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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番外 作者:舒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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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双初恋 师徒年下

  “我早说了,碧晴剑才是武林第一,什么寒洲剑那都是早二十年前去的事情了。”
  冼清秋站在旁边看着顾寒洲被人押着,转手抛颗石子抛给刚说话,点了他穴位,让人瞬间哑巴了。
  魔教那帮黑衣人忽然消散了,地上只余下一地尸体。有人一具具的把尸体搬在一块儿,打算一起处理。
  秦逐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走着,云晋此刻身边围了一群人,他想去也挤不过去。
  “云晋!”秦逐一回头,是带着幕篱的礼舒在叫他。
  秦逐步子顿了顿,点头示意:“礼舒。”
  礼舒身边还站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蒙面女人,那人见了他取下了遮面的面纱,笑着看他。
  秦逐见到面前的人忽然觉得心中有千万句言语想说,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该向谁倾诉。
  “这是我小姨,姓冼。”礼舒说。
  秦逐回了神,弯腰抱拳,“冼姨好。”
  冼清秋看着他笑,“我本命冼清秋,叫冼姨还是太奇怪了。你就随舒儿一同叫我秋姨吧。”
  秦逐一愣,“秋姨。”
  “哎,好孩子。”冼清秋从袖口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玉哨,“姨没什么好的,你就拿着这个吧。”
  秦逐当然不肯收,冼清秋详装生气,“你这孩子,莫不是看不起我这礼物?那我再备些好的再来认你这个侄子?”
  秦逐奈何不得,只能讪讪收下了。
  “秋姨?”
  冼清秋看着秦逐渐渐走远的背影,“原来他已经这般大了,舒儿,走吧。”
  顾寒洲被押送在客栈里被各门派派来的人看守着,与此同时青峰派和几大门派的讨论也正激烈。
  “顾寒洲此番搅乱,我看他是早已入魔。就你们青峰派还在护着他!”
  “以我之见,顾寒洲还是收押着比较好,我看寒冰谷的地下水牢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顾寒洲不是那些人的师兄弟,那些人说话自然不管不顾。
  “那明天的那场武林会怎么办?”
  “不碍事,魔教余孽今日大伤元气,明天就算再来估计也折腾不出什么水花来。再说了,我们都在,还怕什么?”
  而第二日的赛场到底如何,秦逐已经来不及知道了。他走在路上被人一滚敲中后脑勺,再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
  第二日的太阳升起了。
  睁开眼再看到的是秦逐那日见到的油腻男子,他见秦逐醒了,哼笑一声,拿着马鞭拍了拍他的脸,“小子挺值钱的啊,让你师父一个人来救你他说来就来了啊。”
  不远处果然有人走来的声音,秦逐警惕,这人估计和昨日的魔教圣女是一伙人。
  云晋果然如约一个人来了,而这不知这男子是太过自信还是怎的,他周围居然没有其他人。
  “碧晴剑云晋,天下榜第一人。”男子绕着云晋走了几圈,“喏,你宝贝徒弟在那儿。”
  云晋面无表情,正准备往秦逐那处走,却被男子一只手拦了去路,“没点牺牲就想就你徒弟?碧晴剑你还是少了些觉悟啊。”
  “你想如何。”云晋反问他。
  “我想如何?”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我不过是觉得你这天下榜榜首来得太快了些,不如你自己把你右手砍了怎么样?”
  “师父!不要!”可秦逐被困于树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晋拿出剑来。
  有血从剑上滴落,染红了地上的绿草。
  男子愣了愣,看着一道血线从自己脖子上划过。他忽然开始拼了命的大喊起来,“春娘娘!云晋要杀人了!”
  不知从哪儿又冒出一个女人,她怀里还抱着个衣衫和她交缠在一起的男人,“别叫,惹人不痛快。”
  这女人一出现,男子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连忙抓着女子的脚腕,“娘娘,你快想点办法!”
  “哼,蠢货,办法当然有的是。”她挥出衣袖带出两包药包,“给他们撒上,明天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男子喜出望外,手里垫着两包药包得意洋洋。秦逐被堵住了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些唔唔的含糊声音。
  他心里在拼命的喊着:“师父,快走!”
