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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养成摄政王 作者:昼眠夕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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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近水楼台 朝堂之上

 
“就说,扶昃挑衅于本将所致。”反正时下眼红亓御掌握神机营与禁军军府的人也不缺扶昃这一个了。
 
查子吉语塞之时瞠目结舌的看着亓少将军,扶府屠府一事虽暂时被朝堂压下,以免民间再兴风波,这亓少将军又要担下连环杀人案,即便不怕晦气,民声与威望也打算一并舍了?还是想把西南海崖杀神变成大晋杀神?
 
“查少卿”一道清朗如泉溪潺潺流动之声将查子吉从自己的思虑中拉回现实,查子吉作揖回应锦王,谢陵才道:“一个以下犯上、毒害天子、暗杀两位一字王的逆贼,连通敌叛国都能作出,丧心病狂的屠戮百姓自然也不在话下吧。”
 
谢陵脸上难得有笑意,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和冷着脸的亓御一般,森森寒意。
 
“是下官愚钝了,多谢锦王殿下赐教。”
 
反正扶昃现在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罪人,什么脏水往他身上泼都行,更何况杀人的本就是扶昃,至于理由,比起既成的结果,并不重要,若真细究起来,源头还是皇室,怎么也算不到亓御头上,是他犯蠢了。
 
查子吉办完自己的事,便打道回大理寺了。
 
倒是谢陵在其走后,脸色极差的看着亓御道:“你不许方才那样!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事究其根本由我们而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反正不许你再这样!”
 
亓御不应话,只是绷着脸。谢陵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又道:“你听见没有!”
 
依然无人回应谢陵,一时情急的谢陵靠近亓御伸手就要去拽其耳,却被亓御捉住了手腕。
 
亓御绷着脸,乍然一笑,看着略有错愕的谢陵,道:“殿下不要胡闹,我听殿下的话。”
 
也不知是不是谢陵心病治愈,竟敢一边直视亓御一边扒着亓御握着自己的手道:“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听话。”
 
扒了半天也拔不开亓御的手,反倒被亓御笑看了半晌。
 
“咳咳咳!”宇文岁站在长廊上咳嗽了几句,道:“大哥啊,将军府的天气真好啊!”
 
语毕与与宇文岸交换了个眼神:御表兄那柔情的能死人的笑是认真的吗?
 
“嗯?天气是挺好的。”宇文岸看不到谢陵脸,只能看到绛红色一字王服制的谢陵素腰袅娜,倩影约绰。
 
便给宇文岁回了眼神:我看御表弟好事不远了。
 
宇文岁拍着大腿回应宇文岸:擦,咱们没给新媳妇带见面礼啊!
 
宇文岸给宇文岁回了个既来之则安之的眼神。
 
“你们两个,赶紧过来”亓御脸色阴沉了不少,这二人几步路的距离小动作良多。
 
闻言,二人蹭蹭的加快速度到了亓御面前。谢陵本想回身正面以对二人,哪知他刚回首,便见二人垂首作揖声洪如钟道:“见过弟媳/表嫂!”
 
“吭...咳咳咳”谢陵呛得鼻尖涩痛,且酸泪盈眶,一时不知如何说话。
 
宇文岸与宇文岁垂着头相互偏头对视一眼,他们这可是标准中原见礼,只是亓御的新媳妇儿似乎不太喜欢?
 
亓御也不提醒二人,只是勾着唇语气不明道:“带见面礼了吗?两手空空也敢来见我的人?”
 
闻言,谢陵不能自控的用另一只手掐了亓御还攥着他手腕的手,亓御依旧不放手。
 
宇文岁素来是宇文家路子最野,仗着年纪最小,拽天拽地野惯了。听了这话再看了亓御与谢陵的小动作,不禁看着亓御道:“御表兄跟表嫂这么浓情蜜意了,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下,也好让我们兄弟有所准备,也不至于这么猝不及防哈!”
 
???浓情蜜意?谢陵欲哭无泪,这暗紫色额饰的异族小哥是不是对中原词汇有什么误解?
 
不知何时抬头的宇文岸胳膊肘捣了宇文岁两下,这个弟媳长得俊俏不假,只是他怎么觉得那里不对。
 
宇文岁顺着大哥的引导看了谢陵的脸,黛眉雾眸,潋滟秋波,双颊匀红,皓齿胭唇,脂肌凝如玉。果真是亓御表哥的新媳妇,堪当大晋国色天香。难怪三哥当年不愿意回东鲜卑,非要在大晋浪,早知道有这样的尤物,他也不走。
 
大哥,没毛病啊!宇文岁回应宇文岸。
 
宇文岸觉得头疼,一时没忍住道:“你看新媳妇的衣服!大晋一字王的服制!八团升龙纹!”刚才离得远没注意到,宇文岸近看才发觉。
 
宇文岁细细瞅了两眼,僵硬的转着脖子看向了心情脸色甚好的亓御,不可置信道:“御表哥,你还有这种闺房爱好?非要嫂嫂穿这么正式的衣服配合你?!”
 
宇文岁心中翻江倒海,天崩地裂,亓御表哥莫不是打仗打多了养成什么不良嗜好?
 
亓御没忍住轻微笑出了声,道:“嗯,确实有点。辛苦你嫂嫂了。”
 
“亓!九!哀!”一直在等亓御说清事实的谢陵觉得还是不要指望魔怔的亓御了,忍不住的谢陵深呼呼一口气一下子吼醒了脑子不在正轨的宇文岁以及正在思考弟弟话可成立姓的宇文岸。
 
“本王乃是大晋一字王,锦王谢陵!”谢陵觉得不够便又补充道:“谁是亓御的新媳妇!”
 
