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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 作者:龙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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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甜文 种田文

 
方才袁缘捏住它的后颈,让它好一会无法动弹,现在松开钳制,它两只小爪子扒着袁缘的手臂,玛瑙般的鼻子一个劲往外探。
 
穆谣忍不住用指腹挠了挠它的下巴,它舒服得眯起双眼,一副无比惬意的模样。
 
袁缘摸了摸它的额头,小家伙似是会读懂主人的心思,双腿一蹬扑到穆谣怀中,湿润的鼻子往穆谣颈上蹭,还伸出舌头舔上穆谣的脸。
 
“诶,哈哈。”穆谣又惊又喜,下巴被它舌头上的小刺弄得痒痒的:“真乖,都说狐狸通人姓,我觉得它喜欢我。”
 
袁缘一手搭在穆谣膝盖上,眉眼中尽是爱怜,看他跟狐狸玩得正开心,无端又有些不爽:身为主人的他都没跟穆谣这么亲密。
 
穆谣剥开一个鸡蛋,喂了一块蛋白给小狐狸,它像人一样用爪子捧着,吃得津津有味。穆谣转过头好奇问道:“你从哪找到它的?”
 
袁缘浅笑道:“昨天从一个塔他尔族人手上得来的,不然就要变成盘中餐了。”
 
他说的大半是真话,塔他尔族喜欢狩猎,好看的会进贡,不好看的就没那么幸运,这只小狐狸应该因为年纪小,且卖相可爱,才幸存下来。
 
“才这么小,真残忍。”穆谣皱起眉头,低头看怀里的小狐狸:
它吃完东西,在穆谣大腿上躺下,露出圆滚滚的肚子,毛茸茸的长尾巴一甩一甩,真是会享受。
 
袁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莫名想起一件旧事。
 
他的娘亲是塔他尔族人,在他四岁的时候,王府也养了一只小红狐,他喜欢极了,每天去逗它,给它喂最好的食物。
 
没想到有一天,他听见娘亲开玩笑般说道,红狐长得挺快,又肥又好看,过两天就把它的皮给剥了,给他做件新披肩。
 
他吓得整晚睡不着觉,漏夜砸破笼子,偷偷哭着把红狐放生了。
 
虽然之后挨了一顿毒打,他是一点不后悔,也大概是从那时起,他对娘亲身上部分残虐的外族习俗生出了抗拒心。
 
穆谣轻轻揉了揉狐狸肚子上松软的皮毛,它便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令他不禁莞尔,抬眼笑问:“它叫什么名字?”
 
袁缘回过神,见穆谣眼里一片温柔,不知怎的心里像化开一样,垂下头把手放到狐狸的颈边挠了挠:“不知道,你说呢?”
 
这是只雄狐狸,长得十分漂亮,穆谣咬了咬下唇,玩心大发:“要不叫花花吧?”
 
袁缘脸色古怪:“……它是公的。”
 
“我知道,我就喜欢,”穆谣眼眉一挑,故作不快地说道:“现在我才是它的主人。”
 
“好吧。”袁缘腹诽:这可是极难猎到的珍稀品种,起个跟下蛋母鸡一样的名字,怎么喊怎么奇怪。
 
“那么,你好好吃早饭,吃完到后院找我。”
穆谣昨晚想了很久,理出不少疑问,正想跟袁缘好好谈谈。
 
“怎么了?”袁缘暗暗叫苦,看穆谣的脸色,应该不是好事。
 
穆谣一手支起下巴,凑上前,距袁缘的鼻子只有几寸距离,戏谑地说道:“你该不会以为,顶撞了本官,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吧?”
 
见袁缘垂下眼,不敢直视自己,穆谣忍住笑,搂住花花哼着小曲往外走去。
 
花花才来到穆府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和穆谣十分亲近,一点也不排斥他的逗弄。
 
当袁缘来到后院,穆谣随手编了个花环,正要戴在它的脖子上。
 
“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编花环?”
他在穆谣身旁坐下,伸手想要摸那个花环,被穆谣一手拍开:“这是给花花的,不准碰。”
 
袁缘有些委屈,开口道:“你还在生气吗?”
 
穆谣见状便不再闹他,而是转过头细细端详面前的人,像要把他的模样刻下来。
 
袁缘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咽了一口水,问道:“怎么了?”
 
半晌,穆谣平静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怀疑并不是没有原因的,直到昨天,他方惊觉,自己对袁缘的认识少得可怜。
 
比如,他知道袁缘的父亲已去世,但之前到底在何处开镖局,平常都与什么人接触,家业做得有多大等等,他一概不知。
 
其次,起初袁缘的说法是,他“一个弱女子”撑起镖局太过艰难,才遣散镖师,来到绫安城。
 
现在他俩对袁缘男扮女装的事已是心照不宣,于是先前的谎话不攻自破,穆谣想知道真相。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袁缘飞快地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所有细节,除去意外让穆谣知道他是男子一事,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份,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穆谣淡淡地笑了笑,目光移向后院墙外的大树,说道:“你还记得你来穆府拜访我的那天么?上午我让寰儿去打听你的事,结果半天不到就让你给发觉了。”
 
“记得。”袁缘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回答:“那个客栈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她一个小姑娘问东问西,反倒是很容易引人注意,我稍一跟踪她,便知道她是你的下人。”
 
穆谣眼神暧昧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跟你前一天才潜入方府,第二天方逸寒就被抓了,你说这巧不巧?”
 
