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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身娇 作者:喜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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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强强 朝堂之上

  周遭人员立刻噤声,连滚带爬赶到跟前的礼部、鸿胪寺二位大人,刚赶上郡王殿下这句不咸不淡的话,吓得惨无人色,摸着一脑门冷汗,赶紧跟了上去。
  人群被硬是破开一条道,梁检闲庭信步地走到近前,他虽是素服简冠,身无多余配饰,但身边高手林立,皆谦卑恭敬,周围人群私语声四起。
  叶翀陪在他身侧,手上是一把罕见的袖上五雷神机,三发铅弹共用一个火门,可轮流发射,最高射程可达一百二十步,是火器中的登峰之作。
  当梁检看到这帮倭人时,长眉蹙起,这些人并不是使臣家奴、武士,而是浪人,他们不剃头,随意披发,身上的和服也无家纹,赤脚草履。这帮人在日本国内来源复杂,骄狂横暴、好勇斗狠,经常到处寻姓滋事,是一群人混胆大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叶翀常年驻守西北,没见过倭人,只觉得面前一群猴子吱哇乱叫,甚是讨厌。
  为首的倭人看到梁检感觉身份不一般,连忙带上衣袖,正身鞠躬,笑眯眯地说道:“公子,上好的打刀,千锤百炼,能断西域胡刀。”
  他居然一本正经地推销起了倭刀,梁检心道:“扯淡玩意儿,还知道千锤百炼。”
  “殿下,交给臣吧。”叶翀侧头轻声说道。
  梁检没有迟疑,只回道:“小心。”
  叶翀出身武将世家,三岁习武,十四岁领兵,虽说如今坐镇中军,火器不离,但一身真功夫还是没有落下。
  梁检心中有数,对付倭人就得打,打得他屁滚尿流,心服口服才行。
  叶翀从亲兵手中随便挑了把苗叶窄刀,抽刀转身一气呵成,直冲向持刀发愣,目瞪口呆的倭人,也是心狠手黑不讲道理。
  那倭人双手持打刀,横刀全力抵挡,竟被叶翀的刀锋纵劈而退,踉踉跄跄四五步才站稳。
  周遭爆出一阵惊呼,叶翀手中窄刀毫发无损,长刃似雪,凌冽如霜。
  叶尔钦那帮棒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拿着胡刀胡砍乱劈,丝毫不见章法,不崩刃裂纹才怪。
  倭人被打懵了,没见过这种招呼都不打,上来就玩命的缺德玩意儿。
  叶翀显然是不将这群又脏又臭的野猴子放在眼里,垂刀闲立,竟是等着对方先发。
  倭人大概是被侮辱了猴格,甩了甩狮鬃似的乱发,沉刀做突刺状,迅猛如雷地攻向叶翀。
  叶翀身形仅微微一闪,刀刃几乎擦着他的眼角飞过,寒光凝成一线,他脚下轻轻一点,身如韧竹竟翻身而过,突然,窄刀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孤光,向抽在对方背上似的,仅破衣衫皮肉完好。
  全场鸦雀无声,都说刀剑无眼,可叶翀手中的窄刀却像个活物,在那样迅疾的环境中,破衫而不伤人,不是登峰造极可以形容的。
  露着大背现眼的倭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周围笑声一片,还想举刀再战,被为首的浪人阻止住。
  “我们乃是日本使团成员,敢问阁下高处。”浪人首领自感情势不对,亮明使团身份。
  梁检虚抬了下眼皮,从礼部右侍郎手中接过折子,轻轻晃了晃说道:“日本朝贡,船限二艘,人限二百,刀不过三十,违则以寇论,阁下真要是使团人员,那我可要好好跟太政大人说道说道了。”
  还没等这群倭人缓过神,五城兵马司赶到,将丁字街口团团围住,中城指挥使下马跪拜道:“臣等巡查失职,殿下受惊,请殿下降罪。”
  众人一片哗然,奈何已被官兵隔出包围,纷纷挤向前排,想一睹大启郡王风采。
  “殿下,人多势杂,不宜久留。”叶翀一直警觉地护着他,见巡查已到位,便劝道。
  梁检冲他笑着点头,转而对指挥使说道:“这几个贼寇冒充日本使团人员,统统抓了。”
  指挥使领命,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倭人绑了带走。
  梁检疾步走过街口,冷冷撂下一句,“倭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今天好抽啊……我自己都看不到更新。
 
第28章 木邦
  次日,梁检依旧在礼部坐班,随手翻到木邦土司的朝贡奏章,署名为刀帕,去岁朝贡大会他虽未参与,可也记得木邦土司应是罕温家族,为何今年变成了刀帕?
