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 作者:心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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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住手……」凤渊辰放开了于飞,于飞红着脸喘息的说着。
「只要和你见面,我就没办法克制我的欲望。于飞我想要你!」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和我见面的原因?」
「我们无法相守,我不能抱你,那对你并不公平……」说着,凤渊辰伸手拉开于飞的上衣,低着头含住了于飞胸前的嫣红。
「不要……」于飞扭动着身躯阻止着凤渊辰说:「既然抱我对我并不公平,那么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凤渊辰,住手!!」
于飞奋力的推开凤渊辰,他拉紧自己的上衣急忙就要离开,可是凤渊辰却早他一步阻挡了他的去路,望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凤渊辰,于飞紧抓着衣裳觉得自己的呼吸絮乱。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凤渊辰。
那张望着他的面孔充满了想要他的欲望,凤渊辰的双眼散发着灼热,被凤渊辰如此瞧着都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着火一般,而且被凤渊辰啃咬过的胸口正微微的发烫,他的身下也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他一定会忍不住的渴求凤渊辰。其实他和凤渊辰一样,只要见到对方就会忍不住的想要触碰对方,他在渴望凤渊辰触碰他。
「既然被我瞧见了,也被我带来此地,不到明早我不会放你出去的。」说着,凤渊辰伸手抱起了于飞,又将他往床上丢去。
「渊辰,别……」
凤渊辰褪去上衣走近于飞,于飞只能不停的往后退着,直到整个身子都贴在墙壁上,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路可以退了。
「你的内心是不是也在渴求我的触碰?」凤渊辰爬上了床,将手抵在墙上,另一只大手往于飞身下探去。
「别!」
触碰到于飞坚挺的欲望,凤渊辰露出笑容说:「和上次一般,只不过是轻轻触碰你就有感觉了?不过我不会像上次那样罢手的。于飞,我要你。」说着,凤渊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脆弱又敏感之处被如此的揉捏着,于飞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面颊潮红双眼含着泪水,他望着凤渊辰终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双手搭上了凤渊辰的肩凑上了自己的双唇。
而那是他们的第一夜也是最后一夜,之后凤渊辰仍是远赴边疆,在于飞即将继位的同时,传来了凤渊辰战死的消息,可是却始终遍寻不到凤渊辰的尸首。
等待着他们俩人的命运依旧是永隔……
在房内于飞紧抱着凤渊辰的战袍流下了眼泪,可是身为凰王的他无法伤心太久,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伤痛继任成为第五任凰王。
☆、第七章 蛮族
坐在书房内于飞望着手中的奏折轻叹了一口气。近来边疆的外来民族频频侵犯中原,虽未对中原人民造成什么较大的伤害,但也造成人心惶惶。
若不想个法子解决,只怕会引起民怨,可偏偏那些蛮族战士各各武艺都比他们中原战士强上许多,许多士兵都吃了那些蛮族闷亏,再如此下去只能向那些蛮族投降了吗?不知道能不能向蛮族的王谈谈条件?
