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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小捕头+番外 作者:落瑾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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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平步青云 近水楼台

  闻言,宋捕头心中咯噔一声,竟问了一句:“厚师爷在何处?”
  胖官县令抹了抹额前冷汗,回道:“已有几日未见师爷了。”
  “快去找!”宋捕头大喝一声,将旁边的衙役一脚踹了出去。
  两名衙役见此情景,心知大事不妙,忙不迭爬起来,匆匆忙忙往外赶。
  就在此时,黄山公子带着两名随从步入县衙。
  宋捕头一愣,便要跪下拜见,却被那人眼神示意,不得暴露身份,这才作罢。双手握拳,望着那人的神情,有些紧张。
  黄山公子朝胖官瞥了一眼,也不多话,只问宋捕头道:“凰厚呢?”
  宋捕头道:“昨日黄昏我与厚师爷告别回县衙,她同魏人臣去了城南魏府。”说到此处,心中的不安愈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
  城南,新尸,魏人臣,厚师爷……似有什么忽闪而过,却留不住思绪。
  “又是魏人臣!”但听黄山公子一声冷哼,面上浮起微不可见的怒意,冷瞥宋捕头一眼,便要迁怒,“身为一县师爷,不在县衙办事,总是在外游荡结交狐朋狗友,你竟也不闻不问。宋捕头,你……”
  突然有人来报,打断了黄山公子的未说完的话语。
  “宋爷,厚、厚师爷恐怕、怕遭遇了不测。”那人气喘吁吁说完,便听得耳边一道凌厉掌风袭来,脸颊一痛,竟被掀翻在地。
  再抬头去看,那黄山公子满脸严霜瞪着他,竟像要杀人似的,若不是旁边的人相阻,恐怕自己已无命再活。
  “你方才道谁遭遇了不测?”
  瑞瑞不安开口:“厚、厚……”那压在头顶的视线愈发冷酷,逼得他再说不出口,蓦地伏倒在地哀嚎,“小人赶往城南魏府寻厚师爷,却听闻厚师爷昨夜并无留宿,且那具新尸经由仵作验过,十有八九便是厚师爷……”
  后面那人还禀告了什么黄山公子已全然听不进去,只觉得心脏闷的难受,眼前似闪过那人一身黑衣望着他戏谑的笑的样子。
  “黄山,我们要去看看尸体,你可一同前去?”
  有人在旁问道。
  黄山公子有些茫然的抬起眸,望着说话的宋捕头,微微颔首。
  (此章短小君·把皇后君写死了什么的喜爷也不知道发生了神马事·但是虐黄山兄是喜爷最开心的事·就让他各种追悔莫及苦苦怀念去吧·千缕尸的凶手就快浮出水面了·
 
  捌·城南
  城南偏隅一处院落墙外,藤蔓爬满斑驳的墙面,一个巨型的白茧蛰伏其下,便缩在那角落里,被垂落的藤蔓覆盖着,然而那巨大的形状却教人难以忽视。
  宋晓酒一行人赶到的时候,仵作正在墙下望着那白色人茧发愁。
  “宋大老爷,县官老爷。”那仵作一见宋晓酒便忙站起来,拱手作了礼后便退到一边让宋晓酒近前查看那角落里的人茧。
  仵作扫视赶来的一行人,却见一个黄裳的年轻公子站在远处望着,却不过来,面上的神情晦暗难明,一时有些疑虑,却不好发问,便转过头去专注死尸。
  “鉴定如何?”胖官见宋晓酒等人沉默不已,便假意咳了一声,询问仵作。
  仵作道:“初发现此千缕尸时白丝还未布满身体,还可辨认其人衣物为县衙所有,正是那凰厚师爷的装束。”
  胖官道:“可派人去寻厚师爷了?”
