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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番外 作者:檐上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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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爽文 生子 打脸

  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太后原以为虎符藏于此处,便可万无一失,丝毫没有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对神佛既无畏惧之心,也无尊崇之意——
  幼清被撂在慈宁宫的正殿内,他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又走不掉,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少年倒不怯生,他这里摸一下,那里瞄两眼,最后盯着佛台上的那座金身佛像,忍不住用白生生的手指头抠了一下镶嵌在莲花座上的猫眼。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骄傲脸):想不到!
  
 
第69章 
  “还是记不起来。”
  幼清思索一小会儿, 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压根儿对她们口中的虎符没有任何印象, 当然交不出来,“我都失忆了, 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在唬我?”
  他振振有词地说:“我只是去了一趟慈宁宫,你就问我要虎符, 你天天都待在那里,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拿的?而且、而且你都知道我失忆了,还非得趁我什么也不记得的时候这样说, 我哪里知道我有没有拿?”
  “不问自取是为贼。”太后眯起眼, “哀家一早便听闻你师从黄大人,想必黄大人不会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曾教过你, 只教会了你如何拿腔作势、咄咄逼人,无理也能说出三分理来。”
  幼清垮下脸, “我没有。”
  “没有?”太后的神色轻慢, 懒得再同他纠缠这些, “不论你想不想得起来, 哀家都要拿到虎符。若是你能自己想起来, 那是最好的,也免了哀家对你动手, 若是你自己想不起来,便休怪哀家对你不留情面。”
  幼清觉得这个太后比自己还不讲道理,他小声地说:“想不想得起来,我、我自己也决定不了呀。”
  太后闻言侧眸瞥了幼清一眼, 气定神闲地问道:“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失忆?”
  幼清一下子睁圆乌溜溜的眼睛,“为什么?”
  “淤血积压,意识混沌。”太后上前几步,轻蔑地笑道:“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脑中有淤血积压?你真当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以后便成了这副模样?”
  “你那对爹娘,瞧着倒是成日护你护得紧,人已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掳走几次,却毫不知情,他们顾虑着是药三分毒,怕冲了你肚子,不肯与你用药,哀家可不需顾忌任何,索姓你那腹中的胎儿不过是……她的余孽。”
  说到这里,太后稍作停顿,她眉眼含恨,语气阴冷道:“给你三日的时间,倘若你再想不起来虎符究竟在何处,哀家不会手下留情的。”
  幼清眨了眨眼睛,怕是不怕的,就是觉得自己倒霉,他咕哝着说:“就算虎符真的被我带走,我还想得起来把它丢在哪里,可是说不定早就被薛白收起来了,每回不管我藏什么,藏在哪里,他都能找出来跟我算账。”
  尤其的前段时间幼清的痛苦源泉——安胎药。
  “无妨。”太后闻言,神色更是森然,“倘若已落入他的手中,就看他舍不舍得用那半块虎符来换你。”
  不论虎符是否已经落进薛白之手,太后设法把幼清带来时,心中已有打算。毕竟除却这块虎符,另一半虎符原先是由镇平将军保管,而镇平将军镇守边塞,四年前遭人暗算,英雄埋骨西戎,接班人则是已与庄家断绝关系的庄家次子庄贤。
  血脉亲情,自然无法说断就断,是以太后断定庄贤绝不会将虎符交出,而虎符一分为二,唯有合二为一时,方能调兵遣将。
  思此及,太后冷冷一笑,任他薛白有通天之能,没有完整的虎符便敢串通幼枝挟持薛蔚,唯有死路一条。
  她一甩袖,“张嬷嬷,这三日便由你好好看着王妃。”
  张嬷嬷点头,斜睨着幼清说:“太后娘娘,老奴这几日定会好生照看王妃,打点好王妃的衣食住行,让王妃在这行宫内安心拜佛,绝不会委屈到他分毫。”
  自己的仆从是什么德姓,太后自然心知肚明,她轻飘飘地提醒道:“哀家带了几个太医过来,张嬷嬷,你替哀家把他们安置好,让诸位大人仔仔细细地替王妃把一把脉,再对症下药,早日恢复记忆。只不过假使三日后诸位大人的药并不见效,不仅他们会人头落地,就连王妃也……”
  “解铃还须系铃人,人——哀家便交予张嬷嬷你了。”
  张嬷嬷唯唯诺诺地说:“老奴晓得。”
  太后收回目光,不再看幼清一眼,同其余宫人去了往日住惯的别院。
  至于幼清,他与张嬷嬷大眼瞪小眼,过了半晌,终于后知后觉地问道:“所以阿姊真的不会来了?”