  云晋听不见他内心的话,那男子张狂地邪笑着:“天下榜新晋榜首碧晴剑今日就要死在我手上,哈哈哈,你们说武林人会不会记得我?”
  “杀了云晋,我就是天下第一了。” 男子微微颔首,忽然秦逐眼前一片白,等烟雾再散开来,那男子和男子口里的春娘娘都不见了。
  云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慢条斯理地解了捆在秦逐身上的绳子。依旧淡定的往前走。
  “师父没事吧?” 秦逐被解开后连忙去问,他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拿出一瓶小药瓶,正是他早前赢得的那瓶清玉丹。他顾不得自己吃,颤着手导出一颗在手上,“师父那人的烟里不知有什么毒,你赶紧吃一粒吧。”
  云晋步子一顿,回眸看他,从秦逐手里拿了颗药丸服下。
  秦逐舍不得吃这二十年才能制成一瓶的清玉丹,趁着云晋不注意,装作成服了药的样子。
  他想,先回门里验验到底是什么毒,就算是毒发了,再服清玉丹解毒也不迟。
  可事情没秦逐想得那么简单, 他还没出事,云晋先吐了一口血。
  “师父!” 秦逐急忙去扶住弯下腰的云晋。
  云晋再抬起头时,眼里一片血红,唇都变成了最艳的颜色。
  秦逐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在荒郊野岭里被师父制住。
 
玉石俱裂
第十三章 
  秦逐曾经想过自己将来成亲的模样,挽着和他一同穿着红衣的新娘,跪拜在师父面前行礼。
  他那时只是匆匆想过,只因师兄弟之间讨论过而已。
  秦逐从未想过,也不敢想,解开他衣服的会是他跟在身边整整十年的师父。
  这恍如不可信的梦境,好像只要他梦醒了就能逃脱。可这却是事实,不可更替不可掩盖的事实。
  云晋红着一双眼,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声音。他手里没解开的秦逐的衣裳马上就化作了碎片,飘落在地上,与落叶混成一 片。
  秦逐要认不得这样的师父了,云晋过去总是淡淡的,秦逐跟在师父身边十年从未见过他身边伴随过别的人。
  好像理应如此,站在青峰派山巅上的人,没有人有资格与他并肩站着。
  秦逐眼前渐渐模糊,该是那药效发作了。他不知他和师父是否会一同死在这漫天大树的密林中。或许三五十年后,他俩人变成白骨,会有人偶从此路过,见到那柄碧晴剑或许会认得葬身此地的俩人。
  秦逐浑身也开始发热起来,他大概懂了云晋中的怕不只是一种药。而自己大概是因为内力低些,所以毒销也较之弱些。只是秦逐没想过那男子如此歹毒,欲送他们上路之前还要弄这样一场。
  不论有没有人知道,他们师徒乱/伦有违纲常,所有发生过的都无法遮掩。纵使记忆会忘却,身体却实在的经历过。
  秦逐的手还是被反绑在身后,他身前的绳子被云晋连着衣裳扯掉时一同碎成了几段。许是药效让他腿上发软,下身却高高翘起。
  云晋眼里尽是血色,他早已识不得人了,更管不上眼前的人是不是他徒弟,他接下来做的事情是否会断了他们多年来的师徒之缘。
  秦逐被强迫着重重地倒在地上,他后背大抵是撞上了几块尖利的石子,那石子撞击在他的脊柱上,一时间他疼得紧闭着唇。
  云晋不会管他是伤是残,手上的动作不管不顾的继续着。
  秦逐上身的衣物都碎成片落在地上,他此刻光裸着上身,身上被绳子捆过的嵌进过肉里的伤痕还清晰可见。他背后被碎石子又刮开了一个又一个的血口,秦逐在茫然中甚至还能感受到有温热的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
  这仿佛是一场没有终点的刑法,秦逐是受刑者,而云晋则是那个拿着戒鞭在惩治他灵魂的人。可就算怎么遮掩,也无法掩盖着这是一场师徒之间以血为媒介的交/脔。
