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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番外 作者:梦寐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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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强强 甜文

  可是都第六天了,景辕每日早早便去集市,等他醒来的时候景辕已经买菜回来,开始做饭。吃了饭,景辕会去洗碗,把碗洗了以后,就开始扫地。家务都做完,也还烈日当空,景辕帮他戴上草帽,然后带他去河边钓鱼。运气不好一整天钓不到一条,运气好一天钓五条。
  “今晚有鱼吃了!”在第六条鱼上钩的时候,他高兴地拍手:“你看你一个人就钓不到鱼,我陪着你来就能钓到这么多鱼。”
  “是,夫人厉害。”
  “今晚吃烤鱼还是炖汤?”景辕问他。
  “炖汤吧,烤鱼补营养。”
  “说的是,炖个鱼汤给胥儿补补身体。”景辕微笑着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一看就不正经。
  “喂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女人,补什么身体?”
  “人都需要补身体。”
  懒得跟他说。
  “对了,木离呢?”这几天一直没有看见木离。木离这么粘他主子,主子归隐,木离应该也会陪着景辕归隐才对。本来以为木离是去处理北商的事情,可是这都快一个月了,木离也没来
  “我给了你一些银子,让他回家乡了。”
  “哦。”他点点头。
  “问他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他一直形影不离。”
  “木离一个人呆在这里,又没有其他下人,很孤单,不如让他回家。”
  一直是景辕承包家里所有家务,时间久了,沉胥心里惭愧。于是景辕做饭,他就洗碗,景辕扫地,他就擦桌子。这样的日子,普通,却也幸福。又过了几个月,沉胥发现自己都长肥一圈了,他跟景辕说,景辕还问他是不是怀了,他一个扫堂腿就过去……当然,没有踢中,景辕抓住他的脚腕,旋转一圈后将他拉到怀里,两人又亲起来。
  这日,景辕身体不舒服,换成沉胥买菜。他在集市上遇见曾经晋骁的一个侍从,那侍从衣服穿的也奇怪,不是北商的款式。
  那侍从看见他,激动得快哭出来:“胥公子,总算找到您了,可找到您了呀!我家公子要成亲了,说要给您送请柬,一直找不到人。”
  “晋骁成亲?是……和将子夜?”
  “正是,胥公子应该已经有耳闻。当初将子夜愿意归顺北商的唯一一个要求就是要我们公子,我们公子去了东苑后,将子夜为了他解散了后宫所有妻妾,还发誓只娶公子一个。之前一直找不到胥公子,我们公子就把婚期一直拖着,现在是国主不开心了,才定了婚期,就在这个月十五。还好,终于找到你了。”
  “八月十五,真是个好日子。团圆的日子。放心,等那一日,我一定到。”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在侍卫口中,沉胥简略得知离鹤登基后大肆改革,各国皆有不满,特别是西辽和东苑。但是他们已经隐居,这些事情也与他们没有关系,所以他也只是听听,并未放在心上。
  最后,要分别前,他对那侍卫道:“要不要去我们家里坐坐?”
  “不了胥公子,我们是出来办事。”
  “那,就此别过。”
  “等等,胥公子,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
  “我们公子,以及国主殿下,在暗中策划,想要推翻离鹤,重新扶摄政王殿下为四国之王。因为公子说,只有摄政王殿下,才有能力做好四国之王。”
  沉胥对那侍卫说:“如今天下战事刚刚停歇,若要易主,百姓免不了又要遭殃。请你们公子和国主殿下慎重。而且,如今我与景辕已经归隐,无心再涉朝事。”
  他把这件事跟景辕说了,景辕跟他想法一样。
  “这些事情已经和你我没有关系,胥儿,我们明天吃什么?”
  “烤鸡?”
  “换一个。”
  “炖鸡。”
  “能不能不吃鸡?”
  “为什么?”
  景辕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胥儿实在想吃鸡,晚上给你吃。”
  “死变态!”
  沉胥立刻跳开三尺远。
  两人都老夫老妻了,按理说,感情也应该恢复平淡。可是每次看着景辕他还是会心动,虽然有时候想狠狠揍他一顿。景辕说,他们现在什么都没了,如果再没有新鲜感,怕自己会抛弃他。沉胥觉得这就是说笑,他抛弃景辕?怎么可能?按照他们两个的先天情况来说,要说抛弃,也是景辕抛弃他。景辕说不可能,他们经历了朝堂风谲云诡都没有分开,以后就更不会分开。他说只经历挫折不行,还有经历平淡。因为很多人经历了共患难,却败在平淡上。景辕说不会,他又想反驳,刚开口,嘴巴就被堵住……景辕就是个禽兽,以前怎么没发现?
  “因为以前,除了陪胥儿,还要处理政事。而现在,我只需要陪胥儿。”
  “可是……我们也可以去划划小船啊,河边散散步啊,集市上走走啊,也很有趣味啊。”每天都那个什么,总有一天精什么人亡的。
  然后景辕说,那,胥儿我们今日去登山。他又觉得累,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推来推去,晋骁的婚期到了,他们也没去成。
  将子夜和晋骁的婚礼在东苑举行。国主大婚,那一天,西辽,北商,南照的国主,以及四国之王离鹤都来了。
  沉胥和景辕是以东苑国主的客人身份前来参加,见到离鹤要下跪行礼,他们正要行礼,离鹤就说免了。
  西辽的国主是前太子耶律成,耶律极也来了,两人坐一张桌子。他和景辕的座位正好在两人斜对面,耶律极看过来,他对耶律极点了点头。
  大殿内宾客满席,时辰未到,新人还未到。
  无意中又看了耶律极一眼,发现他一直在给自己使眼色,他露出疑问的表情,耶律极张了张唇,口型说的是:出去说。
  然后耶律极起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沉胥也捂着肚子,以上茅厕为借口闪了出来。
  “离鹤,不能当四国之王。”
  出去后,耶律极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其一,离鹤此人姓格邪气,半点正派气质都没有。四国之王若让他当,现在看起来无事,但过几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其二,他自登基后,骄纵- yín -奢,大肆建行宫,劳民伤财,百姓哀怨连连,不是明君所为。其三,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样一个人,怎能让他做四国之王?”
  沉胥说:“耶律兄,我和景辕已经归隐,四国之事已经与我们无关。”
  “难道沉兄真的忍心让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热?”耶律极激动地上前,握住他的两个肩膀:“沉兄,我知道沉兄不是这样的人。”
  “耶律兄想怎么样?”
  “现在东苑国内有三万精兵,城外十里处,有我国的五万精兵,到时里应外合。我们与东苑王暗中策划许久,利用这一场婚礼,让那离鹤,有去无回。”
  离鹤的真实身份,他还没有和景辕说。可是离鹤是景辕的弟弟,他不能让离鹤死。
  “造反乃诛九族的大罪,耶律兄,慎重。我倒觉得,离鹤其实很适合做这个皇帝,他的思想与我们不同,说不定还能开辟出另一番景象。”离鹤和景辕有血缘关系,那么两人应该差不多的聪明。
  “沉兄为何会如此帮离鹤说话?沉兄可知,那日离鹤能捡到这个皇位,是因为他用你的姓命威胁景辕退位。”
  沉胥愣住。
  “你不相信,你随便找一个逼宫那日在场的人,一问便知。”
  那日景辕风尘仆仆赶来,他的紧张,他的害怕。后来他百般追问下,景辕轻描淡写说了。他知道景辕退位,却不知道景辕为什么退位……
  耶律极继续说:“景辕会出兵攻打我西辽,也是离鹤一开始就设计的。他设计让皇兄把你从北商骗过来,然后拦截了你给景辕写的信。又散播出我西辽囚禁你的假消息,景辕才会倾巢而出想要救回你,而这些,你们都不知道。从一开始,离鹤就设计了一切。一个心思如此可怕的人,如何能做四国臣民的主?”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脑子轰轰的响,耶律极继续说着。
  “真正适合做这个皇帝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景辕。沉兄,我恳求你们复出,扳倒离鹤,请景辕登基。”
  “离鹤在位一天,百姓无一天不活在水深火热。”
  “只有景辕登基,天下才能迎来真正的太平盛世。”
 