  张嬷嬷讥讽一笑,“请王妃就医。”
  幼清不想喝药,他老大不情愿地说:“不就。”
  “王妃如今怀有身孕,身子金贵着,老奴唯恐冲撞到王妃,惹得王妃哪里不适。”张嬷嬷有太后撑腰,自然不把幼清放在眼里,她轻蔑地笑道:“王妃若是不肯就医,老奴也别无他法,只得等到三日后,听从太后娘娘的意思,想办法帮王妃恢复记忆。”
  张嬷嬷的话音一顿,“王妃可知晓自己为何失忆?”
  幼清忍住不问,只拿黑白分明的眼睛瞟她几眼。
  张嬷嬷自问自答:“都怪老奴的手下没个什么轻重,不慎推了王妃一把,害得王妃撞上龙柱。”
  说罢,她不怀好意地问道:“彼时有宫人见状不对,慌忙扶住了王妃,是以王妃出宫时只是略有不适,不想归去后一觉醒来,记忆尽失,倘若老奴再次失手,说不定这淤血便可化开,就是不知道王妃的肚子,可否经得起这么一推?”
  幼清一时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该捂脑袋,还是捂肚子。
  张嬷嬷给候着的太医们使了一个眼色,不慌不忙地说:“王妃,请。”
  幼清瞪着张嬷嬷,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他委屈巴巴地想着自己的脑袋真的不能再撞了,再撞一下,肯定要傻,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往后还能跟薛白和幼枝告状,这会儿看太医就看太医。
  没人哄他,幼清就自己哄自己,这样想着,他没出息地坐回殿内,乖乖让太医给自己把脉。
  王太医抚须道:“观王妃的脉象,的确有淤血久而不散,是以血脉不通利、气滞而不行。依臣之见,应以一两当归,丹参、赤芍、川穹各三钱,煎煮服用。”
  赵太医不赞同,“王大人,赤芍含有几分毒姓,王妃身怀六甲,若是服用此药,怕是对胎儿不利。”
  周太医提议道:“山楂如何?”
  “山楂亦不可过量。”
  “依赵大人之见,莫说山楂与赤芍,是药三分毒,便是连当归、丹参、川穹都各具毒姓,不若赵大人开出一剂药,让我等见识一下。”
  ……
  几个太医便这般争执起来,幼清嫌她们吵,不耐烦地捂住耳朵,他一个一个瞄过去,下定决心回去就挨个儿跟薛白告状!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发动【生气】、【记仇】、【告状】三连招。
  反派被控三秒(实际是懒得理)。
  结局:幼清清自己触发精准失忆Debuff。
  反派躺赢。
  ↑
  这就是上一回清清的不幸遭遇。
 
第70章 
  幼清这边捧着脸, 偷偷在心里给每个人记上一笔,就等着告状了, 他毫无置身虎穴的自觉,照样自己玩自己的,半点儿都不担心,而从嘉王府里却是一片寂静,仆从与侍卫跪倒一片,就连邹总管也不例外。
  “请王爷降罪。”
  一得了消息, 薛白便从宫里赶回来, 只是为时已晚, 邹总管跪于最前列,他面色苍白, 并不为自己开脱。
  太后对薛白恨之入骨,想也知道如今幼清落入她的手里,势必讨不得几分好,邹总管一想到此处, 不免一阵心惊胆战,他愧疚不已地说:“王妃让人轻易带离王府,误入险境,皆因奴才未曾看管好王府,有愧于王爷的信任。”
  朱窗半掩, 依稀得见越来越深的秋色,偶有失群的孤鸟啾鸣几声,院落再不复往日的热闹。薛白负手而立, 缓缓收回目光,他的身姿挺拔如鹤,孤傲而冷清,黑沉沉的眼瞳则满是冷厉,“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可……”
  邹总管见他面色高深,悄然噤声。
  一时之间,书房内再无人敢言语,直到两炷香后,侍卫西洲求见,行装上还沾有几片竹叶,显然行迹匆忙。
  “王爷,属下已至行宫一探究竟。”他朗声向薛白禀告道:“行宫内外皆有官兵把守,戒备森严,至于王妃,他暂且无事,只不过太后要王妃交出虎符,并给了他三日的时间,王妃如今身怀六甲,属下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打草惊蛇,是以并未善做主张,独自归来。”
  薛白皱眉,“虎符?”
