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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令+番外 作者:兔八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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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联想到方才他急怒攻心与沙桑打了一架本就凶险,又被沙桑掌间内力所击,只怕那时就已经伤了内里,又怕露出破绽只得强行忍着。
 
难怪他方才一直坚持要走,只怕是再不走这双腿就要支撑不住了。
 
陆鸣沉着脸,拦腰抱起江其琛就往外走。
 
花无道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陆鸣已经抱着江其琛不见了,他连忙招呼着书臣和浮生跟上,边追边喊:“哎,陆鸣!你等等,你知道这是哪!认识路吗你!”
 
江其琛脸上还糊着“兰息”的那张□□,看不出脸色。但不用想也知道,他那张脸此刻肯定早已惨白一片。他靠在陆鸣怀里,胸口闷痛,腿上无力,只能抬抬眼。
 
然后他就看见了陆鸣黑曜石般的瞳孔里一览无余的焦急和担忧。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江其琛想伸手拍拍陆鸣的肩头,安慰安慰他,但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他微合着眼睛,状似呢喃的低语道:“鸣儿……别担心。”
 
陆鸣心里已经是乱作一团,江其琛突然犯了腿疾,又吐了血,他如何能不担心?他现在是又急又气,急的是现在身上没带药根本不能缓解他的不适,气的是方才自己为何没有阻止江其琛和沙桑缠斗,就那么任他为他人所伤!
 
一着急,他的脸色又冷了几分,连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加重几分:“别说话了。”
 
等花无道追上陆鸣的时候,那人已经推开了大门,只见他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天边。
 
花无道瞠目结舌的看着那道黑影:“好小子,速度够快啊,这宅院弯弯绕绕,他竟能一下子就找到大门!”
 
花无道跑的周身是汗,估摸着陆鸣是带江其琛回天眼宗了,稍稍放心了些。他站在门前的院中扇着风,等着姗姗来迟的书臣和浮生。
 
他轻轻一扫眼前这间废旧的院子,嘟囔道:“这地方……怎么有点眼熟啊……”
 
长腿一迈,花无道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目光骤然暗了下来。
 
只见那落满浮灰的门额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漆金匾额,上面写了两个字——霍府。
 
 
 
 
 
第41章 第四十章 沉疴(5)
陆鸣抱着江其琛一路飞驰,不消半个时辰就到了天眼宗。
 
天眼宗外人头攒动,各大门派掌门和江湖侠客竟都汇集在门口。
 
陆鸣眉头一跳,想必伏伽山上的事已经为各门派所知,他们不过离开两天,这些人那么快就找上天眼宗来了?
 
众人听到动静,纷纷侧目望向陆鸣。见他神色匆匆,怀里还抱着个人,脸上的颜色不禁精彩起来。
 
“那个人……是南陈江家主的侍从么?”
“好像是他。”
“他这是做什么呢?他手里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看那人的穿着好像是天眼宗的弟子。”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看他的样子,分明是一早就来天眼宗了。”
“谁晓得,我与你同日上山,你不知道的我如何知道,一直问我作甚!”
“……”
 
陆鸣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已经失去意识的江其琛,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未摘,又穿着天眼宗的衣服,即便是被人看到也不会往江其琛身上想去。
 
于是,陆鸣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江其琛迈进了天眼宗大门。
 
岁寒居
 
陆鸣前脚刚踏进岁寒居大门,就看到景行提着剑匆匆忙忙从里面跑出来,看到陆鸣抱着昏迷不醒的江其琛顿时一惊:“陆鸣哥,爷这是怎么了!”
 
“腿疾犯了,快,先去开门。”
 
陆鸣把江其琛放到床上,随手拂去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果然,江其琛面具下的脸尽是惨白,额上还浮着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陆鸣揽着他,替他除了外衣,又仔仔细细的给他盖上被子。
 
景行在一边看着,想帮忙又插不上手,只好独自跳脚:“陆鸣哥,爷怎么突然就犯腿疾了,这还没到时候啊!”
 
陆鸣也不答话,只是走到景行面前:“药。”
 
景行愣了愣:“什……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爷的药你不是随身带着吗!”
 
景行也是给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闹的方寸大乱,这才反应过来,他一拍脑袋,伸手往怀里掏去:“哎,对!药……”
 
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到陆鸣手里,他一手拔了瓶盖,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另一手轻轻托起江其琛,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倒水。”
 
陆鸣把药塞进江其琛嘴里,手触到他的唇瓣,一片冰凉。
 
“陆鸣哥,水。”
 
陆鸣接过水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捏住江其琛的小巴,没有血色的两片薄唇开了一个小缝,陆鸣把水灌了进去。
 
只见江其琛眉间微皱,似是有些不舒服,喉头上下一动便和着水将药吞了进去。
 
陆鸣把杯子塞给景行,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擦拭着江其琛嘴边流下的水渍,又将人重新放到床上躺好。
 
他起身走到桌前,拿起纸笔,不消片刻就洋洋洒洒写了三页纸。
 
陆鸣把纸交到景行手里,嘱咐道:“去找药人抓药,你在那看着,药煎好了一并带回来,别出什么差错。”
 
