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摄政王+番外 作者:梦寐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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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竞相出价,黑风扯扯沉胥的袖子:“神仙哥哥,我们救救她,不然她会死的。”
出价的都是一个个肥头大耳的有钱人,要么就是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老头,每个人眼中都闪着- yín -.欲的目光。那黑人女孩看起来也不过二八年华,被这些人买了,肯定是糟蹋死。
“五百两!”
沉胥刚要出声,有一个声音就说出了他心目中合适的价格。他看过去,耶律极在对面对他挥手,对身边的下人吩咐几句,就朝他这边过来。
“沉兄。”耶律极抱拳。
沉胥也抱拳:“耶律兄。”
“这位是?”耶律极看着黑风。
沉胥道:“他是我弟弟,黑风。”
耶律极又抱拳:“黑兄。”
黑风紧紧攥着衣服,警惕地盯着耶律极:“俺的胸不黑,你别乱说。”
耶律极一脸懵逼,沉胥差点笑出声,他对耶律极道:“耶律兄,我弟弟大脑与常人不同,你直接叫他黑风就是了。”
“是,沉兄。沉兄,你与黑风并不像,是同父异母吗?”
“耶律兄,我与黑风萍水相逢,他又天天喊我哥哥,我索姓把他当成弟弟了。”
“沉兄果然仁德,我耶律极没有交错朋友。”
……
“好!现在这个女孩就是这位公子的了,公子,您是一次付清,还是分期?分期的话有利息。”
两人顾着聊天,没有注意到后面没有人出价,耶律极是最终拍到那个女孩的人。
“一次付清。”耶律极打个响指,他的下人便拿着银子去付钱。付了钱,摊位老板把女孩从笼子里拉出来,带到耶律极面前:“公子,她是您的了,您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耶律极对沉胥说:“我看黑风兄弟特别喜欢这个姑娘,不如,让她跟在黑风身边,沉兄觉得如何?”
黑风从刚才就一直看着那个女孩,没有移开过目光,看起来确实是很喜欢。
沉胥问黑风:“黑风,你喜欢她吗?”
黑风点点头。
“那你想不想让她留在你身边陪你玩?”
黑风又点点头。
沉胥对耶律极说:“耶律兄,那便让这个姑娘陪黑风玩吧,五百两银子我回去就命人给你送来。”
“沉胥何需与我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论是你,还是我,为这个女孩赎身都是一样的。”
“耶律兄实在是君子典范,可是让耶律兄如此破费,实在过意不去,不如,我请耶律兄吃个饭?”
“那就却之不恭了。”
五香楼,四个人,一个包间。
“这家饭馆的驴肉在北商国很出名,他家的口味以甜,辣为主,不知耶律兄可吃得惯?”
“沉兄,我素爱四方美食,尤其爱驴肉。”
“如此说来我还猜对了耶律兄的爱好?”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沉兄,为你我同爱驴肉,我敬你一杯。”
两人聊了一会儿美食,耶律极才想到什么,问道:“我听这昱城的百姓说,沉兄已婚配,对方是北商摄政王,难不成北商,还有女子当王的?”
难道耶律极没有打听清楚景辕是男的?他们是断袖?
沉胥道:“耶律兄,说出来你莫要笑我,我夫君是男子。”
耶律极被吓得愣了一下,很快又笑起来:“北商果真是前卫,推陈出新,在下此行北商,真是大开眼界!不知道是何等威风凛凛的人物,才能让沉兄这样的人委身相嫁,在下真的很想见见。对了,沉兄,我大概一个月前去过摄政王府想找你,怎么他们说没有这个人?”
“这个……”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景辕搞得鬼。
沉胥说:“大概是新来的下人,不认得人。”
“哦。我还以为沉兄不想见我,所以这一个月都没有来叨扰沉兄。”
沉胥问:“对了,你在昱城呆了一个多月,有没有你父亲的消息?”
耶律极摇头:“没有,我问了很多人,没有人见过我父亲。我父亲生意上得罪了很多人,我真的担心,我父亲已经遭遇不测了。”
耶律极神色愁闷,沉胥安慰:“不会的,耶律兄,吉人自有天相,你父亲不会有事的。”
“可是在下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人。”
“……”有儿子这么说自己老子的吗?耶律兄,不是我不想回答你,是你这话我实在是没法接啊。
“我父亲虽然不是好人,但他老女干巨猾,我也相信我父亲不会有事。”
“……”
耶律极大概看出他的无语,道:“我们不说这个了,对了,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大眼睛眨了眨:“奴婢叫璇儿,璇玑的璇。”
虽然同是黑皮肤,不过这个姑娘不是傻子,还好。沉胥向她介绍:“这位,是耶律极,我呢,叫沉胥,他,叫黑风。从现在起,你就跟着黑风,他不会伤害你……”
黑风抢过话:“俺会对你很好,俺把俺的床给你睡,衣服给你穿,糖分你一半,蝈蝈让给你看,蛐蛐也让给你玩,还有老鼠……”
璇儿听着前面的话目光倒是很期待,后面说到蝈蝈,她脸色就越来越不好。
“黑风!”沉胥打断他:“人家女孩子怎么喜欢玩蝈蝈,蝈蝈这些小虫子你就自己玩,但是糖分她一半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耍赖哦。”
“神仙哥哥放心,俺一定会分她一半糖的。”
沉胥悄悄对璇儿说:“黑风这人对糖很小气,连我都吃不到他的糖呢。”
璇儿听后垂头笑着,脸颊红红的。
关于把璇儿带进府里,景辕也没说什么,沉胥就当他没意见,继续过自己潇洒的小日子。
过了几天,觉得心里不踏实,就自己去找景辕老实交代了当天的情况。
“总之,璇儿真的太可怜了,而且黑风很喜欢她。景辕,我把璇儿带进王府,你不生气吧?”
