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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子 作者:半寸月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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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甜文 乔装改扮 天作之合

  阿福凑过来,眼巴巴地盯着栗子, 满脸垂涎。
  孟初霁从食盒里拿了一颗起来, 递给他, “呐, 就这一颗,其他的没你的份。”
  阿福惊奇道:“诶诶?”
  孟初霁坐到了椅上,一扫方才不愉快,边看话本边看栗子, 话本在他膝上, 栗子在他手中,别提多美滋滋。
  阿福再馋也不敢孟初霁手里夺食, 乖乖干活去了。
  次日,司衣局的人早早就来了,量衣的女官领着宫女,带着量身的工具, 在偏厅等候。
  孟初霁被阿福叫醒还是困的,瞅了眼窗外的天色, 不到他平时起床的时辰,迷迷糊糊地嘟哝道:“别吵我,再吵我, 我锤爆你哦。”
  阿福道:“少爷, 别睡了, 司衣局的人来了。”
  孟初霁浑身一抖,一个激灵清醒了,睁大眼睛道:“这么早?”
  “少爷,整个王都就你起得最晚了。”
  寻常百姓天没亮就起了,王都的贵女千金差不多天亮也该起了,哪像他大亮了也不起,日上三竿了还做梦呢。
  孟初霁掀了被子,打个滚就从床上起来了,慌慌张张的穿了鞋,急声道:“快快快,给我穿衣服。”
  府里再怎么懒,那是府里人知道了也不敢多嘴的事,可宫里的人来了,这事一传出去,别人指不定怎么看待他这个太子妃呢。
  阿福麻利的给他套上了衣服系好腰带,孟初霁简单挽了个髻,插了两支凤钗,前后没用着半会儿功夫,就将自己打理好了。
  简单漱了口,擦了脸,披了件大氅匆匆往偏厅去,等他跑到,已是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
  偏厅中的女官身着官服戴着官帽,五官秀气,身边的宫女恭谨的低着头,十分有规矩,而身形颀长挺拔伫立的裴璟容颜恬淡安静,散发着威仪的气息,厅中的气氛肃穆,一看就知道在等人。
  孟初霁张口打破这份肃穆时颇有些不自在,“这么早啊。”
  裴璟闻音朝他望来,眉眼的清冷逐渐冰消雪融,嘴角牵了个不可觉察的弧度,道:“嗯,等你很久了。”
  女官和宫女齐齐行礼:“参见娘娘,娘娘千岁。”
  孟初霁摆了摆手,望着裴璟咳了咳,目光转向了女官和宫女,一本正经道:“抱歉,路上雪滑来得迟了,这就开始吧。”
  裴璟没得孟初霁一个笑脸,心中并不失落,只道:“静静先吧。”
  男人谦让女人不是什么稀奇事,孟初霁被人礼让惯了,也没有想跟裴璟客气的意思,大剌剌的往中间一站,张开双手,让女官量。
  女官从宫女手中接了尺子,照着孟初霁身体的轮廓一尺子一尺子的量,量完之后,对宫女报了数据,宫女便拿笔将之记下。
  不到片刻量完了,女官称赞道:“娘娘,您的身形真好,真是天生的美人骨啊。”
  孟初霁被夸得高兴,笑容咧开了,嘴上却还假惺惺地道:“是吗,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夸我。”
  女官也笑了:“是的娘娘,锦绣不曾说过半句假话。”
  孟初霁得意地挺了挺胸膛,退到一边,指着裴璟道:“那你快给他量量,看看他的身形有没有我好。”
  虽然他觉得裴璟的身形肯定没他好。
  女官一愣,偷偷看了一眼裴璟的脸色,道:“娘娘,男子和女子是不能比的。”
  孟初霁心想:他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能比的,可他不是男人么,男人就该和男人比。
  洞房花烛夜那天瞧了裴璟的身体,肌肉匀称,肌理分明,他怎么都有点不服气,身体比不上人家强壮,总不能身形也输于人后吧。
  这时,裴璟淡淡蹙眉道:“我不惯女子离我太近,换个人给我量。”
  孟初霁顿时斜睨裴璟,嗤笑一声,故意挤兑他:“那你往年怎么量的,矫情。”
  裴璟不温不火道:“静静有所不知,往年司衣局的司衣奉都是男子,只不过手脚不干净换了批人,才由女子担任了这一职。”
  孟初霁面露嘲讽之色。
  他是太子,当然说什么是什么了,不和他争。
  女官久处宫中心思玲珑得很,见着眼前情况半点不慌,打圆场道:“娘娘,殿下确有不让女官近身习姓记录在册,只是锦绣一时疏忽忘了带男子来,不若娘娘替殿下量一量吧?”
