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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番外 作者:舒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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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双初恋 师徒年下

  昨夜里不知是什么时辰结束的,云晋后/穴里还含着温热黏腻的液体,他垂着眸子叫人瞧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逐把水抬回来时云晋正歪着头看自己身后,他有些尴尬,可这会儿走显得太过故意。只能干巴巴地傻站在一旁等云晋再吩咐。
  云晋像是没看见他,一条腿迈进了浴桶里。露出了后背也露出了全身堪称完美的线条。秦逐先是低着头不敢乱看,后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匆忙抬头就看见了那一身春色。肤白如玉的后腰上还明晃晃印着青色手指印,秦逐不确定那是他昨夜何时留下了,只觉得一股血往头上涌,燥得慌。
  “出去。”这是云晋今早说的第一句话。
  “我...”秦逐咬咬牙,斗胆着说:“师父,那处...也需清洗。”
  云晋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寒冷如冰,把秦逐冻了清醒,他也不再多说把门一掩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逐估摸着云晋应当洗完,才又敲了翘门:“师父,我进来了?”
  过了许久,屋里人才应声,“进。”
  云晋衣衫已经穿好,秦逐也回房草草擦身。这会儿俩人衣冠整齐,让人一点也想不到他们昨夜里共同所做的事。
  云晋开口就说出了一句让秦逐为之一振的话,“我之前也有过?”
  之前、也。这几个词语已经透露了许多。
  包括着秦逐以为的云晋理应忘记却没有忘记的、第一夜。
  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清晰记得吗,秦逐心沉了沉,低头道:“是。”
  之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云晋坐在铜镜前,拿着他久未碰过的木梳,慢慢地梳着披落的黑发。遇到打结的地方却好像是没看见,仍旧用力梳下去,不一会儿,那木梳上就缠了许多断发。
  秦逐在一旁看着他自残式的梳头,终于还是仍不住开了声:“我...师...还是我来吧。”
  云晋恍若未闻,固执地把头梳好。发冠带的歪歪斜斜,手一推还把桌上的玉簪挥到了地上。
  簪子是玉做的,自然不结实,落在地上就变成了碎片。
  满地的碎玉,让秦逐不由想到了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武林会之后,魔教之事引起高度关注。几大门派又开始想起二十年前那场屠魔之案。不同的是二十年前他们这帮人还是青年,二十年后却代表着各自门派共同在此议事。
  “魔教此番如此猖狂,恐是早有计划。只是不知,他们是如何钻了空子。”刘忠锋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不知是他们魔教手伸得太长,还是我们正道中出了叛徒。”
  “那依刘道长之见,我们该如何惩处女干凶?又该如何解决魔教之事?”
  刘忠锋:“自然是先要查清,再好议事。只是希望到时,各位可不要为了遮丑而庇护门派里的女干人。”
  “那是自然,我等自然是不会姑息这般作恶之人,还请刘道长,到时也莫心疼自家弟子。”
  几大门派议后,决定先排出庞皆细去蘋圣宫探探路。这庞皆细非常人,耳力出众,且善缩骨功,让他去蘋花派打听最好不过。
  既然决定,这庞皆细便就着当夜月色潜进了蘋圣宫里。他先是从魔宫外御着轻功进去,接着变使了自己的独门秘技,不一会儿一个近七尺高的男人便锁成了一个七、八岁孩童的模样。
  庞皆细沿着光一路前行,一进内宫他便感慨,这蘋圣宫好生奢侈,他不知进的是哪个宫殿,屋上瓦片都是琉璃做的,屋内飘出的香也是他听闻素难求到的。