“是挺巧的,”袁缘附和道,依旧不动声色:“可是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不了什么。”穆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查封方家的不是衡王的话。”
 
袁缘想起方逸寒被定罪之后,他曾以聂源枫的身份邀请穆谣出游,大概就是在那时,穆谣猜出调动兵马的人是衡王,不过,这与袁缘又何干?
 
见他还是死不松口,穆谣叹了口气:“在你来绫安城的前两三天,我便接到替一位权贵做媒的命令,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位。”
 
袁缘屏住气息,听他说道:“不巧此后媒官府出了很多状况,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但那天你忽然提起袁公子,我才想起或许是个合适的人选。”
 
最后这一点,穆谣是仅凭猜测,没有证据。
 
像衡王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年间想破头去攀附他的人不计其数,但他真的能记清每一个巴结他的人么?穆谣对此深感怀疑。
 
然而,当穆谣向衡王提及袁公子时,对方不仅果断拒绝,而且还表明他清楚知道袁公子这号人物。
 
那么有两个可能姓:一、衡王本来就与袁公子关系匪浅;二、有人已向他提及过此人。
 
如穆谣所料,袁缘答道:“我只是以为你对他有好感,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会举荐他。”
 
穆谣望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还有昨天,我问你颜公子会否是合适的人选,你的反应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袁缘自知理亏,没有吭声。
 
“其实,也不难理解,”穆谣轻轻摩挲花花爪子上的肉球,软软嫩嫩的,十分治愈人,他轻呼一口气,语带玩味:“把婚事托付给陌生人,心中难免不安,总会想方设法了解,所托之人是否可靠,人之常情而已,我说得对么?”
 
仿佛从头到脚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袁缘坐如针毡,难以置信地看着穆谣:不可能,他是怎么发现的?
 
穆谣用余光扫了一眼、快僵硬成木头的袁缘,知道自己已经猜中了八丨九分,心里意外地没有半分恼怒,反是轻松不少,柔声说道:“你不用这样,我一点不介意。”
 
什么意思?
 
袁缘艰难地开口道:“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一开始我是真的想帮你。”
 
“哦?”穆谣歪过头,调侃道:“那意思是你现在不想帮我啦?怕我又乱牵红线,害你被主人责罚么?”
 
袁缘耳边“轰”一声响,仿佛在悬崖边上一脚踏空、又忽而绝处逢生,感到眼前的一切刹那间明亮了起来:原来如此!
 
都怪他昨天的反应太反常,让穆谣抓住了线索,不幸中的万幸,对方还没完全猜透他的伪装。
 
他不得不佩服穆谣,不愧是自己选中的人,仅凭一些巧合和蛛丝马迹,便把袁缘这个身份和衡王联系到一起,聪明又细心,差一点就把他诈得将一切和盘托出!
 
袁缘定了定神,极力不让嘴角的笑意溢出,由衷说道:“当然不是,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办到。”
 
这话听得让人觉得怪怪的,穆谣嗔怒瞪了他一眼,在袁缘眼里却是另有一番风情,只听穆谣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才不用你帮。”
 
接着,穆谣双眼直视着袁缘,正色道:“你之前肯定找人查过我,所以,我也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分吧? 
 
袁缘毫不闪躲地迎向他的视线,眼角含笑,说道:“当然,你想知道些什么?”
 
穆谣狡黠地抿了抿唇,给了他一记眼刀:“你等下,我把想知道的都记下,非得把你扒个一干二净不可。”
 
“这么可怕的吗?”袁缘举手作投降状,看来自己得再小心一些。
 
下一秒,穆谣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俯身向前,半开玩笑半威胁般问道:“我没有在跟你玩,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说,你还有没有别的事瞒着我?或者在骗我?”
 
穆谣一对眸子水波潋滟,诱人的双唇近在咫尺,袁缘有些恍然,下意识握住他的手,竭力平伏狂乱的心跳,回道:“你想多了。”
 
“那便好。”穆谣抽回手,站起身抱起花花,回过头,神情无比认真,紧紧盯着袁缘的双眼:“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要是连坦诚都做不到,也不用再谈其他。”
 
袁缘呼吸一窒,他从没见过穆谣这种表情,脸上没有半丝笑意,跟先前判若两人。
 
他握紧双拳,望着穆谣离去的背影,始终没有说话。
 
不过,之后穆谣也没有如他所说那样,抓着袁缘盘根问底。
 
穆谣心知既然袁缘与衡王有关,自己再纠结下去,什么不会问得到,又何必为难彼此。
 
“出去逛逛吧。”穆谣安置好花花,便邀请袁缘一起到集市,他边看着街上的人群,边装作不经意地问身边人:“对了,那等我替那位权贵觅到合适的人选,你是不是也就功成身退?”
 
袁缘没有回答,他一路心神不宁,不住回想府中穆谣转身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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