据说那位王英俊非凡又有高强的手腕,短短几个月就统一了四散各地的蛮族,人称蛮王峥禾,蛮族对他非常的崇敬,而且武艺也十分的高强,不出三个月定能攻陷都城,现在他们也只有谈和这条路能走了。
「王,休息一下吧!您已经好多天未阖眼了。」刃魏端着茶水走进来说道。
「不成!现在可哪有时间休息,眼看蛮族就要攻进都城,不想个法子解决是不行的!」于飞轻叹了一口气说:「真不知那些蛮族去哪找来如此厉害的王统领他们,而且我们的将士竟然还打不过他们?这下真非得投降了吗?」
「王没想过和他们开战吗?」
于飞挥挥手说:「不成!不成!若开战,肯定会民不聊生,那对人民是一种伤害,我不能那么做……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
「王,属下知晓您心系人民,但自身的身子也还是要顾,多少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吧!或许休息过后比较能想到法子解决不是吗?」刃魏将手上的茶点放在桌上说:「王,休息吧!您这样属下看了很是心疼。」
望着桌上的茶点于飞轻叹了一口气说:「我明白了,我会吃东西休息的。」
听见于飞这么说刃魏点点头转身走出了书房。六年前,边疆的外来民族突然入侵,虽然被适时的挡了下来没让那些蛮族入侵中原,可是也折损了他们不少大将,其中一位就是凤渊辰。
在得知凤渊辰战死后,于飞抱着凤渊辰的战袍将自己锁在屋内不吃不喝好几日,让宫中所有人都快担心死了。那时的于飞双眼无神,彷佛随时都会跟着凤渊辰离开人世一般,他们才明白凤渊辰对于飞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若不是柳白草开导了于飞,或许现在的他们就没有如此的明君。于飞继任凰王后的现在已经六年,这六年内在他的治理之下,人民过着安和且幸福的日子,人民都在感谢上苍赐给他们如此好的君王。
然而这六年于飞始终未从失去凤渊辰的伤痛中走出来,即使表面上看不出来,他们也知晓,于飞如此认真且拚命的治理国家,为的就是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着失去凤渊辰的痛。而在于飞继任凰王后,柳白草也离开了这个国家不知去向。
失去了心爱之人,师父也远离自己而去,没人知道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于飞,或许就是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凤渊辰的墓碑里葬的是他的战袍,因为他们怎么样也遍寻不到凤渊辰的尸首,于飞坚持着除非见到凤渊辰的尸首,否则他不愿承认凤渊辰已离世的事实。可是都六年了,于飞还要抱着这不可能的希望等待着吗?
想着刃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近除了蛮族攻入中原的事烦忧以外,朝野的众臣更为了于飞空荡的后宫而争吵不休。
于飞的后宫没有任何一位妃子,朝野的大臣每个都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中,可是偏偏于飞却将她们一个一个赶出了宫中,近年来朝野大臣一直上奏于飞,希望于飞可以广纳妃子诞下子嗣,但于飞却都充耳不闻。
要于飞广纳妃子根本就比登天还难,他的心只系在凤渊辰的身上,怎么可能广纳妃子,那些朝野大臣的如意算盘可都打错了。
书房内,于飞吃着刃魏送上来的茶点轻叹了一口气。他确实如刃魏所说的那般,为了蛮族入侵一事好几夜未阖眼了,身子是有点承受不住,可是他不能闲,一闲他就会想起凤渊辰战死的事情,虽然他不断的说服自己没见到凤渊辰的尸首前,不能接受凤渊辰战死的消息。
但时间久了,他越来越不能说服自己。放下手中的茶点,泪水从于飞的双眼中流出,他起身走到书房内的床铺上躺着闭上了双眼。
现在只要闭上双眼,他就能感受到那日凤渊辰抱他的情景。被褪去的衣物,覆上的刚壮身躯,还有凤渊辰身上的热度,想着就能让他全身难耐。
明白他未经人事,凤渊辰温柔的伸手探着他的身后,令他不住的喘息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好听的娇喘声,或许是那样的声音太过迷人且难以克制,凤渊辰侵入时是那么的霸道且不温柔,他咬着牙忍着痛,感受着凤渊辰灼热入侵他的体内。
随着凤渊辰一次又一次的侵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直击心头,他的双手紧抓着凤渊辰背,不断的渴求着。
他就像饥渴的大野狼,不断的索求着凤渊辰,而凤渊辰也不打算放过他一般,不停的在他体内释放最炙热的欲望。那一夜他被凤渊辰抱了几次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隔日一早他根本无法下床走动。
每动一步身后就像要被撕裂般的痛,而他的腰几乎直不起来,但是那清早,他在凤渊辰的怀中醒来,能见到凤渊辰对他露出甜腻的笑容,那时的他是幸福的,可那也是凤渊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抱他……
「渊辰你到底在哪里,你真的已经步入黄泉了吗?为什么你都不肯到梦里来见我,若你还活着为什么不肯来见我?」说着,于飞流下了眼泪。
一早,于飞醒了过来,擦去脸上干掉的泪痕轻笑着。他昨日竟就哭着睡去,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来到书桌前准备继续看着昨夜未看完的奏折。
他翻阅着奏折轻叹了一口气。又是上奏叫他纳妃的事情,可是他真对纳妃一点兴趣也没有,将那些姑娘纳为后宫,而他又不去触碰她们岂不是害了那些姑娘?