景行拿着纸一看,心里一惊。方才给江其琛吃的药是为了护住他犯病时受损的筋脉,而这几张纸上面写的是江其琛犯腿疾时候常用的药帖,这药帖是今年新换的,这么多味药,他也就是看了个眼熟。陆鸣并不常回府,竟然一口气全写下来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陆鸣一眼,也不敢耽搁,拿着药方就走了。
 
景行走后,陆鸣又走去打了盆水。他坐在江其琛床边,拧干了巾帕,细细地擦去江其琛额间的冷汗。
 
江其琛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呼吸也是轻浅到不行。陆鸣凝着他的脸,放下巾帕,指尖搭在江其琛垂在床边的腕上。
 
绵长的内力缓缓流入江其琛的身体里,顺着他半枯死的脉络一点点的注入进去。虽然无法彻底清除他的痛苦,却能暂时缓和他的不适,况且江其琛身上还有内伤。
 
但陆鸣的内力毕竟不是凭空得来的,渡一时半刻还好,时间一长,这内力都给了江其琛,他自己便没有了。这若放在江其琛清醒的时候,是断然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等景行端着药碗回来的时候,陆鸣的脸色已经同床上躺着的江其琛相差无几了。
 
景行看到他的脸色又是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天呐,陆鸣哥。你不能再给爷输内力了,你会吃不消的。”
 
景行上前拽开陆鸣搭在江其琛腕上的手,一个头两个大。这刚倒了一个,他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不想另一个也倒下了。
 
陆鸣收回手,看向景行:“把药端给我。”
 
“我的好哥哥哎,你可别再折腾了,去旁边歇会吧,我来喂爷喝药。”
 
陆鸣把江其琛垂在床边的手放回被子里,不容置喙道:“给我。”
 
景行一脸无奈,只好把药碗送到陆鸣手里,又生怕他端不住似的,看他接稳了才撤手。
 
陆鸣接过药碗,低头先自己抿了一口,感觉还有些烫,又放下手,想先凉一凉。
 
他看着景行,忽然想起他方才回来的时候看到景行提着剑似乎是要出去的样子,便问道:“方才我见你匆匆忙忙是准备去哪?”
 
景行道:“你们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门口那么多人吗?爷临走前交代我,若是有人上山来闹,让我在旁帮衬着点。我还以为你们要过几日才能回来,方才正准备去找玄御真人的。”
 
陆鸣闻言眉心一拧,眼下他们是回来了,可是江其琛这个模样怕是暂时不能出面的。花无道一个人带着书臣和浮生那两个轻功不好的,也不知何时才能到。就算他回来了,他骤然出现在天眼宗肯定又是要掀起一波风浪。
 
“景行,你先去找玄御真人,帮着去山前盯着,我给爷喂了药就过去找你们。”
 
景行知道陆鸣在这里看着江其琛,自己肯定是插不上手的,倒不如去干点正事。他瞅了瞅陆鸣,看他虽然面色白了些,却不至于羸弱,便道:“这样也好,那爷就交给你了,我去前面看看。”
 
景行出了门后,陆鸣又等了片刻,直到手里的药汁不再那么烫人。
 
陆鸣再次扶起江其琛,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手里的瓷勺轻舀了一勺黑色的药汁,清苦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持着瓷勺抵到江其琛唇边,那苦味顷刻间窜进江其琛的鼻腔。
 
只见江其琛在昏睡中皱起了眉,竟然将头挪到一边,躲着那瓷勺。
 
陆鸣看江其琛那样子,于心有些不忍。此刻,江其琛闭着眼,陆鸣眼中的担忧和心疼便肆无忌惮的全都流露出来。他咬了咬牙,附在江其琛耳边轻声说:“爷,良药苦口,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然后他按着江其琛的下巴,再一次把瓷勺抵到他唇边。可那人似乎是跟这药较上劲了,怎的也不肯张开牙关,一勺药送进嘴里,又原原本本的流了出来,竟是一滴也没吞下。
 
陆鸣凝着眉,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江其琛苍白的面容。
 
“爷,你这可是存心难为我……”
 
说着,陆鸣把药碗凑到嘴边,闭着眼含了一口,认命一般的挨到江其琛唇上。
 
微凉柔软的唇瓣相接,陆鸣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江其琛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又伸出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他紧闭的银牙,将满口苦药一点一点的渡了过去。
 
苦涩的味道从舌尖滑入喉咙,江其琛喉结微动,终于是把药吞了下去。如此重复几次,陆鸣便将一整碗药尽数喂给了江其琛。
 
放下药碗,陆鸣又拿巾帕仔细的擦净了江其琛嘴边沾上的药汁。他将人放平在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些,陆鸣从床边站起身,觉得脚底有些虚浮。他不敢再看床上的江其琛,感觉再多看一眼都是对那人的亵渎。
 
他竟然……趁着那人昏睡的时候,对他做出了这种事……
 
指尖不自觉得触到唇角,方才那柔软的触觉还历历在目。陆鸣的神色有些复杂,有欣喜有无挫,有羞耻还有些痛苦。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存了那样不堪的心思还做了那样无耻的举动,哪怕他的初衷只是想叫那人把药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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