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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马上生包子+番外 作者:太紫重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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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生子

  萧氏子弟皆以成为忠臣良将、在前朝为国奔走为民请命为己任,下旨之时,萧氏以为萧玉衡
  会宁死不屈, 结果没有。成为使君后,族人以为他会安分守己呆在宫中,结果又没有。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 竟令承宣帝同意他再回北境。
  大夏使君虽可参政议政,但历来只管如九寺五监之类的杂务司部,从不任要职,手握兵权更是前所未有。
  萧玉衡委婉地一石二鸟行事僭越, 萧氏当时就已对他颇有微词,部分子弟更因此不耻。
  三年后萧玉衡回京孕子, 一切看来终于步上正轨,但紧接着就出了在朝中如日中天的新秀顾重明被贬流放的案子。
  此案真相并未公之于众,但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萧氏听闻萧玉衡对此案插手颇多, 还大胆地左右了承宣帝的决定。
  好在后来萧玉衡受罚禁足,承宣帝不再见他,看似失了圣宠,萧氏便又忍了。
  如今一波又起, 纯宁君暴毙,承宣帝下旨遣散其余君秀,惊涛骇浪,无一不指向萧玉衡。
  纵然承宣帝将这两件事很好地圆了过去,萧氏却不允许一丝一毫有辱门风的事。
  长老们会审萧玉衡,萧玉衡素来正直,当即认了发落纯宁君的事,但考虑说出原委会给承宣帝丢脸,也可能让萧氏与纯宁君的母家交恶,便只道是因为纯宁君对自己不敬。长老们问如何不敬,为何不报予承宣帝,萧玉衡便不发一言。
  长老们又问承宣帝遣散后宫的因由,萧玉衡便将承宣帝对外臣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长老们自然不信,萧玉衡沉默片刻,垂目道,除此之外,还因承宣帝心中爱他,只想与他一人做夫妻。顿了顿,再低下声音道,他也真心爱慕承宣帝,愿接受他所做的一切,并为之承担后果。
  萧玉衡不亢不卑地立在萧氏宗祠中,继而跪倒伏地,“请诸位长老做主,逐我出族。”
  长老们看着堂下这个几十年来族中最优秀的年轻人,想起他所做种种违背族训之事,心情复杂地说了“好”。
  想要逐出门庭却不容易。
  依规矩,萧玉衡需在宗祠敬跪祖先七七四十九日,磕头一千,受杖刑一百。
  萧玉衡身怀皇嗣,长老们许他一日先跪两个时辰,将头磕满,剩余刑罚待产后再补。
  萧玉衡欣然受之,每日诚心跪拜忏悔,如今已是第四十八日。
  眼看就快尘埃落定,承宣帝却突然来了。
  承宣帝一身富贵人家公子哥的华贵打扮,阴着脸坐在正堂主位,三位长老跪在堂下,萧玉衡立在一旁——
  他本要萧玉衡同坐,可萧玉衡不肯,还请求给长老们赐座,他坚决不答应。
  他恨死这些个老东西了!没赐死都算好的!还赐座!
  承宣帝气得手发抖,他不敢去看萧玉衡的模样,就冲着眼下跪着的人怒吼:“竟敢私下处罚使君,你们好大的胆子!使君是君,你们是臣!你们这是欺君犯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
  “我大夏历代对你萧氏委以重任敬之重之,换来的,就是你们的胡作非为吗?!”
  “使君若真有错,大理寺会审他,朕会罚他!你们如何敢动用私刑?!朕瞧你们那折磨人的手段,简直比刑部还多!使君腹中还有皇嗣,你们究竟知不知道啊……”
  承宣帝越说越气,语调都变了。
  然而堂下三位长老皆深谙不顾生死的上谏之道,顶着天威叩头道:“陛下,臣等就是因为知道,才……臣等是怕使君魅惑了陛下,故而……”
  “放屁!”
  承宣帝气得脏话脱口而出,萧玉衡震惊地望着他,三位长老一副“看吧果然如此”的神情。
  承宣帝也没想到自己怎突然不文雅了,硬撑着脸面一拍座椅扶手,“谁说使君魅惑朕了?谁说的?谁在造谣?!有使君在,朕前所未有地清醒圣明!朝堂之上朕做错什么了?朕哪件事因为使君有所懈怠了?啊?!你们说啊!”
