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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不至 作者:如耽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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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布衣生活

  吊酒瘾 — 打一五言诗句
  顾溪略一思索,便猜到了谜底,于是唤来了摊主,“先生好,这谜底可是白居易的【可饮一杯无?】?”
  摊主笑笑,“正是,这盏兔子花灯便是公子的了。”说完取下了花灯递给顾溪。
  “好耶好耶!夫子真厉害。”一听猜对了,柳石兴奋地直拍掌。
  顾溪接过花灯正想给柳石呢,却见一妙龄女子挡在他面前,娉娉婷婷地施礼,“这位公子可是夫子?”声音酥软,眼似秋波,正害羞地盯着顾溪。
  顾溪一看,这女子娥眉淡拂,莲脸微匀,倒有几分姿色,却是不认识,只好礼貌回道,“正是,姑娘可有……?”啥事?
  “小女迎钧见过夫子。”迎钧眸一抬一扫,配上这美貌倒有几分勾人,看着顾溪不为所动,甚至不打算搭话,只好抿唇一笑,看着兔子花灯,“小女方才正在猜这灯谜,苦思冥想也不得道,没想到夫子却是一来便拿下了这花灯,更没想到夫子与小女也共同看上了这花灯呢。”
  言下之意,快送我吧,我们意趣相投,不如处处看?
  顾溪却没看迎钧脉脉含情的美眸,而是将花灯递给柳石,看着柳石高兴地手舞足蹈,这才转过头看着脸色突然僵硬的迎钧,“想必迎钧姑娘是名门之秀,才有机会得以接触诗书,有此条件,再多加以阅览,想必再难的谜底都难不住迎钧姑娘。”
  迎钧面色不善地看着已经递给柳石的花灯,再看看这不解风情的顾溪,跺跺脚抛下一句“呆子!”就走了。
  “夫子夫子,她说谁呆子呢?”柳石提着花灯,奇怪地看看那窈窕身影。
  “我也不知。”顾溪指着其他的花灯,“还有喜欢的吗?”
  “那盏莲花的!”说罢又拉着顾溪跑过去。
  顾溪和柳石一人提着一盏花灯,腾出一只手来交握着,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才不会被冲散。
  “可要吃糖人?”路过捏糖人的摊子,顾溪问着柳石,柳石也似小孩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人手里翻转的糖块最后变成了栩栩如生的小动物,空气里飘来的糖香,柳石吸吸鼻子只差流口水了。一听顾溪这话直点头。
  柳石四处观望着来往的人群,顾溪看着柳石啃着糖人嘴角不自觉留下的口水,拿出手巾帮柳石擦擦。柳石嘴里含着糖人口齿不清地说道,“夫子夫子,这里好多人都好好看,刚才那个跟你说话的姑娘也好看,比村里的人都好看呢。”
  “嗯。”顾溪柔声答着,耐心地擦着柳石因说话又留下的口水。
  “夫子也好看,所以石头喜欢好看的人!”听着这话顾溪擦口水的手顿了一下,看着柳石,淡淡问道,“石头只要是好看的人就喜欢?”
  柳石听着这话好像没错,夫子不就是好看的人嘛,就傻笑着大力点了点头。
  “拿着擦吧。”顾溪把手巾塞到柳石手里,转身就走了。
  柳石左手糖人右手花灯,顾溪把手巾这一塞,弄得柳石手忙脚乱,只好先含着糖人。他能察觉到方才顾溪的眼里没有笑意,又走了,肯定是自己惹夫子不开心了……
  柳石正想跟上去跟顾溪道道歉,突然又灵机一闪,停下了脚步。
  顾溪看柳石没追上来正想回头看看,从街头那边却传来了一阵擂鼓声,人群里便有一个汉子兴奋地喊着,“游花灯开始啦!”
  这一声让街上所有人都沸腾起来了,急匆匆往街头涌去,一个挨着一个,不逊于铜墙铁壁。本想走向柳石那边的顾溪不得已被这人流带着。
  看着离柳石越来越远,顾溪的心越来越慌,真怪自己太在意柳石的无心之言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怪自己怎么能在拥堵之处放开他的手!顾溪挤过这堵人墙,后面的人墙又把他堵住了,只好反复重复着心烦地挤过人墙又无奈地被后来者堵上去的无用功。
  逆人流而上让顾溪筋疲力尽,心里又着急,这一才突然想到,顺着人流挪到街边小摊处,才终于摆脱了被带着走的强大力量。
  甫一站定,顾溪又开始尝试往回走,在一次次被挡回来后,顾溪只好作罢,焦急地立在街道旁边,祈祷着人流快些散开。
  终于在等了一会儿之后,街上的人没那么密集了,顾溪便从空隙间疾走,心里总在叫嚣,石头你要站在那里等我才好!