  孟初霁圆眼一睁,指着自己惊呼:“我???”
  “您是殿下最亲近的人,殿下想必愿意……”女官话说着,小心窥探着裴璟的面色,见裴璟神情平静,她的底气便更足了些,“也只有娘娘您才配近殿下的身,替殿下量体了。”
  孟初霁无语凝噎。
  女官将尺子呈到他跟前,笑吟吟的温柔似水。
  孟初霁瞪向裴璟,裴璟张开了双手,一副等着他伺候的样子,似乎外人在场,笃定了他不会拒绝,孟初霁忿忿接过尺,咬牙切齿道:“好,我给他量。”
  女官往后退了两步,以免妨碍到孟初霁,孟初霁学着刚才女官给他量身的方式,量身高量手长量肩宽,最后量腰围,前一量后一量就行了。
  尺子横在裴璟的腰前时,裴璟凝视着孟初霁的面庞,眼睫又长又卷,鼻梁又高又挺,还有那唇瓣……
  喉咙止不住发痒,裴璟忍着痒意,握着尺子中间,低声道:“胸口也要量。”
  他将尺子带到胸口上,孟初霁的手也跟着尺子往上移,错愕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警告道:“你别耍流氓啊!”
  裴璟垂睫,女官顿时插过话:“娘娘,您刚才也是量了的。”
  孟初霁一懵:“我量了吗?”
  女官确定道:“量了。”
  孟初霁悻悻,老老实实给裴璟量胸围,尺子按在裴璟的胸前,隔着那厚厚的衣物和尺子,他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很有力。
  不知怎么地,孟初霁不想再量了,报了尺子上的刻度给女官,就要将尺子还回去。
  突然,裴璟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逼他的掌心紧贴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将尺子从他手掌心里把尺子抽了出来,还给了女官,然后说:“别急着走,我有话跟你说。”
  女官相当明事理,拿了尺子,迅速领人退下。
  孟初霁挣扎着,要把手从他胸口拿开,没挣扎开,气恼道:“你这又是想干什么?”
  裴璟便将手放开,没有强迫他,低声解释:“抱歉,我只是怕你不愿意听。”
  孟初霁故作冷漠,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你要说什么?”
  裴璟沉默了一下,诚恳道歉:“上次是我不对。”
 
第67章 67.诓骗
  孟初霁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起来, 整张脸都变得柔和, 因为他不曾想到裴璟会先低头给他道歉。
  他还以为他拉着他的手,又要扑上来表白, 他一个大男人经不起这种刺激啊。
  “还有呢?”
  裴璟嗓音哑哑的, “没有了。”
  “没有了?”孟初霁的喜悦戛然而止, 拔高了声调问,“你上次亲我, 我嘴巴都被你亲破皮了, 你就这么一句?”
  裴璟便补了一句, “这个也是我不对, 下次我会轻点。”
  “你还想有下次?”
  孟初霁简直被气晕。
  这家伙道歉根本不是诚心的吧?
  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
  错的不是他亲的用不用力,而是他根本就不该亲他啊!
