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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 作者:轻微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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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近水楼台 铁汉柔情

    东子把筷子搁下,给他盛汤,汤面上飘着两小块鸡皮。
    “秋蕴楼那只猫,我叫人给带回来了。”
    苻秋脸上一喜,“在哪儿呢?”
    “我院里拴着,等过些天教好了,给你送去。”东子把苻秋喝干没吃的鸡皮夹来吃了,转而向云含,问,“皇后来过了么?”
    方殊宛来云含这儿做什么,苻秋心道,看了眼云含忍着没问。
    “来过,看了眼,叫添褥子香囊等物,就走了。”云含回。
    “拨人给你了么?”东子又问。
    “嗯,给了两个使唤的太监。”
    东子想了想,又问过两个太监的名姓,便没说话。
    苻秋见他起身,忙牵他的手,道,“再呆一会儿呗。”
    “瞌睡。”
    东子眼圈乌青,苻秋恨道,“白天都干嘛去了,又不用你伺候,回自己院子安心睡。”
    东子嘴角微翘,牵在一起的手指暧昧地摩挲苻秋的,苻秋脾虚,素来手脚爱冷,也被他摸得手指头有点发热。
    苻秋舔了舔嘴唇。
    东子松开他的手,高声叫人进来收拾。
    没到黄昏,苻秋没叫人跟着,独自去东子住的院里找他。
    刚一进院,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愤怒的声音咆哮道,“再等下去,容他坐大不成?怕是先帝交代了什么,东子哥全不记得了罢?!”
    门缝里窥得里头是熊沐在,一身禁卫装扮,苻秋竟不知,熊沐什么时候成了禁军一员。
    熊沐喘着大气,捏着茶杯的手收紧,猛然一个飞掷,茶杯带着内劲飞旋而至。
    里头一声怒喝,“谁他妈躲在外头偷听,滚进来!”
    门开,苻秋袖手,嘴角带笑,道,“熊沐,朕在自己宫里,听点墙角,不算个事儿罢?”
    熊沐一愣,慌忙撩袍襟要跪。
    苻秋看着他跪了,靴尖轻抬起熊沐的肩,来回看东子和熊沐,曼声道,“怕谁坐大呢?也说给朕听听。”
    熊沐满背冷汗,将墨色侍卫服浸湿,只听苻秋沉声,威严如拍岸卷雪——
    “说!”
    
