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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唱苗歌 作者:似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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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书房里,冯孟桥捏着一块松糕往嘴里送,顺便听着来自好友的吐槽。
 
“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我让他卧床休息很难为他吗?”江誉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紧皱,就是不明白何若裕为何一直想要下床走动,“从醒来开始,总想着回苗疆,之前也没见他这么着急。怎么突然间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多一天修养都不愿意。”
 
冯孟桥随意答道:“之前书信没来,他再急也只能等。现在世伯母都已经发话,让你替她去,他也无需等人,自然觉得多待一天都是浪费呗。”
 
话说完,他又为自己取了块桂花糕放进嘴里,只是嚼着嚼着突然意识到耳根子清净了。抬眼去看,正好对上江誉飘过来的探究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吓得够呛。
 
“你倒是挺懂他。”
 
冯孟桥立马干笑着转移话题:“哪里。对了,昨-ri-你一走了之,我花了老半天才把那个胖老板稳住。只不过这个,这个交易价格嘛”冯孟桥挠了挠头,有点说不出口,但是一直被江誉盯得心中发虚,他把心一横,做赴死状:“交易价格比原先定好的低了两成。”
 
“哦,成了就好。”
 
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个字,冯孟桥都愣了,眯眼道:“衡之,你变了。”
 
“哪里变了。”江誉不以为意。
 
“你以前对交易价格特别在意,别说是两成,就连一成利益也极少让出去。更别说几千两的交易谈到一半临时离开。”冯孟桥忧心忡忡,“你知道坊间都是怎么传的吗。传闻说,江少爷好南风,为了一名男子,将家业弃之不顾。不是我说,你何必为了一颗草,放弃整片森林呢,硕大个苏州城,靓丽的女子多得是。”
 
江誉听冯孟桥越说越离谱,打断道:“停,别跟我说你那套森林理论,我自己在做什么,我自己知道。你说完就先回去吧。”
 
江誉下了逐客令,他这会儿冷静下来,还是有些在意何若裕的状况,不知道那人有没有乖乖喝药。
 
这时,江管家进来道:“少爷,何少爷出门了,说是去找邱弘少爷道谢。”
 
好吧,也不算意料之外。江誉重重叹了口气,问:“他药喝了吗?”
 
“何少爷喝药之后再走的,老奴派了三个家丁陪着。”
 
“嗯。”
 
一旁的冯孟桥听了这话,笑眯眯道:“这下没急着要见的人了吧,那我再多留一会儿。”
 
给死皮赖脸的好友一个白眼,江誉转头看向庭院,心想,何若裕急着要出门,难道仅仅是为了向他证明,他已经恢复健康了吗?还是说,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若裕又出门了,这次会出事吗?
 
 
 
第26章 见面
何若裕踏入苏州有名的沁非客栈时,正值午膳后空闲时间。
 
忙过午时用膳高峰的小二们手脚麻利地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而掌柜的则是坐在前台点算着中午的进账。见到何若裕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位江府家丁,就知这人需好生伺候,挤着肥腻腻的笑脸,上前道:“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何若裕不能大声说话,可此时客栈还有些喧闹,他勉强提高嗓门,艰难问道:“老板,请问有没有一位身着青衫,腰间佩戴沁血双菱玉佩的男子在这里住店?”
 
掌柜精明得很,当即想到何若裕说的是哪位,道:“哟,客官来的不巧。那位客人今早已经退房离开。”
 
何若裕又问:“那,有没有一位面容姣好的姑娘在这里住店?个头大约这么高。”说着,拿手比划着高度。
 
掌柜的正要回答,门口传来清脆空灵的铃铛声,在人声嘈杂的大堂里依旧清晰可闻。
 
一位长相水灵的姑娘出现在大堂,每一步都能牵动脚上的镯子,发出银铃脆响。她找了个靠窗位置坐下,仅向小二点了壶清酒自斟自酌。
 
何若裕上前,笑道:“思奈。”
 
女子转过身,对何若裕莞尔道:“真巧啊,若裕。”
 
何若裕坐在腾其思奈对面,笑言:“昨日在城南门就听见你这银铃声,还在猜想难道族里派人来寻我,没想到是你。”
 
之前在城南门何若裕被挟持,恍惚间,他听到一阵清脆的银铃声这种声音在苗疆时常能听见,而到了中原之后就鲜有耳闻。这兴许是因为中原女子不似苗疆女子那般喜爱银饰铃铛。何若裕还以为自己是失血过多,幻听了。
 
思奈轻笑,抚上自己带着银铃的手镯,道:“时常往中原跑,身上穿得大多是中原服饰,总得戴些家乡首饰,提醒自己,是腾其族人。”说着,她指着何若裕手上的银镯,“看来,你也和我是一样的心思。”
 
何若裕在思奈指向他的手镯时,有一瞬间的退缩,有些心虚。他下意识地转动银镯,脑海中想到的不是连绵山峦中的家乡,而是江府书房里成天埋头拨算盘的江誉。
 
自从江誉笑呵呵地从他身后递给他装着这手镯的锦囊,这只手镯已经被赋予了别样的含义。他还记得那日的情景,他还在埋头自我反省,怎的为了个糖人也能对江誉生气,听着草庐外轻轻的脚步声,他以为,江誉又会来找他争辩一番。他都已经摩拳擦掌,卯足力气准备迎接挑战。
 
结果,事实大出所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当初捧着手镯,笑得收不拢嘴,哪里还敢转过身去面对江誉。若是让江誉知道他这么高兴,铁定又会骄傲起来,把自己夸上天。何若裕自然不会给他这般机会。
 
