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了 作者:未语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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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的冰冷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热。过了许久,待到穆临川疑惑地睁开双眼时,看到的便是自己正被箫御奕护在怀中,而箫御奕正奇怪地看着自己,还未完全清醒的穆临川呆呆地望着箫御奕,口中不自觉地再次喊出“御?”说完,却看见箫御奕的眼神变得更加奇怪,似是带点欣喜,但却依旧难掩那像是沉淀了千年般的苦涩,就这么一眼便让人不忍再看下去…
望着依旧傻傻看着自己的穆临川,箫御奕叹了口气,起身将他放在床上,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最后望着穆临川艰难地说道:“如果…你想要什么…便直接告诉我吧…真是说不出…你也可以让丫鬟告诉我…真的…真的不用这般的…你不知道…无论什么…我都…你不知道…这样…我…很难过…”
看着箫御奕的样子,穆临川就在这时突然忘了他本意就是如此,对着箫御奕反驳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不是说有什么事情想要讨好你的,我…”还要再解释些什么的穆临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脸色大变地停下了解释,只能低下头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不停地把玩这自己的手,像是在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
一直安静着的箫御奕看着穆临川像是演戏一般一时疯狂,一时安静的样子。直到像是懂了什么后,轻声说道:“也罢,就这样吧。”
说完,不再有一点迟疑地向外走去。穆临川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身影,对着那像是抛弃了一切般的身影,哑口无言。只是心中也像口中一般一点一点地放空,直至最后空空如也,不留一点痕迹,像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适合的东西可以将它填上,哪怕只有一点一滴…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期间偷懒停更
☆、第十章
鹰便是在这时现了身,穆临川望着鹰,像是在寻求他的想法,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这里怎么就在这突然之间变得空空的呢?空得好可怕…”穆临川将手放在心口说道。
望着穆临川痴痴的样子,鹰心中一慌,迫切地想要看到穆临川在黑暗之中的神色,看到后,便就明白过来了穆临川其实还并不懂他对箫御奕的…便出声转移穆临川的注意力道:“这只是小主子太过善良罢了,不擅于做出利用这等事,何况对方还是您相识十多年的发小。不过,小主子,请容属下说一句,一切事情,请小主子千万以为将军洗刷冤屈为主,切勿让旁事扰了小主子的心神。只有为将军洗刷了冤屈,我们做的这一切才有意义。”
像是因鹰的话找到了一扇门,一扇让人找不出任何错误的门,穆临川坚定了眼神,点了点头,像门中走去,放开了那另一扇打开后就仿佛会改变了一切的门…
一切的一切便就在这知情与不知情,愿意与不愿意之间展开了来…
三年…
一切风云骤变都已然沉静了下来,就如大海水波不兴的海平面下隐藏着那波涛汹涌的海涛一般,似是平静,但在平静下掩藏着的是更加肆虐的疯狂,就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掀起那席卷一切的飓风…
在这三年中,箫旭枫随久病成疾的发妻而去,整个箫府渐渐由箫御奕一人撑起。箫御奕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达到父亲生前的地位,并且也看着穆临川一步一步地将野心成功布下。
三年后,箫府门口,箫府上下都齐齐跪着,等待前来宣旨太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箫御奕因私藏黄袍,企图谋反,遂箫府上下打入大狱。”
听到这旨意,箫御奕低头无声地笑着,心中兀自想着穆临川的样貌“也罢,这是你想要的,我便,如你所愿。”
遂起身领旨,跟着前来箫府的御林军一同前往天牢。
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箫御奕回头看了看箫府的牌匾以及那人站在门口石雕旁望着自己的样子,就这样轻笑开来,仿佛贮藏已久的佳酿在此刻被揭开,扑鼻的酒香就这样晕了开来。
穆临川看着他回头望向自己的那轻笑的样子,心中突然觉得他便是知晓这一切的,可他却又毫不解释。
天牢之中,黄袍男子坐在椅子上,对着坐在草床之上的箫御奕做着劝说道:“箫卿,朕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等不忠之事,到底事实如何,箫卿还是早点说出,不要让你父亲和祖上白白蒙受了这份不白之冤啊,为人子女最重要的便是不让家族蒙羞啊。”
箫御奕听到男子的劝说,微微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地说道:“陛下不必再说了,这事实便是如此,是罪臣…的错,是臣痴妄了,陛下便降罪吧,不过罪臣恳请陛下,这毕竟是罪臣一人之错,望陛下饶了箫家其他人吧”
想想前来回复的太监的答复,皇上只能叹气说道:“箫家也早被你遣散得差不多了,如今也没剩多少下人,若不是你早些知晓,怎会如此,箫卿,你便将你知的都说出来吧,”
箫御奕在男子的一再逼问下,默默地站起身来跪在了天牢冰凉的地上,“陛下,这都是罪臣一人之错,求陛下饶过箫家所剩无几的侍人吧,求陛下了”
听到箫御奕执意如此始终不变的回答,男子想到箫家世代忠良和自己与箫父从小到大的情谊,松了口说道:“箫卿如此,也罢,朕便允了你饶过那些侍人,不过,箫卿你自己…”
终于得到首肯的箫御奕终于松了口气,对着男子重重地咳了几个头,激动地说道:“谢陛下,罪臣知晓是臣痴心妄想,罪臣不会再提出任何不合的礼法请求,饶过箫家其余人,已是陛下皇恩浩荡了。罪臣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日,皇都城门便发出了皇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箫御奕因私藏皇袍,欲图谋反,朕将罢免其职,打入大牢,以至秋后处决,钦此。”
“箫丞相怎会做出这等事,他先父老箫丞相可是一心为国为民,曾经还亲自躬身前来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事,箫丞相怎么会做出这种不忠之事呢?”
