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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马上生包子+番外 作者:太紫重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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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生子

  周文章疯疯癫癫倒退几步,用手砸了砸额头,声音更大更愤恨:“你以为顾重明为何要去妙媒馆相亲?为何只挑四品以上的世家子弟?”
  司幽一愣。
  周文章肆意大笑,“因为只有那样,才、能、遇、到、你!”
  司幽仿佛被他疯狂的语调刺到了,下意识回想起相亲那日的情景,心中一抽,肚子痛了起来。
  “顾重明极擅与人交往,更懂投其所好,你们相识以来,他装傻充愣也好,扮机灵扮可爱也罢,全都是为了让你倾心于他!”
  “原本我还给他安排了之后的计划,谁料萧使君无意间知道了此事,为了保你跟陛下生了气,陛下这才收手,还放逐了我。否则,”周文章赤红的眼拼命瞪着司幽,眼珠都快蹦了出来,嘶吼道:“你哪里能有今日的快活!”
  周文章胸口猛烈起伏,没错,他不快活,司幽这个罪魁祸首更别想快活。
  司幽靠在门上,一手抵在腹下,额上冒出汗珠,“你所言甚是荒谬,顾重明为何要听你的?”
  周文章眯眼冷笑,语气又平静下来,“问得好,问得好,哈哈。”他仰天大笑几声,“你不知道吧,你的好夫君其实不叫顾重明,他的来头大着呢。”
  司幽心头猛然一悸,双手下意识攥紧。
  “当-ri-你领兵灭文国,何等威风荣耀,却不知因果轮回现世即报!文国皇室存活下来的唯一一位皇子,一直混迹于上安城中,苟且偷生三载,在我的帮助下伪作户籍参加科考,最终金榜题名拜官受衔,那便是顾重明。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将他摸透了。”
  司幽脑中“嗡”地一声,如被惊雷砸中,头重脚轻起来。
  除夕夜,顾重明向他倾诉身世之时,他猜测他或是文国旧臣后人,或是行走于几国之间的间谍,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
  “杀父灭国之仇不共戴天,先帝已崩,这笔账他不找你又要找谁?!”
  司幽浑身发冷,肚子猛痛起来,坚持咬牙道:“不、不可能、你别说了……你滚。”
  “哈哈哈!”周文章满足极了,“没问题,我这就滚。我已将顾重明的身份及证据写密折送上了御案,司幽你等着吧,顾重明他回不来了。哦,或许等圣上问下个连带之罪,你们还能在刑场相见!”
  “你说什么?!”
  司幽急了,几步上前一把扣住周文章右腕,心中又惊又怒又怕,没控制住力道,“咔嚓”一声便将周文章的手捏断了。
  周文章一声痛呼,托着右腕连退数步,司幽扶着肚子步步紧逼,面色青白,额角布满细汗,星月般的双目寒光凛冽,一望不可见底,身上还腾起越来越强的阵阵杀意,慑得周文章从心底感到恐惧,不禁再退。
  他想起曾与顾重明的对话,顾重明说司幽品姓正直,不会轻易动怒,他回道一旦动怒则无法回转。
  果不其然。
  司幽如鬼魅一般不断靠近他,那模样,分别随时就会撕了他。
  周文章倒吸一口冷气,正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门外突然传来嘈杂——
  “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退!”
  话音刚落,院门便被强行破开,大理寺兵吏气势汹汹上前,越过司幽,直接将周文章套上刑具锁了。
  周文章大惊,司幽亦十分错愕。
  领头人昂然道:“你私下所为,陛下已尽数知晓。若有分辨,大理寺堂上再说!”
