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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可鉴 作者:十月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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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架空 情投意合

 
被当成降温器的苏可追浑身一僵,感觉手掌处有些发麻,像是有一股细微的电流自手中传来。
 
苏可追立刻抽出了手,夏言感觉到冰块没了,还不舒服的扯了扯领口,露出白玉般的脖子。
 
这一扯苏可追就看见了夏言颈间的玉佩。
 
苏可追莫名觉得这玉佩有些熟悉,于是便俯下身打算看清楚些,哪知道夏言感觉浑身都热,便想随便抓个什么东西降温,双手在空中乱挥,碰到了苏可追,一下子就抱住了苏可追,苏可追一时不查,让他抱了个满怀。
 
由于苏可追是面向夏言的,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抱,苏可追嘴唇就碰上了夏言的嘴唇。
 
夏言又闻到了梅花香,很是满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可追的嘴唇。
 
许是抱着苏可追很是凉快,舒服得夏言哼哼了两声,把苏可追彻底当了个抱枕,抱得更紧了。
 
······
 
苏可追彻底石化了,他这有限的记忆中哪里经历过这些事,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反应过来,于是脸几乎是立刻就红了,像是要滴血般。
 
苏可追花了好大功夫才从夏言怀抱里脱身出来,看着夏言睡得正香,只能无奈安慰自己:“阿言喝醉了,所以他是无心的。”
 
看着夏言颈间玉佩,苏可追这下不敢整个人凑过去了,只好用右手拿起玉佩看了看。
 
他觉得这玉佩触感似乎有点熟悉,正待细看,只觉得这玉佩似乎闪了闪光,他突然就头疼欲裂,苏可追放下玉佩,双手抱着头,可头疼不仅毫无减弱,还愈发厉害起来。
 
苏可追疼得直在地上打滚,撞到了卧室里许多东西,但是因为他弄出的声响普通人是听不见的,夏言又处于深度醉酒状态,因此竟没有一个人察觉。
 
头越来越疼,越来越疼,不知过了多久,苏可追终于疼得晕了过去。
 
夏言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头疼得厉害。按了按额头,在床上翻了个身打算起来,突然瞳孔一缩。
 
他几乎是立刻便从床上蹦了起来。
 
看到苏可追蜷缩在地上的样子,夏言眉头都要皱成麻花了,他急忙把苏可追抱到床上,发现他浑身冰冷,这与苏可追之前的体温不同,之前苏可追身上是凉快,而现在,苏可追身上是刺骨的寒冷。
 
夏言一下子就急了,他轻轻拍了拍苏可追的脸:“可追,苏可追,醒醒。”
 
苏可追呓语了一声,眉头死死的皱着,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夏言立刻拿棉被把苏可追死死裹上了,又把空调温度调高。
 
他出了卧室,想去拿一道安神符过来。
 
没想到刚一出卧室门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李澜光和何娇。
 
夏言撇了他们一眼,心下一转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打算理他们,径直走到客厅储物柜里面拿出一道安神符和一个香炉出来。
 
正打算返回卧室时,被何娇叫住了:“阿言,吃点东西在睡吧,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李澜光也在旁边帮腔道:“是呀,多少吃点,这些东西可都是人何娇一大早起来弄的。”
 
夏言不答话,他正因为何娇的一句阿言皱起了眉头。
 
在他看来,何娇这样的称呼未免太亲密了些,他不觉得自己同她有亲密到可以这样称呼的地步。
 
于是他回答道:“谢谢,我不饿,还有以后请叫我全名,我不习惯别人叫我阿言。”
 
说完又对着李澜光道:“吃完早饭你们就回去吧,我今天有点事,不去上课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回到卧室了,留下怅然若失的何娇。
 
何娇看着被关上的卧室门,咬了咬嘴唇,一脸委屈的样子。
 
李澜光见她这样子,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别伤心,夏言对谁都一个样儿,我同他一起长大,也都没叫过他阿言呢。他对你算是好的了,之前有女生追求他,他从始至终都没看过别人一眼,话都没说过一句呢。”
 
何娇转过头来看着李澜光,目光炯炯问道:“真的吗?”
 
“可不是真的吗,夏言这小子生得好看,学习又好,从小追他的人不知多少。可哪个他也没放在眼里过,所以你不用担心,你还是有机会的。”
 
听到这话,何娇心里舒服多了,但是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她又开口问李澜光:“那夏言之前的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李澜光一听这问题就乐了,这也不怪他乐,毕竟他也没想到像夏言这样的人也会被别人甩啊,所以他就笑道:“嘿,你说这个啊,这可是夏言的黑历史,他和那女生在一起不到俩月就被别人甩了,据说是因为那女生觉得夏言不爱她。”
 
何娇听到这里,心里不知道多羡慕那个女生,心想要是自己能够和夏言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不求他一开始有多爱她,因为她相信只要夏言答应和她试试,他就一定会爱上她的。
 