亓御仍旧不给两个迷糊的表亲解释,只道:“嗯,我从来没有旧媳妇,这个确实不是新媳妇。”
 
宇文岁和宇文岸缓了缓两个人的话,宇文岁神色好似在憋着什么,宇文岸回味着亓御的话,没有旧媳妇也没新媳妇,言下之意是一直都只有眼前这一个,哪来的新旧之分?
 
宇文岸沉沉的凝视着自己这位少将军表弟,他严重怀疑自己三弟可能就是眼前这个表弟带弯的。不过,这个锦王做亓御表弟的新媳妇倒也挺合适,郎才...郎貌,整好。
 
此外,宇文岸不禁纳闷,为什么他三弟不是娶个而是倒贴给人家?
 
“御表弟,你们大晋的神兵局似乎被人打劫了!”宇文岸懒得理会还在打量锦王的宇文岁。
 
“神兵局出事了?”谢陵慌忙看着亓御。
 
亓御却道:“你们见过林揽风了?”而后又侧头示意谢陵无需担心:“即便盗走也未必做的出,顶多能改进一些火.药。”
 
若能轻易地制作火.器,大晋也无须在兵仗司之外在单独设立一个耗费巨资的神兵局。好在,大晋底子尚可,亓仪打仗向来雁过拔毛兽走留皮的良好习惯,也攒了不少家底。
 
 
 
第33章 让他自己下居州
嘉康宫里谢阳对于谢陵要去居州解决灾患一事耿耿于怀,居州之灾若是名副其实,老狐狸李荣业早就放开户部手脚,何苦跟居州官员死磕到底。
 
傅长书不许他想这样伤神之事,却提了另一事:“扶延下落不明,扶昃逃遁,扶明上交亲兵,自刎被锦王阻止,锦王提议还是让扶明戴罪立功,重回漠北,毕竟放回都蓝乃是放虎归山之举。”
 
谢阳扶额揉眉心:“好在叶唤真的高明王府稳住了,可是你弟弟在扬州,若是务必让他拿住扶延,不要让扶昃与他汇合。”
 
傅长书行至他面前,替他舒展眉心,更是方便自己观察谢阳对他以下所言的反应。他道:“高胜寒送扶旬入宫,扶旬说皇上自己服毒了。”
 
谢阳神色自若,心跳却是漏了一拍。这事,扶旬为何会特地来宫里报信?
 
谢阳随意答了句:“朕近来一切起居生活不都是你把关,若朕出了问题,第一个便唯你是问。”
 
傅长书低低一声,听不出悲喜。只一息间便恢复如初,调笑一句:“皇上打算怎么唯我是问?”
 
谢阳不管傅长书是何轻松调笑语气,他只正色严肃道:“崔氏女、卢氏女与郑氏女皆是一等一的世家女,朕本想傅诏与傅诀皆已成婚,也该轮到你了,只是转头一想,若真赐婚,你会不会遵旨另说,朕选了傅家已经委屈你了,若再如此,朕确实于心不忍。”
 
武托亓仪,文托傅家。若再让傅长书联姻世家,他怕真是九泉不宁了。如此对傅许,实在不公至极。
 
傅长书闻言,是真的无法在故作调笑安慰自己。本是带着怜惜不舍的话,落到聪明人耳里总是能品出问题。
 
扶旬说皇上自服□□以安扶昃之谋心,如此一看不假。若非如此,谢阳赐婚之旨下矣,因为觉得欠他什么,所以心软揭过此事。
 
他倒希望自己痛苦的联姻。
 
他收敛情绪,才道:“扶荷与怀有身孕的扶若呢?”
 
“交给季陵处置罢,反正这些都要交到他手里,朕乏了。”
 
傅长书从嘉康宫到御书房的时候,亓御已经候着了。
 
待听了亓御的话,傅长书很是吃惊,以致头次有失风度的长大了口问道:“你让锦王一个人下居州?!你留在禁军军府继续清洗禁军?!”傅长书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你确定?或是放心锦王自己去?”
 
亓御没闲情去看傅长书的失态,只道:“锦王的安全问题我会保证,你别让皇上出什么茬子,锦王现在还无法扛得起大梁,你傅家的问题也尚未解决。”
 
他还有很多疑虑需解疑释惑。
 
傅长书沉默不言,亓御不能走的原因他能理解,京府到底是京府,出了问题远比地方影响大。
 
二人简略的相互知会对方的打算,便分道扬镳。亓御直接去了神兵局,林硕正在清点神兵局的火.器。亓御并不着急问林硕的情况,火.器要是真难么容易被盗走,黑市上早就流传的风生水起了,哪会是现在这有市无价的局面。
 
亓御所关心的是何人把主意打在这上,尽管能杀入宇内的人统共就那么几个,查起来仍旧困难。
 
林硕从铸造厂出来时,手里拿着三四斤□□球裹着两三节、粗一寸半的无罅裂的干竹,两头留出竹竿少许的霹雳火球,脸色尚可道:“丢了个霹雳火球,几个陶火罐和□□烟球,火.枪只丢了不能组装的模具,出不了什么大事。”
 
亓御摸到腰际的佩饰,若有所思的把玩了小会,道:“严查,暗里咬死了盗火.器的人。”
 
林硕点头,不管无论如何打火.器注意的人起了这个念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必须要彻底清理。
 
忽的想起宇文家的人,林硕道:“宇文家的大公子和小公子进京的事你知道了吧。”
 
亓御正打算一并跟林硕说这事,“宇文家收到一封告密信,说了你跟崟崟的事,但是没有说清楚你的身份,只说是个林姓老匠人收养的孤儿。”
 
林硕心中触动不小,但更多的是坦然松快,“这信也不假,说的确实是我。宇文家怎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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