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摄政王+番外 作者:梦寐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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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宫女?”
“嗯,民女不愿依靠别人,民女想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
景辕说:“做宫女虽有银子,却也很辛苦,秦姑娘,你若真考虑清楚了,本王可以帮你。”
秦烟萝摇摇头:“王爷的大恩,民女已无以为报,不敢再欠恩情。民女相信,依靠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入宫。”
她嘴角虽含笑,却有一股疏离的气息,拒人千里之外。
不依靠男人,也不屑走后门,这姓格沉胥喜欢。秦烟萝临走前,他多塞了一袋银子给她,她还不收,于是他把银子塞她包袱里就跑。
慕容天归六十大寿,普天同庆。
这一天,景辕和沉胥早早入宫,为皇帝CAO办相关事宜。
歌舞美酒,群臣美人,与普通宴会不同的,就是这次宴会无比的盛大。
宴会临近落幕,一群身着粉色纱裙的女子款款进来,舞到高氵朝,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从天而降。
那女子一边跳舞,一边在侍女拉起的白布上做了一副雪中红梅图。
舞毕,那女子转过头来的时候。
“哐啷”一声,慕容凌的酒杯砸在地上,他几乎要冲出去。
他身边的侍女问他怎么了,他才收回神。
有人来与他敬酒,他理也不理,目光死死盯着舞台正中的白衣舞女。
皇帝似乎也发现了他的不对,笑着鼓掌。
“此舞只应天上有,赏!”
又道:“太子。你府中不是缺伺候的宫女吗?朕将此人赏给你如何?”
慕容凌愣了几秒,上前谢恩。
那舞女摘下面纱,沉胥才看出她是秦烟萝。
皇帝大概是以为太子看上了秦烟萝。
秦烟萝是晋骁托付他们照顾的人,她进了太子府后沉胥一直担心着她的安危,不到半个月,一个消息让沉胥咂舌。
秦烟萝成了太子侧妃。
宫女爬上主子的床,麻雀变凤凰这种例子不少。但是沉胥觉得,秦烟萝不会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慕容凌纳了秦烟萝后几个月,每次宴会,他都会带着秦烟萝一起参加,酒桌上,与秦烟萝并肩而坐。别的夫妻是妻子为丈夫斟酒,他们却是慕容凌为秦烟萝倒酒,夹菜,秦烟萝会微笑着说谢谢,但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在一次天子狩猎,沉胥看到秦烟萝和慕容凌一起,那日狩猎景辕没有参加,慕容凌得了头筹。他把那奖励得的狐裘当着所有人的面为秦烟萝披上,秦烟萝福身,依旧不卑不亢,看不出喜悦。
这一次慕容凌不像逢场作戏,他望向秦烟萝的时候眼睛里是有感情的,有着浓浓的爱意。
渐渐地,有谣言说,太子与他的侧妃至今未圆房。
这天,沉胥入宫找景辕,半路在宫墙拐弯处看到慕容凌。他与慕容凌关系尴尬,见面不如不见,他躲在树后面,等着慕容凌过去。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你才相信?”
第一次用这种口气,第一次说出这种话的慕容凌,不像是会杀死嘉禾的慕容凌。
秦烟萝立在一株梨花树下,唇角含笑,人比花娇,她的眼中依旧没有感情。
“殿下在说什么,臣妾不懂。”
“你不懂?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没有感觉到吗?”
“臣妾已经是殿下的侧妃,臣妾不明白,殿下为何会这么生气?”
“你以为我要的只是你做我的侧妃吗?我喜欢你,烟萝,我想要你也喜欢我,你喜欢我吗?”慕容凌走过去,想伸手为她把落下来的花瓣拿掉。秦烟萝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笑着,“臣妾当然喜欢殿下。”
“算了。”慕容凌泄气般的收回手:“算了,我不逼你,我会等你,烟萝。我会等到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
慕容凌,真的对秦烟萝动心了?
而秦烟萝不喜欢他。
看来,他们没有圆房的谣言是真的。
慕容凌和秦烟萝离开,沉胥继续赶路,去到金銮殿,公公告知景辕已经离开了。
沉胥回了府,景辕不在梅园,他去书房找景辕,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本宫今日来拜访王爷,是有一个秘密要与王爷说。这个秘密,王爷必定想都没有想过。”
沉胥止住脚步,隐隐预感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慕容凌有什么秘密值得一个人亲自来王府?
“没错,你确实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也有你的把柄。我不奢望你帮我,但是如果你阻挠我。到时我们可以看看,谁的下场比较惨。”
那日慕容凌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难道……难道慕容凌是想……
☆、权力之争(2)
沉胥迈出一步想冲出去阻止慕容凌后面的话,却听见景辕的声音。
“正好,本王也有一个秘密,要与太子殿下说。昨日下人清洗茶盘,在茶盘夹层里,发现一封信。太子殿下猜猜,那封信是谁写的?”
杯子落在桌上的声音。
“不错,正是太子殿下的正妃,耶律嘉禾的亲笔信。信的日期是我们去青竹寺前两天,嘉禾在信里说,她已经察觉每日喝的补药中有异常,当那是她的夫君亲自为她熬的,她不相信她的夫君会害她。可是,如果有一日,她出事了,希望我们能告知她的五哥,让她的五哥带她尸骨回西辽,她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在北商。”
慕容凌端着茶杯,到了唇边又没有喝,放下:“本宫凭什么相信你?你说是嘉禾亲笔信,谁能证明?”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那嘉禾的亲哥哥,会看不出来吗?”景辕悠悠说着:“而且,耶律极看到妹妹亲笔信,也能还我清白。”
慕容凌握紧杯子:“你想怎么样?”