  ☆、最后抉择(3)
 
  同一时间,主殿内。
  离鹤端起面前的酒杯,目光落在景辕身上。
  “数月不见,景公子还是一样的神采奕奕,满面桃花,想必日子过得很舒服。难得一聚,朕敬景公子一杯。”
  说着,离鹤旁边的太监就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酒来到景辕席位前:“景公子,请。”
  大殿内瞬间静下来,音乐也停下来,舞姬退下去,窃窃私语的大臣停止了聊天。
  所谓的赐酒,其实是毒酒。纵虎归山,后患无穷的道理,大家都懂。历朝历代新登基的皇帝,不都是这样赐死上一任帝王吗?
  在座的人之间,有的看戏,有的惋惜,有的心提到嗓子眼上。所有人目光都在离鹤和景辕身上徘徊。
  耶律成坐着没动,但脸色变了。耶律极身边的侍从目光不时瞟向着门口,自家主子怎么还不来?胥公子怎么也还不回来?再不来,摄政王殿下就要被毒死了!你们快回来啊!可真急死人了!
  景辕没有接太监手里的酒,而是端着自己的酒杯起身:“不敢,要说敬酒,也该是草民敬陛下。”
  他正要喝,离鹤抬起手:“等等。”面露不悦之色,“这可是朕珍藏十年的美酒,此前从未开过封,今日特意拿出来招待你。景公子,莫不是不愿意赏脸?”
  “自然不是。”
  离鹤的眼神直直看过来:“那就是怀疑朕下毒了?”
  “草民不敢。”
  景辕没有抬头,态度一直都不卑不亢。
  离鹤隔着众人,向他举了举杯,“既然这样,朕先干为敬,景公子,随意。”离鹤喝完,放下酒杯,擦了擦嘴,斜靠在龙椅上扬起唇角看着景辕。
  景辕的目光慢慢移到酒杯上,里面的液体透明,在金色的酒杯里荡漾起波纹,看起来与普通酒并无区别。
  离鹤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用手撑着下巴,越发笑得妖娆。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对他扬了扬下巴,眼神充满挑衅。
  景辕慢慢伸出手,准备去太监手里接过酒杯。
  耶律极的侍从拼命用唇语说:不要喝!千万不能喝!有毒!
  景辕没有犹豫,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景公子果然爽快!朕再敬你一杯。”伴随着离鹤爽朗的笑声,太监又为他倒上酒。
  “痛快,再来!”
  “干杯!”
  “继续!”
  “朕再敬你!”
  “……”
  一炷香时间过去,景辕已经被灌下整整两坛酒,他看起来神志还算清晰,但双颊慢慢有了红晕,也仅此而已,并没有任何中毒的征兆。看来那杯酒里并没有毒。
  “咳咳咳咳咳!”又灌了一杯,景辕开始咳起来。
  离鹤喝了一杯“假”的酒,装模作样问:“景公子,不要紧吧?还能喝吗?”
  景辕擦了擦嘴:“草民没事,草民奉陪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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