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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身娇 作者:喜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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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强强 朝堂之上

  兄弟二人在寂静的午后,依窗伴棋,岁月静好。
  棋到中盘,梁检提子思量,屋外传来连绵不绝的炮火声伴着神火飞鸦的尖锐哨鸣。
  京郊失守,大军退守九门外,北戎进入城防炮火范畴,引发了这阵惊天动地的怒响。
  梁检镇定落子,永林毫无规矩的冲进来,递上紧急军报。
  北戎二十万大军分三路,进攻永定门、广宁门、阜成门,京城西南外战火滔天,一片焦土。
  “陛下,臣请上阜成门督战。”诚亲王激动之下带翻棋篓,白玉棋子洒了一地,“臣亲女干佞小人至江山黎民于战火,臣有辱先帝血脉,已无颜面苟活一隅。”
  梁检看着面前气眼几尽的大龙,慢慢抬起头,“你若有悔当应求活,若只为以死抵过,朕不会让你去,你的死于事无补,还可能扰乱军心。”
  “臣以死志尽忠孝之职,不是……寻死。”诚亲王跪求道。
  梁检搓揉手中白玉梨花宝坠,沉默许久,“叫韩丙桢进来。”
  骁骑营总兵韩丙桢是三大营留守营,梁检即位后接管禁军,值防宫禁。
  韩丙桢一身禁军金甲,跪地拜道:“臣韩丙桢恭请圣安。”
  “你亲自带人护送诚亲王登阜成门督战,亲王若有差池你们就都不用回来了。”梁检撂下棋子,微掀眼皮说道。
  韩丙桢冷汗倏得就下来了,“臣定不辱皇命。”
  诚亲王走到门口,梁检突然说道:“大哥,朕父母皆归已无来路,不想今生去途也孑然一身。”
  诚亲王鼻子一酸,眼泪又上来了,知道新皇嫌弃他哭,只连声答应,立刻打帘出去了。
  连番CAO心劳神,梁检背心已被虚汗打湿,太阳穴突突直跳,脱力地向后一靠。
  就算诚亲王自己不提,梁检也会让他去督战,战祸起于他不说,若是博得一线生机,得以保全,来日朝廷清算,他若毫无作为怕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
  “仰阿莎,你得快点,再快点。”梁检支着头喃喃道。
  “殿下,城头刀剑无眼,您不可穿赤袍,着金甲。”韩丙桢跪地苦求,穿成这副模样,不就是个活靶子吗!
  “我若穿成寻常模样,那还是亲王登城督战吗?”诚亲王理都不理他,只叫人整理身上金灿灿的甲胄。
  韩丙桢咬牙,今日怕是要跟这位二杆子王爷交代在城头上,那也不能做个孬种,喊道:“禁军戴赤披风,给王爷开道。”
  一道赤红色的卫队,拥簇着笨手笨脚的金甲,缓缓爬上城墙。
  阜成门位于紫禁城正西面,中轴穿镇山而过,突破可直取神武门。
  叶翀本在正南永定门正面主战,听闻阜成门被围,吃惊之下,亲率五千携佛郎机炮骑兵立刻向西奔袭救援。
  刚到城下,双方大军已厮杀成一团,城头机弩、火器乱战中敌我难分,已失去保护意义。
  就在叶翀率部直插敌阵,展开厮杀之际,敌方主将向城头大喝一声:“汉人的皇帝就在城上,□□准备,将他的头颅献给我王!”
  叶翀虽不信梁检是如此鲁莽之人,却也心急如焚,飞马向前,拉起火门,随身亲卫皆是精锐,乱军之中十几门火铳、佛郎机炮对准敌方齐发。
  北戎列阵瞬间被冲开一个口子,阿日格斩.马.刀杀开一条血路,战马四蹄飞溅,嘶鸣震天,铅弹紧跟着弹射四方。
  敌方大将被乱弹射落战马,北戎军阵大乱,被逼到城前的阜成门守将发起反击,前后夹击之下,伤亡惨重的敌军,向北硬扯开一道口子,刚退出百丈开外,城头火炮齐开,轰得逃敌一片人仰马翻。
  诚亲王第一次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战场,手脚发软,全靠前后左右禁军兄弟们当夹板给他硬挺着。
  兵力有限的叶翀深知穷寇莫追,解了阜成门之困,才调转马头深深望了一眼城头,嗯……那个木立城头,黄金头盔砸没了半个脸的僵尸绝对不是陛下,畏手畏脚的劲儿,倒是有点像诚亲王啊?