“本王并不想怎么样,太子殿下,这是你的正妃的亲笔信,本王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
“那把信给我。”
“收件人的署名是本王,很抱歉太子殿下,不能给你。”
慕容凌丢下杯子起身:“你不想怎么样?你觉得本宫会信?十年了,你已经觊觎皇位十年了,现在父皇老了,身体不好,只用打败我,皇位就是你的,权利的宝座多么好看。”
“太子殿下恐怕说反了,我并为伤害殿下一丝一毫,反倒是殿下,次次陷害于我。”
“王爷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是没有实质姓伤害过我。但是我这几年的屈辱日子,都是拜你所赐!”
“本来今天想告诉你个秘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王爷,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肝肠寸断的滋味。”
“随意。”
慕容凌离开很久,沉胥才进去。
景辕停了停写字的笔,唇角带笑抬头望向他。
“你若还不进来,我真的要怀疑胥儿在外面睡着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你脚步声那么大,谁都能知道。”
反正景辕都知道他偷听,索姓开门见山,他坐到景辕旁边的椅子上,却被景辕拉住手,一把拽到他腿上,靠在他胸口。
沉胥问:“那个嘉禾的亲笔信,是你骗慕容凌的?”
“没有,是真的。”景辕把信拿出来,递给沉胥。
王爷:
若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还平安活着,后面的内容请不要看下去,把它烧掉,不要告诉任何人。
自成亲以来,夫君待我周到,事事上心。孕后这几个月更甚,事事亲力亲为,哪怕是熬药这样下人的活儿,他都抢着做。我很感动,可是近来,精神恍惚,夜里常常睡不着觉,又或者一觉睡得很长。夫君为我请来的太医说,是因我疲惫过度,可是我终日在府里喝茶休息,并未劳累过。
我看到了夫君和为我整治的太医在偷偷说话,那太医给了夫君一袋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天喝了夫君熬的药我就睡了,半夜难受的醒过来,起来小解摔倒在书桌旁,不过幸好无碍,肚子里的宝宝也无碍。
我不想再喝药,夫君却哄着骗着我喝,他从来不逼我的,而且他知道我喝了会难受,他还让我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成亲一年多,其实我从未看透过我夫君,他若想害我,我根本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我情愿是我想多了,因为没有人能狠心对自己的骨肉下手。
可是……若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若我的夫君真的下手,那他便不再是嘉禾的夫君,嘉禾在北商从此无牵无挂。希望王爷,帮我带个信,让我的五哥哥耶律极,带我们母子回西辽和亲人团聚。
沉胥的情绪被信中人的感情所感染,他看了看头顶的这一片天。
嘉禾写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她把信藏到茶盘下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慕容凌关于嘉禾信的事?”沉胥问。
景辕看向沉胥目光看着的地方,他问:“胥儿,你觉得嘉禾怎么样?”
“很善良,很好的一个女子。”
“是啊,这么好的女子,却被她最爱的人害死。哪怕不是朋友,我也无法作壁上观。更何况,我们与嘉禾朋友一场,她死的太冤,而慕容凌活的□□逸。”
“景辕,你就不担心,慕容凌知道这个以后要杀你吗?”
景辕喝口茶:“他要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这封信你给不给耶律极?”
“这要看慕容凌的表现。”
景辕说:“嘉禾希望死后可以回到故土,我要帮她完成这个愿望。”
“嘉禾的尸骨,不是已经葬到皇陵?难道我们去挖坟?”
景辕摇头:“没有,下葬当日棺材里是空的。我猜,嘉禾的尸体还在太子府,或是被慕容凌藏起来了。这封信可以给太子,条件是换回嘉禾的尸骨。”
太子府。
两人到的时候,慕容凌和秦烟萝各坐在一边,秦烟萝衣服有些皱,发丝有些凌乱,慕容凌呼吸急促,虽面无表情,但眼中还隐隐流露出□□。
“烟萝,你先下去吧。”
“臣妾告退。”秦烟萝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跑掉。
慕容凌又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退下。
“王爷,王妃,不知两人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就直说了。本王要嘉禾的尸骨,嘉禾希望死后能尸骨还乡,本王要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哈哈哈!”慕容凌笑了几声:“王爷,是在开玩笑吗?嘉禾的尸骨如今在皇陵,王爷莫不是要挖墓开棺?这可是大不敬。”
“本王自然不会明知故犯,所以才来找殿下。”
“你找本宫有何用?嘉禾已经走了,本宫是不会帮你扰她清净。”
“嘉禾的棺材在出殡前一日就被人换了,殿下以为,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吗?”
慕容凌脸色变了。
景辕掏出嘉禾书信:“殿下把嘉禾的尸骨给本王,本王就把她的亲笔信给殿下,如何?”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本王与嘉禾朋友一场,只希望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慕容凌眼中有动摇,最后还是别开脸:“没错,嘉禾的尸骨确实在我这里,但是她是本宫的太子妃,本王不会把她的尸骨给任何人。”
沉胥说:“她在信里说了,从你害死她那一刻起,你就不是她的夫君,她也不再是你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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