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摄政王+番外 作者:梦寐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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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鹤对他展开双臂:“胥公子,什么时候景辕让你厌倦了,欢迎投入我的怀抱。”
“还病得不轻。”
离鹤的话沉胥自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他的话。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救出黑风。
“如果你是南照国的皇帝,你的国家面临亡国的危机,敌军大军压境,你抓人质会选择抓个傻子吗?”景辕问。
沉胥:“自然不会,要抓也是抓敌军将领,所谓擒贼先擒王。”
“那就是了,一个傻子,能有什么价值?”景辕手指在茶杯上敲了一下:“但是如果,这个傻子,并不是真的傻子呢?”
“离鹤说的话不可信。”沉胥说:“我还是不相信黑风会是细作。如果他是细作,我们之前就不可能轻易拿下凤凰城。”
“我决定潜入南照皇城,打探黑风的消息。”沉胥说。
“不行,两军交战,此举凶险万分。”
“但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了解敌人的情况。”
“不行,我派别人去。”
“我会伪装。”
“不行。”景辕握着他的肩膀,他的眼睛里是一湖温暖的池水:“你去我会担心。”
“你放心,我以前伪装过各种人,樵夫,客栈老板,刺客,我乔装进去,一定不会被认出来的。”
“不行。”
“我一定会小心的。”
景辕说:“其实,离鹤说的对,放弃救黑风是最好的选择。无论他是不是细作,放弃这一枚棋子,于我们有利无害。”
“看来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摄政王果然是没有人姓。”
沉胥转过身,不想理这个人,不想看他。
一个人站了半天,腰被一双手环住,景辕从背后抱住他:“我错了好不好?胥儿,别生气了。”
沉胥拿开景辕的手转过身:“是一定要救!如果黑风不是细作,他却因为我送了命,我会内疚一辈子。”
“好,听你的,我这就想办法救黑风。”
沉胥心情这才好些。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会生气,生气分明是信任到了一定程度的人之间才会产生的,他怎么会对景辕产生这种情绪?
一定是因为自己今天吃□□了!
景辕一个人对着军事图看到日落,天黑以后他喊来将领,把凤凰城内所有事务部署,道:“皇上有旨,命本王秘密回京。凤凰城内所有人,按兵不动,我回京的消息不允许泄漏出去,另外,所有人放弃打听黑风的消息。”
事务吩咐完,景辕命人找来两套普通百姓的衣服,拿一套给沉胥。
“你这是?”沉胥问。
“南照国过几天有一场科举,现在我是进考的书生,你是我的书童。明日一早,我们就去南照皇城。”
“景辕你疯了?”沉胥已经无法去顾忌身份,满脑子都是景辕被南照人抓住,五马分尸的场面,他接受不了!
“你是北商摄政王,你是此次进军的主帅,你怎么能擅离职守?还想跟我一起去敌国皇城?你真的是疯了!”
“你说的对,想要知道黑风的情况,只有这一个办法,但是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
“要是敌军知道你不在凤凰城内,凤凰城就完了!要是你在南照被抓住,那北商国也完了,你知不知道!”
“没关系。”
“你说什么?”
“凤凰城没了可以打回来,北商没了可以夺回来,但是我接受不了没有你。”这一刻沉胥很想很想抱住他,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不能付出感情。
景辕突然大步走过来抱住他,蹭了蹭他的头发,脸埋在他颈间:“胥儿,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天天看着你。”
第二日清晨。
南照皇城城门口。
“什么人?干什么的?”
城门口围了三层士兵,身穿盔甲手拿长刀,城楼上埋伏着弓箭手,肉眼能看到的有两百多人,暗处的可能还不止。进城的人要经过三个关卡,有一关不过都不让进。
“砍柴的,我给张大福家送柴火。”前方一个壮壮的男人说。
“什么张大福?没听过,去去去!”士兵一脚把男人踢开,扁担上背着的柴散了一地,他爬起来捡起柴火又走过去:“军爷,我真的是送柴火的,张大福家就在梨花巷六十五号人家。”
“梨花巷只有六十户人家,哪来的六十五号?不想死就滚!”
“啊应该是我记错了,那就是梨花巷五十六号,我……”
那士兵一刀刺穿他胸口,嚷嚷道:“哪来那么多废话?”
来了十个人,只有一个人被放进去。又过了几个人,终于到景辕和沉胥。
“干什么的?”
沉胥走上前把一袋银子塞到那士兵手里,献媚道:“军爷,我家少爷是来考科举的,身为南照子民,想为国家尽绵薄之力。”
士兵接过银子,嘲讽地笑着:“什么为国家尽绵薄之力,读书人就是爱绕弯子,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嘛,我懂,进去吧。”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进了第一个关卡,第二个关卡那里贴着几个画像。一个是景辕,一个是沉胥,这不奇怪,但还有一个是离鹤。
离鹤是南照的通缉犯?或者,离鹤与南照有什么渊源?难道离鹤帮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个关卡过得比较容易,士兵看了他们一眼就让他们过了。
来之前他们乔装打扮过,各自贴了一张□□,□□是离鹤提供的,仿真度百分百,识别度为零。
第三关卡是搜身,只把身上的剩余银子搜走就让他们进了。
景辕说:“皇城是进来了,可是没有银子了,这可怎么办?”
