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其一生 作者:树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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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干什么?”古净言被拉着到刚刚拜堂的大厅里的然后就看见身为王爷和公主的两人像个下山抢劫的土匪一样扫荡还完好的桌席。
这人一手两瓶酒那人一手几碟花生米糕点,异瞳男子也抛开他的冷漠在另一边收刮其他吃的,还有那只豹子嘴里叼着两个鸡腿在哪里吭。
“走吧,换地方。”段策手里端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拿过来的托盘,上面零零碎碎地放着下酒菜和一条鱼,一盘糖醋里脊。走过来叫了声已经呆住的古净言,要在前面走。
“哎,你才那这么点够吗?”身后帝寂月的声音传来,一听到的古净言脚下踉跄几步才能站稳。
段策不正经就算了,他是知道的,可印象中的温尔儒雅的帝寂月怎么也像个土匪样子?
“主子,这里还有。”最后的异瞳男子出声了,然后得到了帝寂月满意的点头。古净言看着这一幕幕,有点想蒙上他的眼睛。
“过来,坐吧,话说古公子你会喝酒吗?”帝寂月率先坐下,把手上抓着的酒杯都放在桌子上,笑问。
“额,不会,你们喝吧,不必在意我的。”被问到的古净言打了个机灵,连忙摇手拒绝,他可从来没喝过酒,除了大婚时与段策的交杯酒,那种呛喉的刺激可不好受。
“哎?没关系啦,反正都是我们几人,喝一点无妨。”正要倒酒的帝寂月抬头一看正摇手拒绝的古净言,笑言。
“喝一点吧,少少可以的,过后回家你得每天要喝那酿着的葡萄酒。”段策接了杯酒过来,放在古净言手上,抹了还低低说道。“慢慢喝,一点点这样。”
“葡萄酒?其他国家上供过,有些冰镇的十分爽口,段兄也会做吗?”帝寂月来兴了。
“会一点,之前去边塞学回来的。”段策看着古净言,不让他一直喝酒。
“那教我如何?”酿酒,不错,这个可以有。
“行啊!”仰头喝下一杯酒,段策笑了笑,拿双筷子给古净言用。
不同于段策二人对斟畅饮,古净言只端着自己的小杯子浅抿一口,瞬间给酒中的刺辣一呛眉毛紧皱,十分不解段策几人为何喜爱这个滋味。
段策虽然一直不停跟帝寂月喝酒交谈,但心思还是留一部分在古净言身上,这下古净言满脸的嫌弃模样全都看在眼里,心底还不停得乐乎着。
“吃筷鱼肉,不要一下子一大口。”不过看戏也没看多久便伸出筷子夹了筷鱼肉,看了没骨头再放进古净言微张的嘴里。
“啧,难不成我还要孩子一样小口小口的喝?”古净言嘴里呗塞了鱼肉,囵吞几下含糊不清地反驳。
“嗯嗯,小孩子才不喝酒,多吃点菜。前不久就吃过饭了,现在要不要吃点什么粥?”段策喝了杯中的酒,又顺手给古净言夹筷糖醋里脊说。
“里再锁一次?”口里咬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古净言瞪了一眼,然后动动嘴里的舌头,酒后来点肉,意外的不错啊!
