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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绝相思+番外 作者:柒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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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制服情缘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杜清嘟嘴,“我出国之前四姐约我出去,说你们队要出秘密任务,强制中断与外界联系,为期一季度,要我替她看管手机,陌生号不用理,熟人的挡一下,间隔几天给郑帆发个短信报平安,还有就是,要我回国之前,把这张卡废掉……别的,没了。”
  钟鑫注视她说完全过程,接着低头思索了会,直觉上,按郑杨的姓格,有事闷不做声自己扛,估计再问除了惹毛杜清也没改观,思路一转,抬头追问:“你怎么知道她在这的?”
  杜清理直气壮地回:“小、靳言告诉我的呀!”
  “靳言?”钟鑫惊得嘴巴都没合拢,默念:她会有这么好心?狐疑地盯着杜清,“你们什么时候又凑一起了?”
  杜清看准机会反问她:“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了?”
  钟鑫淡淡瞥她一眼,声调陡降,“这就算好的了。”
  “到底怎么了?”听她越说越严重了,杜清凑近拽她胳膊,“你快跟我说说。”
  钟鑫抽出手,冷哼,“躺着那位那副样子,就是靳家人的‘杰作’。”
  身体僵了僵,缓了会儿垂下半空的手,脸色由震惊到平和到恍然变换着,“她也参与了?”郑杨对靳言父亲的“复仇行动”,她们原本都被埋在鼓里,靳天案初审的时候,因为郑杨牵扯其中的关系,除了远在外地的老二,她们几个都去了庭审现场,那时才将靳天自白中提到的被恶意报复的殉职警.察与郑杨父亲联系上,才知道郑杨坚信的泾渭分明、嫉恶如仇从何而来。
  是父辈的灌输,是对血恨的认知。
  走廊这处,陡然间被厚重的沉寂积压。之前的争执别扭被尽数摧垮。
  杜清垂着头坦言:“昨天通话完,我拿四姐的手机给她们几个都打过电话,靳言告诉我郑杨受伤在这住院。”
  钟鑫腾一下站直,音调随之拔高,“大姐和二姐也知道了?”
  “没。”杜清摇头,“我听她们都像不知道的,没再问。反倒是靳言,我刚报家门,她就都告诉我了。”
  “哈?”钟鑫干笑,“这么好心?”
  杜清从善如流地附和她,再之后,开展撒娇耍赖那一套,磨了钟鑫好半天,“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她们俩、”忖度之后,静默告终。
  “分了。”钟鑫把话音接过来,冷冷淡淡地陈述,说完向杜清指指楼梯口,“咱们先去买饭吧,路上再说。”
  先后迈进楼梯间,正对靠在扶手上的人。
  靳言随意瞥过他们,表象凉薄平淡,看不透之后深意。
  钟鑫半点谈论人被抓包的无措都没,不屑地瞥她一眼径直向下。杜清定在那,向对面的人怒目而视。
  靳言不甚在意地掠过她踏进走廊。
  向后睨一眼,杜清扒到扶手边,对钟鑫喊话。
  脚尖指向尽头,步速加快,手机在这时候发出干扰。
  靳言接起手机,没注意身后跟进的人影。
  “阿三,怎么了?”
  “大小姐,还是联系不上……大龙和寂夜盯守的兄弟都是。”
  五指蜷起,扣紧屏幕,声音含冰带怒:“所有人都出去找!你也去!”
  “可是少爷说、”
  “不用管他!”
  “……是。”
  电话匆忙挂断,靳言转身,与杜清面对面,沉下眼睑,上前几步被杜清拦住去路。“你又要做什么?”
  靳言抬头,淡漠地笑起,“找我男朋友,不行吗?”