  不由分说地拖走周文章,院外路人纷纷围上来,拥着看热闹。
  院里司幽疾走几步,抱着肚子紧蹙眉头靠在石桌边艰难喘息,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疼得跪倒在地咬唇呻/吟。
  余光望见堂屋里收拾好的行李,失控的神智才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他不信、他不信,那傻书生绝不会是……
  “呃……”
  腹中猛痛,司幽按着肚子苦苦忍耐。
  他现下还不能有事,否则傻书生就……
  若他真是前文国皇子,那他恐怕……必死无疑。
  所以无论如何,他要救他,拼上一切……也要救他。
  却说顾重明与承宣帝议事时,突然来了个面生的侍卫。承宣帝随其走了,顾重明听命等着,可许久不见承宣帝回来,他都急了,不由地思念起独自在家的司幽。
  又过了很长时间,承宣帝终于回来了,脸色却很复杂。
  说怒不全是怒,那怒里还有不解,震惊和失望。
  最后承宣帝似乎是绝望了,闭眼道:“来人,拿下顾重明。”
  顾重明大惊,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侍卫捆了。
  他慌忙抬头,承宣帝睁开双眼,定定地悲哀地望着他:“怪道朕一直觉得你很亲切,很懂朕,原来你从小就与朕过着同样的日子。”
  顾重明大惊失色,心想完了。
 
第31章 小明其实是假的
  司幽不顾腹中疼痛, 驾上小黄飞奔入宫。
  怀孕后他从未骑过马,其实他自己觉得无所谓,毕竟多年训练马术卓越,但顾重明坚决不许,说但凡有一点可能的危险他都不能沾。
  这样一心一意为他考虑的人,怎么会……
  司幽内心苦涩,腹痛又强, 他压下身体夹紧马腹抵御疼痛,回想着顾重明的点滴——
  顾重明说他是孤儿,可他脸上、手上、身上却洁白干净得没有一丝伤痕, 又学识广博见识不凡,虽一直没什么余钱,却懂吃懂玩懂享受,逛文玩古玩能分辨真伪优劣。可见他曾身份优渥, 过过极好的日子。
  这些疑点司幽从前都选择了忽略,直到除夕夜顾重明隐晦地说了身世, 他大胆地设想了一些,却仍是小瞧了他。
  原来他本是天潢贵胄,只因身遭大劫才落入民间。
  难怪他一举一动一说一笑都那般特别。
  所以周文章说了,司幽便信了。既是因为周文章没有必要说谎, 又是因为……伴在身边的人有多好,旁人不知道,难道他自己还不知道?
  小黄四蹄撒开,带起一路扬尘, 司幽心中不免悔愧。
  他终究是犯了逃避的错,如果他能正视那些疑点,及时去查去问,或许就不会有今日蚁穴溃大堤般的危险。
  司幽的长发和衣衫被风吹乱,他按着肚子从马上跳下,急匆匆直入宫门。
  行至第三道宫禁处,守门侍卫手执兵器,挡住他的去路。
  “司将军留步,圣上有旨,将军今日不得入宫。”
  司幽一僵,片刻间他想了许多,譬如抗旨直冲,譬如找萧玉衡商量对策,再譬如暗中救出那傻书生,与他就此抛弃一切浪迹天涯……
  然而思来想去,这些想法他一个个反驳,他终究只是想让那傻书生和肚子里快出世的孩子好好活着。
  司幽退后一步双膝跪下,垂目道:“劳烦通传,破阵将军司幽有要事,跪求面圣。”
  他面色苍白神情隐忍,肚子显得很大,却跪得腰背挺直极为笃定,一身一往无前的坚决孤勇。
  侍卫们面面相觑,又叹又敬,终于派了一人入内禀报。
  上书房。
  承宣帝对顾重明说出了同司幽类似的疑虑。
  “……于是朕派人去查,即便是朕也足足查了半年多,今日才收到确切消息,你藏得可真深。”
  “十八年前,文国四皇子被送往越国为质。四年前,我大夏将士荡平失道的文国,越国下毒处死文国质子,大家都以为文国那荒谬的皇族被扫干净了,却不想你竟还活着。”
  “你是如何逃脱的?偷梁换柱?还是越国故布迷障兵行险着,与你结成同盟,派你隐于上安,要对我大夏不利?你接近司幽,难道是想……”
  顾重明拼命摇头,快速膝行上前叩首。
  “不是的、陛下您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的确是被送往越国的质子,可我并非真正的文国皇子!文国不想皇室血脉为质,不想授人以柄,所以派了个假皇子去!我是假的,我只是从小被当做皇子养在宫中……”
  “可文国皇室典册上,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名字,来龙去脉有据可查!”