  身后的衙役上前低声答:“已派人去寻,然而那魏府人皆道厚师爷不在他府上。”
  话音才落,便听得一声怒斥:“胡言乱语,速将那魏人臣逮捕关押,好好审问一番。”
  众人一惊,皆向后看去,发话的却是那一身黄裳的年轻公子,只见他眸中怒意翻涌,脸色发白,似受了什么打击一般。
  不知情的人皆疑虑重重,然而连宋捕头和县官老爷都不敢开口,便心知此人身份不一般,于是无人敢开口,皆互相觑着脸色不敢妄动,生怕得罪了贵人。
  宋晓酒却不去管那黄山公子说什么,只蹲着身子仔细看着那被白丝缠紧的尸体,观那身形,的确与凰厚有几分接近,然而,凰厚虽不似平常女子,却也没有男子的魁梧高大,这具千缕尸如此巨大,若不是身高八尺的男儿,恐怕不当。
  这边宋晓酒心有疑虑,那边胖官觑着黄山公子的脸色,已然派人去魏府捉拿疑犯。
  待得众人回过神来去看宋捕头,却见他突然伸手揪着那尸体上的白丝,还来不及出声阻止,便见他放在唇边伸舌舔了一下,众人大惊,面面相觑。
  那黄山公子远远看见此幕,皱起眉来,眸中也露出几分嫌恶,只觉得宋晓酒此人所作所为一分粗夯两分任意妄为,无论怎么瞅都不顺眼,尤其自己心爱的大臣和皇后皆对此人青睐有加,便更对其不满。心中想着,若此次皇后果真出了什么差错,这命案也破不得,定要拿宋晓酒开刀,以解心中难以言明的怒闷。
  专注于面前千缕尸的宋晓酒自然不知身后远处黄山公子的险恶用心,以舌苔浅尝了那缕缕白丝后,宋晓酒皱起眉,只觉得口中淡而无味,然而心中突然便想到旧时曾和李头破过一起杀人案,那凶手便是在死者杯中下毒,毒无色无味,教人不察,中毒后一时半会也觉察不出异样,待发现时,人已身亡,怪就怪在,受害者在中毒后至死亡之间这数日时间,竟从不曾在人前言语,毒发身亡时面部扭曲,似欲言而无法出声一般。
  想到此处,宋晓酒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遂起身转向众人欲言,张了张口,却居然发不出声来,顿时心中大惊,暗怪自己竟大意尝那白丝而中了丝毒。如此一来,宋晓酒便坐实心中的猜测,那白丝上含有剧毒,而此毒正是当年那起命案的关键。
  无法出声的宋晓酒心知此时此刻解释不得,也无法向众人言及自己此刻情况,便推开挡在身前的胖官等人,大步流星而去。
  徒留众人在后莫名呼叫询问而不理。
  宋晓酒此刻犯险,却不是赶紧回府寻大人,而是往上回去过的破庙赶去。
 
  玖·遭刺
  快马加鞭赶到后,宋晓酒翻身下马直冲里头,待到那佛龛之前,一跃而上,转至大佛身后。
  上回在此佛龛的莲花座下寻得一个大窟窿,那时宋晓酒还执棍去戳,当时所戳中的那触感分明是虫蛹,如今再看,那窟窿竟已消失不见,而本满是窟窿的佛身竟也完好无损,仿佛当日所见皆是眼花而至的错觉。
  宋晓酒深知并非在梦境之中,当日所见一幕幕皆是真实,如今凶案现场变化,必是被凶手动了手脚,掩去了本呼之欲出的真相。
  心下无比懊恼,然而此时此刻竟也无计可施,竟到了走投无路之境。
  宋晓酒有些泄气的在香案上盘腿坐下,案上也似乎被人清理了一番,竟半点灰尘也没有。
  然而宋晓酒余光一瞥,一株小小的绿芽竟映入眼中。
  宋晓酒猛地起身往前探头,伏在香案上凑近了去看那在夹缝中瑟瑟摇曳的小小绿芽,心中划过一丝喜悦,宋晓酒撕下一块衣袂,将那小小的绿芽摘下,万般小心的收藏稳妥。跳下香案左右巡视了一番,再不见任何可疑之处,宋晓酒便想打道回府。
  然而才出了庙门,颈后突然一痛,宋晓酒心知不妙,剧痛之下勉力维持清醒而不倒,往前跌倒之际翻身滚开,避过了那不知名凶徒的第二次攻击。
  晕眩中只见模糊的光亮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似乎全身都包裹起来,未露一分一毫的肌肤,连样貌也看不清楚,果真是神秘之极。
  宋晓酒心中惊惶,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可惜口不能言,不能出声相询,撑在地上的手摸到沙石,便想也不想抓起一把朝面前那人撒去,那人抬臂一躲,宋晓酒立时撑地而起,飞起一脚踹向那人,那人受击倒退一步,继而又扑身上来,手中一把形状诡异的大环刀。
  刀风簌簌,宋晓酒侧身避过,脸颊受了刀锋一刮,顿时火辣辣的疼痛,然而这疼痛偏偏让宋晓酒更加清醒,咬紧牙根,拔刀奋力迎敌,一时竟也让那高大的神秘人无可奈何。
