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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生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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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言情 太子 复仇 宫廷

 
   虽然失望,难道我就不想继续体验了?可胖子似乎那一次后便把我忘了,我的五年青春年华,只用来追忆那一次莫名其妙的xing爱。
 
   一恍,春色已阑。
 
   若这是梦,不盼做时混沌,只求醒时一忘而光。
 
   宫中寂寥,太子府亦然。新朝初立,事物繁多,太子天下楷模,更要奋勇当先,一个月难得见他一次,居然喝杯茶的工夫就要走,说是学习帝王之道,陪伴父皇。
 
   前一句没什么,后一句我一听便喷了茶,你父皇好容易做上皇帝,三千佳丽陪不过来,哪有闲情跟你瞎耗,即使你父皇迫不得已装做贤德,你这人也忒不知趣,老人家憋坏了如何是好。不孝不孝。
 
   “怎么了?”他问。
 
   我别过头去,抹去唇边茶水:“呛着了,没溅在你身上吧?”
 
   他低头查看,我趁机过去,在他胸前摸了几把:“还好,不然又得换一身。”
 
   “我几次来,都见你闷在屋里,这地方宽敞,景色也好,多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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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走动。”他握起我的手,将我拉近了一些。
 
   蛇是冬天发懒,而我是四季皆懒,估计是后宫寂寞后遗症,“这就要走了么?”我深情凝望。
 
   “黄广义拟了个兴修水利的折子,父皇交给我,让我看着办。最近实在抽不开身。”
 
   “是在考验你吧?”
 
   “这你也知道?”他伸手顶了顶我的鼻头。
 
   “猜的。”我媚笑,随后叹了声,哀怨地:“虽是朝政重要,也须保养身子呀……没事记得回来。”你一定要多回来啊,回来也往我这里来啊,我的前途命运皆系于你啊。
 
   “没事自然回来。”他松了我的手。
 
   我取了披风,关切地扮演了回小怨妇。话到此处,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送他门。
 
   侍妾的生活就是这么无趣,可说又说回来,不过这样的生活,难道过安朝这样的生活?明明残暴,却装作仁慈,明明是个凶徒,却处处显得极有涵养。在父亲面前装孝子,在天下人面前做优秀接班人,顶着个沉重面具,连女人也不敢多要——怕落下个霪乿的名声。
 
   叹叹,做人如此,真不如化了烟,自在飘摇,随风去了,散个干净。
 
   我又文艺了,默。
 
   盛夏,太子府竣工,偌大的府邸,虽不敢过于奢华,未来国君居所,岂能过于寒酸,到底是富丽堂皇,精雕细制。合府搬入,好一番折腾。
 
   因喜欢僻静,我点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名“芷汀”,有了自己的地方,就可以随心布置,这个从天而降的选择权着实令人兴奋,从前身在皇宫,万事不愁,惟独失了自主,一个花瓶一件摆设,都有它的规矩,连走路都是统一步伐,如今一切随心,只要不太出格便可,我指挥着不多的几个仆婢,按自己的心意设计着住房风格。
 
   晚上安朝回府,进了我的住处,不禁失笑:“这是你布置的?”
 
   “好不好?”
 
   他只是笑,接过我俸来的茶,闲闲地吹着。
 
   我相信自己的品位,于是粘上他:“好不好嘛?”
 
   “好,好。”他一向有些冷峻,却受不了我撒娇,也许他总绷着张脸,被他的女人认为不苟言笑,故失了亲近,而我为了生存为了吃饭,不得不忍受着浑身鸡皮做小女人状。
 
   其实我也想吐,可我没办法啊。
 
   “那个水利的事儿完了?”
 
   “完了。”
 
   他的脸色不阴不晴,我也无法判断成败,便换了个话题:“今晚走不走了?”
 
   他侧目:“你希望我走?”
 
   “我当然……”知他是故意的,我“呸”了一声:“谁稀罕呢。”
 
   “那我可不能讨人嫌,还是找个有人稀罕的地方待着。”他起身要走。
 
   这就是我受制于他之处,因为我惟恐他真走,跺了跺脚,我撅起嘴:“你没良心,你——”苍天啊,我被自己雷到了。
 
   他一把将我扯了过来,我们呼吸相闻,实则是我闻着他的呼吸,我比他矮了一个头。
 
   “爷……”我想说一个月没见,人家想死你了,可人家二字实属天雷,非我所能出口,超出能力范围不止一点:“我……我……”
 
