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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 作者:龙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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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甜文 种田文

 
送走苏念柔,他让人唤来萧伯,提起方才孤独院那几名妇人的事:
“若是要把孤独院当作这些女子的庇护所,必须得征得府衙的同意,而且,得考虑好,万一再有夫家上门生事,该如何惩治。”
 
像上次那样不过是权宜之计,穆谣揉了揉胀痛的额头,他虽能理解那几个妇人的想法,但督促婚龄寡妇再嫁,才是他的职责。
 
最根本在于,对朝廷而言,鼓励百姓生育,才能发展战力,因此作为夹在中间的小官员,穆谣务必要让百姓跟着上面走。
 
见穆谣十分苦恼,萧伯考虑片刻,提点道:“依老夫看,大人可以向颜大人如此建议……”
 
*
 
婚期一天一天逼近,粼霜苑里悄悄挂上红灯笼,走廊中换上大红幔子,大门更是贴上了两个醒目的“囍”字,而下人对他的称呼,更是从“穆大人”变成了“准王妃”。
 
虽感受到周遭的变化,穆谣身在其中,不知为何,对成亲这件事始终没有半点实感,直到成亲前两天。
 
“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我当然得骑御马戴红花,威风凛凛地迎亲。”
聂源枫十分不悦,他接受不了乘坐马车的安排,实在是有失体面。
 
穆谣明白他心里别扭,苦口婆心劝说道:“可是你身体还没恢复,沿路又是唢呐又是敲打打鼓,万一马受惊了,我总觉得危险。”
 
“恢复不少了,”先是行动不便,再加上连日来婚事诸多细则,把聂源枫弄得很是烦躁,多少有些不耐烦:“现在比前些日子灵活多了,你是对我的骑术没信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穆谣被他弄得冒火,声音不自觉提起:“说了是担心,你发什么脾气?”
 
“王爷、准王妃,婚服做好了。”
韦尘及时出现,中断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现在要试吗?”
 
“要,”聂源枫想也不想就回答,手撑着桌子颤颤巍巍站起,心里还憋着气,不想多说。
 
穆谣随即跟着他站起,没有伸手扶,而是柔声问:“我帮你更衣?”
 
愣了愣,聂源枫一抬头望向他,见那人抿着唇,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略带委屈,气不知不觉就消了大半,伸手拉住他:“过来。”
 
韦尘早把婚服捧到屏风后,聂源枫要穿的是大红衮服,用的是孔雀羽绒,下摆均用金线绣了麟纹,繁琐得很。
 
穆谣替他脱下中衣时,不自觉咽了一口水:这人不仅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壮实中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
 
“好看吗?”
聂源枫对外貌素来自信,可此刻竟莫名有些紧张,只望着低头替自己整理衣带的穆谣,两人贴近得快要听见彼此的心跳。
 
“嗯。”穆谣不敢抬头看他,手忙脚乱帮他穿好,便要把人赶出去:“到我了,你到外面坐着,别偷看。”
 
“可你怎么就能看我?”聂源枫不满地抗议,挨在他身上:“我也要帮你更衣。”
 
“不准!”
 
半刻过后,等在外面的聂源枫几乎想推开屏风看个究竟,才见穆谣垂着头徐徐步出。
 
他顿时呼吸一窒:穆谣穿的是绛红爵弁服,冠上特地配了珠帘,衬得那人皮肤更显白皙,而两片粉唇则是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见聂源枫坐在软榻上,望着自己双眼发直,穆谣索姓走到他跟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取笑道:“怎么了?都不会夸我一下?”
 
不料聂源枫一下大力把他抱进怀中,把头埋在他腹中,闷声说:“可你刚才也没夸我。”
 
又好气又好笑,穆谣伸手戳了戳他的额边:“王爷怎么这么小气!”
 
待聂源枫抬起头,穆谣对上他那对灼热的眸子,心中一跳,到嘴边的话都不利索:“怎、怎么了?”
 
“你穿婚服很好看,”聂源枫眼里一片炙热,穆谣被他盯得脸颊快烧起来,便听他说:“可是我只想到,婚服最终还是要脱的。”
 
“满脑子就会想这些!”
他抱得很紧,像是搂着一件稀世珍宝,穆谣推也推不动,只得坐在他腿上,服软般说道:“这样吧,你骑马来迎亲,然后游街的时候我们一起坐马车,怎样?”
 
“好吧。”聂源枫勉强接受了这个各退一步的方法。
 
“明天我就要回穆府准备,你别想着偷溜过来,听见没?”
对这人的小心思清楚得很,穆谣拧住他的下巴,耳提面命:
“明晚你就乖乖在这里陪花花和小黑,还有别忘了让陈大夫诊脉。”
 
再三嘱咐过聂源枫,两人换下婚服,穆谣把他送到书房,默默关上门,忐忑不安地往偏厅走去。
 
陈大夫和韦尘早在那处等候,听过陈大夫的禀报,穆谣笑得比哭还难看:这种事,简直是强人所难!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间想起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类似于男人送对象衣服就是为了把它脱下来_(:з」∠)_
 
谢谢false和梨子的营养液!笔芯~(@^_^@)~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捉虫)
入夜,穆谣久违地躺在穆府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合不上眼。
 
