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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虎+番外 作者:诸葛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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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宫斗

  “罪臣,罪臣一定可以想到。”玉蓉还没说完,皇帝就忽然打马朝着皇宫疾奔而去,弄得昭赐差点跟丢了。
  看着匆匆而过的街道树木,闻着路边飘香的栀子,忽的想起了今日看一个的故事。犹记得也是一个公主,弹得一手好琴,她经常坐于皇城中最高的引凤楼内弹奏。忽然一日,天边飞来一只巨大青鸾,鸾背上立了一位仙长,遂接引她去成仙。公主闺名灵飞,仙名“琴中君”。
  马到了宫门前停了下来,有小太监拿了下马凳。皇帝一跃而下,负手而立,笑眯眯的说,“传旨。”
  昭赐远远的滚落下马,衣衫不整的跑过来,跪下大喘气的说,“奴婢……在,聆听……圣谕。”玉蓉坐在马上,也不知该不该下马。他知道皇帝在等他的回答。硬着头皮说,“飞鸾”
  皇帝细细品味着,慢慢的抚手而笑,满意的连连点头,“好好,朕的皇女就该是鸾凤之资。昭赐听旨,传朕口谕遍布后宫,长公主的名讳是飞鸾。”
  昭赐喘着粗气领旨后就小跑着去了后宫。皇帝将人从马上扶下,赞道,“好名字,怪不得闵王一直佩服你。朕希望日后看到你更多的表现。”
  玉蓉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下了,这段时日,皇帝并不反感他议政参政,有时候还大加鼓励。
  两人一路行到勤政殿,“朕大概猜到了这名字的由来。”
  玉蓉微笑道,“陛下如此聪慧,定然猜的对。”
  皇帝潇洒摇摇手,“先别夸赞朕,回头说错了太难堪。”
  玉蓉拱手道,“罪臣不能让陛下说错。”
  皇帝爽朗一笑,“你现在逢迎的都这么直接了?哈哈哈哈,也罢,朕且说来。飞鸾,看字面意思,应该是远处飞来一青鸾之意。神话传说,朕也看过一些,肯定不及闵王博学。但是恰好朕遍览过《东海游记》《北海游记》《西海游记》这几本书。大概知晓有个传说,讲的是一个公主用超脱凡人的琴艺吸引来一只青鸾,后来飞升成仙的故事。”
  “陛下英明,就是这个故事,名叫灵飞记。公主是古时一国王的幺女,闺名灵飞,因为琴艺出色,终日弹奏,终引来一青鸾,青鸾背上的仙人就叫北海,于是北海带灵飞渡劫成仙,仙名琴中君。”
  皇帝笑眯眯的看着连日来累积的奏折,玩笑道,“嗯嗯,你到记得清楚。灵飞也好,北海也罢,朕倒是没怎么留意。只是这个琴中君,古国史里倒是实有其人啊。”
  “罪臣学识浅薄并未听过,还请陛下赐教。”
  “这个琴中君原本是中古一小国王之子,还是未来王储的人选,只是这个人是个琴痴,终日沉迷乐理,对国事民事并不上心。一日他于梦中得一仙人指点,在国内耗尽财力民力筑起一高楼名唤引凤阁。之后洗漱斋戒,只穿一袭单衣抱着一把琴,于高楼上日夜弹奏,不吃不喝,月余就饿死在阁中。人们可怜这位琴中君,又羡慕他的超绝琴艺,后世便为他写了那个叫灵飞记的传说用来祭奠。”皇帝忽然抬头认真的看着若有所思的玉容,“但是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琴中君死后不久,这个国家就瓜分灭国了,国王和琴中君的尸身也被铁蹄践踏。臣民被凌虐殆尽。而这就是一国之主耽溺琴瑟的下场。”
