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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生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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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言情 太子 复仇 宫廷

 
   言多必失,看看,这就是最好的例子。辰儿很少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我也一时不急着走了:“那你说说,为什么来这儿,不然刚才那女什么,我可要外传啦,你就等着闻名吧。”
 
   他四处看看,好在没人,叹了一声:“有一个女人,每年生辰,我都不能为他庆贺,只知道她喜欢衣饰,便年年都亲自为她挑选几件。无法送出,放在那里,现下已装满一只小箱子。”
 
   这个女人,不会是我吧?
 
   “这个女人……”他喃喃:“这个女人……”
 
   我特别恨自己:“这个女人真无聊!”
 
   “是啊,她毛病真多,最大的毛病,就是没心没肺,最主要的……是她偏偏是我的‘母亲’。”
 
   可惜辰儿这上等阳刚帅男,我怎么就无福消受呢,命运啊,你真是抠门。我不禁盈于睫:“辰儿,我把下辈子许给你罢,今生我欠你,以后总有偿还的一天。”
 
   “我要你的下辈子有什么用?”他猛地上前,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我只要这辈子,哪怕一天!”
 
   “老婆啊,还在生气?我……”安朝鬼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还保持着拐弯的姿势,然后是就角落里正在手拉手心连心的我们和呆若木鸡的他漫长的对视,最后还是安辰年轻人反应快,甩鼻涕似的把我的手还给我。
 
   我已经不会动弹,安辰的脸色很灰败,安朝的面容呈现出一种青铜色,只听他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我求助地看向辰儿,这惹祸精哆嗦着嘴唇,也说不出话来。
 
   安朝的声音再次响起,像十年没有住过人的房间:“我在问你们话。”
 
   说培养母子之情怕是没有人信的吧?或者说我的手被蚊子咬了,辰儿帮我察看伤势?天那,从头到尾,我可真是最无辜的人呀!
 
   黑影一闪,是安朝,只听拳头击上皮肉的声音,辰儿闷声倒地,鲜血从捂脸的指缝中流出。安朝呵斥辰儿:“起来,有胆子搞女人,没胆子承认?!”说着,揪起辰儿,一只拳头又挥过去。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已经见血,接下来,会不会出人命?我尖叫,拼命拦住他:“你疯了?”他瞪着我,双眼简直就是两座小火山:“滚!我说你们怎么不对劲,原来真有这一出!滚远点,教训完这小畜生,有你受的!”我急道:“你野蛮!有没有头脑,听不听得懂人话?!就不能让我们解释?”他猛然转身,一抬手像是要抽我,我一阵绝望,吓得闭起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倒是腕子巨痛,我挣开眼,该死的,他正在将我一个劲往外拖,嘴里不停说着:“丢人现眼!丢人现眼!”
 
   痛死了,只能跟着他走,他步子大,走得又快,很快就出了织针局,一路往寝宫而去。我跟不上,好多次都摔倒了,夏天衣裳薄,膝盖和脚踝磕出血来,钻心的疼:“安朝,安朝求你了,慢一点,慢一点……”
 
   他不理,拖着我自顾往前走,我像他不喜欢的狗,才不管项圈是不是快把我勒死。我求饶,没用,我威胁,没反应,我以死相逼,他看都不看一眼。他也许已经出离了愤怒。
 
   好容易捱到沉锦宫,我已经快要晕倒,宫女太监拥上来一片,全被安朝哄走。偌大的地方,终于除了我们,空无一人,他转着圈,嘴里喃喃:“鞭子呢……我的鞭子呢……”
 
   “你听我说呀。”我捂着脚上的伤,苦着脸:“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事情很复杂,也很长,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你别找鞭子呀,别找,抽死我就没人告诉你真相了。”
 
   他突然转身向里间去,一眨眼的工夫又出来,手中多了条黑而粗的马鞭,不顾我的惊叫,抬手就是一鞭。我顿时眼前一黑,然后……妈呀,疼过,但从没这样疼过,像是拿烧红的火钳在身上撕了条口子,又像锥子一点点往里钻,惨叫下意识冲口而出,自己听起来都寒碜:“啊——”
 
   “贱人!”他凶神恶煞,头发都竖起来:“背着我乱搞,居然是和我儿子!贱人,你有没有羞耻心?妄我对你从未变心,妄我曾对自己发誓,与你白头偕老,不做二人想。你说什么都依你,不依你我也是满心愧疚,想尽办法另做补偿,可你……你,你,你,放着好日子不过,简直活腻了!”
 
   “不是……不是。”我直吸冷气,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额上全是汗:“你看到的,和事实……不符。”
 
   他再次举鞭:“你敢背叛我,我就用这条鞭子活活抽死你!这句话我说过没有?!”
 
   “没有。”为了躲避鞭子,我的无耻本质被激发,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抬起头,眼巴巴看着他:“让我说,说完你抽死我一百遍都行!”
 
