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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虎+番外 作者:诸葛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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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宫斗

  “还好,只有几根而已。没有大碍。”
  “嗯,拔了吧,黑即是黑,白即是白。黑和白怎么能安然共处呢。人不能太贪心的。不然会变成一种黑白不分的怪物。”如同现在的他,一面卑躬屈膝苟且保命,一面逢迎圣意溜须拍马。
  要不是这盆洗澡水,他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跪伏生杀予夺的大权之下,没有人可以不战栗不畏惧。
  哪怕有个机会可以喘息,那不安分的心就如同一簇火苗,稍有微风即涨声势。
  此时,他并不羡慕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了。站在对立面,也是一种活法儿。
  当不了万民敬仰的帝王,那就当自己的主宰。
  拔第一根的时候,头皮有些疼,到了后面,竟然愈发舒服起来。
  “怪不得佛说,这头发是三千烦恼丝。桃林这一拔,我心里干净多了。洗澡水净身,桃林帮助我静心了。”
  桃林小脸一红,将拔下的白发捋好,绕着手指缠成一团,迅速的塞进窄袖内侧。
  “奴婢听老人说,这白发拔一根长十根呢。哪有拔的净的时候,奴婢看,主子就是平日思虑过甚又不好好吃饭,才有这许多白发。人活着可得自己爱惜自己才行啊。哪像主子这么傻。”
  “哈哈哈哈哈,桃林说的有道理,如果一个人自己都不为自己活着,那么想要帮谁,都是妄谈。不过这头发嘛,总归是烦恼根源。”
  “怎么头发是烦恼根源了,分明是人心啊。主子最近不要总是烦躁了。您现在可以为陛下办事了,总好过日日在这青林宫里憋屈着。”
  “嗯。的确是。憋屈久了,也该出出气啦。”他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思索。
  待桃林给洗完头发擦完后背,他才慢慢起身擦拭干净,换了干净里衣,也不再着外袍了。一个人在茅竹下静坐。下午茶时间,桃林给洗了衣裳,又端来有栀子点缀的冰镇酸梅汤。
  “你很喜欢栀子花吗?”
  “栀子花洁白清香,主子不喜欢吗,奴婢觉得您会喜欢所以才去奇芳宫摘的。”
  奇芳宫,他边喝边思索,“里面是不是有棵很高的柿子树?”
  “是啊,主子记姓真好,这宫里这么大,奇芳宫并不出色,自从前林裕妃被送到帝陵后,闵王搬出去自立了王府。这奇芳宫就荒废了,里面都是杂草和诸多栀子。还没咱们这个冷宫热闹呢。听说还闹鬼,其实那是夜哭草。风一吹就发出相互摩擦的声音,远远听起来像是一群人在啊啊的叫唤。”
  这番话让他忽然想起往事,那年诸多皇子进学,唯有闵弟与他才学相当,于是两人经常攀比。无意间他听闻闵弟有套奇书,其中就有《北海游记》《东海游记》《西海游记》和《南海游记》,而这个《南海游记》是个孤本。知道闵弟平时舍不得外借,于是他让太傅借来观瞻。谁知被母妃发现,说他不务正业。一气之下将那本书焚烧殆尽。
  “那日闵弟来让我还书,我拿不出来,就跟我厮打起来。我被他踹了好几脚呢。”现在想想他还恨得牙痒,要不是从小体弱,他一定使劲踢回去。
  “闵王殿下不是……不是双腿残疾吗?奴婢听人这么说的。还从未见过。”