  叶翀没有多想的机会,退却的敌军很快得到南边支持卷土重来,他们突然放弃永定门,主军疑惑之下,驰援不及被截西便门苦战,叶翀与阜成门守军不足三万人,面对北戎主力。
  城头火炮开始第二轮猛烈轰击,北戎骑兵迎着炮火勇猛冲击,马刀在冬日血红的残阳里,刮起凛冽的寒光。
  叶翀集中阜成门火器编队,以三段击杀列阵,翻滚澎湃的黄沙扑面而来,火门微弱的火星闪动,飞弹拉开一张密实的防御网,抵御过敌军第一波冲锋后,阿日格骑兵俯身马背,躲开对方飞矢,提刀冲入敌阵,血光与断肢齐飞。
  短短半个时辰,敌军三波冲锋,兵力不断聚集,外圈对永定门、广宁门援军形成截杀之势,誓要全歼阜成门守军,攻破阜成门杀入紫禁城。
  二万阿日格骑兵已十不存一,叶翀抛掉火铳,抽出马刀,阜成门守军如法炮制,皆亮出兵刃,下一次冲锋便是死战。
  “城上守军听令,入百丈内无分敌我,向城下开炮,火木滚石准备。”叶翀回望一眼巍巍城墙,“西北军,剩一兵一卒不得入城,城下便是我兄弟尽忠之地。”
  “韩丙桢!快带殿下回去!”刚刚他已看到死死堵在诚亲王身前的韩总兵,便吼道。
  “殿下,城门激战您还是回去吧。”韩丙桢非常镇定,他想的很清楚,叫人送走这位碍手碍脚的王爷,他带禁军出城迎战,阜成门若失,紫禁城他也不用守了。
  诚亲王突然冲到城头,金盔压着他的视线,他扶住城砖道:“本王乃是先帝皇长子,大启诚亲王,本王领旨督战,敌不退誓不离!尔等勿劝。”
  韩丙桢愣住了,在他的印象里懦弱、胆小的诚亲王,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你带人出城迎敌,我、我、我一个人能行。”一番慷慨过后,诚亲王有些晕,抱着城墙不撒手。
  北戎霍霍向前,韩丙桢已没有时间犹豫,他点了几个亲兵留下,又跟城头指挥嘱咐好,关键时刻敲晕了也得把王爷带走。
  一队赤色披风手持马上连仓火铳的禁军列队冲向敌阵。
  没有人能从叶翀脸上看出什么,他沉默着催马,沉默着抽刀,沉默着带队冲锋。
  西北军像无数铁铸的杀神,电光火石间已扑入敌阵。
  阜成门城头炮火齐发,神火飞鸦尖叫而落,在混战中不分敌我的炸出一簇簇火光。
  满弓如月,射穿铁甲胸膛,寒刃如霜,卷过火热的首级。
  百年城池披着彩霞默然看着浴血沙场,皇天后土变了颜色……
 
第54章 结局
  诚亲王手里提着金盔,笨重地在宫道上狂奔,过了崇楼,刚望见养心殿殿门,便扯开嗓子喊道:“陛下!北戎退兵了!北戎退兵了!”
  梁检接连几日未曾好好休息,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叫来永林,“你听见有人喊什么?”
