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花庄主生平有三个爱好,嗜酒、好色、爱热闹,可偏偏只有一个能耐——消息灵通。
“这天下事就没有本庄主不知道的!”
“哦?那剑宗传了几百年的先祖呢?”
“……”
“本庄主这就把他弄出来瞧瞧!”
“庄主!先祖出洞了!玉貌花容真乃绝代佳人!”
花庄主摇着扇子,“不错,本庄主就爱美人!”
“庄主!先祖出洞大开杀戒,请让属下护您撤离!”
花庄主还是摇着扇子,“没事,本庄主就爱看热闹!”
“庄主!恭喜庄主抱得美人归!”
花庄主捂着屁股,一脚踹过来,“是谁把先祖弄出洞的?全给本庄主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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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风格为正剧
2、小攻过了二十多年的山顶洞人生活,三观不正,性格冷血,不喜勿进
3、先祖攻X庄主受,所以这是一个扑人不成反被扑的故事
4、希望大家喜欢,记得收藏和留评哦~评论永远是一个作者的动力源泉!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梅令,浮尧┃ 配角:孟三千,东阳白凤,任谦雪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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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口莫食言
正是正月,连绵七日的大雪积在院子中足有厚厚的一尺高。这个分外寒冷的冬天也终于迎来了一个暖日,只是屋内的人对门外的美景却似乎没有丝毫的兴趣。
北岛孤城主,东阳白凤正站在桌案前写字。如果你稍稍往前站一站便会发现他的笔上什么也没有,上好的狼毫笔毛干净的没有一丝的墨色。
东阳白凤只在冬天写字,而他的墨便是这孤城的大雪。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东阳白凤却并没有抬头,笔锋一转,雪迹很快便渗入纸中看不见了。
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东阳白凤放下笔转头望去就见一人笑道,“孤城主真是好生悠闲,来了客人也不看一眼,就不怕遇到刺客吗?”
来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的味道,他身着雪雕大氅,手执一柄冬梅腊雪的锦绣折扇,下坠一颗上乘墨玉,长长的流苏摆啊摆。
东阳白凤抬头便看见这么一个人,梅令山庄的庄主,花梅令。
花梅令,尽管名字有些奇怪,但这确实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在江湖人人都要敬畏三分的人。他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男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那是他的下属——白抚,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了。
花梅令见东阳白凤看向他便挑起漂亮的桃花眼,抬脚迈进屋解开大氅。一只小鸟立刻从他的怀中拍打着翅膀飞了出来,一阵扑嗒声后便稳稳地立在了房梁上,那鸟只有半个手掌大是一只浑身都是翠蓝色的蓝翡翠。
东阳白凤索性坐了下来,目光盈盈地将花梅令细细地打量一番道,“何必用看这么费神?能入我北岛孤城如入无人之境的,除了花庄主还能有谁呢?”
花梅令似是对这赞美之言十分受用,哈哈大笑起来,他大步走到桌案前神秘一笑将手深入衣袖中道,“白凤,你猜这次本庄主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东阳白凤面容未变,“入得了花庄主眼的宝贝哪个不是稀世珍宝?白凤一山间野夫,不敢妄加猜论。”
他这话说的嘲弄意味十足,花梅令也不恼,反而凑近他几分暧昧地笑道,“孤城主你就入得了本庄主的眼。”
东阳白凤目光一晃,他早已习惯了眼前男子这副轻挑的样子。花梅令也不求回话,直接从袖口拿出一颗宝珠。那珠子是浑浊的白色,可阳光下却隐隐泛出九色斑斓,一眼看去就知不是寻常之物。
东阳白凤还未来得及惊讶便被一柄纸扇挑起了下巴,花梅令已然倾过上身,俊美的面容近在眼前,“这可是你上次提过的九色琉璃珠?”
东阳白凤心里惊讶,面上却不露声色,他将目光从那颗珠子转移到花梅令的黑眸中笑道,“花庄主真不愧天下灵通,这般剑宗宝物竟也手到擒来。”
花梅令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直起身子“唰”地展开扇子又合上,“剑宗宝物算什么?这天下事就没有我花梅令不知道的,白凤,这次你有没有对我动心了?”
东阳白凤不置可否,心里的小算盘上下一打便开口笑道,“只不过就算花庄主手握天下情报,有件事也未必知道。”
“哦?”花梅令并未往心里去,一派淡然地摇着扇子,“何以见得?孤城主既然这么有自信,不妨说出来听听。”
东阳白凤眯起眼缓缓地道,“剑宗先祖。”
摇扇子的手一顿,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香炉中又飘过几缕青烟,花梅令复勾起唇角,“你若是想看,本庄主就把他弄出来给你瞧瞧!”
正月二十七,已是月末,却未出年关,可这个正月却注定不会是平静的一个月。
武林各大门派齐聚碧柳山庄,偌大的山庄竟被装的满满当当,正堂更是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
正位之上,武林盟主战天下正坐在太师椅上。他的脸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左眼带了一个眼罩。明明只是极其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可整个大堂却都笼罩在他的内力之中。
堂下两旁坐着八大门派的另外六派掌门,其他门派和一些无门无派的人士则分站在两旁。
战天下用那仅存的一只眼向下睨了一眼,十分明显的,他右手边的这一排空了一张座椅。
那是一个月前被灭门的青城派,门下一代弟子全部阵亡,青城掌门也惨遭毒手,只剩下几名小弟子死里逃生,却已是名存实亡了。
战天下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扶手上,八大门派中数青城派与自己关系最近,表面上大家平起平坐,暗地里不过是自己的傀儡罢了!对方显然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即便是傀儡,青城派也无疑是个大帮派,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帮派,被大火烧了两天两夜顷刻间化为灰烬。而罪魁祸首就是最近行事越来越猖狂的白帝教。
堂下,跪在地上的青城弟子正哭诉着白帝教的恶行,战天下早已心生厌烦,区区一个白帝教,一个孟三千,就把这群人难成这副模样,没用!真是没用!
