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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恩浩荡 作者:白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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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古代 架空

  这小东西只有对着祝云璟的时候永远都是傻乐呵的模样,祝云璟翻书的间隙摸了摸他的脑袋,小东西立刻贴上去撒娇,嘴里意味不明地喊着“哒哒”,后来祝云璟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喊自己“爹爹”。贺怀翎教得好,这小东西也聪明,这么点大就会喊人了。
  祝云璟把人抱到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蛋,元宝眉开眼笑,祝云璟心中一片柔软,抱着他轻轻晃了晃。
  陪着元宝闹了片刻,祝云璟望了一眼窗外,叫了个人过来问道:“什么时辰了?侯爷怎么还未回来?”
  今日是贺怀翎从军营回来的日子,以往这个时候他早该到了,今日却还未见人影。
  下人犹豫道:“兴许在路上吧。”
  话音刚落,便有人进来禀报,说是军中临时出了事,侯爷今日不回来了。
  祝云璟闻言皱眉:“出什么事了知道吗?”
  “像是丁副总在关口巡逻时发现送货出关的商队车上有违禁品,将人抓了拷问,事情似乎与陈副总有关,丁副总带了一队人去找陈副总质问,两边吵了起来,闹得不可开交,侯爷已经亲自去处理了。”
  祝云璟还要再问,管事也匆匆过来禀报,说是扈阳城来了人,他的铺子上出事了。
  祝云璟瞬间沉了脸色:“叫人进来。”
  他在扈阳城的铺子开张这几个月已不是第一回 出事,因为断人财路没少被人找过麻烦,前几次都是小打小闹,祝云璟秉着低调生财的原则都忍了,这回却闹出了大事情,铺子里走水,大半存货都烧了,还出了人命,死了两个守店的帮工。
  来人禀报道:“那火生得蹊跷,像是有人蓄意所为,掌柜的不知要不要报官,还请您定夺。”
  “岂有此理!”祝云璟自觉修养已经比从前好了不少,这回还是气狠了,他不过是想赚点小钱而已,偏有人非要与他过不去,“叫人备马!”
  把元宝交给嬷嬷,祝云璟便领着人急赶路去了扈阳城。
  铺子烧毁的程度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些,屋子里到处都是焦黑脱落的木梁,已完全不能看了,两具被抬出来的尸体就摆在铺子门口,外头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祝云璟冷眼一扫,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探头探脑的可疑人物,他没有理睬,转身问店掌柜:“到底怎么回事?”
  掌柜的压低声音道:“刚才有个被熏晕了的伙计醒了,我问过了,说是昨夜起火后他确实看到有人头鬼鬼祟祟地离开,其中一人之前也来店里闹过事,就是那曾家雇来的。”
  祝云璟咬牙:“去报官!”
  府衙外门庭冷清,衙役都在打瞌睡,被击鼓声吵醒,十分不耐烦地轰人:“去去去,没事击什么鼓!”
  祝云璟坐在车里听着外头衙役的骂骂咧咧,眸色更沉,府衙这般态度,也难怪那曾家人肆无忌惮,敢明目张胆地杀人放火。
  他下了车,走上前去,冷声问那几个还要赶人的衙役:“都这个时辰了,知府大人还不坐堂吗?无事谁会来击鼓,自然是有冤屈要述。”
  衙役头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着不俗,不像是普通富家子弟,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倒是没之前那么盛气凌人了,犹豫之后问他:“你要告什么人?”
  “扈阳商会的曾家,告他们在我铺子上杀人放火,知府大人管吗?”
  那几个衙役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他,反应过来后又开始赶人:“赶紧走,没事跑这里来闹什么闹!”
  “闹?”祝云璟轻眯起眼睛,“这曾家是天王老子吗?还告不得了?”
  好巧不巧,他刚说完,那曾耀祖也带着人出现在了衙门口,还没走近就极为嚣张地嚷道:“听说有人来衙门告我曾家杀人放火?这青天白日的含血喷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铺子都被砸了大庭广众下无数双眼睛都看着,我还没告呢!”
