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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枣药丸 作者:萝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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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励志人生

 
原来寻沅才是真正的九王,而他不过是一个冒牌货,还要被兄弟二人玩弄于鼓掌间,何其可笑。
 
过得那几个月富贵生活,落得个奇臭无比的名声,还带着满心疮痍,独自离开。
 
玄渝抬眸望了望长安碧空如洗的蓝天,心底一片荒芜。其实,不知道离开之后,还可以往哪里去。
 
从前总盼着可以离开李承清,跟寻沅一起游山玩水。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疼。
 
李承清总是这样,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为了皇位忍气吞声多年,一路历经风霜,步步为营,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那漫长的时光只会将人磨搓的心狠手辣,同室CAO戈,互相算计对李承清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可玄渝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李承清待他是不同的。只是到了最后才明白,自己才是最愚蠢的那个人。
 
身份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如今还赔上了满腔热忱,以及一副年轻健康的身体。
 
时维二月,鼓楼上几位着绯色纱裙的少女缓缓舞动,微风轻轻一吹,珠帘轻震,清冽的乐声如清泉淌入人心。
 
这是长安城最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商贩、车马络绎不绝。中间还穿插着鼻梁高挺,眼睛深邃的胡人。胡地的女子最是千娇百媚,热情似火,同长安的女子是不同的。有许多胡人女子当街献唱,引来了许多长安百姓驻足观望……
 
如今的长安如此繁盛,国泰民安,都依赖于新皇治理有方,李承清功不可没。
 
奉旨送玄渝出京的差役姓子很急躁,一路又推又催,很是烦人。
 
玄渝被推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几乎被拖拽着往前走。狼狈中,回首最后看了一眼钟鼓楼,微熏的风弄得眼眶泛酸。
 
是啊,他如今早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王了。屠戮皇嗣,谋杀皇弟,罪大恶极,总之他在外人口中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李承清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才将他褫夺皇姓,驱逐出京。
 
玄渝只知道,李承清如今当上了皇帝了。他昼息之间登上帝位,满朝文武百官战战兢兢,生怕多说一句得罪了新皇。李承清登基后连连颁布召令全力挽救濒临奔溃的朝局。下嫁六公主瑶光,用以牵制蒋钰。
 
据说,李承清原是为了要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要将玄渝赐死。可宋太傅却上奏,力劝他收回成命。
 
玄渝这才开始自我反省,他从前读书很不用心,同这位宋太傅不知起过多少争执,每每同他争的面红耳赤之后,还要被李承清一顿训斥。如今,宋太傅倒是真的不计前嫌,大人有大量了。
 
可是听闻,李承清近日来收了寻沅当义弟,赐皇姓,改名为李寻沅,进而封王。
 
寻沅现如今可谓是风光无限啊,同玄渝现如今的凄惨境地,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承清自然分得清楚孰轻孰重,玄渝轻,寻沅重,毕竟寻沅才是亲弟弟。无论换了谁,也会处处为亲弟弟着想。
 
而每次都被提出来挡箭,用来牺牲的都是玄渝,也只有玄渝。
 
【后记】
 
此后我离开,再也不会踏进长安一步。我会依李承清之意,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后世的史书也许不会再有我的名字。即使是有,大约也只会在上面留下一个“废黜”的记号,最后才是冷冰冰的写下两句我的平生事迹。而我的皇兄李承清自幼起便是东宫太子,皇子们的楷模,太傅们口中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子。他平定藩王,内扫佞臣,大力整顿朝纲,安抚民生,后人必将他的芳名流传千古。
 
跟皇兄的光辉伟绩一比,我显得多么可笑无能,到了最后还要背负一个谋害皇嗣的骂名。
 
可这些,明明都该寻沅承受的,可偏偏都落在了我的头上。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对寻沅那么好的。
此后,世间再无李玄渝,我也再没有皇兄了。
 
 
 
 
第45章 突然失意(5)
转眼两年后。
 
泾州。
 
五月的泾州繁花似锦,万紫千红,一派春和景明。
 
泾州以人杰地灵著称,因周边有条大运河,遂水利发达,物产丰富,尤其出俊男美女,是为旅客商人最为聚集的地方。
 
忽有一日,圣上起了兴致,大手一挥,一众人浩浩荡荡下了泾州。
 
当时圣上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一路下了径州,游山玩水之际,还不忘记打听一个人的下落。据外界传闻,圣上登基两载,后宫主位一直空虚,就连妃嫔侍妾也没几个,终日忙于朝政,从不往后宫去。
 
便有人大胆猜测,圣上喜好男风,遂拐弯抹角的送了几个俊美少年入宫。按理说,这些少年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还知礼明事,懂得进退。纵是不是十分喜欢,留在身边也赏心悦目不是?
 