  看到皇帝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玉蓉赶紧跪下,“罪臣只知有一不知有二。妄言公主名讳,出于无心。还请陛下重罚,容臣重新为公主另择祥和名讳。”
  皇帝摆手一笑,“原以为你已经了解朕心,怎么还如此谨慎。不过一个传说而已,也不代表什么。朕的口谕已下。就是个名字而已,不用小题大做。“说罢,叹息道,“朕自有妻室后宫也有七八年之久,奈何现在竟无一皇子可承大统。”
  玉蓉想到了锦兰小产死掉的皇子,如若不是他任意妄为,也不至于害的她没有子嗣可依。更诚惶诚恐,满心歉意,“罪臣还请陛下多与皇后力行,广纳贤妃,为□□开枝散叶。皇后仁德宽厚,福泽绵长,一定可以早日为陛下诞下龙子。罪臣每日都为陛下皇后祈福,念佛抄经,期盼皇子到来。”
  皇帝放下奏折,淡然一笑,“皇后么,她这个人倒是极好的。模样、身材、品行、家室、谈吐都很好,尤其是对朕的用心,一直是关怀备至,当日当时真是要感谢太皇太妃和先皇考的赐婚,朕才有今天这么好的皇后。”
  皇帝认真而专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有些僵直的脊背,有些凌乱的发髻,好像他总不能理好发髻。
  “爱妃,你觉得皇后身边的大侍女桃林怎么样。”
  “罪臣只见过桃林两次,并无太多接触。”
  呵呵,皇帝暗笑,想那日水晶莲相救,桃林可是冒死一吻。
  随口说道“以后让桃林去伺候你吧,总得有个人给你整理冠发,朕每次见你都不曾好好打扮,传将出去,瑞云会认为朕欺负你,不给好好办差可如何是好。”
  “臣领旨谢恩。”
  “赶紧起来吧,朕还有事跟你商量。先用过晚膳再说。”
  晚膳是皇后亲自送来的桂花糕和山药汤以及一应素菜。
  三人落座,各自饮食。皇帝举起筷匙,无从下手,有些失望,“连日食素,朕都要成和尚了。”
  皇后笑道,“陛下在忍耐几日吧,淳于王爷大丧期间,暂不食肉,这也是祖宗定下的规矩。”
  皇帝点点头,皇后笑意盈盈的给夹了菜,“这些都是你平日爱吃的,这蜜糖藕可是很新鲜的。”
  皇帝咬了一口,确实甘甜爽口,于是说“怎么只给朕夹,你看那人一直在吃碗中米饭。”
  皇后踟蹰良久,听到他说,“罪臣今日肠胃不适,平时也不喜甜食。”
  “胃口不好啊?都是朕的疏忽,昭赐,前些日子不是从青林宫讨了一盒青梅蜜饯,东西呢,拿来。”
  皇后下意识的收回碗筷,“青梅蜜饯是臣妾娘家嫂子带来的,各宫娘娘都有尝鲜,青林宫……也有送去。”
  皇帝点点头,拿着蜜饯盒子,“皇后办事一向公允,只是这人他嘴叼的很,竟然嫌弃你这青梅蜜饯,朕不忍皇后伤心,于是带回来茶余饭后当做零食。”待盒子打开,里面青毛丛生,“哎,忙着批奏章都忘了还要用冰镇着,现下生了毛,用不得了,昭赐,扔了吧。”
  这一顿饭三人吃的都不开心。
 
第22章 三人同眠一宿
  用过晚膳漱口后,皇后便要退下。皇帝却说,今晚二位与朕同眠,都不用回去了。皇后推辞,“飞鸾最近甚是依赖于臣妾,臣妾怕她连夜哭闹。”
  皇帝不悦,“那是乳母办事不利,再说,也不是你与朕的孩子,不用那么上心。”
  皇后有些为难,玉蓉解围,“皇后不要推辞陛下相留好意,飞鸾公主今日得了封号,也会乖巧欣喜的。”
  “对了,飞鸾的封号可是蓉儿取得。皇后觉得可好?”
