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番外 作者:宫槐知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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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还带了些其它东西,准备放你这儿,之前打听了下听说没地方放,所以我就准备在这里再盖个隔间。”王读不以为然,他的心思还在白莫儒刚刚说的保准没吃过的点心上,“对了,你刚刚说的点心……”
“不行,他还需要休息。”善玉成低沉沙哑的声音突兀的在这时候打断了众人的话。
善玉成环视众人一圈,他薄唇微抿,神色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在他病好之前,都需要休息。”
早在白莫儒之前病突然加重后,善玉成就已经不赞成白莫儒再进这店,在他看来,白莫儒都病了当然应当好好在家休息,怎么可以还折腾这些?!
但白莫儒坚持,善玉成拧不过他,这才只好不甘不愿的与白莫儒分开来帮着看店分担些事情,好让白莫儒放心的在家多休息。
站在门边,善玉成森冷的视线在王读脸上扫过,他若是敢叨扰得白莫儒病情加重,他就拆了他王家!
不过就是个厨子,拆起来要不了他多少时间!
善玉成微眯着眼看着王读在自己的注视下打了个寒颤后,又回头看了看旁边的李九和老许,见三人都不由退后一步,这才收敛了锋芒回头眼神温柔地看向白莫儒。
他答应他要在家里好好休息的。
“咳咳……”王读狼狈的收回视线捂嘴干咳,“你得了什么病,要不我去请个大夫给你看看?”
“风寒。”白莫儒轻声道。
“什么!不过就是个——风寒啊,那却是很严重,不然我去给你做点儿驱寒的汤水?”王读一听这话顿时拔高了声音叫了起来,可是话说到一半声音便突的小了,然后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最后都弱气得有些听不见。
这一扬一挫的改变,吓得在院子中忙着手上活计的工人都朝着这边看来。
王读自己也是,发现自己的气势被善玉成压了不止一个头后,也有些萎顿。
善玉成满意的收回如同寒冬般冰冷的视线,他来到院中,温柔的替白莫儒擦去了脸上沾着的面粉,“店中不忙,你早些回去休息。”
话说完,善玉成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有些闪躲的轻声说道:“再过半月便是七夕,你若病好了我们也好去河上玩。我都已经与哥哥和伯母说好了,那天我们早些休息。”
被善玉成这么一说,白莫儒也想起一件事。
之前那广家在他这里订下的日子也快到了,差不多就在七夕之后几天,如此算来,他确实应该赶紧把这病治好免得误了事情。
打定主意,白莫儒早早的便回了小院休息。
白莫儒是打定了主意要赶紧把这咳嗽治好,所以每天都格外的配合吃药。那王读却比他还要积极,自从那之后几乎每天都往他家小院跑,知道白莫儒已经在吃药后,时常便带一些治咳嗽的炖汤过来。
这么只吃不做的养着,几天过去,白莫儒这咳嗽确实是治好了,不过人也胖了一圈。
入了秋本就穿得比夏天厚重,他这如今又胖了些,行动间不免觉得有些笨拙。
刘如和善玉成两个人见了却是高兴得不行,一见到他便笑盈盈的,白莫儒时不时还能从两人口中听到‘气色好了’的夸奖。
对于这变相夸他胖了的话语,白莫儒并未太过介意,也由不得他介意,因为最近有一件事让小院儿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那件事情就是,白学名要订婚了。
自从前段时间那次让白学名和那姑娘单独出去游船后,两人便时不时的会见上一面,这一个多月下来两个人倒是走得清静了不少。
前段时间,刘如托了王家嫂子去问那姑娘家的哥哥,几番来往之后那姑娘点了头,所以这亲事算是定了下来。
王家嫂子已经在刘如的拜托下开始算日子,想着算上个好日子便让两家订婚。
镇上的人要订婚,事情不比成亲时少。
自打那姑娘点头后,小院中的众人便忙碌了起来。
王读本来眼巴巴的等着白莫儒身体好了,好给他折腾那‘特色’的点心,结果没想白莫儒才好又因为这事儿耽误了,他是直接给气得跳脚。那之后好几天都没去店里,听李九和老许说是还在生闷气。
刘如忙的事情那就多了,她天天往那王家嫂子那里跑不说,还为了这订婚的押帖物跑遍了附近几个镇子。白学名自不用说,也是跟着刘如是四处走动着。
善玉成用红纸在那王家嫂子的授意下用一手好毛笔字写了白学名的生辰八字,又在封面写上吉祥如意的祝词然后做成小帖,又拿了刘如之前跑了几个镇子才买到的一个手镯,全数装在了红漆礼盒里后,再由王家嫂子带去给那姑娘家。
帖子送了出去,众人又是陪着刘如心急的等了两天,直到收了订婚的回帖,又约了时间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后,才松了口气。
这大启之帖互传过后,两人的婚约便算是签定成了,已成姻眷。
但这还只是订婚,真要成婚,还要看那王家嫂子看到的好日子。
原本刘如是想让白学名和那姑娘直接拜堂成亲的,只是他们家这边目前还毫无准备,三媒六聘都还没着落,刘如也不想亏待了人家姑娘,所以便把日子推了推。
又是几天后,那王家嫂子才又找上门来,说是已经帮着看好了日子。
日子选在了过年前腊月间,算下来差不多就是四个月以后,时间不算长,这段时间内恰好可以让他们这边把聘礼什么的准备好。
得了那好日子,刘如赶紧把那写着日子的红纸条收了起来,然后便是对着那王家嫂子又是一番好谢。
白学名的婚事有了着落后,刘如松了一大口气,一段时间下来她脸色气色都好了很多。
003.
