微颤动,温柔得令人心碎:“我……我想去你们的禁山,寻那玉芝。” 
 
  原来只是这事,司空璃松了口气,笑道:“公子但请放一百个心罢,禁山别人不许进,难道还能禁了你不成?大哥已吩咐我们将行李准备好了,明儿个就带你上路——他可比你还急呢。”   
 
  “我便是不想他去,你明白么?”月天心眸光格外清朗,认真注视着对面的人,“你是解人,当知道我的心意——我这病是什么,我自已最清楚,如若天幸,能顺利寻到玉芝,那自无话说;若是天不怜我,这邪气一朝发作起来,莫非我还当真要去吸人血么?” 
 
  “那也不用独个儿上路,有大哥陪着,一路也好有个照应。”司空璃只觉冷汗沾衣。 
 
  “不,我也是个男人,并非什么弱质女流定要人庇护,”月天心冷冷道,“何况,他太痴,见不得我受苦,想必宁愿让我吸血变成恶魔,也不肯兵解我——那却将害我至何地?我蜀山门下就算出不了剑仙,难道还能出这种欺师灭袓,为害人间的祸患么?” 
 
  大约是说得急了,月天心的面色有些涨红,剑眉微挑,素日的温和里竟露出一丝执拗,十分英气来,眩目的同时,司空璃也在心中暗暗叫苦,呐呐道:“纵是如此,大哥的情意,公子也该体谅才是……” 
 
  “你——”月天心恼怒地指着他,正想再斥,却突然身子一颤,双手紧捂胸口,微弯了腰,唇边沁出一缕血丝。 
 
  “你怎么了?”司空璃大惊失色,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关切,奔上前去,扶住那具摇摇欲坠的身子,“快些躺下,我去唤长老来……” 
 
  声音嘎然而止,月天心神定气闲站起身来,将被点中了穴、动弹不得的司空璃轻轻扶至榻上,叹道:“对不住了司空,我实在不想累人累已,无奈之下,只好出此诈计。”话说着,脚步已是不停地往外便走,“待你大哥回来,替我说一声,这一场情天恨海短暂风月,就此了结罢。无论我拿不拿得到玉芝,都不会再见他,叫他莫要跟来——一个大男人,尽做些牵扯不清的事,羞是不羞?” 
 
  语意甚冷甚坚,便连司空璃,也听得寒到了心里,却还是苦笑道:“月公子,你等一等——我这样是拦不住你了,在我怀里,有一幅地图,是我当年去禁山后手绘的,你或许有用,拿走吧。” 
 
  月天心身形一顿,回至榻边,果然在司空璃怀中摸出了一方淡淡墨迹的绢帕来,望着司空璃诚挚的眼色,月天心想说些什么,却终顿住,只是一叹,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屋内余香犹自袅袅,司空璃长叹着闭上眼睛,只觉得今夜这境遇,当真是莫测迷离。 
 
  寒山漠漠,朝阳映在将融未融的积雪上,似老叟的眼眸般黯淡。 
 
  蜿蜒山道上,孤零零一骑绝尘而来,迅速由远及近,马蹄清脆,声声踏破清晨山林的寂静。马上骑士白衣如雪,神色甚是憔悴,正是在帝都独自离去的蜀山月天心。 
 
  这已是他离开帝都的第三日。一路上,月天心仗着骑术精良,座下又是极品良驹,除了吃饭打尖外,竟是没日没夜地赶路狂奔,及到了此时,人马都疲乏已极,再也支撑不住。回眸望去,只见山林寂寂,来路空寥无人,料也无人能赶得上,不由稍松一口气,翻身跳下马来。 
 
  坐下这匹四蹄攒雪千里挑一的青花骢甚是通灵性,见主人下马,知要休息,便主动引了月天心向涧流之处而去,山间溪流甚多,不一会便到了水边,月天心取下鞍袋旁的食物,松开马辔,任它自去吃草喝水,自已也在水边坐下,稍作歇息。 
 
  手中的食物甚是丰盛,果脯肉糜一应俱全——这匹马,原便是帝乙木为携他赶路而备下的良驹之一,拴在院内正被他遇上,便顺手牵了来,想必帝乙木预备这些事物之时,也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用到罢。月天心苦笑了一下,食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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