  “作假自然要做得像,否则如何瞒骗他国?”
  “你可有证据?”
  “我……”
  顾重明慌乱失神,说不出话。
  他小时候一直被寄养在远离京城的外祖家,第一次回京就被送入皇宫。文国国君说他是自己在外与民间女子所生,是好不容易才寻回的明珠。他听得懵懵懂懂,私下问父亲,父亲说皇上喜欢他,要认他当皇子,让他成为贵人。他那时很小,以为会有多一双爹娘对他好,还很开心。
  可后来,他发现所谓的父皇虽然给他锦衣玉食教他读书作文,但并不关怀他。
  再后来,他听说亲生爹娘说他病死了,然后又生了一个孩子,他才明白原来所有人都在哄骗他,他们要他去送死。
  此事唯有文国的亡国之君、他的亲生爹娘和他自己清楚。
  如今他们都不在了,他该如何自证清白?
  顾重明陡然回神。
  “陛下!我的确是文国旧人,可我绝无半点异心!当年文国政令失道君王昏聩,百姓苦不堪言,如今改朝换代百姓才终于得以……陛下,我如今是大夏朝臣,只想为陛下尽忠……”
  上书房气氛压抑,承宣帝一甩袖道:“我大夏无论如何宽宏爱才,亦容不下前朝皇子大摇大摆处于帝王之侧!”
  “陛下我不是!我不是真的皇子、真的不是!”
  顾重明双手被绳索反剪,膝行时失了重心,向前扑倒,他口中不断说着“不是”,急地快要哭了。
  “陛下……”顾重明声音发抖,“臣陪伴您的时日不少,是否忠心,陛下慧眼如炬,一定知道!”
  承宣帝的手在王服后紧紧握拳。没错,他就是因为知道,才会在此询问并听顾重明剖白,然而一切口说无凭。
  承宣帝闭上眼,狠狠吸了口气。
  “顾重明,若你是朕,你会怎么做?”
  顾重明傻了。
  一国天子,绝不会容忍一丝一毫的威胁,哪怕只是有可能。
  君臣二人沉默,半晌侍卫来报,周文章到了。
  周文章同样被绳索缚着,枯瘦如柴一脸痛苦。
  承宣帝坐回御案后,道:“还有些事需你二人对质,周文章,顾重明的假户籍是你办的,对吗?你利用丞相之子的身份,这些年来结交了多少三教九流,做过多少不轨之事?!”
  承宣帝“啪”地一摔案上奏折,茶杯被扫了下来,摔得粉碎。
  “仗着朕对你曾有几分可怜信任便胡作非为!你既知道顾重明的身份,为何不早报?!故意把他送往朕身边,还让他接近司幽,你是何居心?!竟还敢给朕上一道出首他的折子!朕告诉你,朕也已经查出来了!你肆意弄权,犯过多少欺君之罪,你数过吗?!”
  承宣帝气得语无伦次,“当日使君说你心术不正,朕还有些不服,如今看来一点儿不假!单你那伪造户籍以假乱真的本事,你整个丞相府便吃罪不起!”
  顾重明冷眼看着周文章,周文章一脸桀骜,唯独因为手疼,时而露出痛苦。
  “你做什么?!”承宣帝厌烦地盯着他,“朕尚未罚你,你吃痛个什么?!”
  “并非陛下的人伤我。”周文章疯癫冷笑一声,不屑地望向顾重明,“是你的姘头,司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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