  祝云璟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冷眼望向对方,那曾耀祖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竟是你,你可让我好找,这回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够胆的啊,竟敢叫人砸我曾家的铺子?”
  “礼尚往来而已。”祝云璟淡道,在来之前,他确实吩咐人去砸了曾家的铺子,出了口恶气。在这扈阳城里敢这么做的,怕是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曾耀祖都来了,这事官差不得不管,他们终于被请进了衙门里头去,那叫张柳壬的知府打着哈欠升了堂,见到祝云璟先给下马威:“见了本官怎么不下跪?”
  祝云璟冲一旁的曾耀祖抬了抬下巴:“他不也没跪。”
  张柳壬看那趾高气扬的曾耀祖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有什么事赶紧说来。”
  祝云璟和曾耀祖把事情分别说了,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苦主,对方欺人太甚,那张知府听罢一拍惊堂木,怒目向祝云璟:“你光天化日之下使人砸了别人的铺子,还敢恶人先告状!好大的胆子!”
  “他先烧我铺子的。”祝云璟沉声提醒道。
  “你可有证据?”
  “有人证。”
  “你店中伙计自然向着你说话,怎可做人证。”
  曾耀祖得意洋洋地瞅着祝云璟,祝云璟微微摇头:“张大人,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
  张柳壬张口就要拒绝,对上祝云璟略带玩味的目光,瞬间又踟蹰了起来。他也算是人精了,已经看出面前这人绝不是外头传的来自江南无根无基的小商户,一时间瞌睡都醒了,犹豫再三,就怕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终是将人请去了后堂说话。
  祝云璟也不与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我是定远侯府的人,那铺子是定远侯的,我看你最好识相点,少帮着那些商人做恶事。”
  那张柳壬闻言面色一白,差点没跪地上去,定远侯?那不就是茕关的总兵大将军吗?!曾家这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他竟然还帮着!
  张柳壬好一阵后怕,立刻变了脸,殷勤地叫人上来好茶,点头哈腰好不谄媚:“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您莫与我这瞎子计较,那曾家人不识好歹,放火放到侯爷的铺子上了,罪加一等,您放心,下官定会秉公处置!”
  虽然祝云璟没有明着说,但张柳壬已经猜到他就是那传闻中的侯夫人,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把人得罪彻底,祝云璟却并不领情,哂道:“张大人与这扈阳商会往来密切,还敢跟着他们一起开青楼,倒是胆大得很。”
  张柳壬一脸讪然道:“您这话说的,下官怎敢做这样的事情……”
  “做没做过你自己清楚,何必与我解释,”祝云璟不以为然地打断他,“也罢,侯爷与你本井水不犯河水,也犯不着为这事就参你一本,不过……”
  张柳壬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满头大汗地看着祝云璟,就听他慢悠悠道:“侯爷初来乍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多事情确实难办,部下也不买他的账,那陈副总兵……听说张大人与他走得颇近?”
  “您误会了,下官与那陈副总兵一个文臣一个武将,就是点头之交而已,何来走得近一说。”张柳壬笑着打哈哈。
  “我说了,是不是你自己心中清楚,不必自欺欺人,”祝云璟冷道,“前任钱总兵之死,你知道多少?”
  张柳壬的神色陡然严肃起来,辩解道:“这个当真与下官无关,我就一五品知府,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刺杀那守边的大将军啊!”
  “谅你也不敢,我也不与你打哑谜,直说了吧,侯爷知道你在这五品知府的位置上已经待了许多年,一直苦无升迁的机会,如今便给你指条明路,若你能为侯爷所用,无论是侯爷,还是侯爷背后的那位,都不会少了你的好处,日后有的是你平步青云的机会。”
  来之前祝云璟便已将这张柳壬的姓子摸了个清楚,这人虽与扈阳商会狼狈为女干,又拍着陈博的马屁,却是个胆小如鼠的墙头草,开青楼搭一股他敢做,通敌叛国那些事情却是不敢的,但他在扈阳城经营这么多年,知道的事情想必不会少,确实还有点用处。
  张柳壬的小眼睛里一片精光,却依旧装作不懂的与祝云璟确认:“您说的是……?”