而且他早就选好继任者,那便是凤渊环的儿子凤思辰,凤思辰小小年纪却十分的聪慧,如今也入宫来跟着先生学习,每位先生都称赞凤思辰是个聪明的孩子,都特喜欢他。
想起凤思辰,于飞阖起手中的奏折往宫内所建立的学堂走去,还未靠近就见到一道小小的人影冲上前来抱住了于飞。
「义父!您今日怎么有空来见孩儿?」
见到那抱住自己的孩儿,于飞露出温柔的神情蹲下身来抚摸着凤思辰的发丝。凤思辰是凤渊环和一位茶商生下的孩子,可是那位茶商却在一次去外头采茶时不幸身染重病,请了许多名医医治都无效,最后撒手人寰。
而凤思辰的爹去世时,凤思辰还是强褓中的婴儿,于飞见这孩子可怜一出生就没了父亲,便决定收这孩子为养子,将来继任为凰王。
凤思辰现在都住在凤府里和凤渊环一起,但白日会到宫中来学习,宫里的人知晓都会唤他一声殿下,而宫内的人都待他极好,深怕他受伤一般。因为凤思辰是于飞最疼爱的孩子,谁又敢伤他或者是惹他不悦?
「义父想到近来忙于国事似乎很久没来瞧瞧你,所以就来了。辰儿现下可是在偷懒?」于飞轻笑着问。
「才不是呢!是先生让孩儿稍作休息,虽然孩儿天资聪颖领悟性极高,但先生说不可过分学习,得慢慢的来,所谓强摘的瓜不甜,太心急可是会本末倒置的,所以先生说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才行。」凤思辰将先生对他说的话,全说给了于飞听。
听见凤思辰这么说,于飞满意的点点头。之前的先生确实是都过于心急,急着要教会凤思辰知识导致凤思辰有一阵子排斥学习,自从换了新的先生后,凤思辰似乎不那么排斥学习,反而还比之前更加的用功。
「辰儿喜欢这位先生?」
凤思辰用力的点点头说:「喜欢!他不像前几位先生那般如此逼迫孩儿学习,还用很有趣的方式教导孩儿。义父,你是不是都未见过新来的先生?」
「说起来,还真未见过。」
于飞把安排先生教导凤思辰学习一事交给了刃魏,所以他从未过问刃魏给凤思辰找了什么样的先生,这也是因为他信得过刃魏。
「那么义父你真该见见这位先生,这是刃魏叔特地为孩儿找来的。」凤思辰拉着于飞往学堂内走去说:「先生很奇怪喔!明明外表看起来就三十几,可是那头发白的却像八十老头呢!」
外表看起来年轻却拥有一头白色的头发?听到凤思辰如此叙诉,于飞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情,他被凤思辰带到学堂内,见到那位站在前方拥有一头白发的先生,于飞愣住了。
「师……师父?」于飞愣愣的喊着。
只见白发的男子脸上露出笑容,走到于飞的面前说:「徒儿真是对不住,这六年来让你受苦了。」
「师父,您何时回来的?」
「约莫三个月前吧!一回来刃魏就急忙找为师来当辰儿的先生,为师本来是打算见一见你的,不过辰儿这孩子很是聪明,让为师教的很是开心,就忘了去见了。」说着,柳白草伸手摸着凤思辰的发丝。
一旁的凤思辰不明白的看着俩人说:「义父和先生认识?」
「辰儿,你的先生就是义父的师父。」
凤思辰吃惊的说:「真的啊!那还真是巧呢!」
虽然与故人重逢自是喜悦,但在于飞的心中仍是觉得哀伤。
夜晚,于飞请刃魏送凤思辰回凤府后便邀请柳白草到书房内小聚,他懂得师父的喜爱,只爱高山栽种出来的茶叶,不喜爱酒,所以于飞自然命令下人端上茶点。
「徒儿见到为师似乎一点欣喜的神色也未有?」柳白草拿起手中的茶杯闻着。
「见到师父徒儿自然是欢喜,只是这六年来发生太多事情,徒儿实在很难感到欣喜,特别是现在入侵中原的蛮族,就够让徒儿头疼了。」
「为师明白,失去心中所重视之人那样的伤有多痛,也真亏你熬得过来。话说面对那些蛮族,徒儿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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