  梁检对门口的亲卫说道:“去将郭大人请来。”
  礼部尚书郭崛就在前堂办公,片刻便急匆匆赶到。
  梁检免了他的礼,直接问道:“郭大人,我记得木邦土司是罕温家,为何今年朝贡奏章内署名为刀帕?”
  郭崛道:“殿下有所不知,年初木邦大相刀帕上书,罕温家族内乱,发生冲突,族内互屠,全族无一人留存,导致木邦土司空悬,皇上特批大相监国,竭力寻找罕温家遗孤。但至四月,木邦百官上书,罕温家已无遗孤,请批大相刀帕为木邦新土司,皇上准许,命礼部亲制册宝册印,封其为木邦土司。”
  梁检一脸云淡风轻,心中已是三尺寒冰,老皇帝处理边疆问题,一向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省着省着就出事。木邦是大启西南最大的盟友邻邦,天然人肉屏障,身后就是狼子野心的缅邦和暹罗,这么严重的问题,居然如此轻率。
  “殿下,可是有不妥之处?”郭崛见他垂目不语,惴惴不安地问道。
  梁检被他打断了思绪,心思略微一转,说道:“去把户部云南清吏司郎中,兵部云贵主事叫来。”
  郭崛不明所以,只好先领命找人去。
  此事太过蹊跷,西南少民地区虽说民风彪悍,但自罕温统一木邦,教化已久,照搬藩王制度,兵权也算集中,怎么可能闹到族内屠杀殆尽,简直骇人听闻,其中必有蹊跷。
  两部相关人员皆是五六品的芝麻官,突然被郡王叫来问话,吓得要死要活,战战兢兢地进了内堂,扑通倒头就跪,把刚巡查回来,走到门前的叶翀吓了一跳。
  梁检曲指敲着那份奏章,看到他招招手。
  “殿下,这是怎么了?”叶翀径直走到桌案边,看着堂下筛糠似的官员问道。
  梁检默默递给他木邦奏章,对底下的人叫起赐坐,说道:“今日叫二位大人来,只是想问云南与木邦边境这几月有无异常情况?”
  两个芝麻官面面相觑,兵部云贵主事率先回道:“殿下,木邦与我大启素来交好,边境安定,下官年内并未接到云贵边卫军报。”
  梁检眼神一黯,随问道:“那户部有无木邦边民骚乱,或是大批边民入境的奏报?”
  户部郎中:“回殿下,并无。”
  叶翀举着那本满是马屁话的奏章,看不出个所以然,问道:“殿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梁检碍于外人在场,不便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仅是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殿下,下官记得四月时,云南月内奏报提到,木邦通报云南孟定府,有贼人偷盗土司印信,越喳理江入我大启境内,请求搜捕。”兵部云贵主事处事灵活,立刻禀报了相关情况,并补充道,“孟定府上报云南布政司后,周边搜寻二月有余,并未见此人踪迹。”
  “知道了。”梁检挥手叫二人告退,心内将信息串联一遍,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他背手走到堂中,持珠在指间转了一圈又一圈,冷风穿堂而过,吹起他的袍角,“木邦都城与我边城勐卯、孟定隔江而望,王族骚乱,全族被屠,边地即无民乱也无兵乱,足足四五个月,就一个过江之贼?”