    第46章 影子
    
    熊沐单手撑地,直身看了眼东子,见他点头,这才道来。
    “属下扮作老姜跟在八王爷底下时,已探明他几次南征,与南楚头目早称兄道弟。谋反之事告破,两个是否有瓜葛尚不知。但手底下的人去探,已探明八王爷在南楚自立为王,告示已贴满南楚郡县,要在翻年六月,自修祖庙……恐要称帝了……”
    苻秋神色不明,走到东子跟前,“暗卫才六人?”
    东子点头。
    “那熊沐派出去的是什么人?”
    东子眸内闪了闪。
    熊沐换了个方向,跪在苻秋脚下,垂头禀道,“凭麒麟令可以调动,是先帝养的一波亲兵,只有五千人。”
    苻秋哦了声,眼仍望着东子。
    东子沉默不语,显是对这事没什么说辞。而苻秋心头却有不虞,拢袖坐了下来。
    “东子、熊沐、薛元书、白纯砚,还有两个是谁?”苻秋倒了杯冷茶喝,视线依次滑过二人,盯着门外院中青灰色的地面,“你们慢慢想,朕不着急。”
    冷汗自熊沐额上滴落,地上灰点渐多,苻秋只作没看见。
    直至东子也在他跟前跪直身,苻秋方才蹙眉,冷笑道,“预备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属下不敢。”熊沐忙磕头请罪。
    东子只直直跪着,挂着一双乌青眼圈。自离宫那日以来,到苻秋重大权在握,这人却一日比一日要累得慌。苻秋心头一软,琢磨着说点什么,听见东子沙哑的声音——
    “原先麒麟冢出来的暗卫有二十余人,自小打散在各处……”
    “朕知道。”苻秋打断他,不耐地摆手。
    “那便说皇上不知道的。白纯砚不是暗卫,赴朔州在路上住店那晚,我叫他出来,假意叙旧,问过麒麟冢的旧事。他一概不知,更答不出门口兽雕图样,是以叫皇上别同他玩。”
    苻秋想起来,有天晚上东子同白纯砚打架,身上带了点伤,却不肯说是为何和白纯砚打架,只莫名其妙吩咐了不要同白纯砚走得过近。
    他以为是白纯砚常流连烟花之地,惹得东子怕自己跟着学。
    倒没想过是这样……
    苻秋眉峰一动,想起一事,又问,“既然知道白纯砚不是自己人,为何当时不说?”
    东子面沉如水,五官俱是不动,声线平直沉厚,“既不是自己人,就是别人手底下的。他管着八王爷的铺子,想是八王爷那边的。想顺藤摸瓜把八王爷的藏身之处找出来。”
    “皇上记得被属下绑去的那间宅子么?”
    苻秋冷冷道,“当然记得,你还想杀朕。”
    熊沐尴尬一笑,想起身,被苻秋一脚又踹回去跪着。
    “老姜这个人心狠手辣,又油头滑脑,属下亦是想找出八王爷的藏身之地……”
    “那座宅子不是人去楼空了吗?”
    “后来我折返去探过,地宫里仍有蛛丝马迹,不过那时屋内已有积灰,至少走了四五日。”东子说,他十指屈起,指节略略发白。
    “白纯砚欲杀你,露馅之后,便再找不到了。”
    苻秋嘴巴动了动,那日的事他记得不多,醒来一场大病,倒没太大印象。
    半晌没听东子说话,熊沐急道,“底下的属下来说。”
    东子跪着,像赎罪一般,轻轻垂着头。
    苻秋扯着他的膀子,令他坐。
    东子也不肯坐,就站在他身边。
    要不是熊沐在,苻秋这会儿无比想抱着他的腰蹭会儿,腰带勒出他腰背身段,加之确也不是刻意瞒他,只不过大抵他帮不上忙,也无须穷担心,替他担了这些。苻秋不是榆木脑壳,这会儿心头有点感动,知东子为白纯砚差点杀了他那事后怕,悄悄于袍袖中扯住东子的手指懒懒勾着。
    “你说。”苻秋道。
    于是熊沐便把地宫里找图纸、商铺账本等事说了,“走得太匆忙,总落下了些东西,上头都写着店铺名字,或是有工匠用印,八王爷这一走,虽免不得这些人要藏起来,但总归要时间。属下派出的人手脚也利索,把人都找出来,一个个盘问,知八王爷去了南楚。”
    “不过藏得深,查到南楚却再无法查了,仍旧不知去向。就在皇上回京那几日,南楚也换了人称王。”
    听到这儿苻秋方冷冷笑了声,道,“八叔带人去打南楚的乌合之众,多少年也没攻下来,怕早已勾结。”
    “正是如此。”熊沐又想起来,被苻秋瞥了眼,讪讪跪回去,拱手道,“这回来事太多,皇上腾不出手来料理南边,属下来找东子哥商量……”
    “是,朕什么都不知道,也得背后长一只手才成。”苻秋冷睨熊沐。
    熊沐头皮发麻,虚心笑道,“皇上不是才回来,又娶媳妇,过几天安生日子……”
    “还要多谢谢你们了。”苻秋气道。
    “哎……也不是。”熊沐挠了挠头,轻扇自己一个耳光,“属下嘴笨……”
    苻秋才叫熊沐起身,东子耳朵动了动。
    院里满地碎雪无人扫,唯独苻秋来时两串脚印犹在。
    一太监进来传话,见苻秋在,便忙磕头。
    窗户大开,熊沐已不在屋内。
    “什么事?”东子问。
    “太后叫总管去。”
    苻秋蹙眉,“才什么时辰,又要当值?母后那就半个得力的人都没有?”没说上两句,也没抱上,又要叫人走,苻秋登时心头火起。
    噤若寒蝉的小太监连忙磕头。
    “别为难他。”东子嘴角微翘,衣服没换,戴上纱帽叫苻秋一块儿出门。朝小太监说,“你先出去。”
    等看不见那太监了,东子把苻秋抱着黏糊了会儿,一身绿袍起皱,赶忙退开。
    “行了罢。”
    苻秋脸色发红,抓着东子的袖子不撒手。
    “……”东子无奈侧转头去,嘴唇在他唇上抵着亲了会儿,温热的呼吸驱赶走冬日严寒。
    “晚上去昭纯宫找你。”东子匆匆把腰带一扣,大步朝外走去。
    晚上饭没吃,苻秋就去昭纯宫坐着了。
    茶喝完三壶,曲子也听得苻秋都能弹了,东子那儿还没过来。苻秋只得叫人传膳,自先吃了。
    苻秋站着看昭纯宫新添的一面鼓,挂在墙上的。云含那边小声叫人来吩咐,让去太后那儿看看。
    苻秋负手一直站在鼓前,耳朵却在有人进门时一动。
    “太后发了通火,袁总管现跪在太后院子里了。”
    苻秋眉毛一动,“什么事惹母后不高兴了?”
    那太监是东子一个干儿子,苻秋见过的,听皇帝问,便如实说了。
    “太后急着叫总管去,想叫他不在宫中任职,回右相那儿去,还打算给他指一门亲事。还没说是哪家的姑娘,总管便就跪着了。太后就说,爱跪,就去院子里跪,跪到天亮直接去廷上换值。”
    苻秋脸色一时不大好看,云含便叫太监先下去。
    “皇上过去么?”
    苻秋这一甩袍襟要大步出门的。
    云含又道,“这时去怕不妥。”
    苻秋一想,稍定了定神,转过脸来问,“怎么说?”
    “奴家这番话陛下自然知道的,不过白说。总管是右相家三子,那日在朝堂上捅破了这事,要一直放在宫里,右相的儿子,当个太监伺候人,无论是总管,还是寻常公公,都不体面。”
    苻秋原就知道卫琨踢爆袁歆沛的身份不是个好事,但没想到他母后要来掺一脚。
    “他都是公公了……”苻秋艰难吞咽,昧着良心问,“挨了一刀的人,还能娶媳妇?”
    “正经主子,娶个王公大臣的嫡女怕不成,但等着攀右相家亲的也不少。又有太后做主,免不得要让皇上赐婚,这么大的体面,总有人愿意。”云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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