“好了。”战天下终于发话,简短的两个字却像被吵醒的狮子,吓的那两名弟子连忙住嘴,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白帝教着实可恶!不可不除!”剑宗宗主摇着脑袋先发话了,战天下瞪了他一眼,这剑宗宗主就是个没脑子,胆小怕事却凡事都要插上那么一脚,该怎么做难道我还要用你教?
那剑宗宗主似乎丝毫未感受到盟主的恶意,安然地坐在靠椅上连姿势都没变一下,也不知他是太粗神经还是临危不惧。
战天下拧着眉正欲发话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剑宗果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宗,宗主更是大义凛然、心怀天下啊!”
战天下的眉毛皱的更紧了,剑宗宗主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有些洋洋得意,可当他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时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他气急败坏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那人喊道,“花梅令!你个野杂种也来这正心大堂做什么!”
战天下闻言眉毛倏地一拧,也跟着看向门口,来人却正是花梅令。
他裹了一件暗红色的披风,大冬天的还摇着扇子,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身后照常跟着面无表情的白抚,连肩膀上那只翡翠都不怕冷似的生龙活虎。
屋内几百双眼睛齐齐盯过来,花梅令却好似没看见一般走到那唯一空着的座椅前一甩衣摆坐下来,纸扇“唰”地打开慢慢的摇,在屋内这么多身经百战的大侠狠戾的目光中愣是没有快一拍。有打扮艳丽的貌美男子跟在后面递给他一个暖炉,然后便在他的脚边软软地跪了下去。
那两名青城弟子看见有人竟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他们掌门的位置上当即亢奋起来,可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白抚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顿时有如雪上加霜,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花梅令!这八大门派齐聚正心大堂,岂有你的位置?还不快从青城派的位置上滚下来!”剑宗宗主气的哇哇大叫,旁人道他和青城派掌门关系有多好,其实只是他自己与花梅令素来不和。
“所谓正心大堂,自是心正即可进来,至于八大门派的位置……”花梅令笑眯眯地看着他故意拉长音调意味深长地道,“那些名副其实的掌门不都好好地坐在椅子上呢吗?”
他正欲反驳却忽然明白了花梅令话中的深意,于是连忙气急败坏地坐下身狠狠地“哼”了一声。
战天下也不理他们的纷争,全当没看见,他沉着嗓子道,“白帝教灭了青城派已是危害武林、大逆不道。武林盟本是一家,我身为盟主更是不能视而不见……”
“呵……”一个突兀的轻笑声打断了战天下的话,他停下来慢慢转动着眼眸,瞳孔中泛起一道道红丝。
正心大堂静如子夜,花梅令却正俯身抚摸着那跪在他脚边男子的下颚,那白面小生长的十分漂亮,三分媚入骨,七分美如画,当真是个绝色美少年。此刻他正随着花梅令的动作抬起头露出白皙性感的脖颈,一副享受异常的样子。
战天下瞬间攥紧了拳头,双手战栗不止,双眸中的杀气凶恶的骇人,花梅令却浑然不觉,直到感受到周围聚集过来的目光才一脸困惑地转头看向他。
看到那张脸,战天下莫名地收起怒气继续道,“如此,关于攻打白帝教,在座的各位有什么看法吗?”
堂下鸦雀无声,再看花梅令已经和那少年打的火热,那美少年不知何时趴到了他的腿上,众目睽睽之下上演着这么活色生香的戏码。
剑宗宗主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花庄主手握天下情报,号称江湖之事无所不知,既然如此不如给出点攻打白帝教的意见,也好让我等看看当今年轻后辈已到了何种造化!”
花梅令闻言咧开嘴笑了,他将视线慢慢从那少年身上移开,展开扇子摇了摇,“白帝教之所以难打,只因其占着白帝山的地势,贸然行动,就算天下英豪一起也难讨到甜头。”
剑宗宗主不屑地“哼”了一声表示花梅令说的都是废话,白帝山易守难攻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若不是白帝教占着一个这么好的地势,武林盟岂会让他们逍遥法外至今?
花梅令扫了他一眼却只是笑笑,缓缓地摇着扇子继续道,“不过既然宗主已经这么说了,本庄主还真就有一个法子,能不费一兵一卒便攻上白帝山。”
战天下的双目微微一亮,正心大堂的人都移动着瞳眸望向他,只见花梅令勾起嘴角一字一顿道,“剑宗先祖。”
剑宗宗主浑身一震,顿时被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剑宗先祖一直是个神话。
剑宗的武艺在八大门派中算末端,可一直以来却备受尊崇,连魔教都敬畏三分,其原因便是剑宗的禁地之中住着一位先祖。
剑宗先祖从门派创立之始便已存在,相传第一任剑宗掌门武艺正精时将自己封印到了禁地之中,并嘱咐弟子每年供奉粮食、衣物、武器。每十年供奉一个根骨奇佳的女人,剑宗先祖便就这么血脉相承的代代传了下来。
相传,先祖出世必平乱世、定江湖,是这世间武艺第一者。但剑宗有祖训,不到关乎灭门危机时是不得放出先祖的,几百年下来甚至有人怀疑先祖的血脉早就断了,于是攻上剑宗。
那是最近的一次先祖现世,可也是七十多年前了,那群攻打上剑宗的邪教教徒一夜间全军覆没,而剑宗弟子却无一损伤。
这实在是很奇怪,因为就算是天下第一的高人也无法保证在以一敌千的情况下还能保住身后上百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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