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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 作者:轻微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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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近水楼台 铁汉柔情

    “还没腻。”他无聊地摆了摆手,脱靴上床,抓起床头的兵法书心不在焉地纸上谈兵。
    相凤退出去时,他听见一句简直是挑逗的话,“腻了就告诉奴才一声。”
    苻秋抓狂地倒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苻秋停下,坐起身,趿着鞋一跳一跳跳到帐门口,差了个小兵去把曹青梦叫过来。
    曹青梦一头雾水地出现在苻秋面前。
    苻秋歪着头问,“你没去训练?”
    “打发底下人去了。”她看了眼苻秋身边的板凳。
    苻秋没叫她做,瘪着嘴,“给我说说你怎么当上左翼将军的呗。”
    “说来话长。”
    “那慢慢说。”苻秋无所谓道。
    日头才刚过午,他肚子有点饿了,叫人来摆饭,于是与曹青梦一边吃一边喝了点酒。军营里白天是不让喝酒的,曹青梦目测下午没任务,苻秋又深得卫琨宠信,不会有事。
    谁知苻秋酒量浅,没喝两杯就往曹青梦脖子上扒,一边扒一边给曹青梦喂酒。
    “来来来,喝喝喝,不喝嘴对嘴喂着喝!”
    苻秋满身醉人酒气,少年人脸皮水嫩,喝了点酒,更透着撩人的红,犹如一朵亟待采摘含羞待放的花。
    曹青梦直想一拳过去,又惹不起苻秋,哀告连天地将苻秋扯下来,左手扯下来,右手搭上去。
    “曹将军,喝不喝?”
    苻秋壮志凌云地含了一口酒,就要来喂。
    曹青梦壮士断腕脸,“喝!”
    这么一来二去,曹青梦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到后来真有点上头,苻秋变成了两个,还和相凤长得像。
    曹青梦笑笑,勾着苻秋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口。
    “……”被错认的相凤端正坐着,将她推开些,按照苻秋的吩咐,温柔地抚摸曹青梦的脸。
    “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你想知道的……”她语声放得很低,暧昧而清晰地传入站在她背后的苻秋耳中,“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怕你不肯问,不和我说话,你说对我多大仇?从来也不给我好脸子……”
    相凤尴尬地想后退,被苻秋一瞪,只得由得曹青梦扑在怀中。
    曹青梦生性腼腆,与相凤眉来眼去少说也有十年,相凤又是个男宠,到现在小手都没拉上,苻秋吃准了她不会做什么。
    果然,即使趁醉,曹青梦也正人君子地埋头在相凤的胸前,手脚规矩地呆在该呆着的地方。
    “左禹全是你杀的吗?”相凤问。
    曹青梦头顶着他的胸口钻了钻,抬头,打了个嗝儿,再度埋头。
    “……”相凤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笑声闷闷传出,曹青梦醉意朦胧的声音说,“我杀他干嘛?没有好处的事我不干。”
    “那你为我做事,要好处吗?”苻秋在旁问。
    曹青梦疑惑地看了相凤一眼,笑了,“你肯让我为你做事?”她摇摇头,“你要是肯,早就离开这里了。”
    苻秋摸着下巴,看不出来,这两人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你能从大帅眼皮底下带我走?”苻秋又问。
    相凤双手被曹青梦激动地抓了住。
    “你肯跟我走?”
    相凤神色复杂地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曹青梦。
    “我走不了……但我可以送你走……你想去哪儿?我会把你拜托给靠谱的人。”
    苻秋眼底一亮,示意相凤顺着她的话问。
    于是相凤问了,“谁?”
    曹青梦扯起一边嘴角,“少帅!我已和他勾兑好了!等我不在了,他会照拂你。”一个酒嗝冒出来,曹青梦彻底不省人事了。
    苻秋拿靴尖踢了踢她的腿,曹青梦一动不动。苻秋叹了口气,看来曹青梦一个同盟军都没有。她走不了又是怎么回事?
    让相凤把人扶起来,苻秋拍了拍她的脸,确定曹青梦确实没法再说什么了。
    这时外面传来大声的说话,有人来了。
    相凤眼神一慌,丢开了手。
    于是卫琨踏入自己侄子帐中,看见的就是爱将投怀送抱,苻秋低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他听见卫琨乐呵呵地问,“秋儿同青梦关系倒好,本帅的爱将眼神好,动作快,知道多攀一棵大树好乘凉。”
    苻秋手一推。
    曹青梦“咚”一声跌在席上,苻秋拍了拍手,端正着身,双手按膝,“四叔说笑了,我同四叔一样,是个断……”
    话没说完,帐门再度打开,瘦精精的姜松进来了,朝卫琨耳语一阵。
    卫琨意味深长地投向苻秋一瞥,半晌,抚掌大笑,“秋儿带的人很不错,这次清山抓到了个大的。”
    苻秋笑笑没说话。
    姜松看了眼曹青梦,倒是过来把她背了出去,苻秋方才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沉到丹田,就听见卫琨慢悠悠问,“这些日子,这小东西呆在你这儿,觉得滋味如何?”
    卫琨捏着相凤的下巴,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摩擦。
    