这一切忙完时,恰好是那七夕前夕。
白学名在刘如的怂恿下主动去隔壁镇子,请了那小姑娘,准备去游河灯。
而白莫儒这边,也因为从未去过所以便早早的与刘如说了,当天早些关门休息。
七夕那天,从清晨开始,一股节日的气息便在街道上弥漫。
与平日里不同,这一天里,放眼望去,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些两两并肩的青年才俊与小姑娘家。
有些大方些的两人并肩而行,间或间还会回头望上对方一眼,然后嬉笑着别开头,片刻后又看了上去。
有些羞涩些的,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走在前方的人时不时回头望上一眼,见着身后的人还跟着便闹了个脸红。
节日里,他们这店的生意也是格外的好,早早的好几天前就已经有人来订了位置,晚了些没定到位子的则需要去门外排队。
如今他们这店在这附近的几个镇子中都已经颇有名气,所以七夕这样特殊的日子里,也有不少人是特意专程来这里吃些点心的,因此这一天排的队伍是格外的长。
最忙的时候,都快排了半条街。
到了晚饭时间生意就慢慢淡了下来,大多数行人都已经往河边走去,河的两边,早已经有许多小商贩租好了位置摆上了小摊。
再晚些,不光是他们家没什么客人,附近街道上的生意都被影响,变得冷清。
见状,有些人家索姓关了门,跟着那些人去了河边放河灯游花船。
早有了打算的众人也直接关了门,然后向着河边走去。
七夕夜里天公作美,夜空清澈星辰遍布,月光朦胧,照得整条弯曲盘旋的河道溢出淡淡的月光,如同银河。
他们到时河边已经站满了人,十分热闹。河中也早有了花灯,许多人都已点的花灯许了愿放入了河中。
那些星星点点各式各样的花灯顺着河流向下飘去,如同银河当中点点繁星,映衬着头顶那片星空更加灿烂。
初五好玩儿,从白莫儒这里领了些碎银后没一会儿时间便消失在了人群中,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白学名是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刘如才到河边没多久,就被镇上几个熟人拉扯着到一旁去聊天去了。
白莫儒顺着河流往下走去,善玉成无事,跟在了他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并肩而行,并无过多语言,只顺着人流慢慢往河下游走去。
间或间被拥挤的人群推让,与身边的人撞上,也只是无奈地笑笑,少有言语。
夜里风大,没多久,白莫儒便自觉的往回走,回了小院。
七夕后,街道便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气息,店中也依旧的忙碌,唯一不同的就是七夕之后那小蕊便再也没有来过店中。
一开始,刘如还当是那小蕊病了所以才没来店中上班,过了两三天后还没见到人,刘如便开始担心起来。她还特意去那小蕊家中询问过,只是每次去都是被避而不见。
时间一久刘如也隐约觉得奇怪,她询问了店中的人,白学名是什么都不知道,白莫儒却只是淡笑不语。
小蕊没来,店中顿时少了个人,也就更加忙碌起来。
因为和那广家提前有了约定,所以白莫儒在七夕之后便在门外贴了红字,说明了过几日会闭店。
而这段时间内,也开始着手准备起了那广家的宴。
之前广旭然来找他把这件事情与他约定好后,第二日,广家的下人便来把剩下的事情与他商量好了。
这次,广家定下的时间总共五天,这五天里他们店中不招待外客只接待他们的人,早中晚的饭都不用管,他们只需要上点心和茶水便可。
这次是善家这附近分布的商家的一次大集会,来的人可能有一两百个之多。人数众多,需要的点心和茶水自然也多。到时候显然不可能再单独点单现做,所以流水席那种方式更加适合,因此很多东西都需要提前准备。
因为这次那些人呆的时间会长些,所以点心方面数量定得也比之前的多,前后订了十多种。
在集会开始的头两天,那广家二公子广旭然便晃晃悠悠的来了他店中,嘴上说着是跟他做最后的确认,实际上却是打进店开始便一个人坐在那吃个不停。
等他吃饱喝足后,这才又晃晃悠悠的去了茶水间等着,直等到白莫儒有了空闲,这才与他确认了集会上的事。
确认完所有,广旭然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拉着白莫儒喝了会儿茶,这才把自己这次主要的目地说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镇上最近也开了家点心铺?”广旭然打量着白莫儒脸上的神色,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
同坐在这茶水间的李九闻言脸色却开始有些变了,他也回头看向白莫儒,显然是早已经知道这件事。
“点心铺?”白莫儒看着广旭然。
“你果然还不知道。”广旭然放下手中的杯子,眼中八卦的兴趣更加浓郁了几分,“就是你之前说的那刘方家,他们家把那木匠铺子给改了,改成了点心铺,店名都跟你家差不多,叫刘家点心馆。而且你猜猜他们家的点心师是谁?”
对广旭然带来的这消息,白莫儒并没有露出他预料中的震惊或者气愤,只是配合的又问道:“谁?”
“就是之前在厨房里给你帮忙的那小姑娘。”广旭然耸了耸肩。
上次之后,广旭然也来过这店里好多次,自然也认得在店里给帮忙的那小姑娘。
“哦。”白莫儒想了下,点了点头,算是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了。
见白莫儒这淡定的模样,一旁的李九和那广旭然却是淡定不住了。
特别是广旭然,他见白莫儒起身要走连忙拽住了他,末了嬉皮笑脸的与白莫儒说道:“你上次不是还问我是不是想买下刘方那铺子吗?”
大概就在那小蕊来他们家开始上班的那几天里,白莫儒正巧碰到他,就问了这个问题。
广旭然虽然对家中的家业并不上心,但是也知道家中想把那铺子拿下,见问的人是白莫儒,他当时想都不想便点了头。
那件事情白莫儒提了一下之后就再没提过,之后广旭然也根本没当回事,直到最近他们镇上的人都在说那刘方的店,他才又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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