  眼看时机紧迫,那人几番拿不下宋晓酒,甚至几次往那庙中回头,似乎在担忧什么,于是手下挥刀便愈发急不可耐起来,宋晓酒瞅准时机,一刀劈向那人肩侧,那人未及提防,竟受了宋晓酒一刀,吃痛之下撤力几分。
  宋晓酒本意擒拿此人归案审问,然而己身状况不妙,便想走为上策,遂一击之后转身夺路而逃。
  那人觉察宋晓酒意图,欲上前追赶,然而似放心不下庙中的某物,追了几步后便停下,宋晓酒不敢回头,自然也不知那人如何。
  一路奔逃至庙门山路,远远吹一记长哨,庙外马匹闻声扬蹄奔来,宋晓酒跃马而上,用力一拉马缰,夹紧马腹朝山下而去。
 
  拾·线索
  宋晓酒回到县衙时,裴唐风正立在衙门外的石阶上,已近黄昏之色,那人披一身霞光站立,墨发白肤,素色衣裳,仿若一尊冰雕玉像,不似在人间。
  宋晓酒望见这一幕,便觉得胸腔里汹涌出了一股酸涩,究竟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被这样的人爱着等着,牵挂着。
  几步上前,宋晓酒抱住裴唐风的腰,头一下重重砸在裴唐风的肩上,晕眩感愈盛,却觉得无比的安心。
  裴唐风却并未出声相询,只是这般搂着宋晓酒,手指摩挲着他有些紧绷的后背,似在安抚。
  宋晓酒口不能言,靠在裴唐风肩上不过多时,竟骤然昏厥。
  裴唐风本就一直注意着宋晓酒的情况,当下便察觉到了,眸中隐忍着担忧,将人托住抱起,疾步往后院而去。
  途中有人见此欲来相助,却都被裴唐风不着痕迹拒绝,便无人敢上前,只是吆喝着下人去请城中大夫来。
  裴唐风抱着宋晓酒进了屋,将人放在床榻上,撩开宋晓酒汗湿的黑发,便瞥见颈后那一大块红肿,手指一颤,覆上去轻轻按压一番,知是被人以手刀劈了一记,眸中染上一片阴翳,指骨不自觉握紧。
  衙役请了大夫来后便守在门外,胖官闻讯赶来时竟也不得其入,询问多人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心中想着还有黄山公子那一尊大佛在厅中供着,而厚师爷至今也不知生死,望天暗叹一句,真是万万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屈县竟因一桩千缕尸案而牵扯这般大。
  胖官瞅了瞅那紧闭的门扉,良久,唉声叹气的背着手踱步走了。
  而屋中,大夫替昏迷不醒的宋晓酒把脉后只道是颈后淤血压着了经脉,化瘀后人便会醒了,遂开了几幅药便告辞而去。
  裴唐风此时并未在床榻边守着宋晓酒,而是立在窗边望着胖官走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叩着窗台,一下一下,冰雪容颜无一丝情绪透露,微微抿着的唇略显苍白。
  大约半柱香后,裴唐风似乎才回过神来,回身走到宋晓酒床边,望着床榻上昏迷的人一眼,忽然眉间起褶,弯腰掀起盖至宋晓酒腰腹间的薄被,凝视那块残缺的衣袂沉吟,伸出的手指挑开胸前衣襟,未见物什,再往下查探,还是没有异样,微微有些疑惑,继而目光落在袖口处,抓起宋晓酒的手腕翻过来,解开束缚袖口的布条,便见其中一个小小的包裹掉出。
  裴唐风小心的取出那布包,转身走到桌前,将那布包在桌上展开。过程中沾染在那布包上的黑色血污让裴唐风的眸子愈加深邃,直至一株蔫了的绿芽出现在眼前,裴唐风蓦地抬头朝床榻上的宋晓酒看去,眸中神色动弹的厉害,几番压抑,终是没有爆发出来。
  抚心在桌旁坐下,裴唐风心知,为官者,为民请命,便是身犯险境,也莫可奈何,便是有一丝线索,也不能轻易放过,纵然会……为此失去姓命。
  便如那时自己问宋晓酒,若这案查到最后,要你一条命来换真相。你换不换?
  换不换?
  搁在桌上的手指不自然的曲起,又渐渐松开,苍白的唇畔溢出一声轻叹,伴随着那声叹息而出的,还有一丝艳色的血迹。
  忧思过重,忧思过重……呵,既是如此,又如何能不思虑,不心痛呢?
  若真的失去宋晓酒,那是如何的心境,便是想起,都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然而与国家社稷百姓安宁相比,这些便又苍白如纸,于是那揪起的心,一下便散了去,好似漂泊无依,好似无处着落,只觉得空茫和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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