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在撩我 作者:百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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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子然笑骂道:“你个臭娘们,还不闭嘴,你不知道老子喜欢你很多年了吗?老子这辈子都很不英雄,难得英雄一次,你就不能成全老子一回。”
风小小张大了嘴巴,眼珠子滑出了两颗泪水,不知是辛酸泪还是欣喜泪。她看着柴子然又朝她走了四步,本拿匕首驾着她脖颈的两个打手,忽然齐齐朝柴子然发难,一人拿手刀劈柴子然后颈,一人捏着匕首架在他脖颈。
风小小的心脏不收控制地跳动着,惊慌失措:“柴子然。”
她这辈子从来就没这么害怕过。
阴暗处,忽然冲出三人,朝两个打手发难,三条软金鞭子如毒蛇般缠上两个打手的腰肢,暗运内力,一声痛苦的吼叫贯彻天地。柴子然冲到风小小面前,拉着她转身,叮嘱道:“不要回头,不要回头,不要回头。随风随影随书,这三个品味丝毫不雅的混账最喜欢把人弄得脸色发白,鼻涕胆酸齐出。小姑娘家家的,看了会变丑的。”
随书收起软金鞭子,怒道:“子然公子,我们这般,你以为我们为的是谁啊!”
柴子然头也不回道:“自然是你们的九君公子咯!”
随风表忠心道:“公子,我对你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你让我藏起来伺机而动,我就躲在暗处保护你,我对你好吧!”
对他的说辞,柴子然只哼哼了两声,便打发他送风小小回县衙。
小姑娘见了救命恩人就走不动路了,柴子然觉着自己必须声明一下:“救你的可是墨九君。”指着三个杀人极其不雅的家伙:“他们都是墨九君的下属。”
风小小咬牙切齿:“柴子然,你就这般怕我喜欢你吗?”
柴子然拉着墨九君的袖子,怕怕道:“走走走,他们家有母老虎的基因,会吃人的。”
“混蛋。”风小小怒吼,若不是被‘忠心耿耿’的随风拉着,她肯定冲上去和柴子然理论一番,太过分了。
柴子然和墨九君行入桃桃斋时,打得‘火热’的双方都已经歇了。木质地板上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粉末,刺激姓的味道呛得柴子然面色发红,他刚想开口询问,便让墨九君捂上嘴巴,两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桃桃斋里的大部分贼人已退走,只留了一小部分善后。墨九君的衙役多数中毒,虽并无姓命之忧,可若是治疗不当,一身苦练了大半辈子的武功就得这么废了。他唤来随影随书二人寻些身强体壮的县民把他的衙役们送出,再派人去京城寻有名望的太医来。
等他安排好一切事宜,柴子然便猜出,躲在桃桃斋里的人物是何等人也。前朝有个善于制药的大臣,姓左名修缮字黄黄,据说是世外仙人黄黄大师的亲传弟子,也有人说是他的儿子,活了两百多岁,被前朝昏庸皇帝奉上太上神国师,日日要吃他炼制的神丹,听说如此可以长生不老。
能不能长生不老,无人得知,因为那位企图长生不老的前朝老皇帝,被人一刀砍成了两半。
左修缮一辈子虽没做过什么恶事,却因他太有名头,又是效忠前朝皇帝。当今圣上曾出了十万两黄金悬赏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结果生死不明,失踪二十多年。如今左修缮的铺地粉重出江湖,若不是他人还没死,就是他的弟子成了前朝余孽。
无论哪个结局,都不是一个好结局!!!
第58章 贤惠一
随书寻来的强壮不会武的县民很快就从桃桃斋抬出了十几个衙役,顺便还把面色苍白的昌平侯也一块儿打包了出来。铺地粉对会武的人有致命的危险,对普通人却是无碍,昌平侯被吓晕后,在地上滚了两圈,除了浑身白,瘦了些,完全看不出他被无耻之徒下了仙人跳。其实,随书更是相信他是个无耻之徒。
翌日,昌平侯吃了顿早饭后,仍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无耻之徒,还特意请柴子然和墨九君来面馆吃面条。
柴子然看昌平侯的眼色有了些不同,心想着,如此仁兄,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墨九君看昌平侯仍是一如既往,反正他都是要挖自己墙角的混账!
几人聚了聚,昌平侯送了些东西给墨九君和柴子然,话里话外都有收卖的意思,柴子然蹙眉:“侯爷!我一直当你是最懂纨绔败家子的,怎么你如此不懂行情!”推了推手边的礼物盒,正当昌平侯以为纨绔不拘小节时,柴子然道:“纨绔的心很大,纨绔要很多的!”
“噗!”在一旁安安静静的风小小一嘴茶水从嘴里喷了出来,瞥了眼柴子然,这小子还真敢开口。
昌平侯面色滴血,厚着脸皮写信回去求他夫人再给一次钱。过了两日后,柴子然收到的封口费足以他买一间酒楼,美滋滋地给墨九君买了块布匹作衣衫,理由很简单:“你长得够黑了,还穿一身黑,太丑了。我期待昌平侯再给别人多下几次仙人跳,如此我就可以给你买更多布匹了。”
墨九君点头:“我也很期待。”
“好哥们!”柴子然拍拍他的肩膀。
一衙役领着风小小入会客厅,风小小见两人如此亲昵,心里泛着酸味:“你给他买布匹!那我呢?”小声嘟囔道:“你用的还是我们家的钱。”小姑娘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极了发春的寡妇。
柴子然心道:坏了。他愣了半刻,搭上墨九君的肩膀,一脸忍辱负重道:“小妹子,你可知道我……”
风小小聚精会神地听着,胸膛的心脏怦怦直跳:“你如何?”莫非是爱她很多年了?