  有人,庞皆细身型一闪趴在窗外,把他那对大耳朵贴在墙上,听。
  “冼茹算得了什么,那个女人,呵。二十年过去她还真把自己当魔教教主不成了?”说话的应当是个年轻女子,声音勾人的很,缠得她旁边那个男人像是要当场发/情。
  “哎哟我的婉儿,冼茹她算什么,我们可都认得是你这个圣女。”
  “呵。”被称作‘婉儿’的女人冷笑了声,“认我。那就好。我给你个机会,你去把冼茹这个女人给我解决了干净。还有她那帮人,我不想再听见什么教主,我要告诉所有人这蘋花派里只有圣女没有教主。还有我再也不希望出现武林会上半路收兵的事。”
  “既然要成大业,那这冼茹,便是第一个要解决的人。”
  庞皆细趴在窗外侧了侧身,看样子这魔教也没一条心。武林会上魔教只冒出个水花就没了后续,看样子也有后情。
  只是不知道这“冼茹”又是何方神圣,蘋花派的教主和圣女,又关乎着什么样的势力。
  他正想着又有侍女端着东西过来了,庞皆细使了招倒挂金钩挂在梁上。
  这房中女子约是魔教中的重要角色,大概就是魔教中上次出现的那个圣女。庞皆细又另去了几个院子探察一番,可听到的不是雷鸣般的鼾声就是- yín -言浪语,难以入耳。
  后半夜庞皆细居然没再听到一点有用处的东西,反而是听了半夜的墙角。他想既然之前一来已听到了要点,那便乘着昏黄月色,又连夜赶回来四大门派聚首之地,再与诸位掌门共议。
  
 
潜入魔教
第十七章 
  怀素方丈坐在一旁若有所思,而刘忠锋几人也紧蹙着眉头。
  庞皆细拱手把他昨夜里听到的一一道来:“几位大师,我昨日去到蘋花教魔宫内。恰巧听闻一名女子与人在商讨此前武林大会上魔教动乱一事。我听人唤那女子为圣女,听他口气蘋花教中大多人都听从这圣女的命宁。”
  “哦,大多?”蒋平秋问,“那少数呢?”
  庞皆细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魔教并不齐心,而是分做两派。一派是听从圣女,而另一派则是依旧遵守着现任教主冼茹的命令。”
  众人议论纷纷,“冼茹?这些年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各位可还记得蘋花教?”
  庞皆细一问在座诸位都有些茫然,显然是对这个门派并无太多印象。武林这些年如一潭死水,静了太久都快让人忘了早年的波澜了。
  方九仪忍不住出声,他抚了抚袖子:“就是当初除魔大会后余下的那个。”
  有人经他一提醒便想了起来,“哦,就是它后来成了现在的蘋圣宫?”
  蘋花教二十年前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门派,不过历经二十年吸收的魔教人才不计其数,画风早已改变,也改头换面在武林里打起“圣宫”旗号,自称是蘋圣宫。
  “那岂不是蘋花教教主花费二十年来为了武林会这一战?那他为何要半途收兵?”
  庞皆细:“若我那日所听为实,这场动乱并不是那教主设计,相反收兵之事才是她的决策。而这场动乱的真正推手实乃蘋花教的圣女。”
  “圣女?”
  “正是。”庞皆细神色庄肃,“蘋花教既然后称圣教,那女子便被称为圣女。而且我听她声音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我看这背后恐怕还另藏玄机。”
  朱敬溪捋捋胡须:“如此,那还需再察看一番。师弟,不如就派秦师侄再去探究一番如何?”
  云晋提着剑,半天:“可。”
  -
  悟道林。
  秦逐前两日早训都未来,顾佩灵找了他半天才在悟道林里找到了他。已入深秋,悟道林里的落叶厚厚的积成一片,像是给地上铺上了一层暗黄的毛毡。风吹树叶泛起沙沙响声,伴着剑气横冲直撞。
  感觉到有人来了,秦逐收了剑停了下来。
  顾佩灵一只手缩在背后,伸出另一只手和他打了招呼:“大师兄。”
  秦逐颔首:“灵儿。”
  悟道林里其实没什么可看,林子里尽是些杏树,春季刚发绿芽过不久到了秋天又要落下满地的黄叶来。
  顾佩灵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落下的杏叶,起身一半,想了想干脆又坐下了。“师兄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秦逐陪着她一起坐下,追云被他放在了一旁。秦逐听到她的话一愣,“何出此言?”