“箫家世代忠良,一定是被贼人陷害了。”
“还记得四年前,穆将军谋反的那件事吗?时隔四年,怎么有一肱骨大臣谋反呢?莫非,这玄国…”
“快闭嘴,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可以胡乱猜测的,当心你的小命!”
时隔四年,又一场谋反风波席卷玄国,那阴暗的气味弥漫了整个皇都,不曾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伤心,都没有人看吗?
☆、第十一章
“报…启禀陛下,有叛军突袭皇宫…”原本寂静的宫殿之中突然传来一惊呼声,伴随而来的是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匆匆忙忙地跑进宫殿。
听到突然传来的战报,皇帝突然从座椅上站起,紧紧盯着那在跪下时差点摔倒的侍卫,镇定地问道:“什么!怎么会这样,可有什么军情,快速速报来。”
在瞬间恢复了自己姿势,恭敬地跪在殿下,对着皇帝上报着具体的军情:“据可靠消息来报,叛军约有二十万人,其首领为四年前谋反失败的穆秦逸之子穆临川。还有…”
侍卫的微微停顿让皇帝有些不满,带上些严肃地口气继续问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细细平复着自己的侍卫,重新整理了一下言语接着禀报到:“是,还有消息报来,在穆临川身旁的一位黑衣男子就是四年前穆临川之父穆秦逸被煌国策反时带在身旁的一位煌国人。”
不出意外地听到穆临川这个名字的皇帝,微微蹙眉,了无悟到:“是他?!朕就知晓当初…唉,穆家世代如此鲁莽,四年前穆秦逸因煌国太子策反,而谋反,如今又轮到他儿子来重蹈覆辙,这穆家…”
想到了四年前的事,皇帝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点伤感,但是又紧接地想到现在情况的危机,坚定了想法,对着跪在殿下的侍卫吩咐道:“当初也实在是朕的错啊,毕竟是那般小的孩子,还未懂事,怕毁了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未向他解释,所有的一切就没有说出来,再加上箫穆两家世交的关系,想必箫旭枫也是视他如亲子便没有告诉他,一直纵着他,而今这般,也在情理之中。你便传令下去,命人加强防卫,务必活抓穆临川。”
“是,陛下。”听到命令的侍卫急忙退出大殿。
侍卫离开后,他一个人望着寂静的大殿,似乎正在正沉思,又似乎只是双眼放空。
就在这时,一声刀剑入体的声音就这样传来,他转头艰难地望着已伴随自己多年的李公公,迟疑道:“李…你怎么…”
李公公一把撕下人皮面具,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及其陌生的脸,脸上还带着得逞的笑意:“玄皇陛下,属下可并非您玄国的李公公,您也并非我皇陛下,小人奉我家殿下之命,前来助穆临川谋反成功的,陛下可有还什么疑问吗?”
皇帝的瞳孔就在男子的话语中一点点放大,口中想要问些什么,但还未清楚说出口的话却一直被不断溢出的鲜血打断:“你…咳咳…这步棋真是…你们到底…”
像是明白皇帝要问的是什么,男子得意地回答到:“陛下是想问我们到底埋伏了多久吧?我皇英明,直到如今,您才能明白只有我皇陛下才是真正的霸主吧!”
就在两人争执时,突然从殿外传来了一声惊呼和一个跌跌撞撞的箫太监,原本正打算汇报军情的小太监就被这样的一幕吓坏了,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报…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刘公公…你怎么…你怎么…怎么会…陛下,您没事吧,奴才,奴才这就前去请太医来,陛下,坚持住啊,陛…”
正想像殿外跑去寻找太医的小太监在还未跑出大殿之时,就被反应了过来的男子给追上了,残忍的刀剑就这样穿过了尚小的身子,在断气的前一刻,小太监的口中还念着:“唔…陛下…”
毫不留情地将剑从已经死去了的小太监的身子中抽出,脚还踢了踢已然渐渐冰冷的身子“哼,区区一个阉人,还想出去通风报信。”
看到这样的一幕,皇帝的心中不禁有些难过“你…”
重新回到身子已滑落在座椅一旁,满身鲜血的皇帝,男子残忍地举刀挥下“陛下,您就安息吧,奴才这就来送你最后一程。”
一夜之间,整个皇宫就这样被鲜血浸染,浓重的血腥味就这样飘散在空气之中久久不散…
黎明逐渐到来,微微地亮光在天际闪现,新的一天就这么到来了,喧嚣了一夜的皇宫,在这一刻如此地安静,除了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血的味道,昨晚的一切仿佛不过南柯梦一场罢了。
穆临川站在大殿之中,望着那高高在上的那冰冷的皇椅。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四周环顾像是想要在这宽广无比的大殿之中寻找到什么样,可是那一尘不染的宫殿之中空得让人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sorry,昨天晚上卡文了,今天才发上来。
☆、第十二章
暮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在穆临川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突然一声怒吼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穆临川,你这个叛臣贼子,快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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