“你……你可知道……我喜欢男人......”
“咔嚓”风小小仿佛听到自己浑身石化的声音,愣愣地问:“你、说、什么?”
“小妹子,你知道吗?你这么美丽,这么漂亮,这么动人,其实身为你的未婚夫,我很自豪,很高兴,很快乐。可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我看见一个女人,就像你看见一个女人一样,毫无感觉,毫无爱情……因为我喜欢男人。”柴子然垫高脚尖,搂着墨九君宽大的肩膀:“我喜欢像墨九君这样的男人。”
“你你你……混蛋……”风小小气得夺门而出。
墨九君眸色变了几变,瞧见柴子然眼眸里的不放心,心里虽不待见情敌父女二人,可还是让随影派人保护他们父女二人回京都。
面对如此会怜惜美人的墨九君,柴子然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懂得行情,风小小乃是墨九君的表妹,在他的地盘上走,若是出事了,怕他也不好交代,思量了片刻,放下手里的茶盏,抬头看了眼不动如风的墨九君,打哈哈道:“其实……刚刚的事情……我是胡诌的。”
墨九君想到了那本被他翻得有些陈旧的诗集,灿烂一笑道:“我晓得。”
柴子然每次见墨九君笑,都没联想到什么好事,自己倒了杯压惊茶,问:“敢问大人晓得什么呢?在下惶恐啊!”
墨九君轻飘飘地道:“我晓得你喜欢男人啊!”
柴子然:“……”这话也不算有毛病。
在柴子然灌了第三盅茶水,打算跟墨九君解释得清清楚楚时,一衙役来报:“启禀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墨九君神色一冷:“何事?”
柴子然捻着杯子噗嗤一笑,自从墨九君审了猫儿子入屋作祟案,每逢衙役来报,他老人家总是问一句‘何事?’若是不顺心的就改日再来,若是有意思的,三更半夜也升堂。这年头,要县太爷审案也得看他老人家的心情。
墨九君轻飘飘地看了眼柴子然,耳根子微红,不知是否跟柴子然想到一块儿去了。只听那衙役道:“是民女阿慧说遇到土匪,还说那人自称是八仙过海的大土匪。”
“哦?”墨九君看了眼柴子然,后者双眸闪过笑意,道:“九君公子看着办就是了。”横竖与他也没有干系。
墨九君眸光带着审视,一瞬不瞬地盯着柴子然,半响才道:“宣。”
公堂上,端端正正跪地的民女阿慧,身穿碎花粗布衫,双手局促地摆在身前,不敢抬头看堂上的墨九君。柴子然坐到他的师爷椅,头颅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眯了眯眸子,问:“阿慧姐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阿慧抬起头,露出一张平凡的小脸,虽五官不出挑,可肤色雪白,三十岁的女人保养得跟二十岁一样。她侧头看向柴子然,一双小手也不绞了,笑道:“是子然公子,您好久不了我们家用饭了。”小脸微红,说罢就低头不语。
墨九君眉头一皱,见柴子然低头思索,眸光清明,心情才慢慢平复起来。柴子然离了座,慢慢走到墨九君身旁,与他耳语道:“阿慧姓子胆小,若是你开口,怕你老人家的威严会吓到人家,盘问这件小事,不如交给我如何?”
墨九君连人带椅子往旁边挪了挪。柴子然顺势站在县太爷的位置,把惊堂木往墨九君手里一扔,轻声轻语问阿慧,道:“阿慧姐姐,你今日怎么来了?”
跪地的阿慧呆立了几瞬,抬头顾看两旁,压低嗓门道:“我遇到贼人了。”
柴子然脑子转了几个弯,笑眯眯道:“那些贼人都让我们英明神武的县太爷和英俊潇洒的本师爷镇压了,你无须担心。”忽听身旁一声轻嗤,扭头不满道:“我说得哪里不对?”
墨九君掩嘴轻笑道:“子然师爷说得甚是对,对极了。”
堂下阿慧道:“子然公子,你莫要再说你镇压草寇的事情了,这苏虞县谁不知道那都是九君公子的功劳,若非你拖了后腿,那朱家的闺女哪里会跳了崖,没了姓命。可怜朱屠户家只有一个亲闺女,还白头人送了黑头人,”
柴子然脸色一黑:“敢情朱珠跳了崖,那还是我的错。”
阿慧唯唯诺诺地点头了一会儿,便低下脑袋,不敢再言。
柴子然磨了磨牙,决定把那些不靠谱的流言先放一旁,清了清嗓子问:“阿慧姐姐,你是何时遇到的贼人?在何地方遇到的,你且细细与我说来,我……”顿了顿,恼怒道:“我们九君县太爷和本师爷定会给你做主。”
阿慧向来胆小怕事,从入公堂至今,头一回敢抬头看向墨九君,那眸光充满了崇拜:“多谢县太爷。”
柴子然:“……”难道就没有人觉得子然师爷很可靠吗?
阿慧道:“自从八仙过海那伙儿贼人出现后,我家就遭贼了。我阿爹是卖鱼的,我们家的鱼若是卖不完就留着自己吃。起初,每隔几日少一条活鱼。一连丢了几条后,我们也不甚在意。只是后来,活鱼没有丢,丢的都是煮熟的鱼,先是在厨房丢,后来在餐桌丢,丢了几条后,我和阿爹都不煮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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