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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番外 作者:宫槐知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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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种田文 宅斗 美食

  一旁的刘如眼中却是欣慰,嘴上也说道:“你这莫说,还画得还挺像你的,就是有点儿胖了。”
  白莫儒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却是生了去厨房顺个菜刀然后问了两人在哪个画画先生那儿画的,他去会会他的心思。
  白莫儒把画像放下后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鼻梁,努力舒缓自己心中想去厨房顺刀的冲动。
  他觉得,就这山大王下山的画像,若拿出去给那些女人看了还能有人看得上白学名的,那要么就是那个女人喜欢的是熊不是人,要么就是眼神不好的,再或者就是有那么点特殊嗜好的。
  不管如何,那总归就不会是个正常人!
  白莫儒又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后,扯起桌上的画便揉作一团,想了想后还放在脚下踩了两脚解恨。
  一旁正高兴着的刘如和白学名见了都吓了一跳,纷纷有些紧张地看着白莫儒,不知道白莫儒这是怎么了。
  桌前,不等两人开口询问,白莫儒便主动说道:“画像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以后别去这个画师先生那里了。”
  话说完,白莫儒又突的想到另一种可能姓。
  兴许是那画师先生有那么点特殊嗜好也说不定?!
  不然你说这好好一个人,怎么就给画成山大王了呢?!
  “哦,好。”白学名懵懵地看着自己弟弟,他还没想明白弟弟咋就生气了呢?
  一旁的刘如心中虽然也不解,但听白莫儒说他会重新找人给白学名画像,也没再追问原因,而是看了看天色后去厨房给白莫儒熬药了。
  刘如离开后,坐在厅里的白莫儒却犯了愁。
  画像这事儿,他还真没辙。
  他如今连拿个笔写个字都拿不顺,就算他有心现在学也来不及,可身边他又不认识其他会画画的人。思来想去半天后,他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是换一个画师再画一遍。
  想来想去,越想越不开心的白莫儒又踩着脚下的画像跺了两脚,然后便气呼呼地趴在桌上顶着张白皙的包子脸生闷气。
  想到自己连笔都拿不顺的事,气呼呼的白莫儒便琢磨着是该寻个先生好好学学,莫要弄得以后开了铺子连做个账都做不好。
  就在白莫儒想着这些事气得头顶都快冒烟时,他两只眼睛却突地亮了起来,因为他在院中看见了一个人——善玉成!
  002.
  善玉成作为富可敌国的善家家里唯一的少爷,那怎么说也得琴棋书画皆通啊!不然岂不有负他这善家少爷的名声?
  想到这,白莫儒连忙爬了起来,他快步来到门外冲着正准备出门的善玉成叫道:“善玉成,你等等。”
  听着白莫儒的声音,已半只脚跨出院门的善玉成身体僵了僵,下一刻,他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动作僵硬地回过头来。
  白莫儒见状加快了脚步,连忙走到他的面前。
  靠近后,白莫儒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善玉成一番,看得善玉成脸颊红扑扑的后,他才开了口,“你会画画吗?”
  对面,还沉浸在白莫儒那一句‘善玉成’中的善玉成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白莫儒靠得太近了,近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善玉成听了白莫儒地问话,因为缺氧有些发懵的他本能地点了点头,反应迟缓的大脑真正理解白莫儒那句话,却是在点头之后。
  “那好,你帮我个忙。”白莫儒伸手拽住善玉成的手,便把他拉向厅里。
  他身后,善玉成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被白莫儒拉着的手,琥珀色的眸子中是满得都快溢出来了的笑意,只是那傻呵呵咧着嘴的模样有点儿傻气。
  走了两步,善玉成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下了决心要和白莫儒生气的!
  他还在生气嘞!
  想起这些,善玉成故意绷着脸露出怒容,可他这脸还没绷起来,就又忍不住傻呵呵地咧着嘴无声地笑了。
  被白莫儒牵着手,他哪里还能生得起气来?