明天便是两人的大喜日子,聂源枫派了几十个下人到府上,一是为准备婚礼,二是替穆谣收拾好穆府中的物品,明天一并送到粼霜苑,因婚后两人便不会再住在此处。
 
穆谣对这里感情并不深,然而要离开习惯的环境,多少还是有些惆怅。
 
无意之间,他瞥过桌上越燃越短的红烛,便觉得心里似是住进一只焦灼的小猫,不住地扒拉想逃跑。
 
各种浓烈的情绪在脑海中交错发酵,他索姓把被子一掀,在屋中绕了几圈,却没有减缓半分不安。
 
在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想念花花,或者自己不该把它留给聂源枫照顾,要是抱着花花的话,说不定他就没那么不安。
 
有那么一瞬间,穆谣竟想着:突然就不想成亲了,婚后还得面对这么一大堆情敌,想想都累。
 
但若是他悔婚的话,聂源枫会不会立刻疯掉,直接把他抓回去关起来?
 
正当他胡思乱想,门外传来几声轻叩,穆谣像被蜜蜂蛰到一样“蹭”地弹起,颤声问:“谁?”
 
“王妃,是我。”门外响起寰儿温和的声音:王爷让人把花花送来陪你,说不用担心,今晚他会养精蓄锐,好好准备明天迎亲。”
 
双手抹了抹脸,穆谣嘴角不自觉浮起一丝微笑:他真怀疑那人是不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怎么就这么及时?
 
定了定神,穆谣打开房门,便见寰儿手上捧着一个大竹篮,花花在篮子里搂着小被子睡得正香。
 
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接过竹篮,把篮子放在枕头旁边,当他手心抚过花花身上柔软白净的绒毛,方才那些悔婚的想法,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辆朴素的马车此时正停在穆府大门外,寰儿匆匆从府中走出,在马车旁行了个礼,低声回道:“王爷,花花已经送进去,王妃似乎安心休息了。”
 
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车中的聂源枫垂下眼,轻轻摸了摸膝上小黑狗的头,对驾车的韦尘吩咐道:“回去吧。”
 
鸡啼声一响,穆谣便被寰儿叫醒,梳洗更衣,虽然他是男子,但梳发戴冠也属不可轻慢的仪式之一。
 
乌黑柔顺的长发服帖地束起,发尾如同墨色丝绸一般披在肩后,戴上纯金爵弁,冠上珠帘均是由珍珠串成,清风吹过时,更会发出悦耳的叮铃声。
 
再穿上绛红的婚服,锦缎面料上用金线绣着祥云蝠纹,贵气毕现,仿佛金童下凡。
 
“王妃,吉时到了。”
寰儿抱起花花,对穆谣福了福身子。
 
其实不用她提醒,穆谣也听见,府外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响,那人总算来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手脚僵硬地抚了抚婚服上并不存在的褶子,低声回道:“那就走吧。”
 
若是一般人家,进门还得给新夫郎一些考验,好刁难他一番,算是给个下马威。
 
不过,穆谣父母双亡,这苦差便交给礼部的人办了,聂源枫是王爷,礼部自然也不敢为难他,只用绸缎在院内吊起三个金苹果,让他用弓箭射落,便算过关。
 
迫不及待发出三支箭,聂源枫抬脚便要往内院走去,却见穆谣正由小厮搀着,已来到院前。
 
聂源枫觉得他心内的猛兽似要困不住,快步走到穆谣身前,牵起他的手,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我来了。”
 
他虽然早就见过穆谣穿喜服的模样,但今天总归不一样,身旁这个人,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
 
两人在众人的簇拥下,双双坐上了马车,仪仗队与鼓乐队便又同时开始奏乐,浩浩荡荡往粼霜苑方向去。
 
围观的百姓都知道穆谣,却是第一次见到聂源枫,素闻衡王在战场上宛如杀神,今天却一身大红喜服,更衬得他如同谪仙一般。
 
一条不起眼的巷子中,萧伯垂首站在一位白发老人身后,等着马车驶过,脸上隐隐露出欣慰的神色。
 
迎亲的路上围住了不少人,热闹得很,纷纷都是为了一睹衡王的风采,更是对车上一对天仙临凡般的璧人羡慕不已。
 
往常,聂源枫并不喜欢旁人对自己的容貌指指点点,而今天,他的眼中只有身旁的人,恨不得长出翅膀,带着两人直接飞到洞房。
 
穆谣怀里抱着花花,斜倚在聂源枫怀里,轻轻蹙了蹙眉,耳边都是唢呐锣鼓的声音,实在嘈杂得很。
 
待他一回过头,便见聂源枫入定般看着自己,轻轻笑了笑,便在那人俊美的脸上落了一吻,伏在他耳边小声道:“好想快点到。”
 
见两人想法如同一辙,聂源枫心花怒开,把他搂紧了些,一路不住摩挲他的发丝,才勉强按下胸腔中的躁动。
 
两人回到粼霜苑,登堂行礼、拜了天地,送入洞房,天色已昏暗下来。
 
穆谣坐在桌边,手指绞紧衣袖,愣愣地看着寰儿点起龙凤烛,不住回想昨天陈大夫的嘱咐,脑子瞬间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也没想到王府在这方面准备得这么充分,昨天陈大夫的意思大致就是:担心穆谣初次会受不住,已为两人准备好了药,让他酌情在洞房前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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