    第29章 相凤
    
    相凤背脊僵硬,低垂眉眼,让苻秋恍惚想到那天晚上在席上第一次见到相凤。
    苍白眉眼,顺从里的无声反抗,像一株安静柔韧的水草。
    苻秋歪着身,吊儿郎当地扯着相凤的胳膊,把人带到自己怀中,笑了笑,“还成,伺候人的功夫不错,前些日子的伤,多亏他照料。”
    卫琨目光落在苻秋垂在相凤肩下的手掌上,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个疤痕,依稀可见当初被长枪刺出的洞。
    “左禹全跟你四叔这些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卫琨沉吟着,摸着下巴,促狭的一眼瞥向苻秋,“依你看,是谁杀了左禹全?”
    苻秋倏忽间额上冒出冷汗,没想到卫琨竟这么直截了当询问他的看法,把相凤朝旁轻轻一推。
    “你先出去。”
    卫琨的目光追随着相凤。
    直至他出门去才又看向苻秋,从腰侧摘下一只酒囊来,那是一只银酒囊,囊上嵌着五光十色的宝石。
    “左禹全的酒囊,第一次占领北狄边镇时,镇上有个一百二十岁的老人,在那个破晓,自尽而亡。喝的就是这只酒囊里的酒。”卫琨边说话,眼珠转了转,把酒囊递给苻秋。
    苻秋接过来喝了口,手背擦了擦嘴角,被酒液呛得一时说不出话,脸也皱了起来。
    卫琨哈哈大笑。
    “你还是个毛头小子,再历练两年,四叔会给你机会。”卫琨拍了拍苻秋的肩,眼神犀利得像一只鹰隼,他脸上的伤疤随着表情严肃而深刻。
    苻秋当然知道这机会是什么,但卫琨没有说穿,他也只是笑笑。二人喝着酒,又说了几句。苻秋醉醺醺地趴在桌上,卫琨仍端坐着,大手摸了摸苻秋的头颅。
    还只是个小孩,是那个人最疼爱的儿子。卫琨又灌下一口酒,穿喉而过的火辣感令他眼角有波光闪动。
    帐门轻动,姜松走进来,先看了一眼苻秋,然后附到卫琨耳边。
    卫琨收好酒囊,起身,转头随手抓起条宽大的毛毯盖在苻秋身上,快步走出去。
    趴在桌上的苻秋耳朵动了动,支着头,刚坐起身,就听见帐门外传来东子和人说话的声音。他还有点醉,站起身时差点踹翻面前的矮几,东子进门刚好一把捞过他朝前扑去的身。
    “回来了。”苻秋打个嗝儿,酒意令他的眼睛发红,随时都能流下泪来。
    东子抱起苻秋到床边,放上床,苻秋两只手仍然不松,胡乱地说话,“去这么久……”
    东子眉头轻蹙,一边嘴角勾起,低声道,“醉了?”
    “胡说!”苻秋摆摆手,差点挥到东子脸上。
    东子抓着苻秋的手,贴在脸上,蹬掉鞋,爬上床把他抱着。朝进门的相凤打了个眼色,蜡烛吹灭,相凤识相地退了出去。
    苻秋急促地吸了口气,按住东子在他衣里摸索的手,自顾自缩成一团,缩在他怀里,喃喃说话。
    东子安静地听,任由苻秋的手脚缠着他,沉默地以嘴唇亲他的额头和脸颊,有时摩擦,腰靠在一起,苻秋的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二人无声地厮磨了一会儿。
    苻秋突然睁开眼睛,眼神清亮,两手抓住东子的耳朵,“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东子哭笑不得,嗯了声,晃了晃脑袋。
    苻秋的手顺着他耳后,摸到他汗津津的脖子,凑上去抽鼻子闻了闻,抱怨道,“臭死了。”
    然后苻秋就一脚把东子踹下床,咚一声里他背过身去,卷起被子像条虫地自顾自睡了。
    东子只得出去洗澡。
    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把袍子随意搭在腰间,东子站在帐门外,冷风之中肌肉上炸开一层寒粒。
    他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耳朵动了动,见相凤神色慌张走了过来,看见他时,几乎是要跳起来一般的慌张,咬唇想掉头,僵硬了刹那,还是硬着头皮走过来。
    相凤的手搭到门上,东子的眼神有如芒刺,令他转过脸去,沉声问,“大人有何吩咐?”
    “别进去。”
    相凤沉默了会儿,才说,“我去马厩对付一晚。”
    “不用,我有话同你说。”
    相凤第一次同东子面对面说话,苻秋带来的这个随从很能打,他见过他杀人,武功很强,为人古板严肃。
    “说什么?我是少帅的奴才,但不是你的。”相凤倨傲地梗着脖子。
    “你真的想杀卫琨?”
    直呼而出的名字令相凤颤了颤,他呼吸一滞,半晌才扯动嘴唇,“你要告密?”
    东子没回答,眼神漠然地望着天边的孤月。
    这个人根本不在乎除了苻秋之外的任何人,相凤觉得有点冷,打了个哆嗦。手指绞缠,语速极快地低声说,“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吃过几次堕胎药,打出生我身体就不如寻常男儿,她……”从未在他口中提起的女人让相凤有点羞于开口,但夜色恰好掩藏起他的种种情绪,他低头看着脚边的石子和稻草,不管东子有没有听,一股冲动令他脱口而出,“我在军妓营里长大,从小服用药物,没有机会舞刀弄枪,就是现在要学也来不及。这副身子就是给人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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