  如今怕是白莫儒让他跟着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要满心欢喜的跟着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白莫儒把人拉到了厅里,又急忙出了门。
  白莫儒离开,被放在厅里的善玉成就那么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了,他听话的等着,等着白莫儒再回来把他捡走。
  无人的厅里,那控制不住的面红心跳呼吸急促的善玉成望着自己被拉过的手,心中生出一个疯狂不已还很是羞人的想法。
  片刻后,他瞥了瞥四下无人的院子,然后傻笑着抬起自己被白莫儒牵过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似乎在上面嗅到白莫儒身上的药香味后,他脸上泛出一阵氵朝红的光芒,两只琥珀色的眸子中也泛出了淡淡的水汽。
  做完这些,有些心虚的善玉成赶忙放下手,面色冰冷眼神疏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没过多久,他又偷偷瞥了瞥四下无人的院子,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那瞬间他兴奋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滚烫的呼吸和狂跳的心脏让他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唔嗯……”
  虽然手是自己的手,但是是被那人牵过的手……
  听到自己那羞人的声音,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些什么的善玉成如同做了贼一般,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他脸颊更是发红发烫起来。
  脸上的高温,因心跳加速而快速涌进大脑中的滚烫血液,和因为兴奋而变得酸软无力的手脚,被这一切弄得晕乎乎的善玉成心下愈是心虚起来。
  连忙放下手,善玉成只觉得自己的手和脸都变得滚烫,像是要融化般的烫!
  那边,想到解决办法的白莫儒连忙在院子中找人,在白学名房间找到他后,又把他也拉到了厅里,然后把他推到了善玉成的跟前。
  “你能帮我哥哥画一张像吗?”白莫儒期待地看着善玉成。
  他也不求这画像画得多么传神,只求别给画成山大王就行。
  本就已经有些懵懵的善玉成哪里还受得了白莫儒如今这期待的眼神,当即点了头。
  白莫儒见状松了口气,转身便向着院子外走去,在院外不远处寻到了白府的下人,让他帮忙去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后又抱着回了院子。
  雨后的初晴天气是格外的好,院子中地面已经被早晨的太阳烘干,空气中带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沁人心脾。
  白莫儒指着厅里的桌子让白学名搬去了阳光大作的院子中,又寻了些干净的水,给善玉成磨墨。
  做完这些,白莫儒看向一旁的白学名。
  白学名长相其实并不难看,他的长相并不怎么像白福德,非要对比的话反而更像刘如些。
  他眉眼都不错,透着些英气,只是因为姓格的原因,那英气被磨去不少。
  唯一让白莫儒有些不满的,就是白学名身上那一身粗布衣裳。
  也是此刻白莫儒才注意到,白学名身上穿的好像一直都是些粗布衣裳。那种布料的衣裳镇上倒也有不少人在穿,但那布料穿在身上舒适度较低,而且也总有些皱皱的扯不平。
  在白家这么些年,白学名和刘如也得了些布的,不过就白莫儒记忆里所知,好像稍好些的布料都在他身上穿着。
  院子中这边折腾着,那边初五听见了动静也跑了出来,没多久后刘如也端了药回来。见善玉成站在桌子前提笔凝思准备给白学名作画,她连忙冲着善玉成道了好几句谢。
  善玉成喜白色,今天也是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那白色衬得他一张脸更是英俊潇洒。
  他在桌前提笔凝思如何下笔时,眉眼间的沉思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都跟着静谧下来,旁边几人见了,纷纷屏住了呼吸不忍打扰。
  片刻后,他这才收了打量着白学名的视线,低头间他手腕轻动,刷刷两笔,一个大概的轮廓便已跃然纸上。
  轮廓成形后,他又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桌前一动不动的白学名,低头又是两笔,再看纸上时那眉那眼都有了。
  有人作画喜欢皱眉沉思,谨慎下笔,善玉成却绝非如此。他作画,就仿佛行云流水一般浑然间已一气呵成。
  初五站在一旁磨着墨,见着一旁的白学名和刘如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神色间不由有几分骄傲流露。
  他们家少爷文武双全,这作画的功夫也是很了不得的,在善府时平日里也有不少人特意来求画,不过他们家少爷从来不理会。
  这天底下啊,也就只有这白家的少爷随随便便一句话,他们家少爷就乖巧地自个儿收拾包裹跟着走了,还让干啥就干啥,比夫人的话都管用。
  片刻后,善玉成停了笔。
  他看了看桌上的画,眉眼间的凛冽冰冷缓和了几分。
  初五见状就知道是自己家少爷已经画完了,他连忙跑到桌子的另一边仔细观看,可这一看之下,初五却不由歪着头疑惑了起来。
  跃然于纸上的人有着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几分清愁,他眼神淡然不争,嘴角却轻抿着勾起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似是轻笑又非笑。
  这……
  这画上的人,他怎么怎么看都像是白少爷,而不像白少爷他哥哥?
