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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 作者:涿然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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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这么看来,这伙土匪的行事目的,并不是要收取买路财,而是要让人们谈虎色变,再不敢靠近凤凰山!
于是,慕清沣得出一个结论,凤凰山上,确有古怪!
 
匪头显然并未发现斗笠下慕清沣森冷狡黠的目光,他颠着刀指了指二人,“你俩一起的?”
顾少白正打算说,只是偶遇,并不相识的时候,下一秒,慕清沣暴起,扑在他脚边,抱住他的腰一通儿乱摸,大声哭喊道,“少爷,少爷,阿风好怕,大王会不会杀了咱们啊,求求您了……把钱给他们,让他们放了咱们吧……呜呜呜……”
 
这什么情况?顾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完全没跟上他这丢脸的节奏!
 
匪头一挥手,身后的人纷纷下马,围了个半圆,把二人圈在中间。
匪头走近了,盯着顾少白,转了两圈,阴笑了两声,“少爷,少爷,你是哪家的少爷?”
 
慕清沣又嘴欠地开口,“我家老爷是荆阳县的贾老爷,这是我家少爷贾帆。”
顾少白想抬脚狠狠地踹开他,奈何这厮手劲太大,两条腿被他搂着动弹不得。
他一脸黑线,无奈地想,完了,这次真要把小命交待了!
 
匪头一扬下巴,“搜!”
“是”,两个小喽罗走上前来,把顾少白和慕清沣里外搜了三遍,连顾少白的小包袱都没放过。
 
慕清沣身上倒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却从顾少白身上搜出来一沓子银票,足有一万两。
顾少白顿时气结,慕清沣,你个混账王八羔子,难怪突然抱住我,原来是趁机把银票塞到我的身上……
上辈子是你害死我,不是我害死你好么!
 
匪头在手里掂了掂厚厚的一摞银票,皮笑肉不笑地道,“贾少爷,您还真是家大业大啊,出个门带这么多钱,啧啧,果真是少爷啊,您还是请上山住两天吧!”
后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儿轻声提醒他道,“二当家,大当家吩咐了,不许带闲杂人上山。”
 
匪头没好气儿地一瞪眼说道,“大当家大当家,是不是除了大当家的话,我的话就是放屁?”
另一个脸上长了个大痦子的很丑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二当家,您别生气啊,小六也是好意,毕竟,大人临走叮嘱过的……”
被称为二当家的匪头,浓眉一竖,怒道,“他妈的,守着那些个东西不让动,老子弄点小钱儿花怎么了,一个个的,在这嚎个屁啊,都特么滚远点儿……”
他转头踹了大痦子一脚,“有事儿老子担着,给我把人绑上山!”
 
顾少白瞪着慕清沣,如果目光是实质,那就是两团火,能把他烧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而后者,却仍是一幅连惊带怕的怂样子,连腿都软了。
 
几个喽罗拿着绳子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把二人捆了个结实,勒得顾少白几乎要背过气去。
慕清沣还用一幅非常欠抽的扭曲表情杀猪般喊道,“各位大哥,各位大哥……轻着点儿,我家少爷肉皮儿嫩着呢……别绑那么使劲儿啊,老爷看了会心疼的……少爷,少爷,你别怕啊,阿风……阿风保护您……唔……”
 
顾少白听他嘴被堵上,这才觉得耳根清静了些。
不一会儿,他也被蒙了眼,堵了嘴,被人扔到马背上。耳边传来一声呼哨,身下的马四蹄狂奔起来。
 
这一去,足足跑了半个时辰,等顾少白被从马背上拎下来的时候,早就头晕眼花,手脚发软了。再看慕清沣,这害人精居然晕过去了。
 
土匪二当家看了眼刚摘了堵嘴布,吐得七荤八素的顾少白,狞笑道,“贾少爷,别看你细皮嫩肉的,倒比那个下人还强些。”
他转头吩咐痦子哥,“小五,把他们先关起来,喂点吃喝,我先去见见大哥,天黑了,再作计较。”
 
路面崎岖不平,顾少白深一脚浅一脚地被推搡着走,手腕被捆在身后,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太阳还未落山,夕阳洒下万道金光。他眯着眼睛,四下望去。
这是一座颇具规模的山寨,一座一座石头房子依山而建,鳞次栉比地整齐排列在山道之上。空气里湿气很重,山腰上环着薄薄的云雾,在金光里霞蔚蒸腾,苍茫壮阔。
顾少白边走边想,如果不是土匪窝,还真是个风景绝佳的好地方!
 
慕清沣并未真晕过去,他被两人结实的壮汉架着,透过眼缝去观察地形,发现这山寨的位置选得非常好,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寨门,山上密林环绕,背靠山崖,易守难攻!
 
顾少白和慕清沣被带到半山腰的一处土坡的背阴面,那儿有一个黑漆漆的洞,洞门是一个铁丝绑着的木头栅栏。
栅栏门大敞着,那个叫小五的痦子男指挥着几个人把他二人推进洞里。
 
日头正西沉,正好照亮这个背阴处的山洞,洞壁凹凸不平,壁上钉着几个铁环,铁环上挂着铁链,看上去应该是后天开凿的专门用来关人的简易牢房。
 
 
 
 
第34章 神秘主子
顾少白被推倒靠坐在石壁上,小五喝退众人,亲自找了副小号的铁铐将他手腕铐死,并锁在铁链上。
顾少白动了动,石壁冰凉,他换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垂下眼帘。
 
小五色眯眯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末了,伸手摸上他的脸,低低地笑了声,“不愧是少爷,瞧这细皮嫩肉的……”
顾少白偏了偏头,无言地躲开这只令人作呕的手,没吭声,他知道,越是反抗,越会激发这种人的玩虐心理。
 
顾少白忽然非常悲哀地发现,原来经过上一世惨痛的教训,他竟然可以轻易地咽下这样的屈辱!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旁边那个不知真晕假晕的人,原来,令我成长的人,终究还是你!
 