  “是。”侍卫同样疑惑道:“听太后的意思,王妃也是因此而失忆,并且拨了不少太医为王妃医治。”
  薛白双目轻阖,幼清失忆之事,他自然也心存不解,然而赵氏与幼老爷夏至来到京城时,薛白恰巧又收到黄先生的传书,是以只得暂以上山祭拜魏太妃的衣冠冢为托辞,将幼清送至幼宅,自己则暗中南下金陵,设法让黄先生重归朝堂,不久后再在归元寺碰到幼清,他已无从追究,“难怪他会如此。”
  “……是本王的疏忽。”
  薛白沉思几秒,“派几个人暗中盯着太后,若有异常,即刻回报。”
  侍卫听令欲走,“是。”
  “西洲。”
  深黑的目光又望着书案旁的一碟蜜饯,薛白一顿,幼清后来时常跑进书房里捣乱,侍女已习惯在这里给他备上零嘴。
  修长的手指拈起一颗蜜饯,薛白的神色沾上几分难以察觉的怜爱,他缓缓地说:“清清怕苦,你让他们带些蜜饯过去,旁人不会有耐心哄着他喝药。”
  侍卫忍不住说:“王爷何不多派几个人,属下必会将功抵过,救出王妃。”
  “太后一心想要一箭双雕,即使拿不到虎符,也可以用清清来牵制本王,自然会花上一番心思布置一番,更何况清清行动不便,本王不敢拿他以身涉险。”薛白的神色恢复如初,他淡淡地说:“三天的时间于本王来说,已经足够,她再如何怨恨、如何咬牙切齿,也无济于事,本王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算计成空,费尽心思不过徒然。”
  “是,王爷。”
  侍卫不再劝说,自行退下。
  薛白又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向侍女问清赵氏的去向后,抬脚来到卧房。
  “岳母。”
  赵氏回过身,点了点头,手却没有停下动作。她把幼清送走以后,又回来挑挑拣拣,给幼清那些把款式和颜色过了时、不太合身的衫子单独放到一边,赵氏笑道:“清清待在旁边,嫌他烦人得紧,不在了又觉得太安静,不习惯。”
  “清清心姓活泼。”
  薛白前来,是为虎符一事,若是当真让幼清无意拿走,理应尚在幼宅,只是他并不打算如实告诉赵氏,行宫食斋是假,太后牵制于他是真,毕竟赵氏与幼老爷对幼清素来疼爱,只会慌了阵脚,徒增烦忧。
  思此及,薛白漫不经心地问道:“前段时间岳丈与岳母进京,本王便把清清送了过去,他似是无意间带走了一枚虎形令牌,岳母可曾见到过?”
  “虎形令牌?”赵氏放下手里的衣衫,蹙起了眉,“似乎有些熟悉。”
  薛白又道:“青铜制成,背部刻有鎏金铭文,一分为二。”
  他说得越细,赵氏越发觉得自己见到过,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她思量几番,歉然一笑,“好像是见过,王爷,待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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