  裴璟顺着他,安抚他:“没有下次了。”
  孟初霁勉强消气, 哼了一声, 理了理袖子, 道:“还有什么话说,没了我走了。”
  只听裴璟微微低首, 垂着眼睫,瞳仁情绪被覆住叫人看不真切, 此时偏厅里的光很亮, 是皎白阴沉的雪光,多半都照在了他身上, 清辉笼罩下, 他无端平添几分萧瑟。
  只听他道:“我最大的错是不该妄想你, 但是和你在一起太快活了静静,致使我都忘了……”
  他的语气也很萧瑟,还夹杂着深深的苦涩。
  孟初霁心中一紧,看他抬眸时眼神而痛苦锥心:“我都忘了,我身患隐疾,根本不配喜欢任何一个人。”
  瞬间头皮发麻,溃不成军,哪儿还有半分跟他计较的心思。
  纵然是冷言冷语,他都下不去口,拍他的肩安慰着他:“你别这么说,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刘大夫跟我说能治,让他给你看看,准能好的。”
  裴璟却是摇了摇头,继续自我忏悔:“我一度想没人愿意嫁我这个残废的太子,我也不想去祸害别人,便抓着你这根救命稻草不放,不去想你愿不愿意,屡屡强迫于你,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孟初霁难受得厉害,“我没不愿意,我就是……总归你先看大夫,介时大夫说啥咱们照做,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
  裴璟一派无助迷茫:“真的吗?”
  孟初霁连声保证道:“真的真的,比金子还真。”
  裴璟微微抿唇,孟初霁抱着他的胳膊,将他往拖:“咱们这就去找刘大夫,走走走,保准你好,等你好了如何能瞧得上我,天下美女任由挑选,你可是尊贵的太子殿下,该是别人配不上你,岂有你不配喜欢别人的道理。”
  “静静……”
  裴璟还欲说什么,孟初霁堵住他的话不让他说:“打住,任何事务都放到一边,你的身体最重要,我看你就是成天忙的,不然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这样呢。”
  裴璟默默将话咽了下去。
  孟初霁带着他回了房,让阿福去传唤刘大夫过来,百般叮嘱一定要快,阿福麻溜地下去将刘大夫带过来了。
  刘大夫鲜少看到裴璟出现在孟初霁的房内,怔了一怔,孟初霁拽着他上前,道:“也别行什么虚礼了,快给殿下看看,殿下身患隐疾是何缘故。”
  刘大夫“啊”地一声,窥探裴璟的神情,裴璟过分的淡然从容,一点也不像一个得了不举之症的人。
  向来不举的人都是畏畏缩缩羞于见人,或是自卑晦暗,颓郁阴沉。
  他观察裴璟的面相气色红润,乌发黑浓,举得很啊……
  “静静,行医望闻问切,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裴璟握住他的手,小声请求。
  孟初霁呆怔:“你脱裤子我不能看吗?”
  都是大男人,怕什么。
  而且他们还是夫妻呢。
  “我……”裴璟苦涩一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无能的样子。”
  孟初霁闻言拍了下脑袋,万分懊恼:“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裴璟点了点头,松开他的手,孟初霁叮嘱刘大夫道:“一定要给秋瑜好好看啊!”
  说罢,走到外头去了。
  室内只剩裴璟与刘大夫两人,刘大夫小心翼翼道:“殿下,咱们开始吧?”
  裴璟坐在床上,目光落到对面圆桌上散乱的栗子壳上,不知道下人偷懒没有收拾,还是孟初霁不让人收拾,就那么堆了一桌。
  嘴角微微勾起,淡淡道:“我没病。”
  刘大夫不比阿福蠢,一听这话张大嘴巴,脑子里迅速有所反应,道:“殿下有何吩咐?”
  裴璟望着他笑:“我与太子妃成亲许多日,太子妃始终不愿接纳于我,我想与他多多亲近,还仰仗刘老您帮忙。”
  只有身份地位高尚的人才能被称之为“老”,这一声刘老极是抬举,刘大夫诚惶诚恐:“殿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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