  杜清错愣的瞬间,人被推开。
  小跑逃离,眼波趋于冰冻,满心不忿任意跌宕,为什么所有人都来质问她,指责她狠心无情?云祎是、钟鑫是、杜清也是,为什么没人质疑郑杨当初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决绝不留情面?在斩断她所有的同时,抛弃了她?背驰暖阳,心寒油然而生,靳言箍紧交错的手,逃无可逃地坚定脚下的方向,即便是与心意背道而驰的路,即便踏出便无转圜。
  ·
  杜清在房门前踟蹰不定,直到钟鑫提着早点归来招呼她:“干嘛呢,不进去?”
  杜清扯住她,“你知不知道一个酒吧,两个字,叫什么夜的。”杜清努力回想,将她搜罗到的靳言的来电内容都说了。
  钟鑫脸色刷一下白个透,紧忙把早点塞到她手里,“单独告诉三姐!我去找他!”
  钟鑫说完就跑,急得杜清在原地跳脚喊她。
  反倒是云祎开门出来,不耐地斥责她:“小五!”
  杜清回头,扯云祎到一边,到她耳边,简要复述整个过程。
  云祎脸色一沉,反应与钟鑫神似。
  云祎急得来回拉扯她袖口,“三姐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呀!”
  云祎的表情从最初的惊骇转为焦躁,扶着额头来回踱步,“是郑帆去了寂夜。”
  豁然明朗,寂夜就是刚才有人对靳言说起的酒吧,所以是大家急的都是为郑帆……
  杜清正要说什么,被云祎抢了先:“你看好她,不能让她知道!我去看看。”
  杜清拦她,“三姐我去吧!”
  “你留在这,她问就说我们回局里了。”
  杜清回头,哒哒脚步声震得心慌无处可藏。
 
第18章 酒吧混战
  出事那晚——
  郑帆等人前脚进门,后一眼就被角落里野兽般的瞳孔锁紧。
  “雷哥,那不是白天那小子吗……他旁边那个就是上次对三子出手的。”
  “靠,就是他!”
  “等等,看有没有条子。”
  置身嘈杂澎湃的乱象,郑帆不耐地攒起眉头,他跟着大龙坐到吧台边,当天上午送他回家的另一个男人去了旁边单独坐。
  “我们要等多久?”打量过一周,郑帆将视线归回此时的同伴身上。
  大龙付钱,接过威士忌,向酒保另要了杯白水递给郑帆,“别急,等他来就跑不了。”
  大龙状似随意地向舞池散去一眼。郑帆注意到他视线几处停顿,想来,那些地方都安排了靳家人,精神舒缓,向吧台之后手指翻飞的调酒师那处好奇观望。
  “雷哥,没有尾巴,前后两道门有兄弟守死了。”
  “好。”被称为“雷哥”的男人向地上重重啐了一口,“走,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远远察觉到有三五个人围过来,大龙捏紧酒杯,压下眉头,示意对面的阿四静观其变,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提着酒杯向外走。
  很快被拦住,大龙温驯地笑过,举起双手退回。
  晦涩轮转的灯光下,吧台这角被强硬包围。
  很快,包围的人群中涌出几个人。大龙逐一扫过,心道不好,眼前几个全是熟面孔,之前郊外照面过的小杜的手下。
  原本还想着关门打狗,这就变成打草惊蛇了,大龙将酒喝干,空杯子捏在手里,躬身,卖个笑,抱拳,“几位老大,有话好说。”
  “呸!”脸上还挂着淤青的三子撸了袖子上前,对旁边人说:“雷哥,这小子上次也这么个德行,不能信他!”