  他无耐一笑,“就在我两个打架后不久,先皇就带着他们几兄弟去阳明山春狩了。我身体不好也就只能关在宫中学习。回来时候闵弟的腿就断了,听说是猎熊的时候惊了□□的马。听说林裕妃哭了三天三夜,后来没多久先皇就让她去帝陵思过了。”
  桃林将空碗接过,安静的听他说话。
  “我一直都觉得挺可惜的,闵弟向来聪慧敏捷,身体又好过我百倍。如果不是父皇太过宠溺我,可能就立他为太子了呢。经历了那么大的打击,他都不来进学了,经常自己在奇芳宫里闷闷不乐研究仙术。皇弟们私下议论,说他想通过修仙治好双腿。那个时候都没少嘲笑他。毁了他的最喜爱的书,虽然不是我本意,但是我一直愧疚。于是就私下里让奴才们去市集采买各种修仙炼丹的书来弥补。时间长了竟然形成一种习惯,直到他封王住进了闵王府,我也一有好书就送到他府上。虽然他不跟我说话了,但是书一直都收着。以为他不喜欢的,没想到前些日子去他府上纳凉,那书斋里竟半数都是我当年送过他的。”
  桃林似懂非懂,点点头,“其实,主子们的兄弟之情还是很好的。陛下对主子也很好的。前日听织造局的说,主子的衣服先做,然后在做皇帝大婚的礼服。”
  他挑唇一笑,拍了拍桃林的头,“是啊,陛下对我一直都是很好的。所以我得尽力为陛下办事才行啊。”
  织造局的速度果然是快的,快的出乎他的意料,第二日就拿到了坐好朝服。
  拿到新衣的时候马上试穿了一件,无论是材质还是女工都不比帝后的御衣差。看来陛下是用了心的。
  整理好冠带,昭赐就笑眯眯的进到屋子里。也忍不住赞赏,“这什么颜色穿在贵人身上都如此熠熠生辉。”
  “原来是昭赐公公,有失远迎啊。”他礼数周到,态度恭敬。
  “昭赐受宠若惊。今次前来是传陛下口谕。擢玉容昭仪为宫内行走。办事期间可以自由出入后宫不必说与皇后,如要出宫外宿需跟陛下禀告。外宿也只能宿在闵王府上。上次贵人和陛下前去纳凉,闵王府就被改为行宫了。”
  “罪臣领旨,有劳公公回禀陛下,罪臣不日就出城迎接剿匪功臣。也一定尽全力设宴款待不会怠慢。”
  “设宴不劳烦贵人辛苦,陛下已经在行宫预备下了。贵人即日起去行宫恭候就可以了。出城恭候极为辛苦,陛下派了程大统领前去代劳。”
  “陛下真是有心了,知罪臣身体不适,不能远行。”
  昭赐笑呵呵的谄媚,“可不是嘛,自从行宫纳凉归来,贵人一举一动所需所求,陛下无不事必躬亲处处询问。日日嘱咐奴才们照拂好贵人。”
  “有劳公公了。那罪臣就起身去行宫了。”
  “陛下给贵人备好了马匹和小轿。”
  “好,桃林与我同去也好照料。”
 
第25章 行宫接风
  程奉泉一大早天刚亮就急急忙忙的带着御林军去城门迎接,左等不到,又等也不到,反复跟信使确定时辰。又领着御林军往城外狂奔了二十里路,等到了晌午,才看到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而来。
  到了近前才看清楚,司徒一身劲装满脸胡茬,极为疲惫,想是星夜兼程赶回来的。
  看到后面囚车上衣衫褴褛满身是伤的囚犯,程奉泉派御林军将人押解入京等候发落。
  他纵马与司徒同行,不冷不热道,“司徒大人辛苦了,剿灭邪教捉了匪首,功不可没啊。”
  一边说话一边四处打量,却不见另外一人。
  司徒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戳破,用鞭子轻拍马臀,小跑前行。“哎,剿灭邪教的确辛苦。不过跟子玉大人一起办差,日日都能有所精进。不枉此行。我二人同属情谊更甚。”
  “哼,她怎么会跟登徒浪子有情谊了。”
  司徒一翻白眼儿,“彼此彼此。”
  程奉泉有些微怒,“话不投机半句多,子玉人呢。”
  司徒冷笑一声,重复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随即快马加鞭回了京畿。
  按照皇帝吩咐,程奉泉带着司徒去了闵王行宫饮宴洗尘。
  只是没想到在门口恭候的人竟然是他!