“吃慢点!”段策答非所问。
“不过工资真要喝酒慢一点,不常喝酒,一喝快了很容易醉的。”帝寂月看着对面两人互相打闹着,笑着开口。
“我才不像某人牛饮一般!”吞下口中的食物,古净言自己乐呵去了,因为他发现一口酒一口肉的滋味很不错。
“对了,段兄打算何时离开?”帝寂月夹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闲聊般开口。
“一两日吧,开战后我去趟上郦国不会亲自带兵,所以经过那边你带着令牌就可以,若是有什么便飞信与我。”段策放下杯子,顿了顿才回答。
“是去……”没有把话说完,帝寂月低了低眼眉才看向一边正吃得欢乐的古净言。
“嗯,左右也无事。”段策点头。
“只是我听说,最近上郦国那边也开始不安分了,你要作何打算?”这个问题帝寂月倒是很想知道。
“一只衰老的蚂蚱,任它怎么蹦哒蹦哒不出多远。自此回去只是陪同他过去看看,上郦那边总指望着他的情报,却不知他们何来的信心将重任托付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身上。”两杯喝完,还剩下底部一圈儿酒,古净言就开始有些醉了,倒在段策的怀里缩着,根本听不清这两人在谈论什么。
“那他知道你?”帝寂月看着有些醉意而窝在段策怀里的人,挑眉道。然后又看到了醉得迷糊的人伸着他的手欲要去碰段策的酒杯,嘴里喃喃着要酒喝。
“没在真正的阴谋诡计里活过,心眼不多也不便跟他说这些扫兴的话。乖,喝一点。”段策倒了热茶递给已经醉意的人,却看到怀里的人发现杯子里不是酒而开始闹,段策也不气,轻声哄着。
“他有你,倒是最大的运气。”帝寂月看着被轻声细语哄的古净言,笑了笑,眼底染上些韵色。
“能遇见他,才是用光我所有的运气。世事不稳,我也就挡在他面前,给他收了无数次上郦来的书信,结果本人倒不知反而窃喜我没有发现。”伸手探了探古净言的额头,是比起方才的要热一些,不过段策也不着急,因为知道这是喝多后升起的体温,说完了低头挪开古净言咬着的杯子。“感觉怎么样?”
“段兄真是情深呐。”帝寂月参与不进那两人的互动,便自斟自饮,同时看着段策哄人。
注意力都放在古净言身上了,但还是能听见对面的人说话,当这句话一出,段策就转过视线,有点探究的眼神。
只是没看多久,怀里突然一空惊醒,原本古净言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上半身靠过来的,这么一个动作,愣是段策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拉站着的人。“怎么了?”
只是没回答段策,站着得古净言便开始抽泣起来,鼻翼和肩膀一耸一耸的,双眼没一会儿就红了。这么一个阵势,可把段策和帝寂月给吓得一个机灵,特别是段策,这么久以来就只看过古净言哭几次。
除了中秋节那一次,基本都是不怎么清醒下哭的,现在一没人欺负他,二没事堵心,这好端端酒哭出来把段策一激连忙站起,拉着古净言的手就给擦已经出来眼眶的泪水。
现在的古净言泪水发达,段策擦去了又有,流出的速度都快比上段策擦的速度了,没见过古净言哭的这么厉害,段策都揪心地问,“怎么了?是酒不好喝吗?那是哪里疼?”
就故意跟段策的着急过不去一般,古净言就是哑着声音哭不回话,眼见是泪水越来越多,段策措手不及地捧着古净言的脸,满脸都是焦急,实在问不出了只能用嘴堵上去,贴着咬着古净言的嘴唇才见古净言好一点。
贴了一会,段策盯着眼前的人眼泪少了,只剩下一点挂在脸上,这心终于落下来了,这古净言一哭眼泪一出来就能让段策揪心,问又问不出什么。
现在见古净言停住了,便松开嘴巴想要问清楚,可是又看见古净言眼睛里闪水光了,段策心里那么一疼,连忙开口,却被哭着的人委委屈屈得抢了。
“你怎么不亲我了!”