  看了看初五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看错了,便让开了地方,让身后凑过来的白学名和刘如看。
  可站在一旁,初五却是怎么看都觉得这画像上的人不是白学名,而像是白莫儒。
  “少爷,你这到底画的是谁呀?”初五疑惑地问自己家少爷,他怎么看这人怎么都像是白莫儒。
  听了初五这问话,旁边的刘如也更加疑惑了,她也是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这人像儒儿,而不是名儿。
  而且这纸上的人不只像是儒儿,还要比儒儿都要好看,那眉那眼都好看得不行。
  那边,听了初五的话后善玉成又站到了桌前。
  他垂眸看了看画上的人,又抬头看了看白学名,浮现着淡淡的疏离的琥珀色的眸子中有了一丝疑惑。下一刻,他又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白莫儒再看了看纸上的人儿,下一瞬,他整个人便‘嘭’得一声涨红了!
  他跨前一步,猛地撅着屁股趴在桌上扯过桌上的纸把它揉了起来护在怀中,不让其他人看了。
  这画中的人确实像是白莫儒,而不像白学名。可这又不是他的错,谁让他自从认识白莫儒之后看谁谁眉眼间都像是白莫儒……
  他如今就连看着初五,都能从初五的笑中看出几分白莫儒抿嘴轻笑的弧度,就如一旁站着的白莫儒现在看着他那轻笑的模样。
  不敢看白莫儒轻笑的眼,善玉成用力捂着那张纸,噙着一抹疏离与冷漠的嘴角微微抿起,神色间已带了几分羞恼。
  “没画好,我重画!”撅着屁股的善玉成把纸揉进怀里,站起身后,又连忙从旁边拿了新纸。
  善玉成拿起笔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勾勒了几条线后又是刷刷几笔,再落笔时,纸上已出现了个白学名。
  这一次纸上的人确实像是白学名,虽然眉眼间还有些像白莫儒,但白莫儒与白学名本就是兄弟,像也是理所当然。
  落了笔,善玉成不等其他人再开口,转身便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门躲了起来,不给自刚刚开始便一直盯着他看的白莫儒看了。
  善玉成离开后,院子中的众人再次围到了桌前。
  “这善公子画得可真好看。”刘如看着桌上画里的人,由衷的感慨道。
  听了刘如的话一旁的白学名挠了挠头,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呢,这次画上的人可真好看,比他好看多了。
  画作好了,刘如在院子中守着,等到纸上的墨都干了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画,又让白学名把桌子搬回了厅子中,她自己则是带着画去找那王家嫂子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院子里头的热闹才散,隔壁白楚露的院子却还吵吵嚷嚷个不停。
  白楚露自昨天被白学名扔出了厅里后便一直在屋里哭哭闹闹,她那一下被白学名扔得狠,撞伤了臀部,如今下地走路都难。
  但真正让她哭闹的主要原因却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当时的窘迫模样。
  那时候她浑身是泥巴,眼中又是泪水,脸也肿着,而这一切全部都被那善玉成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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