   “我知道。”他一笑,拥我入怀。
 
   紧实的怀抱中,闻着他浓烈的男子气息,我“嘤嘤”地哼唧着,这是我观察小猫小狗等小动物学会的呻吟之法,据说为雄姓必杀计。他托起我的脸,食指抚过我的眉眼,一路下移,停在唇间,拨弄起来,我配合地发出轻微的低吟,含住他的指尖,似有似无地吮着。
 
   什么都比不上勤奋二字,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和探索,我已基本掌握了一个女人所需的全部技能。
 
   其实我也摸不清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能做的,只是尽量迎合,有时迎合对了地方,他很高兴,有时的效果却差强人意。而我又不能直接问他:你到底喜欢啥样的?所以边做边学,累得很。唯一认定正确的,便是尽量表现得真诚,不矫揉不做作,男人需要做作的女人,可是尝得多了,还是喜欢本来面貌。追求真实,怕也是人的通病吧。
 
   他打横抱一我,我闭上眼睛,看似害羞,实则正在享受被男人抱起的幸福感——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衣服在这种时候是多余的,所以它们被丢在一边,我随着它们的飘落看过去,一时有些失神,不知将来,我是否像衣服一样,被他随手扔在一边?
 
   “手腕这样细。”他吻上去:“都怕捏断了呢。”
 
   我“咯咯”笑着:“被你捏断,我也心甘情愿。”
 
   “哦?”他五指收紧,作势要捏,面目狰狞。
 
   记忆自动拨回那场洗劫与屠杀,那日的魔鬼与眼前的凶残面孔吻合地天衣无缝,身体不听话地颤抖起来,日子太好过,眼前人太和善,几乎忘了他真是叱咤战场的罗刹。
 
   “胆子这么小。”安朝压下:“好了,不逗你了。”
 
   骤然进入令我浑身一颤,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放松下来,我无声叹息,哪里有安宁,哪里是乐土,不过避一时之难,得过且过,得乐且乐罢了。
 
   女人到底是有些痴傻的,无论什么时候,何种处境,比如朝不保夕如我,也常想,他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爱呢?还是只当我有趣的猫儿狗儿呢?或者两者都有一点呢?
 
   现实版:不过是觉得你有那么点意思,可以解闷罢了,新鲜劲一过,谁还理会。
 
   纯情版:我和你的爱情,好象水晶,我的心里住着你,你的心里住着我,合起来,变成一颗心,难分彼此,既然如此,何必计较得失?
 
   自欺欺人版:他必然是珍惜我的,否则怎会每次将我拥得这样紧,怎会每次说那些留恋的话,怎会一回府就来我这儿,我病时,又怎会亲手喂我吃药,在我床边守上一夜?括号,其实他那晚有公文要批,顺便挪到我这儿,公私一起办了,反括号。
 
   在枕边,再肉麻的话也不显得肉麻,于是我试探:“你不会不要我吧?”
 
   “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是想知道嘛……你喜不喜欢我?”
 
   “别闹。”
 
   “呜……”我攀上他的肩。
 
   “成天胡思乱想。”他有些不耐:“从没见你出过这院门,也不觉得憋闷?闲来和许荷她们聊聊天,消磨些时光岂不好?”
 
   我和他的姬妾基本没有来往,不是不好相处,而是懒得亲近,所谓近臭远香,本是对手,何必做出一副好姐妹之态,又道是言多必失,做人低调些,不招摇不刻薄,人家只当你沉默寡言,自然不容易把你列入敌人名单。
 
   “说你两句就是言语了。”他笑了,拨了拨我的唇。
 
   我一时有些悲凄:“他-ri-你厌了我,弃于足下之时,好歹给我一条活路。”
 
   “掌嘴。”他轻拍了下我的脸颊。
 
   我自知失言,为缓解尴尬,自嘲地笑了笑:“没办法,二十岁的女人,鱼眼珠一颗,总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止都止不住。”
 
   “你不是十八岁吗?”
 
   “呃——”我汗颜,他问我岁数,貌似我是说我年方二八的,言多必失,至理名言啊。
 
   “又糊弄我?”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滑下,我欲哭无泪:“爷,我错了,我不敢了。”
 
   “认错倒是积极。”
 
   我在衾被里扭动:“我还知错能改呢!”
 
   他笑了:“小妖精。”
 
   这个称谓,对女人来说,简直是荣誉,对现在的我更是种无上光荣,我冲着他展示甜美笑容。骗他身份,是为生存,骗他年龄,纯粹是虚荣,他信以为真我更虚荣——我长得多像十八岁啊。
 
   “你究竟糊弄了我多少事?”
 
   “就这两件!”我极其无辜。
 
   他看着我,像看放羊的孩子。
 
   我沉默是金,以免越描越黑,过一会儿,想起一事:“下午我想出门,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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