“喀啦”一声,木栅栏的门被一把大铁锁锁住。
大概是快下雨了,这里山深林密,尤其氵朝湿,洞壁上渗出些密密的水珠,顾少白的后背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他往前挪了挪,还是觉得嗖嗖的凉意往身体里钻。
 
天渐渐黑下来,夕阳一去,洞里很快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静谧的空间里,呼吸之声像放大了数倍,此起彼伏,异常惊心动魄。
不一会儿,就有人开了锁送了个竹篮子进来,往地上一放,还挂了盏马灯在洞壁垂下来的铁钩子上,大约是怕他们吃到鼻子里,然后锁了门快速地离开了。
 
顾少白费力地伸出被铐着的手,把竹篮子拉近一些,里面放着几个玉米面的大饼,和一坛清水并两个破碗。
他伸脚踢了踢慕清沣,“喂,阿成,别挺尸了,起来吃饭!”
 
慕清沣伸了个懒腰,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顾少白,忽然笑了,而且笑得还很开心,“贾少爷,您生气了?”
顾少白拿了个饼子,把坛子里的水倒进一只碗里,就着水困难地吞咽着,这玉米面儿拉得嗓子疼!
 
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也不看他,平淡地回道,“我不生气,我只想知道你倒底想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心血来氵朝,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然后,还要拉一个垫背的,才死得痛快。”
 
慕清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侧颜无比柔和,虽然五官远远不如他本来面目那样精致隽秀到了极点,但这张面具还是勾勒出了他六七分轮廓。
其实,还没出城,他就发现有人跟踪,本打算在茶棚歇脚后,就将之灭掉,可是,顾少白绊在木桌上那一跤,目光与他对视的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他。
 
慕清沣也不晓得为什么,对那样一双眼睛,记忆如此深刻。一对眸子,既若清泠幽泉,又似一池艳水,随便一个涟漪便搅得他心乱难安,这世上,有这样让他如此心神不宁的眼神的,唯独一人——顾少白!
 
按理说,他此行机密,知道的人无非二三人而已。
所有的人,都以为沂亲王还坐在八匹马拉的马车厢里,正在通往漠北的官道上龟速前进。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他连贴身管家周平和侍卫长冷东都没戴。
安阳县是通往漠北的必经之处,听说顾家也带了大宗货物前去贺寿,所以,被顾少白发现他的行踪应是巧合。可是,他想了无数种可能,都难以解释顾少白不点破他的身份,而是选择易容跟踪他的目的。
 
说巧不巧,恰在这个时候,遇到了这伙极其可疑的山匪,他不由得计上心头,决定利用顾少白上山查探一番。
正如他所料,这位穿着打扮异常高贵,被当作土豪少爷绑了肉票。
慕清沣挑着眼角上挑,望着那个土豪少爷,没想到临死关头,他居然一点儿都不露怯,不由得更加令他兴趣多多!
 
好啊,顾少白,你可千万别半途而废,否则,我和谁玩儿呢!
 
他努了努嘴,“给我拿一张。”
“自己拿。”
“够不着。”
 
顾少白目测了一下,的确是铁链不够长,他正想给慕清沣拿一张,突然,停下手,冷冷地看了看那张不知是不是故意弄得一脸土的脏脸,“拿脚勾。”
慕清沣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居然是这么个置气法儿,还说自己没生气。
 
他苦笑一下,只好伸腿拿脚把篮子勾过来,拿出面相金灿灿实则难下咽的饼子往嘴里塞。
慕清沣虽在亲王位,却也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但这玉米饼,实在是又硬又涩,他只好又像顾少白求救,“来碗水”。
 
“自己倒”,果然,和预想的一样。
“够不着”,慕清沣苦呵呵地说,“这次不能拿脚勾了。”
 
顾少白只好另拿碗倒了水,双手递给他。
慕清沣接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他手腕被铁铐勒得又红又肿,不禁暗暗磨牙,骂那个叫小五的王八蛋,拿这么紧一幅铐子,是想把他手腕勒断么!
 
他接过水,快速地一低头,趁顾少白未及缩手在他手腕上轻柔地一吻,顾少白像被火烫了一般,猛然把手收回来,恼怒道,“你干什么!”
 
慕清沣慢慢地啜了两口凉水,温声问道,“疼么?”
 
顾少白一愣,转回头去,恨恨地说,“还不是你害的……”
 
他目光盯着洞外黑漆漆的夜空,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果然下起了雨。
 
山风挟着雨意从洞外席卷而入,顾少白激泠泠地打了个寒颤,初夏的深山,夜晚寒意刺骨。
他盯着雨夜的天空,问道,“如果我问你是什么人,以及这么做的目的,你会告诉么?”
 
“不会。”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如果那个二当家,真的拿我当肉票,让你回荆阳县找所谓的贾老爷来赎我,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问呢?”慕清沣问道。
顾少白缓缓道,“你用了这个法子上山来,自有你的目的,如果目的达到了,一定不会久留这是非之地。能令你平安离开又不引人怀疑的法子,不就剩这一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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