  梁检关上堂门,挑开炭火盆的封门,橘金色的火焰立刻跳出来,燃过的炭头啪啪作响,礼部衙门烧的是普通乌炭,不比勋贵府邸的兽金炭、银屑炭,淡淡的细烟扑在半空。
  “西南蛮荒之地,民族聚居不通教化,王室移族惨案也不稀奇,木邦统一前,德宏土司也是全族被灭。不过,木邦毕竟是我大启屏障,也当警醒异动。”他拉过梁检烤火,礼部内堂虽不大,但炭火笼就一个,案前坐久了手脚冰凉。
  “祸不单行,福不双至,西南边境常年有罕温土司镇守,我边备怕是松懈不堪,这种异动绝非好事。”梁检双手悬在笼边,跳动的火焰给他深黑的眸子抹上一层诡异的金色。
  “需要通报兵部吗?”叶翀脸上一本正经,捉住他的指尖在手心里搓了搓。
  梁检举起持珠抽在他手背上,这色胆包天的玩意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通报哪里都没有用了,皇上亲封的新土司,马屁一堆,朝贡大方,现在揪这片龙鳞找死呢。”梁检深叹口气,被炭火的细烟呛得咳起来。
  叶翀连忙端了茶盏递过去,帮他抚背顺气。
  梁检喝了口水压下咳嗽,疲惫地说道:“你瞧着吧,这破事可没完呢。”
  ***
  入夜起了北风,侯府东院的古槐掉光了叶子,只剩枝桠被吹得咯咯作响,摇晃着在轩窗上留下一个青面獠牙的影子。
  叶翀被亲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匆忙披衣而起。
  “世子,我们在郡王府外抓住个越墙的贼人,此人武功路数不类中原汉人。”真在王府外抓住不轨之人,亲兵也大为意外,连忙禀报不敢耽搁。
  “悄悄把人带过来。”叶翀眼中阴鸷一闪而过,自从宣王事发却躲过死劫,他就在王府外私自布置了暗哨,梁检做事手段狠厉不留余地,难免招致杀怨。
  一盏茶的功夫,亲兵拖着个少年进了书房。
  东院书房仅上了一盏桌灯,昏黄摇曳下,是叶翀那张铸铁杀神的脸。
  少年十分硬气,小腿上开了条半寸长的刀口,深可见骨,却是一声不吭。西北军勇狠,为了使活口失去抵抗能力,素来都是废掉手脚,要不是看在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早残了。
  “你是何人,为何夜闯王府?”叶翀看着他皱眉,怎么是个没长开的小兔崽子?
  许是失血过多,少年脸色惨白,满是虚汗,抬头看见叶翀瞳仁猛缩,倾身扑向前,被亲兵揪着领子拽回来。
  “大人,我是木邦罕温家孤哀子……”话未成句,少年泪已满目,断珠般扑籁而下。
  昨日在丁字街遇到便衣出行的临江郡王,他是木邦通缉要犯,只能夜入王府,找机会向郡王殿下叙述冤情,被俘后本以为大势去矣,没想到被送到了这里。他虽不知叶翀身份,但那日伴在殿下身旁,震慑倭人的武将身份绝不会低。
  叶翀被梁检那张供起来的乌鸦嘴震惊了,心道:“说什么来什么,殿下这张破嘴是开过光吗?”
  “你说你是罕温家遗孤,可能自证?”此事兹事体大,叶翀不敢轻信。
  少年被反剪双手,叩首道:“我怀中有叔父罕温私印,还有我父亲罕纳写给仰阿莎将军的信笺。”
  “你就是那个孟定府通缉的,偷盗土司印信的过江之贼?”亲兵捧上搜出的小布包,叶翀托在手上掂了掂说道。
  “大人明鉴,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如何闯得了护卫森严的土司府?”少年以头抢地,辩解道。
  叶翀打开布包,里面有一方拇指大的罕温金印,一封书信,还有一只虎头嵌玉金锁,玉上篆有姓名——罕应。
  “你叫罕应?木邦土司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翀意识到,平静了快一年的木邦土司更替事件下,或许正如殿下所言,藏着巨大的阴谋。
  罕应没有血色的嘴唇颤抖着,昏黄下一脸绝望之色,“大相刀帕挑唆嗣王争斗,乘机把持军政,率兵屠杀罕温全族。大人,罕温家内斗是真,但屠族系刀帕所为,当时叔父家已乱,无力抵抗刀帕的阴谋,我父亲向雷苗仰阿莎将军求救,但全道封锁,消息根本送不出去。”
  他失血晕眩,心绪激动下缓了缓才继续说道:“刀帕将罕温全族包括反抗他的官员,一并关在靠近缅邦的锡波祭祀场,并假借焚祭缅邦战俘,屠杀近三百余人,罕温全族殆尽,邦内也再无反对之声。”
  “那你又是如何躲过此劫?”叶翀听得心惊肉跳,真相若真如他所说,那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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