可皇帝偏不,一个都不要,一个也不留。到底是蒋钰蒋大人,也就是现如今的驸马爷有主意,亲自挑选一个送入宫去。
 
这少年同别人不一样,非但不温良恭俭,反而有些冒冒失失,说话做事也不中规中矩,成天喜欢斗蝈蝈逗喜鹊,还隔三差五的闯祸惹事。众人一度暗自揣测,认为这少年待不过半月,必得被赶出宫。
 
哪料果真就入了皇帝的法眼,虽不至于对着男妃疼宠有加,可到底是留了下来。至于宠幸与否,就没人知道了。
 
外界便传闻,皇帝就喜欢这一种类型的。
 
如今国运昌盛,百姓们也都安居乐业。玄渝自离开长安后,也没个安身立命之所,索姓就一直往南走。走走停停,看遍了旅途中的风景,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偶尔也会想起长安。
 
玄渝孤身游荡江湖之际,最爱冒充算命先生,同人瞎吹,乱点命格,骗几个铜板混口饭吃。在泾州一代鼎鼎有名,人人都知天桥底下有个算命的,人长得俊俏,天天摆个小摊子,竖一面旗子,上头写着“真半仙”。但凡有漂亮姑娘过来算姻缘,那便分文不取,模样生得不够端正的,多加一倍的钱。
 
泾州人杰地灵,乃是一泽水乡,养育了数不清的文人墨客。玄渝本以为能于茫茫人海中,巧遇一知音,结果却遇见了李承清。
 
要不怎么能说是冤家路窄,玄渝当即扛着旗子就要走,扶风将长剑连着剑鞘拍在桌面上,他赶忙识时务的坐了回去。
 
李承清伸出右臂,衣袖处暗纹的水纹由金线滚边,尤其华丽。摊平的手掌五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煞是好看。
 
“帮我看看姻缘。”
 
玄渝用小木锤子,敲了敲头顶上的一块木牌子,上头写着“十文”。
 
扶风立马掏出一锭碎银子放在了桌面上。
 
玄渝翻了翻白眼,掰着李承清的手掌随意看了两眼,道:“五行属木,命里缺水。犯桃花,忌小人。”
 
李承清却道:“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托您的福,头一年过得生不如死。”玄渝开始收拾东西,“你该知道鹤顶红是什么东西,那玩意儿沾上一点就得死人。我能大难不死,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他抬眼瞥了李承清一眼,接着道:“多亏了你,让我知道原来我的命有这么硬,送到阎罗王那里都不收。”
 
“玄渝……”
 
“你喊谁呢?我怎么听不懂?”玄渝将所有东西装到一个很大的背篓里,往肩头一背,喘了口气道:“要找弟弟,回家找去。别再耽误我做生意了。像我这种小人物出来跑江湖的,混口饭吃很不容易。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
 
扶风上前一步,“你!”
 
“我什么我?好狗不挡道!”玄渝用肩膀撞了扶风一下,冷哼一声,“别你啊我啊的,咱们不熟,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李承清——”
 
李承清抬眸,蹙眉望去,眼里闪着几分希冀。
 
玄渝深深喘了口气,背对着李承清摆了摆手,道:“以后还是再也别见了,我这个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太好,受不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着。我不恨寻沅,也不恨你。那就这样吧,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着,抬腿就往前走,李承清在后面唤他,玄渝一次都没回过头。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错了也就是错了。不是任何事情都有可以弥补的机会。
 
可能对李承清和寻沅而言,这些其实都没什么,只是一场游戏,一个玩笑。可对玄渝而言,却是耗尽了今生全部的热忱。
 
他曾经对李承清之心,日月可鉴,如今却是一片荒芜,再也起不来一丝波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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