于是沉胥把他带去了赌场。
一个时辰后,两人提着几十两银子美滋滋出来。门口,两人互相递个眼神,撒丫子就跑。后面是一群人提着棍子追。
“站住!”
“别跑!”
“站住!”
……
不熟悉地形,只得乱跑,结果跑进了死胡同,旁边是一个马圈。
“快进去!”
“不。”
沉胥要拉着景辕进马圈,景辕不干,站那不动。
“没路了,进去躲一躲。”
“脏。”
景辕还是不进。
“又不是女人嫌什么脏?快进去。”
景辕还是死都不进,颇有烈女风范。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沉胥趁他不注意抱着他两人翻进去在马圈里滚了几圈。期间景辕要出声沉胥死死捂住他的嘴,直到追兵离开。
沉胥第一眼关注银子,沉甸甸地挂在腰间,很有份量。没跑丢,还好。
景辕第一件事是跳出马圈,把外衣脱了,丢地上,裤子脱了,丢地上,鞋子都脱了,整个动作下来那表情就是一个大写的“嫌弃”。就差没脱里衣和亵裤。
沉胥从包裹里拿出件外衣给景辕穿上,往追兵相反的方向去找客栈。
全程景辕都臭着张脸,沉胥安慰他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脏点是正常的。又不是女人,非得冰清玉洁。男人身上有点味道,那是男人味,而且……”“那是邋遢。”景辕打断。
沉胥:“……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
他突然想到个好玩的,景辕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脏,那要是自己一个月不洗澡,不换衣服,景辕是不是就很嫌弃他,不会跟他同房?
这个猜想沉胥当晚就开始验证。
到了客栈,景辕爱干净,第一件事就是让店小二打水洗澡,还把衣服从头到脚都换下了,整个人香喷喷。沉胥只把外衣裤子鞋子脱了,就说困钻被子里睡了,闻着身上的味道,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想着今夜肯定能一个人爽爽地睡一张床了。结果景辕又来掀他的被子准备躺进来,沉胥翻个身,面对他,指指对面:“我没洗澡,脏,不如你睡另一张床吧。”
景辕看了一眼,还是掀开被子躺进来,搂住他的腰。
“胥儿不脏。”
这话说得直击沉胥小心脏,他颤颤巍巍爬起来怀着愧疚的心理自觉地去洗澡了。
现在的沉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心理,等他知道他其实这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景辕的时候已经过了很多年。那个时候天下局势发生了很大变化,晋骁变了,木离变了,景辕变了……连他自己也变了。
唯一没有变的,是那个人对他的心。
可当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他已经把那个人伤得体无完肤。
☆、敌我周旋(3)
不愧是南照皇城,随便一个客栈里洗澡都有花瓣,浪漫是浪漫,就是感觉有点怪。洗的时候也没发现哪里怪,等到洗好准备找衣服穿的时候才发现没拿换的衣服。
要不用脏衣服先裹裹?可是有味道,景辕有洁癖,不行。难道裸着过去?不行不行,虽然他们已经坦诚相对过,但是让他甩着丁丁大摇大摆走过去他做不到,毕竟他淑男的形象不能丢。不如喊景辕?可是他还泡在水里,万一景辕见了兽姓大发,又把他那个那个了怎么办?他们是来办正事的,怎么能那个那个?
“还没好?”
景辕在外面问。
“额……马上!”
回答后开始抱胸思考,同时四周观察有没有浴巾之类可以遮挡的东西,并没有。
“水都凉了,胥儿还没好?”
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景辕来到他身后。
“我……还没洗干净,你先去睡。”沉胥指着门口。
“睡什么睡?明天就要参加科举考试,你今晚要背功课。”
“什么功课?”
景辕手上拿着三本书,放到浴桶旁的桌子上:“今晚把里面的内容背熟。”
“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一本书都有手掌厚,三本,一晚上,怎么可能?沉胥大脑一转:“对了,我只是书童,你才是要考试的少爷,应该你背才对。”
“南照的科举初试考的就是所有参选人的书童,南照皇帝认为优秀的人才连身边的书童都是优秀的,如果书童过不了初试,那我就无法进入复试,我们会被赶出南照皇城。”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
“嗯。”
“所以,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下衣服?”
“我帮你穿。”
原来景辕早就知道他没带换的衣服,帮他拿进来。沉胥当然摆手拒绝,连连摇头。
“你再磨蹭等会儿背不完了。”
说着沉胥就被一只大手从浴桶里捞起来,随后衣服给他披上。
换好衣服,沉胥坐到油灯下开始废寝忘食彻夜读书,看了一页,扭头问景辕:“对了,我背书,你干嘛?”
“我睡觉。”
没良心!让他在这里痛苦的背书,他倒好,直接躺那睡觉了,这长夜漫漫,还有三本手掌厚的书,简直就是受刑。
肚子里还没诽谤完,景辕却拖来个椅子坐他旁边:“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让胥儿一个人熬夜背书,我陪你,哪里不懂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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