  长老们屏息不语。
  “一日日顽固不化道貌岸然听风是雨自以为是,说的就是你们!”承宣帝生气地站起来,“依朕看,就该让你们把使君受的罪轮着受一遍……不,加倍受一遍,你们就明白了!”
  萧玉衡吓得扑通一跪,“陛下息怒,此事是臣提出来的,长老们只是因规矩办事,求陛下……”
  “你先别说话!”
  承宣帝烦躁地一摆手,接着惊觉自己吼了萧玉衡,立刻愧疚起来。但眼下又不好道歉哄他,那三个老家伙又越看越令人心烦,他索姓走到萧玉衡身边紧紧拉住他的手,道:“你们听好了,朕下旨,萧玉衡从今以后不再是萧家的人,这事完了!今后除了朕,没人能管他!”
  “陛下……”
  萧玉衡大吃一惊,但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承宣帝强行拉走,塞上了回宫的马车。
  承宣帝仍在生气,上车后也不同萧玉衡说话,就弯腰将双肘压在两膝上坐着,哼哧哼哧地喘气。结果气息越喘越急,最后似乎是因为没什么能发泄的,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一巴掌。
  “啪”得一声又重又清脆,萧玉衡吓坏了,连忙挪到承宣帝身边,“陛下这是做什么?!”
  承宣帝这才鼓起勇气去看萧玉衡,他瘦了,肤色也比从前憔悴暗淡,眼周还有乌青。承宣帝又疼惜又愧疚,抚摸着他的脸,“衡哥哥,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若非我不让你回宫,就不会这么晚才发现,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从前说过,不会再让旁人打你罚你,我真没用!”说着抬手又朝自己脸上去。
  萧玉衡赶紧拉住承宣帝的手,“谁说阿衍没用,今日阿衍突然到来,气势汹汹掷地有声,还穿着这样潇洒的衣裳,最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我领走,就像话本中的侠客,英勇威武极了。”
  承宣帝一愣,“真、真的?!”
  萧玉衡点点头,“所谓英雄救……”自嘲地摇头笑了笑,“英雄救美,大概就是如此。”
  承宣帝心中一热,将萧玉衡抱在怀里,“衡哥哥,我心疼你。”
  萧玉衡执起承宣帝的手,一同放在自己将满四月的微隆孕腹上,“其实当真不怪几位长老,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此这般,我方能上不愧阿衍,下不愧萧氏。”
  “衡哥哥,你总是想得很多,你的心思太重了。阿衍不许你这样,太辛苦了。”
  萧玉衡明白承宣帝一时无法理解他心中的坚持,便不再多言,靠在承宣帝怀中,静静地环顾装饰华丽的马车四处,目光落在一个红色锦盒上。
  锦盒盖上刻着字,因为位置的缘故,他看不太清,努力辨认,隐约是……赠衡哥哥。
  明日是他的生辰,先前他说要参加族祭,故而不在宫中办宴席。
  但承宣帝什么都记得。
  萧玉衡心下了然,抬起下巴往角落处一点,“陛下,臣能看看那盒子吗?”
  承宣帝羞涩起来,忙道:“能、能。那、那上面的字是朕亲手刻的,刻得不好,你别嫌弃。”
  萧玉衡笑着走过去,将锦盒郑重地捧在手里,认真说道:“陛下莫谦,臣觉得很好。”回到承宣帝身侧坐下,将锦盒放在膝上,“这个重量……莫非是砚台?”
  承宣帝点点头,赞道:“你果真聪明。”
  二人手扶着手共同打开锦盒,萧玉衡眼前一亮,神色郑重起来。
  “这是……孔雀眼?”
  承宣帝略显茫然,“孔雀眼?朕只知道这是献上来的珍品,想着你会喜欢,不想竟有名目?”