  跑回刚才的小摊,只见那里也是围了一圈人,却不是好奇看着老人捏糖人的孩童大人们,而是看热闹的。只听见小摊那里传来老人还中气十足的叫骂声,“小伙子,要吃糖人可是要还钱的!怎能拿了就走呢!”
  围观的村民也附和,“是啊,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做这龌龊事呢!”
  被大家众矢之的声音弱弱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要糖……我没有钱……”
  “哎呀,怎么是个傻子啊!”群众无一不惊奇道。
  顾溪一听到柳石的声音,气还来不及喘就扒开人群往里走去,耳里还能听到周遭被顾溪推开的村民的抱怨,但顾溪都无暇理会,只朝着小摊前进。
  终于看到柳石了,只见他可怜兮兮地被老人揪住,手里还拿着花灯和糖人,无助地缩着脖子。
  顾溪心很不好受,当即就上前去扒开老人的手,把柳石拉到自己身后,柳石一看见他便紧紧拉住他的手,颤抖中带着惊喜地叫着,“夫子夫子!”
  老人正想发作,却看着顾溪掏出铜板伸到他面前,淡淡问着,“够吗?”老人只好讪讪地接下钱,往怀里揣的同时还斜睨了一下顾溪,“是傻子就该看好了,以为到处都是可以白吃白喝的啊。”顾溪不理会,拉了柳石就离开人群。
  “没事了,回家吧。”顾溪上下查看了柳石确定没有伤,就牵着柳石要回柳村,却被柳石拉住,转过头来只看见柳石讨好地将糖人举到自己面前。
  “夫子夫子,吃糖人吧。”柳石看顾溪没反应又说道,“糖人是甜的,石头吃甜的就会开心,石头看夫子不开心,就想……”
  顾溪打断柳石的话,眼里满是温柔,“就想给糖人我吃吗?”
  看着柳石点点头,顾溪终究还是忍不住抱住柳石,埋头在柳石宽阔的胸膛,不禁哽咽,“石头…石头…都是我的错……”
  柳石还未见过夫子哭泣,这下可把他弄得手足无措了,笨手笨脚地拍着顾溪的背,慌张道,“夫子夫子,你怎么哭啦?谁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打他!”
  顾溪摇了摇头,平复后才离开柳石的怀里,对柳石笑笑,“没,回家吧。”
  柳石看着顾溪红红的眼眶,湿湿的睫毛,眼角还有一滴泪珠,柳石第一次看到如此不淡定的夫子,心里突然膨胀的保护欲又把他的心弄得痒痒地,只想亲一亲夫子,却想起夫子对他说过不能被外人看到,只好忍住,用手揩去顾溪眼角的泪。
  最后糖人还是进了柳石的肚子。
  到了顾溪家,顾溪便烧水给柳石洗澡,柳石洗好后就坐在椅子上玩着兔子花灯,而顾溪的花灯早在找着柳石的时候被挤掉了,虽是早春,但顾溪也还是流了一背的汗,在柳石洗好后就提了热水进卧房擦洗。
  柳石玩着玩着有些无聊就想起找夫子玩,听着卧房不时撩动的水声,柳石就往卧房走去。
  “夫子夫子……”撩开帘子,就见赤着身的夫子坐在矮凳上拿着冒着热烟的毛巾擦拭着身体,所到之处,肌肤上留下小小的水珠,腾起蒙蒙的烟雾,柳石突然觉得喉咙很干,嘴里的话嘎然而止。
  顾溪听到柳石的话,转过头来却发现柳石就站在房门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脸就红了,不知害羞得,还是被雾气蒸红了。
  柳石看着转过脸来的夫子,面如凝脂,被雾气衬得如梦如幻,脚□□纵般不自觉地来到夫子身边,颤巍地抚上夫子温热的背,眼睛怎样都移不开。
  直到柳石的手触到自己的背,顾溪才回过神来,躲开粗糙的指腹,低着头道,“等一下。”
  柳石没碰夫子了,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顾溪修长的身体,不自觉中呼吸都沉重了些。顾溪忍受着身后炽热的注视,颤抖地拿过旁边的干布围到身上,阻隔了柳石的视线,站起来向柳石伸出手。
  柳石魔怔般地走上去握住顾溪的手,呆呆地看着顾溪用手环住他的腰,把羞红的脸埋在他胸口轻声说,“到床上去。”