  风渐渐刮大,林子里的鸟纷纷在空中飞翔去找避雨的巢。而云晋和秦逐俩人却还像一对忘乎所有的禽/畜在**着。
  云晋在秦逐脸上毫无章法的啃咬着,从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唇珠。他好像格外青睐秦逐的唇珠,只微微地亲了亲就放过了它。不过等云晋啃咬到秦逐的喉结时他却好像又开始怀恋起那小小唇珠的美妙滋味。又沿着喉结往上慢慢沿回路吻过去。
  秦逐躺在地上,他后背束着的绳索已经被磨短,他抬头看着天色渐暗,风云骤变,雨水也随着落下。
  秦逐快要分辨不了冷与热了,但毫无残缺的身体却强迫着让他去体会新一种认知。豆大低落在他眼睫上的是冷,而他被迫插入的温暖内壁是热。
  他知道云晋也不会好受,偶尔从他嘴里发出的短暂呢喃声正在吐露着他的痛苦。
  尚在十九岁年纪的秦逐眼里有着迷茫,他不知道接下来要怎样面对,这混乱而残酷的真实。
  雨下了很久,秦逐的头发尽数湿透,云晋当然也一样,但他身下的动作还无休无止。
  久到不知过了多久,天上的星子又被蓝天换下。秦逐再度睁眼,云晋早已昏了过去。
  碧晴剑天下榜榜首名不虚传,一夜的采撷让原本就已中毒的秦逐早就失了力气。云晋还卧在秦逐身上,秦逐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刚踏出第一步嘴里就吐出了一大口血。
  他裤子过了一夜是半干着,这一夜也未用内力护体。一场毫无理由的掠夺夺取了他大半的精气,连内力也隐隐有倒退的痕迹。
  云晋还阖着眼倒在地上,秦逐擦干自己嘴角的血迹,跌撞着弯下腰把云晋从地上抱了起来背在背上。
  与秦逐不同,云晋身子还是温热的,秦逐一身寒凉入骨,他嘴角仍有血不断流出,这样的温暖对他而言在此刻无疑是最大的诱惑。
  可这样的诱惑是毒,他碰不得。以后...大约也不能再碰。
  耗了一夜,秦逐背着云晋走了两里路就没了力气。他不得已只能放下背着的云晋,让他靠着高大的树木做依靠,自己稍作喘息。
  秦逐上身赤裸着,他下身穿着原本的裤子胡乱套在身上。云晋倒一身齐全,就原本松垮的衣服也在秦逐醒后帮他系好。
  秦逐赤裸的上身红痕清晰可见,从胸腹一直蔓延到颧骨,密密麻麻,甚至在耳垂上也有两个咬痕。
  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才拿出原本在草堆里捡回的清玉丹,打开瓶口倒了一颗吞下。清玉丹入腹后他渐渐好了些,不觉有之前那么力竭了,又把昏迷的云晋从地上抱起来继续背着他走了五里路。
  这山连绵,树木青翠。秦逐走上半天终于在日头挂在天中央时远远望见了一户人家。可秦逐上身这幅样子实在见不得人,他只能在快到那户人家门口之前脱了云晋身上的外衣盖在自己身上稍作遮拦,免得吓到那住在山中的人家。
  秦逐敲了三下门,屋里马上就传来一句,“谁啊?”
  开门的是一位老者,他见了秦逐这幅模样,“这...?”
  后面又跟着一个声音,“老头子,怎么了?”
  秦逐背着云晋不便行礼,只能简单解释,“阿伯,我是此次青峰派参加武林会的弟子。我背上这位是...”秦逐稍作停顿,“是我师兄,此次武林会我们遇见了些乱子所以才逃至此地。”
  那阿婆见这他们二人全都一身湿透,心立马疼了起来,一把把站在门口的老爷子拉开,“哎呦,昨天外面雨下得那么大,你们是在山里过得夜啊,你也不知道和你师兄一起找个避雨的地方。老头子,傻站着干嘛,快去烧壶热水啊,没看见人一身湿着的啊?”
  俩人被扶进了屋里,阿婆给秦逐倒了杯热茶。他俩人衣衫不整,阿婆也不难猜出来,便试探着问:“你们师兄弟俩昨天是不是遇见了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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