   他用杀人的眼光盯着我,须臾,用鞭子指着我的脸,喘着粗气:“好,你说!”
 
   我的故事雏形已经基本完善,便换上一脸正气,抑扬顿挫地道:“这一切,要从端午那天说起……”
 
   在我的口中,一切真实而又虚幻,也就是说,符合高级谎言的一贯标准——假话必然伴随部分真话。我口中的真相,免去了一切暧昧的私情成分,转而成为十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的主场。
 
   “端午那天,辰儿与我在凉亭巧遇,便聊了起来,没说几句,他忽然问我亲生母亲的死因。我吓了一大跳,这消息从前一直封得严实,又如何会让他知道?于是装傻冲愣,又是摆架子又是好言相劝,他总算没深问下去。本来想着这事慢慢会过去,可谁想到那次探病,他又提起,我实在是被他缠得无法,可又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忌讳提这件事,便咬定了牙不松口,他急了,我们就都有些脸红脖子粗的,正好那时你回来了,这就是你所说的‘不对劲’。然后就是这一次,他不撞南墙心不死,又问!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跟他说除非他把我杀了,不然我死也不会吐露一个字,他恨得牙痒痒,就抓着我的手,说要与我同归于尽,这样黄泉路上,我就能把事情始末说给他听了……这孩子,可怜见的,从小没有妈妈,你今天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他!辰儿呦,你怎么就这么命苦!”
 
   我说一句,他的怒色就消除一分,渐渐地恢复常态,看我的眼神虽还是将信将疑,却有些歉疚:“真的?”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开闸泄洪,坐在地上,不断以手拍膝:“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啦!你这个没良心的,说我啥不好,居然说我是da_ng妇- yín -娃……”
 
   “哎,我可没说你是da_ng妇!”
 
   “你的表情说了……”我滔滔地哭泣:“十年不离不弃,生死相许,竟然换来一顿鞭子,呜呜。”
 
   “靠,不要呜。”他头疼欲裂地:“你动手都行,就是不要呜!”
 
   “呜呜呜……”我置之不理,尽情宣泄着郁愤。
 
   他无法,只得抱着头,像年幼的儿子面对狠毒后妈的责打:“天那,你是让我疯么。”
 
   “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都是假的。什么情啊爱的,都是吃饱了以后的玩意儿。”恨之所至,我一怒之下,摘下腕上的玉镯,掷给他:“我是再不信了!”
 
   他忙接住,也不动怒,探身扶起我:“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我看看严重不。”
 
   我扭开:“还想打一下给颗甜枣?我娱乐你是怎么着?”
 
   “流血了!”他突然大力扳过我,掀开我的衣裳,惊道:“快,手绢!按住别动,我去拿药。”
 
   看样子,他是真准备去拿药,反正现在也不那么疼了,我阻止他:“算了,血流干正好,某些人刚好可以换口味。”
 
   “你这个人怎么难沟通。”他从我身上搜出手帕,按在伤口上。男人用力就是不知掂量,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的老牛皮,我不禁痛呼,横他一眼:“谋杀也不用这么积极吧?”
 
   “闭嘴,你一开口血流得更快。”他专心致志地止血。
 
   我冷笑,指着墙上的日月双剑:“其实刚才你不该用鞭子,应该用它。”
 
   “有完没完。”
 
   我回头一看,手绢已经全红了,可见他这一鞭用力之大:“我是为你遗憾。”
 
   “如果将来再娶任何一个女人,让我身上到处是你这样的伤。”他一字字地说完,看着我:“行了么?”
 
   如果有诚意,应该说,让他像当初一样不举。可见发誓也是讲究技巧的,而安朝被我哄骗,发的誓太多,故而有了经验,也是无可逆转之事。我勉强满意:“哎,以后你让我怎么做人?”
 
   “又没人看见。”
 
   “辰儿不是人?”
 
   “他?”安朝笑道:“待过几天,我去说声误会不就解决了。”
 
   我暗笑,计划中的时刻到来了:“哎,你可别提她母亲的事。”
 
   “废话,我等着儿子恨我呐?”他悻悻地:“再说,当年本就是我自私。”
 
   他下那么重的手打我,我本该让他说句对不起,即使他不说,我也要想尽办法让他说,可我也有隐瞒之处,所以,算了吧:“你那鞭子能不能扔了?一看到他我就想到刚才,怪难受的。”
 
   “我把它垛碎了倒河里。”他拿起鞭子,一撇为二,那狠劲维持了一会儿,又忽然泄气:“呃,老婆,最后最后,严肃认真,郑重隆重地问你一遍,你跟辰儿,有没有?”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没有!”
 
   “你……从前你总让我发誓,今天,我能不能也要求你一回?”他轻声。
 
   我立即举起右手,道:“黄天厚土,我青绢若给安朝戴过一顶绿帽子,叫我活不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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