  柳石一下呼吸急促,将顾溪一把抱到床上躺着,不禁把头埋在顾溪的脖颈处狠狠喘着气,慌乱地唤着,“夫子…夫子…”
  顾溪被脖颈间的热气和呢喃迷了情,伸手哆嗦地除掉柳石的衣裤,触及柳石健壮的肌肉时手有些无力,费了好些时间才让两人果裎相见,皮肤碰着皮肤,都是火一般灼人。
  柳石压着顾溪不住地蹭着,顾溪挣扎好一会,才咬咬唇,用手将还在埋头亲吻他脖颈的柳石的脸抬起来,凑近他耳边,“石头,你要慢些……”
  闭上眼忽略那种不自在,将双tui圈住柳石结实的腰身,碰着那昂\扬,顾溪双腿几乎快无力地掉落。
  这动作让柳石血脉喷张,看着这样可口的夫子,柳石想迫不及待地送入自己的昂\扬,还是听了顾溪的话,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欲/望慢慢深入。
  终于契合,两人都快喟叹了,柳石也受不住地压在顾溪身上,感受着夫子体内像是会呼吸的蠕\动。
  顾溪适应了被进入的不自在,看柳石憋得辛苦,伸手摸了摸柳石的脸颊,薄唇轻启,“石头,你动吧。”
  听到这话,柳石才紧紧抓住顾溪的手掌,腰身开始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将顾溪的低声呻/吟都撞散了。柳石堵住顾溪微张的嘴唇,舌头交缠着,将顾溪迷人的低吟吞入腹中。
  顾溪被折腾地有些疲惫,任由柳石动作,却听着柳石喘息地说着,“夫子夫子,好舒服啊……”
  顾溪难为情地伸起被撞击得一直颤抖的手捂住柳石的嘴,“……不要说这些话……”柳石却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溪的手心,吓得顾溪的手想逃开,柳石哪里会放过,抓过顾溪的手围在自己脖颈,又开始猛力的掠夺。
  无尽的夜,红绡帐暖,一遍遍的索取,一次次的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天气越来越热,越来越薄的衣衫更是看得柳石心里难耐,夫子总是在被缠得不得已才给了他几次,但是在尝过那种美妙滋味后,那屈指可数的次数怎么满足柳石的心思,可是没办法呀,谁叫夫子脸皮薄呢……柳石无奈地往火灶里添柴火。
  顾溪更是无奈,这傻石头总是缠着他做那等事,在屡次被自己拒绝后还学会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一软后便在床上被折腾地后悔莫及,真是得寸进尺……还有一次更加难为情的是,被折腾后扶着不舒服的腰身蹩脚地走动着,看着梅姨虽尽量掩饰着,结果还是被叫进房里,看着满脸不自在的梅姨从枕头底下拿出一瓶药膏递给自己,支支吾吾地说着,“阿石是…莽撞了些,跟老大夫求的药,应该…可以…不那么…”顾溪不知接过药膏的时候自己的表情是怎样的,可能也是像梅姨一样不自在吧。
  两人吃过午饭后,柳石那双咸猪手又伸往顾溪的腰,被顾溪抓住,牵着坐到椅子上,“好了,练字了。”将笔沾了沾墨,递给柳石。
  柳石撇着嘴,不太乐意,顾溪无法只好亲了亲柳石的嘴角,柳石抿着嘴偷笑,还是假装正经地拿过笔写起字来。
  一滴两滴,雨水打在树叶上,打在屋檐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为炎热的夏季带来一丝清凉。午课时间也快到了,顾溪起身为熟睡的柳石盖上薄被,拿过书本,撑起油纸伞就融入了雨帘中。
  好在雨不大,顾溪到了学堂衣服还干爽,在等了一会后,学童们也一个个撑着伞进了学堂。
  “【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柳致安你说说这句如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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