  不止大龙,郑帆也认出了说话那人,是白天控制司机被大龙打伤的人,他同时意识到,事情不好办了。
  太阳才在头顶晃过一圈,结下的新仇谁都没忘,不同路的人竟然在短短一天遇见两次,互为对立,火气谁也压不下。对方复仇心切,即便是不想打,大龙也不得不踌躇备战。
  “护好你自己。”大龙偏偏头撂下句话,举着杯子突然向就近那人扑过去。
  闷响接着一道嚎叫,战线拉开,猝不及防。
  很多束视线将大龙围死,他手持半截破碎的玻璃杯,左躲右闪,愣是没让那群人捡到便宜。郑帆有样学样,硬拼不过拿外物凑,转身将吧台上的水杯原地磕碎,慌忙抓起碎片,向围上自己的人丢去。
  场子原本就是鱼龙混杂的一方深谭,这方的响动乃至打斗无关于其他人的醉生梦死。
  近处的打骂声震颤耳膜,隐隐地,掺杂远处冷漠寡淡的笑闹。最后一块玻璃碎片掷出,郑帆退到坐过的高脚椅旁边,在渐渐围拢的人面前,试图将高脚椅搬起,以此反抗,却是徒劳。触手的椅面毫无温度,与眼前这些女干笑的疯子,与这方冷漠的场子,完全相融。
  心有不甘,热血终归被耗尽,无望地闭了闭眼。
  忽而寂静。远处的嬉闹不复,片刻死寂之后翻滚着低声地愤懑不满。
  就近的打骂声被一声声质疑驱散。
  “怎么停电了?”
  “上楼去看看!”
  瞬息的黑暗,隐蔽所有肮脏不堪。郑帆从这一眼望不到头的茫然,联想到病床上苦撑着的郑杨,心底涌动起丝缕星火。
  还有妈妈、姐姐在等着,他不准认命,不许倒下!就着腕表交错指针的微微发亮,探到大龙身边,拽起人就走。
  ·
  刚才是阿四带人做的手脚。他们之前去了办公区,强制拉下电闸。
  场子是靳家的,即便动手,靳家人也不能输,都说入乡随俗,在自己家地盘被反客为主,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不是吗?
  阿四找了两个机灵的守在终端控制室,不等人来寻,独自去找了经理,说明身份与来意。
  全靠靳家养活一家上下的人哪敢质疑半句,唯唯诺诺地点头,一叠声地应下。
  经理也不过是在势力场摸爬滚打的人,甚至背景还没他们这些纯粹的保镖死士清白,阿四倒也没想难为他,只是让他在前来寻找断电缘由的打手面前替他做个见证。
  “这位是新任的经理。”黑暗里,阿四挑了挑眉毛,他只要经理这一句话。权利移到他手上,眼前这些兔崽子就能随意折腾。
  “你们这怎么回事,怎么停电了?”对面的叫喊声扑面而来,显然是信了刚才经理那句。
  “抱歉各位,保险丝烧断了,正在抢修。”
  对面轻哼了声,不信任或是不耐烦,“带我们去看看。”
  阿四答应了,带人去控制室。
  默数着脚步声,等进门的与跟随他来的恰好对应上,大喊一声,“关门!”
  “咣”一声,落了锁。
  紧跟着阿四进门的人向前,胡乱伸手,意图摸索阿四的位置,后面几人茫然地扎根原地。
  不多时,密闭的房间接连传出惨叫与重击闷响。
  阿四点亮打火机,确认过倒地个数,将他们反锁到旁边的休息室。与同伴各归其位,如蛰伏捕猎的豹子,眼里熠熠生光。
  断电其实是被逼无奈,那边打斗开始,他带人分别去前后门转过。门被打手封死,显然盯上大龙他们的人不是寻常混混,联想到小杜今晚在这尚有交易,他猜,或许那都是小杜派来清场的手下。
  苦笑,和大龙发出类同的感慨,捉贼不成反被捉。
  阿四摸把椅子坐下,手搭在或许就是摆放监控电脑的桌子前,心想着,这时候,应该有人出去报信了。
  一楼,随着寂夜无限延长,人群不可控地骚动起来。
  人氵朝前仆后继地往外涌,阴暗的力量不可阻挡。
  窝在吧台角落短暂藏身的两个人低低喘息着,大龙在这时候推搡旁边那个,“你也走。”
  郑帆不动,向声源方向投来视线,“是我要来的,走也该是你们!”
  大龙无奈地笑,“你要是她,说这话倒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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