只不过,这手镯还是被他日日戴在手上,见到手镯,就会想象到江誉信心满满自夸的模样,嘴角止不住上扬。
 
何若裕回避了思奈的这个话题,环顾四周,道:“思奈,这里太过嘈杂,我此时发声吃力。不如,你随我回江府再聊。”
 
思奈点头答应。
 
江府书房,江誉正点算账目,听闻何若裕带了一个姑娘回来,眉间一簇,不置可否。他又强迫自己埋头算了几笔,可算来算去总是出错,索姓烦躁地把算盘拨零,起身离开书房。
 
来到庭院的湖边,江誉站在湖边远远看见湖心亭中对饮的两人。何若裕还笑着与对面坐着的姑娘说话,也不知在说什么非说不可的重要事。江誉心里不是滋味,脚下不由自主地往湖心亭走去。
 
何若裕是第一个见到江誉到来的,他兴奋地站起身,对江誉介绍道:“江誉,这位是腾其思奈,在中原便该叫一声‘何思奈’。”
 
江誉顺着何若裕的手看去,这才算是拿正眼瞧了这位姑娘。为表尊重,江誉自报家门,抱胸行礼:“在下江誉,字衡之。何姑娘有礼。”没听见回礼,他抬起头,正巧对上何思奈审视他的眼。
 
江誉看眼前这位何姑娘的眼里倒是干净平和,只是干净到什么也看不出来,这对于见多识广的江誉来说,也是少见。
 
通常只有两种人眼神纯粹清澈,一是心思单纯之人,无欲无求,二是心思深沉之人,不露锋芒。
不知这何思奈是属于哪一种。
 
何思奈似才察觉江誉的,盈盈一拜,笑着回了个礼:“衡之少爷多礼,直呼思奈名字即可。”
 
江誉笑着点头,心想,这何思奈倒是比何若裕更知中原礼数,看着不像是第一次来中原。
 
这时,他注意到何若裕颈上缠着的绷带已然上点滴嫣红,只得稍带歉意,道:“思奈想必也已劳累,江叔,先带何姑娘去厢房休息片刻,我们晚膳时再见。”
 
说着也不等人家姑娘答应,江誉就伸手招呼江管家为其领路,自己则抓着何若裕回房换药。
 
“何姑娘,您先在此处休息,如有需要,请随时吩咐。”
 
“多谢江叔。”
 
何思奈笑着送走江管家,确定人已经离开后,她合上房门,将自己腰间的篓子放在桌上。
 
心想,与何若裕闲聊几句,倒是意外地得到不少信息。
 
她来苏州许久也不见淼淼姨,虽之前已有猜测,今日倒是从何若裕的嘴里得到了肯定。只是,她没料到,淼淼姨竟是将象征族长之位的金蛇蛊授于江誉。她这才意识到。当初在乌金山角,她对江誉下蛊未成,不是因为何若裕,而是因为江誉身上的金蛇蛊。
 
“这下,事情比我想象的要简单一些。”
 
对付一个对苗疆一窍不通的商贾子弟,总比对付一个苗疆前任圣女要来得容易得多。毕竟,到了苗疆,可不是只有蛊虫能夺人姓命。
 
何思奈噙着笑,见窗边摘种了一株盆栽,她上前摘下四片树叶,手里攥着一片。将手里的嫩叶慢慢顺着纹理撕开,对折再撕开,直至将一小片叶子撕碎才停下。其余三片也如法炮制。她将碎叶子在手中搓揉,然后洒在桌上。
 
从头上取下一枚头钗,在指尖扎下一个洞,血珠子瞬间冒了出来。何思奈眼睛眨也不眨,将血滴在碎叶堆上,一滴接着一滴。不多时,篓子里传来响动,或大或小的虫子从篓子里爬出来,它们闻到血液的芳香,迫不及待地朝着碎叶堆蜂拥而上,不消片刻便把碎叶啃食殆尽。
 
看着较弱的蛊虫被强势的蛊虫撕咬吞噬,何思奈喃喃道:“江誉,且让我看看你的弱点吧。”
 
那头,江誉刚把绷带重新包扎上,何若裕就开口对他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思奈。”
 
江誉指责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伤,说话会扯到伤口,若再出血,也不知何时才能好。也不知是谁嚷着想尽快回苗疆。”
 
何若裕也不甘示弱,伸长脖子回击道:“轻声说就不会牵扯伤口。我又不是嗓子受伤,为何不许说话。”
 
江誉见他昂着头,大有江誉再说一句,他就再顶一句的架势。心中虽仍旧担心,还是被他这模样给逗乐了,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他摆摆手,败下阵来:“罢了,这次算你有理。你再躺会儿,等晚饭备好再起。”
 
难得在江誉嘴下扳回一城,何若裕兴奋地两眼放光,对江誉又让他躺床上休息的要求也没有反驳。
 
晚膳时候,江誉邀请何思奈入席,猜想她爱喝,还特意备了清酒招待。酒过三巡,江誉将自己心底的疑问抛给何思奈:“我看思奈姑娘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对这些餐点也无甚惊讶,看着不像是第一次来苏州。”
 
何思奈轻笑一声,回答道:“苏州我确实是第一次来,只不过,这不是我第一次来中原。旁系长老给我派了找寻我族叛徒的任务,这些年来,我时常往中原跑。仔细算来,一年里,也许还是在中原待的日子长一些。”
 
“别看思奈是旁系所出,她自小被族母阿妈养在身边,与若琳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我与她说了苗疆的事,她也是站在若琳和我这边。”何若裕在一旁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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