“关于胥儿出去一趟捡个人回来,我已经习惯了,气也气不起来。”
“你不生气就好。”
“不过……我不是让你不见耶律极,你怎么又跟他混在一起,还一起吃饭?”
“璇儿的赎金是他出的,他又不要我赔,我请他吃个饭,其实是很占便宜了。况且,大街上偶遇,我装作不认识人家显得我很小气。你的夫人怎么能做那种小气的人?是吧?”
景辕的臭脸终于不那么臭。
“这是第二次,胥儿,我不希望有第三次。”
“好好好,我下次再跟耶律极见面,我是猪,好吗?”
三天后沉胥华丽丽变成猪。
因为景辕天天往宫里跑,黑风自从有了璇儿,都不来找他玩了,真是重色轻友。于是他又无聊,无聊就去逛街,又在街上偶遇耶律极。
“沉兄。”
“耶律兄。耶律兄今日是去哪?”
“哦,我的衣服都脏了,我去成衣店买几件衣服。”
商人的儿子就是牛逼,衣服脏了就买新的,都不知道洗洗循环利用。
“那耶律兄慢走,我有事,就不相陪了。”
说着沉胥就要走,他跟耶律极见面的事被景辕知道可不得了,还是赶紧分道扬镳。
“沉兄等等,沉兄要去哪?”
沉胥下巴随便指了身侧一个茶楼:“我来喝花茶,我们就此别过,耶律兄再见。”
说罢飞快进了茶楼,喝个茶怎么了?耶律极那是什么眼神?
“哎呀大爷您来了,我们这有翠花春花梅花莲花迎春花牡丹花,不知您要喝哪个花茶?”
嘴角上一大颗痣,一张媒婆脸的肥硕女人用手帕打在他胸口上,肥女人后面,一排穿着花花绿绿衣服,打着浓重胭脂的女人笑着喊他。
他明明记得是茶馆,怎么变青楼了?景辕知道他来青楼还了得,赶紧往外面走。
“我来错了,我来错了,哈哈。”
老鸨肥硕的身子挡着他,身后的女人缠上他,一个脱他衣服,一个就用身体来蹭他:“哎呀公子,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
“是啊公子,我们姐妹这么多,就没有一个入得了你眼的?”
沉胥清清嗓子,面无表情说:“我是迎春苑的,我们老板喊我来看看你们这里的姑娘姿色如何?”说着四周审视着。
话刚说完,沉胥就被老鸨喊一群小厮提着腿把他丢出去了。
在门口揉着屁股的沉胥,打心底佩服自己,他怎么就这么机智呢?
从地上爬起来,往青楼对面的茶馆进去,点了一壶碧螺春坐下,一摸,钱袋不见了。
他在跟耶律极见面的时候都还在,那肯定是丢青楼里了,他准备去青楼找。茶馆店小二死活不让他走,以为他想赖账,他解释了半天都没用,最后是把景辕送他的匕首抵押在这里才让他出去。
出了茶馆,进了对面青楼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到门口,看到景辕抱胸站在路边望着他。
目光很淡定,神色很淡定,嘴角还似笑非笑。
他刚刚从茶馆出来景辕没有看到,他从青楼出来景辕看到了。
他能怎么说?是景辕太会挑时间来了吗?
景辕没有动,沉胥朝他一步步走过去,在景辕面前站定,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说我是去茶馆走错了路走进了青楼出来进了茶馆点了一壶茶发现银子不见了我又去青楼找银子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出来的时候刚好撞见你,你信吗?”
“不信。”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胥儿没钱上青楼,居然把匕首都当了。胥儿可知这匕首的含义?”
刚刚抵押给茶馆店小二的匕首此刻在景辕手上。
“我没有当,是店小二不让我出去找银子,我才抵押给他的。”
“这么说,确实是你给他的不是他偷的。”
“是抵押。”沉胥破罐子破摔地问:“你信店小二还是我?”
“自然是信胥儿。不过,我记得我说过不希望有第三次。”
“我就是来喝茶我没有见耶律极。”
“我都看见了。”
“既然你看见了,你就应该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冤枉我?”
“但胥儿见耶律极是事实,胥儿得接受惩罚。”
说罢他被景辕拦腰抱起。
“喂你干嘛?这是大街上,人家都看着呢?”
“给胥儿省点体力,胥儿一会儿腿可能会软。”
……
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的沉胥咒骂,何止是腿软,腰疼,头疼,手酸,嗓子哑,那里……都疼。
景辕果真是禽兽,名不虚传。
景辕却把他这句话当成夸奖,道:“若胥儿是女人,现在大概已经为我生下十个孩子了。”
“女人生个孩子也要十月怀胎的好不?有没有点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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