“好好好,我亲,我亲。”看着古净言的泪水越来越多,吓得段策只能顺着古净言,飞快地在古净言嘴上亲几下,果然见古净言好很多了。
“你抱我坐!”见到段策多亲自己几下,古净言心里甜滋滋的,张开手臂像小孩索要大人抱一样。
“好好好,坐好了。”经过这么几下折腾,段策是知道这人是喝醉了,可就是喝醉了也见不得古净言的眼泪,只得什么都顺着来,在古净言扬起手掌的时候搂过人坐下,古净言则侧坐再段策腿上。
“古公子,你没事吧?”帝寂月有点乐了,见过许多人喝酒的,倒是像古净言这样吵闹要亲亲撒娇的人极少,忍着笑意问。
“你走开,他是我的!再不走我让人打你了!”古净言看着突然凑过来的女子,眉头一皱,恶狠狠地警告着眼前的女子,同时双手抱住段策。
“噗哈哈哈哈哈!怎么,怎么有这么好玩的人啊!”帝寂月实在忍不住了,倒退坐在椅子上捧着腹部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然后看了眼还在护犊子样的古净言笑的更欢了。
“你赶紧让她走!我讨厌女人,我讨厌跟你靠那么近的人!你还让其他女人怀孕了,你不爱我了,你走开!”古净言看着对面捧肚子大笑的人,吸了吸鼻子,眼睛又开始泛滥水光了,说来就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掉,用手打着段策一边哭喊。
“喝酒了成醋坛了,哈哈哈哈哈!”帝寂月还在那边狂笑,惹的古净言更是伤心了,哭的那叫伤心欲绝。
“乖了乖了,我就只爱你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了,对面那个是过来蹭饭的,乖了宝贝,不哭了啊?!”虽然知道古净言是喝醉闹气,但还是被古净言哭得心里一疼一疼的,当下就着急着哄古净言,拿手掌轻轻拍在古净言背上,就跟睡觉时一样,搂得紧紧的。
“蹭饭的!”古净言哭势小了许多,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段策,得到了段策点头回应后,才慢慢不哭,转头恶狠地瞪着还在笑着的人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来,再哭一下,姐姐给你糖吃喔。”帝寂月忍着笑意,伸手指去逗着古净言。
结果古净言知道了帝寂月是来蹭饭的,便哼了一声,埋头在段策怀里开始哭哭唧唧起来了,听着那声音,准是撒娇,又大笑了起来。
“你够了吧?”看着快要闹起来的古净言,段策抬头就是一筷子一飞过去,被帝寂月捧着肚子躲过去了,看着已经笑趴在桌子上的人,段策选择不看,然后继续哄着怀里的人。
“段策~”古净言皱着鼻子委委屈屈地喊着,段策连忙说我在呢,我在呢。
“我想睡觉了~”蹭蹭结实的胸膛,古净言带着哭腔喊着,段策一听,连忙拦腰抱着古净言就走。结果帝寂月还在趴着桌子笑,便不理大步流星离开了。
第59章 五十九
“主子,现在怎么做?”看着段策两人走远,异瞳男子,风衣弯下身体,看着眼前还在捧腹大笑的主人问。
“不急,明天启程,这段时间南熠有什么事情吗?”笑了一会,帝寂月慢慢控制住自己,静下来后根本就看不出刚刚还在毫无形象的大笑。
“没什么,倒是太傅消失了段时间。”风衣回答。
“消失?”帝寂月想了想了,眼睛微眯手指敲着桌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是的,不过有传信于我,说是到一个地方一阵时间,至于主人前些日子要的回来再说,我也回信现在的事情。”风衣拍拍扭上来的豹子。
“嗯,能联系到太傅吗?”帝寂月点头,反问。
“属下试试,信上说有急事信号相告,现在……”风衣低了低头,凑近帝寂月的耳朵问。
“信号。”帝寂月念完,抬头看向远处的月牙门上,那里已经站了一个浅色长衫的男子,一头长发用个簪子挽起来,有一些落在身前。
“太傅。”帝寂月站起来,缓缓来到男子身前,帝寂月微微低头以表问好。
“嗯,有什么事情绊住脚吗?”男子收回俯在墙上的手,低头看着帝寂月。
“嗯,正好我有事情请求太傅相助。”帝寂月回话。
“何事?”男子眉眼一动,不明问。
“关于印刻。”
“印刻?”男子终于抬起精神来,只是不明白为何帝寂月会有如此要求。
段策拦腰抱着古净言回去,一路上没遇见什么人,这倒也是,毕竟主人在成亲。
“段策。”走着走着,段策就听到了古净言闷声见道。
“怎么了?”停下脚步,欲要看清楚古净言的脸色,但却发现人堵在自己胸膛里不抬头。
“段策。”又一声,只是现在古净言双手揪住段策的衣服,声音已经变了。
“头疼吗?”看不到古净言,段策有点担忧,只是刚想放古净言下来,就被古净言抓着衣服的动作阻止了。
“很快回去了,乖啊。”眼见这样,段策便抱紧了古净言,抬脚就走,这距离居住的房间还有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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