  永林一直在殿外,听得比他真切,跪地喜极而泣,“陛下,是诚亲王,北戎已退兵,京城保住了。”
  抓住桌角的手猛一松力,梁检身形微晃,差点摔在榻上。
  “陛下!”永林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他,“胡院首等宣很久了,您就让他来看看吧。”
  梁检笑了下,冲他摆手,“等一等,先宣诚亲王。”
  不用他宣,诚亲王直接冲进暖阁,棉帘被打飞老高。
  “陛下!仰阿莎将军率十万大军抄了北戎后路,西北军与苗军夹击下,北戎已退往京郊四十里外,京城之围已解。”金甲太重,诚亲王弱鸡小身板咕咚一下跪了个四脚着地。
  “哎呦王爷,您可慢点哟。”永林扶了皇上扶王爷,忙活得不可开交。
  “平云……荣康侯如何?他人呢?”梁检倾身向前急切问道。
  “啊?”诚亲王傻眼,他忙着往回跑亲自报捷报,还真不知道叶翀、仰阿莎现在如何。
  诚亲王喋喋不休地说着,梁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叶翀与他往日种种跳入脑海,让他立时坐立不安起来。
  “朕、朕要亲自去西北军……”梁检费力地站起身,脚下如踩云端,撑住榻几搜肠刮肚地咳起来。
  梁检病了好多天,全靠虎狼之药硬压着病症,紧绷的精神一松,身体马上就撑不住了,他又倔得要命,怕胡未迟这个胆儿特别肥的大夫,关键时刻给他下药,硬是把人堵在外间不让进。
  此时永林也管不了那么多,喊了门口小珰去请胡院首,梁检浑身滚烫,由着下去一会可以直接当夜宵了。
  永林扶着梁检坐下,“陛下,这大半夜的您别急,奴婢这就赶去西北军,您放心,侯爷身经百战、吉人天相,定是在军中执掌乾坤,明日就打得北戎滚出紫荆关。”
  摔了个够呛的诚亲王这才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跟着附和道:“公公说得对。”
  梁检也知急躁不得,浅啜了口茶低声吩咐永林道:“你立刻去看看侯爷是否安好,告诉他若走得开身,让他来见我。”
  “奴婢领旨。”永林心里面明镜儿似的,只敛目垂首点了点。
  “殿下,您也辛苦大半日了,奴婢差人给您卸甲,松快松快再回府吧。”永林拉了诚亲王往外间去,小声说,“陛下熬了好几日,让他歇会。”
  还想与皇帝说说前线军情的诚亲王赶紧闭嘴退了出去。
  胡未迟端药打帘而入,吊着一张比驴还长的脸。
  梁检听见动静,警惕地看着他,没办法,一向给别人下绊子的新皇,总是被他忽悠,不得不防。
  “陛下,您先把药喝了。”胡院首递上药碗,看了眼两颊烧得绯红的新皇,“臣保证,此药就是退烧药,绝无二料。”
  梁检想了想,胡未迟现任太医院院首,欺君之罪他应该不敢吧?
  他犹豫着接了药一口喝光,敌未退出边境,一切还远没有完,自己还得扛下去。
  新皇低估了胡院首不要命的程度,很快就被放翻成了一条软龙。
  北戎主力遭到重创,后撤京郊人困马乏,又恐苗军夜袭,连夜退出去几十里,直到范阳县隔着琉璃河,才敢扎营。
  虽奇袭背后,合围取胜,但西北军已苦战十余日,苗军远途行军也到极限。
  叶翀与仰阿莎商议后,将防线向前重新压至京郊一线,大军人马安顿整备、补给,重新整编,如今战场形势已转,力求一鼓作气,将北戎赶回去放羊。
  兵部、户部也给大军带来了另一个好消息,运河疏通完毕,补给和南直隶府兵将源源不断地运往京城。
  叶翀在一片忙乱中见到了永林公公,他紧攥着陛下的持珠,强装镇定地回了永林代帝问话。
  末了,永林特意找了没人的空隙,拉住忙得脚不点地的叶翀,“侯爷,陛下惦记您得很,说您要是得空儿,就回去先见见他。”
  “哎、哎。”叶翀含着杀气的眼角温柔地跳动一下,心里被急切的思念填满,一下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喏喏应了。
  “陛下还说,侯爷要千万珍重自己,他就在养心殿等着您呢。”永林又添了一句。
  叶翀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公公你也看到了,我好着呢,叫陛下放心,安排好军务我就……回去看他。”
  永林垂目点头,静悄悄地走开了。
  叶翀整整忙了一宿,早上又开了整编部署的军事会议,处理了上下文件,就准备回京禀告战况,谁知仰阿莎一听,坚持自己也要去,原因是一年多没见梁检,怪想的。
  小侯爷手上一紧,差点把持珠捏碎,仰阿莎……打完仗就得想办法赶紧让她滚蛋!
  养心殿安静得有点意外,仰阿莎直接被禁军拦在外殿,叶翀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进了暖阁。
  胡未迟坐在外间准备给梁检换个方子,见叶翀来了,高兴得差点把笔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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