夏言一进卧室,就立刻将安神符在香炉中点燃了,放在床头柜上,这符甚是神奇,明明是一张纸,却并没有一下就燃烧成灰烬,反而燃烧得极慢。
 
这符燃烧的火焰呈淡青色,随着符的燃烧,一股细不可查的烟雾散发出来,却并不显得呛人,反而带着一股特别的清香,闻着不觉就令人心情安定平和下来。
 
待符燃了一会儿,夏言看着苏可追的眉头渐渐平展开来,好像不似刚才那般难受了,他又检查了一下苏可追的情况,发觉他没什么事儿之后才安下心来。
 
睡梦中的苏可追哆嗦了一下,呢喃了一句冷,夏言家里的棉被都裹在苏可追身上了,在没有多余的棉被了,所以他只能爬床抱着苏可追。
 
他发现怀里的人体温依旧低得可怕,于是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苏可追睡得不安稳,本能得就往暖和处挤,到后来,他基本上是整个人缩在夏言怀里了。
 
看着苏可追睡熟的样子,鼻尖萦绕着苏可追身上那浅淡的梅花香,又来了,那种熟悉的心悸的感觉又来了。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苏可追略微皱着的眉头,他不愿意见到怀中这人皱眉,哪怕一点点,他也不愿意见到。
 
手下皮肤的触感很好,像是上好的绸缎,夏言又忍不住往苏可追脸上摸了摸。
 
然后勾起嘴角笑了笑,轻声对苏可追说了句:“做个好梦,宝贝。”
 
如果李澜光或者别的什么了解夏言的人此刻在这里,一定会惊得掉下巴,说好的清冷的高岭之花呢?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苏可追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第十八章
 
裕和王朝四年,庆王府上下张灯结彩,原因无他,庆王妃要生了,这可是庆王府的头等喜事。
 
王妃同王爷恩爱异常,这又是王爷第一个孩子,加之王妃难产,自然得到全府上下的高度重视,据说为了生下小世子,王妃疼了整整两天两夜,最后还差点香消玉殒。
 
因此小世子生下来便格外受宠爱,王爷体恤王妃辛苦,特意恩准世子的名字由王妃拟定。
 
夫家将孩子取名的权利交到妻子手上,这在当时是莫大的恩宠。
 
王妃当时便道:“只愿这孩子安宁一世,往事不可鉴,来日犹可追,苏可追。”如此名字便定下了。
 
世子自幼聪慧,虽身份显贵,但在其身上看不到半点骄奢- yín -逸的恶习来。
 
八岁之时,同母妃与妹妹出游,路遇一游方道士路边算卦,拦着几人,硬要为世子卜上一卦,这道士能将几人身份看透,还算出些只有王妃自己知晓的事情,最后对着王妃说道:“世子原是大富大贵之人,但可惜,命格无双,易遭人惦记,或有绝世之灾啊。”
 
王妃见其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又想到他对世子的批命,一时心下慌乱,将之请进府内,由王爷亲自接见。
 
不知这道士同王爷说了些什么,总之第二天,这道士便成了世子的师父,府中上下尊称其为天玄真人。
 
世子随真人修习十载有余,文韬武略,裕和王朝年轻才俊中已无人能出其右,天玄真人随即告辞离去,说是云游四方去了。
 
苏可追在梦中看着自己的弱冠之礼,父亲亲自将白玉冠戴在自己头上。
 
裕和王朝成年男子弱冠之礼都会由父亲或者家族长辈主持,典礼开始之前,会由长辈拟定三个以上的字,放在签筒内,由小辈们自己从签筒内抽出一签,签上的字便是他们以后的表字了。
 
这是裕和王朝的习俗,到了苏可追这里自然也不能免俗,他看着自己在那个白玉签筒内抽出一支细签。瞧着上面的字,“商陆”。
 
王爷接过签,笑着拍了拍苏可追的肩膀:“以后都该唤你的字了,从今日起,你便再不是孩子了,理应长成能独当一面的有担当的男儿了,可听清楚了,商陆?”
 
苏可追躬身一揖:“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苏可追愣愣得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记忆的某个缺口好像被补上了,他从墓中醒来几百年,对自己的父母只有依稀的印象,如今得以在梦中再见父母妹妹一面,苏可追不禁悲从中来,好似自己这漂泊无依的游魂一下子找到了归宿一般。
 
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全部的记忆,因为自己的记忆还有一大片空白,自己又是如何落到现如今这模样的?后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苏可追正沉思间,画面便陡然一转,他到了一处山谷之中,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丰神俊逸的青年。
 
他边走边对旁边的青年说:“清商,愿赌服输,你既然输了,等会儿到了黎洛医仙那儿,便由你向黎洛医仙开口要那坛百年花雕吧。” 说完还狡黠一笑。
 
旁边的青年无奈笑了笑,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语气道:“依了你便是。”
 
待青年回头,苏可追惊讶道:“阿言。”
 
梦中的二人自然听不到苏可追的话,只自顾往山上走去。
 
到了山顶,只见尽头有一处竹林,林间有一处依山而建的木质小屋,此刻小屋门扉紧闭,显然是没有人在家的。
 
于是梦中的苏可追便对着夏言道:“清商,看来你运气颇好,黎洛医仙恰好不在家,也罢,现下便饶你一回,你只记得你欠我一坛好酒便是。”
 
夏言佯装鞠躬,抱拳道:“自然不敢忘记商陆兄的嘱咐。”
 
说完二人便大笑起来,苏可追也不住微笑了起来,看着二人的幻影渐渐消失,苏可追依旧看着那处发愣。
 
怪不得,怪不得他看夏言第一眼便觉得熟悉与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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