  萧玉衡点点头,“人唯至灵,乃生双瞳;石亦有眼,巧出天工。此砚所以名贵,乃因天生石眼。此眼青绿,极易误作珊瑚鸟眼,然珊瑚鸟眼曈子处常带一丝浅赤,其青绿又与眼前这等略蒙了青灰的不同,加之此眼略大,应当是唯有云潭砚坑紫星谷才会生长的孔雀眼。孔雀眼极为稀少,所生之处地势险要,又极为脆弱,雕琢时极易损坏,当今世上,孔雀眼成砚大概不足十个。”抚摸砚身,目光悲悯,“此砚生成,背后有不少百姓血汗。”
  “……云潭砚坑?”承宣帝再一愣。
  萧玉衡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窥着承宣帝神色,一个念头渐渐成型。
  当夜龙榻上,承宣帝亲自为萧玉衡红肿的膝盖上药,心中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一边揉药油一边骂:“欺人太甚!那群老家伙,真地就像、就像……”
  承宣帝的表情突然变得谨慎尴尬,萧玉衡试探道:“像什么?”
  承宣帝顿了片刻,抹抹手上的药油,起身走了几步,长叹一声道:“朕想起顾重明,他当年批评那些顽固老臣,很有道理。”
  萧玉衡没说话,承宣帝却打开阀子就收不住了,“他说他不是真皇子,朕其实是信的。但没有证据,朕不得不发落他。”
  萧玉衡将裤管缓缓放下来,轻声道:“陛下,南征时机已至。”
  承宣帝负手点头,“嗯,朕知道。”
  “景、越、宪三国中,越国实力最强地盘最大,若能先灭越国,景、宪两国自会随之崩溃。”
  承宣帝并未言语。
  “越国紧邻南境,不过一山相隔,山下有谷,便是云潭砚坑。”
  承宣帝行至窗边。
  “若能占据山势,此战就胜了一半。”
  承宣帝将手攥紧,萧玉衡起身下床,整衣郑重跪倒。
  “陛下,诸将之中,司幽最擅险地伏击与布阵冲锋,臣请陛下准司幽领一支轻骑,先往云潭砚坑探查,以图后动。”
  承宣帝犹豫地吸了口气。
  “陛下若有忧虑,可派人暗中跟随。”萧玉衡抬眼,认真地望着承宣帝的背影。
  片刻后,承宣帝将口中蕴着的气长长地吐了出来。
  转过年头,嫩叶抽芽花蕊初冒,吐露一丝春意。
  急行北境轻骑军一路南下,以剿匪之名,靠近南境云潭镇城。
  镇城外道边野草中,一个小童坐在里面拔草编织,草叶坚硬,他不小心割破了手,疼得簌簌落下眼泪。
  轻骑军放缓行速,先遣侦察兵策马而来,迎上队伍最前方着金丝甲、提斩风槊的高挑将领。
  “将军,前方一切平顺,唯有一个孩童坐在草丛中哭。”
  身形高挑身姿潇洒的人将斩风槊背在身后,顺着侦察兵的手望去,眼如星月,目光微寒。
 
第40章 微雨街头又重逢
  军队缓缓前行, 司幽目力极佳,很快便看清了那个坐在草丛里低着头哭的孩子。
  看他的身量不过只三四岁,胳膊腿小小的,脸盘圆圆的,毛茸茸的头发随意向上扎了两个冲天小髻,额前刘海弯弯,额角的两根独立于外, 调皮地翘着。
  司幽心头蓦地沉了一下。
  他不由地凝眉认真看过去,那孩童用小小的手指抹抹眼泪,然后将手掌送到嘴边, 仰起脸,鼓着腮帮子使劲儿吹气。
  这一下,他的面容清晰地呈现了出来,一览无余。
  肤白、脸肉、眼圆、眉漆、唇淡。
  和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
  司幽胸口猛烈地疼了一下, 双目不受抑制地发酸。来此路上,他也曾数度想过留在这里的人, 数度想过见或不见找或不找,却没料到决心尚未下定,惊喜竟就来了。
  看着那孩子的脸,无需询问查证, 他立刻就确认了。
  抬手示意队伍暂歇,他跳下小黄,背负斩风槊,踩着那双黑得发亮的将军战靴, 轻而稳地踏入草丛。
  小黄立在道边,趁空低头吃草,时而甩甩马尾,嘶鸣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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