  祝云璟微微一笑:“侯爷姓什么的你总知道吧。”
  张柳壬激动地搓了搓手,祝云璟暗示得这么明显,他又不傻,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那位如今也的确是最有可能的,这若是上对了船,仿佛登阁拜相都指日可待,越想他便越兴奋,脸都胀红了。祝云璟喝着茶,心中十足好笑,感谢谢崇明父子,让他知道了一件事,借别人的名头行事,当真十分好用。
  两刻钟后,张柳壬恭敬地把祝云璟送了出来,等在外头的曾耀祖还想再挑事,祝云璟冷淡瞥他一眼,大步而去。
  当日,祝云璟留在扈阳城里处理后续事情,就歇在了城中的客栈里,转日清早他刚起身,便有人急匆匆地来报,说是小少爷不见了,请他快些回去。
 
第48章 元宝丢了
  刚至卯时,祝云璟才起身正在洗漱,总兵府便来了人,听闻儿子不见了,祝云璟瞬间白了脸,一脚踹开那慌慌张张来禀报的下人,急匆匆地出门下了楼,翻身上马,纵马疾驰而去。
  不用半个时辰便回了府,祝云璟跳下马跌跌撞撞地冲进门,贺怀翎比他早一步回来,正神色凝重地审问着府中下人。府里头的人都被叫来了前院,昨夜负责值夜照顾元宝的两个嬷嬷一个和元宝一起不见了,另一个正哽咽着述说事情的经过。
  昨夜她与另一个邓嬷嬷一块值夜,起初并未察觉有任何异常,后半夜她有些困了,又见小少爷睡得香,便跟那邓嬷嬷说了声,让她盯着小少爷自己则打起了盹,哪知道再醒来就发现屋子里已经没了人,孩子也不见了。
  而负责看门的家丁则说,寅时时有粪车从侧门将恭桶送了出去,只怕孩子便是那个时候被带出去的。
  祝云璟焦急问贺怀翎:“为何会出这种事?你从京里带来的人也会有问题吗?”
  贺怀翎的神色更严峻了一些,问其他人:“你们近日可有发现那邓嬷嬷有何异样?”
  下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所以然来,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她脸上的粉似乎抹得比之前多了些,旁的人原本都没当回事。
  正在这时镇上守备来报,说是在几条街外的一个被大石封了的枯井里发现了具尸体,应当就是那失踪了的邓嬷嬷,但是看那尸体腐烂程度,死了怕是少说有十余天了。
  闻言贺怀翎的眉头狠狠一拧:“最近镇上是否有可疑之人出没?”
  那守备犹豫道:“……应当没有。”
  这个镇子上住的多是这边关军军官的家眷,连过路的商队都不从这里走,很少有外来之人,更别提那前任的钱总兵被刺杀之后,镇子上的守军比从前更多。谁都没想到这总兵府的嬷嬷竟会悄无声息被人杀了,若非今日出了事,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人发现。
  一众下人个个惊慌失措,这邓嬷嬷已经死了这么多天了,那这十余日与他们在一块的是什么?
  还是府中管事先反应过来,说道:“十天之前,邓嬷嬷确实出了趟门去街上买东西,但约莫个把时辰后就回来了。”
  祝云璟急道:“定是有歹人将她杀了又易容成她的模样,混进了府中来抱走了元宝!”
  贺怀翎的浓眉蹙得更紧了些:“易容术并不简单,会的人本就不多,且我所知道的本事最厉害的也只能做到有七分像。”
  他自己留在身边用的一个手艺好的还是机缘巧合才从夷人那里寻来的,上回他扮成那姓李的商人混进曾家的酒宴,是因为那李姓商人刚到扈阳城认识他的人不多且满脸络腮胡子,才勉强蒙混过关,要扮作元宝的奶嬷嬷进到总兵府来,且这么多天都不被任何人察觉,怕是至少得扮得有九分相像才有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钱总兵能在府中被暗杀,元宝被人偷走又有什么不可能?!”祝云璟狠狠咬住了牙根,“陈博!一定是他!昨日他才被抓到把柄,夜里元宝就被偷了!定是他做的!我这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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