  “我就是觉得你自从从武林会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太高兴,你以前喜欢和师父一块儿,现在。”顾佩灵喏了喏下巴,看着面前一小堆碎成片的杏叶,“现在你都每天一个人在这儿练剑了。”
  秦逐不大自在,拿起追云剑擦了擦,“没有。”
  “你看你看,就是这个模样。”顾佩灵跑到他面前蹲着去看他,“师兄你每次不高兴了都这样。”
  秦逐眼睛无处安放。
  顾佩灵:“要是每个人每天都能高高兴兴就好了,师兄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说出来吧,说出来了心里才会舒服些。”
  “我...无事。”秦逐还是不肯袒露本心,遮遮掩掩的。
  “好吧。”顾佩灵有些无奈,她换了个地方蹲,低头揪着地上的落叶根部打转,“我爹给我寄信了,说大伯他很不好了,之前武林盟一直押着他,就是这次他不好了才让他回家。”
  顾寒洲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秦逐没想到再一次听到的居然是他病重的消息。他和顾寒洲接触的其实并不多,但印象中的大师伯一直还是那个在冬夜里递给他一个汤婆子给予他温暖的长辈。
  武林会之后关于寒洲剑的各路消息传得纷纷扬扬,但为了尊重师长,全青峰派上下几乎都自觉不提顾寒洲此人。只偶尔有各门派遣送来的人匆匆交班。
  秦逐坐在树下,一时感慨万千。
  悟道林的风景四季相差无几,青峰派弟子门人看了这么些年对偶尔风大的能吹的人头疼的悟道林没什么兴趣,云晋一踏入悟道林便见到了那坐在树下的两人。
  顾佩灵今日穿了一身翠绿,秦逐着了一身深青,远远看去,真是登对极了。
  云晋径直走到秦逐面前,不等他反应,说:“随我来。”
  秦逐一脸茫然,拿起追云起身对顾佩灵小声说:“灵儿我先走了。”
  “嗯,师兄回见。”云晋回头看了他二人一眼,顾佩灵不大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方九仪还在大殿等着他们,此次各门派的几位议事后纷纷同意再派遣各门派里的几位门徒再去蘋花教探探底细。青峰派派的自然是今年的试剑大比魁首秦逐。
  方九仪与他交代清楚此次任务,又交与了他一个烟花弹,仔细嘱咐:“若有意外,千万点燃烟火,到时自然有人与你接应。”
  秦逐:“是,弟子定不辜负掌门师伯嘱托。”
  “师叔当然信你,此次你混入魔教千万小心。不过你这模样太打眼了,我得叫你二师娘替你遮遮。”
  秦逐头一次被人夸相貌,十分不好意思,脸上飘红。
  顾娘子对个小自己一辈的小辈儿没什么别的心思,看他这幅脸红的样子,又想起他不到二十,又是青峰派里难得的少年榜首,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顾娘子擅长易容术,手上拿着一些秦逐看不明白的东西在他脸上捏捏揉揉,一边说:“侄儿,你这般的好相貌师娘定不会让它浪费了,你此次被遣派去探察魔教。师娘就给你面上稍作修饰 ,让你这俊俏模样落人群里不那么打眼了。不过你放心虽然相貌变了但还是顶顶好的。”
  秦逐从脖子红到耳朵根,一句话不敢说。等顾娘子倒腾好了,把铜镜往他面上再一摆,铜镜里的人相貌果然和秦逐变得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呢?像是鼻子塌了些,下颌骨更扁平了,两眼的眼距也莫名变宽了,总之变得不像秦逐了。
  “还行。”顾娘子拍拍手,“这易容能撑一月,小哥记得到时候拿药水洗了,别花了脸。”
  顾娘子撇撇那头站着的云晋,偷偷对秦逐说:“等你回来师娘给你们师徒俩一起介绍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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