  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玉蓉从容一笑,温然有礼,“两位大人此行辛苦,想必连日奔袭,饥渴劳顿。陛下命我在此恭候,为列位大人接风洗尘。”
  程奉泉随手还礼,“有劳昭仪。又要侍奉陛下还要为我等接风,真是辛苦至极。”
  玉蓉依旧笑答,“都是为陛下办事,不敢自言辛苦。府中酒菜已经备好,子玉大人也等得有些焦躁。”
  程奉泉听到子玉二字,马上来了精神,也不多说,闪身就直奔主厅。
  司徒也大方回谢,与玉蓉一前一后进了主厅,缓缓落座。
  子玉一人饮酒,很是无聊,看到当先进来的人,也不搭理,一副无视他人的傲慢样子。
  程奉泉见她似笑非笑的嘴角,一肚子怒气都化作了委屈。
  “我出城二十里迎你,你去哪里了。”
  “司徒脚程那么慢,陛下怎么等得了,当然是星夜兼程现行回来禀告战况喽。”
  “你早都回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他有些气闷,小声嘟囔,“要知道就不出去那二十里了,晒死了热死了。”
  玉蓉远远看到两人斗嘴,笑吟吟的携司徒落座。
  “想来陛下急脾气,等不得要犯进京就要知悉结果了,所以子玉才先行回来的。”
  程奉泉没好气的喝了一杯酒水,“你又知道?”
  玉蓉似是没有听到一般。“近日陛下忙与西漠索多罗联姻一事,□□乏力。本想亲自为功臣接风,现下也只能微臣代劳了。”
  司徒举杯敬到,“辛苦昭仪,前后为我等打点。”
  玉蓉微笑回敬,“陛下擢我宫内行走,以后便是同属,还要有劳诸位大人照拂了。”
  子玉也笑着端起酒杯,“子玉还礼,敬谢陛下和大人设宴款待。”
  程奉泉无耐,也只得跟着众人举杯共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玉蓉笑问,“陛下把二位大人的奏疏给我看过了。”
  子玉抿唇不语,司徒有些惊讶,“您也去了勤政殿?”
  玉蓉笑着点点头,又喝了一杯水酒。款款道来
  “去了,陛下吩咐由我协同三位大人一同监刑。”
  子玉点了点头,“陛下却是这么吩咐的。五天后就是剐刑之日。”
  玉蓉道,“听闻这个重犯有张我的小像?可属实?”
  司徒略显局促,“确有,子玉搜出来的。”
  “哦?我倒是很感兴趣,那是一张什么样的小像?”
  子玉淡淡回道,“是大人穿着龙袍拿着御剑的小像,画的极为传神,落款处是余世存,天化十八年所做。”
  程奉泉忽然来了一句,“大逆不道之贼子,当初应该千刀万剐了他。”
  司徒瞥了一眼玉蓉的表情。
  一张带满笑意的精致五官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在夜色笼罩下也看不出任何人气儿。虽是笑着,却让人感到极为不安。
  玉蓉也喝了一杯,极为平淡的说,“程大人说的即是,这老匹夫害惨了全族不说还要拉我下水。竟然在先皇活着的时候就画了这幅小像。真是大逆不道之举。”
  子玉看了看司徒和程奉泉两人,正色说道,“陛下说了,这画不是余世存真迹,是有贼人仿冒,想要陷害玉蓉大人。各位不必轻信。”
  司徒一下子明白过来,“在字画上,子玉和我确实有不查之处,一时间没有分辨出真伪来。”
  “一副伪作,无须在意,各位大人只要知我是被冤枉的即可。来来,吃酒饮宴。司徒大人的字,我也是极为欣赏的。”
  司徒听得夸赞,有些羞赧,随口回道,“殿下的字迹堪称国粹。□□上下无人不知。”说完才知口误,马上又转移了话题,“我自小并非师从名家,写字作画都是家父教的。时而临摹国手,时间一久,反倒形成了独有的风格。”
  玉蓉微微一笑,极为风雅,“国手一般都是谦虚如你。你的字我很欣赏,何时多写一些字帖,我倒是很想收藏观摩。”
  “这一点上,大人跟陛下很像,也是爱才惜字之人。陛下让人把余世存手书的不二赋挂到了勤政殿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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