  皇后马上应和,“陛下给的都好。鸾儿很开心。”
  皇帝将一封奏折丢给玉蓉,却并不看他。
  特意拉着皇后坐在书案旁边的榻上,认真询问,“前日,礼部孙延寿上书,西漠索多罗部要跟朕联姻。皇后怎么看。”
  皇后恭敬谨慎对答,“日前皇上还在闵王府纳凉,臣妾已经通过内廷总务处得到消息。按照规矩,臣妾理应着手办理,也手书一封内宫奏疏,今日陛下忽然回来,这奏疏还未送来。”
  皇帝挥手道,“不用送来,皇后人都在这里了,直说就好。”
  “按照先皇以及□□朝史考量,这图贺兰朵是索多罗部的圣女,也就是西漠最强部落的公主。臣妾查了史书也问了礼部关于西漠部族的繁文缛节,发现圣女的地位高于部族的公主或者王妃。所以迎娶之礼也应更加隆重。”
  “那是自然。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
  皇后想了想,“这个索多罗老王建敏特的王妃是十一皇帝玉康的一母胞姐。她的地位在部族中举足轻重。”
  “无需多虑,她出嫁之时,老王建敏特都六十有余了,图尔特巴兄妹也不是她所生。她忙着制衡内部势力保命还来不及。朕是在想出使大臣由谁来做比较好。皇后的意思呢。”
  皇后有些犹豫,“陛下现存的弟兄亲王们,玉康要有所避讳,玉诚又人在陇裕,来回路程舟车劳顿。至于……”说着就扭头看到正在看奏折的玉蓉,这个人该不该说呢。
  皇帝笑道,“你奏折看得怎么样了。说来听听。”
  玉蓉正襟微跪,回禀道,“陛下,御前行走司徒静敏和燕山玉回报,青州不二教众已经尽数杀光,连坐九族而灭之。重要党羽的人头当街悬挂数日,百姓诚惶诚恐再不敢捐钱入邪教。其中匪首薛朝义被活捉,不日被押解回京受凌迟之刑。还有……”
  “说来”
  “燕山玉在匪首养伤的农家里搜出一副画作,看笔迹是余世存的。”
  “哦?画的什么?”
  玉蓉马上叩首,一脸贴地极为恭敬,“是罪臣的小像。”
  皇帝忽然来了兴趣,“既是太傅手笔,理应收藏。只是朕近日国事繁忙还准备与西漠索多罗部联姻事项。实在无力抽身。至于给常琴燕山玉等接风洗尘以及当众处死薛朝义,还需要玉蓉亲力亲为为朕解忧啊。”
  “罪臣定当竭尽全力。”
  皇帝呵呵一笑,拉过皇后的手,“皇后你看,朕这兄长越来越像个臣子了。”
  皇后点头不语。
  “罪臣不敢。只愿为陛下孝犬马之力。”
  皇帝又笑着,“看着像臣子,其实是朕的解语花呀。他之所能,皇后有不及之处。”
  “臣妾惶恐,有负圣恩。”
  皇帝笑意渐浓,附耳嬉闹,“皇后何须惶恐,只要为朕诞下太子便好,其余事情让这些个奴才CAO心去。”他将手欲伸进皇后朝服内,却被她羞涩挡住。眼神不停的往下瞟去。
  皇帝笑道,“都不是外人。这样吧,学了王道多年,玉蓉也该为朕和皇后分忧。刚刚所议之事交由你去拟分奏疏来。朕在端详抉择。去吧,外面书房有个朕平日小憩的地方,今晚就眠在此处,明早一同办公。”
  “罪臣遵旨,罪臣告退。”
  帝后二人就于勤政殿里颠鸾倒凤,玉蓉反复拟写奏疏,听得内间儿动静,他面色氵朝红,心里的五味瓶碎了一地。酸甜苦辣不知何种滋味,躺在他平日小憩的地方,两手攥的生疼,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日听到里间的起身动静后,玉蓉马上起身,梳洗利落。接过昭赐手中的水盆,低着头恭敬的递过去。
  皇后还在床铺上尚未醒来,皇帝赶忙将被子盖好。让他将水盆端出去,两人蹑手蹑脚,轻轻走到外间。
  皇帝扭头看过去,莞尔一笑,“你这黑眼圈大煞风情,确有些我见犹怜了。只是你这发髻,怎么从来都不如朕的齐整。”
  玉蓉谨慎道,“臣,手笨。”
  皇后初醒,见身边空空,她知道皇帝向来是勤政之人,自律姓极强。转念想起昨晚,他还睡在外间,皇帝的动作之大,对于老夫老妻来说,皇后依旧红了脸。
  起身穿好朝服,漱了口招呼桃林进来梳洗打扮。半晌才好,于是赶紧出去外间,见到君臣二人,一坐一站。
  坐着的那个神情抑郁,闭着双眼,并不看向铜镜。站着那个以堂堂帝王之躯,正笨手笨脚的给人束髻戴冠。
  皇帝在起居饮食上不是个讲究细致的人,手脚慌乱间,常常扯断玉蓉的头发,那人也不喊疼,双手用力的摁在腿上,肩脊挺的僵直。微微挑动的眉毛和紧咬的下唇预示着忍耐的极限。
  桃林又没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皇后也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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