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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绝相思+番外 作者:柒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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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制服情缘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杜清重新涉足那道悠长寂静的走廊,轻车熟路推门而入,直奔靳言面前。
  靳言撂下筷子,气定神闲地倚回沙发靠背,“又有什么事?”
  杜清被她那慵懒散漫的样子气得不轻,指尖指向她,不可抑止地颤抖着,“伤害她你很开心?她现在不吃不喝像木头人一样,你满意了吗?”
  靳言揉着额角发笑,“杜小姐数落人没点儿新词吗?这些我都听腻了。”
  一股气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地教人憋屈,杜清收起手,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最后一次机会,靳言,我要你去跟她道歉!”
  靳言好笑地望着她,软包子姓格的杜清都能说出强硬的话来,不知道,其他人会给她怎样的惊喜?
  尤其是、那个人。
  “怎么还不吃?”靳川擦着手进门,警觉地瞧过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走回靳言身边,坐到扶手上揽过她,“姐,这是谁?”
  “郑帆的姐姐。”
  杜清睁大眼,完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同样惊疑,靳川扭头,疑惑地唤她,“姐?”这是怎么了?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
  郑杨家里同辈就郑帆一个弟弟,郑帆没有其他姐姐,再说,会出现在这的一定和郑杨有关系……
  为什么他姐会这么说,好像刻意避开与郑杨的关系一样……
  靳言垂眸,从眼前的食品袋中取出一次姓筷子,慢条斯理地刮掉木刺递给身边的人,之后抬头,一派云淡风轻,“杜小姐有事的话能不能请门外稍候?容我们姐弟好好吃顿饭。”
  靳言的语调里,“好好”两个字尤为突出。
  杜清垂下的手握拳捏紧,怒极反笑,“好,不打扰了!”步子一挪,又想到什么,寡淡地抛下一句:“我相信你们会越走越远的,如你所愿。”
  门咣一声闭合,贴着门框,暗自替谁震荡着不平。
  眼泪簌簌而下,恍惚瞬间精气神被抽离,靳言低垂着头,和着连绵的泪大口扒饭。
  “姐,”靳川见她这模样慌了神,强制抽走她的筷子,拉人入怀,轻声地哄:“你别这样……他们很快就回来了,那小子不会有事的……”
  手搭上他的背,窝进他怀里,低低诉说的话如云雾飘渺,“我告诉她,我要结婚了。”
  靳川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不安瑟缩着,抽泣而抖动的肩膀将一切情绪都暴露了,他紧了紧双臂,将人紧紧圈在怀里,“难受就哭出来好吗,哭了之后重新开始。”
  啜泣声沉静过片刻,靳川抬起头,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轻柔柔地蹭,“你还有我。靳言,靳川陪你一辈子。”衬衫被揪紧了,怀里的人放开哭泣,他的心跟着被紧紧缠绕,压抑到颤抖。
  ……
  房间里的人相拥着取暖,放任呼吸轻颤。
  轻音乐轻轻流泻,有钢琴的轻扬灵动,有小提琴的悠扬婉转。
  合到一处,碰撞出的却是惹人泫然欲泣的哀伤调子。
  靳川将手机拿过来,接起,沉默听完对方说的,简短回:“辛苦了,尽快回来。”挂断通话,不急着将手机放下,将她纳回自己怀里,在她背后自如捣鼓着,按指纹开锁,翻开存储目录,点进音乐文件夹,在心里叹息。
  一共三首曲目,靳言曾经的铃声《卡农》,还有另一首耳熟能详的世界名曲《梦中的婚礼》,前几天刚下载的,另外就是,应该也是刚才流淌过的悲伤调子,名为《Lost Love》
  “姐,之前我听过一首特好听的歌,下给你听吧?”想要靳言走出来,就从换音乐风格开始。
  靳言不言,往他怀里缩了缩。
  不是所有人的沉默都相当于默认,起码靳言不是。靳川无声叹息,撇开手机之前,听她说:“帮我换那首吧。”
  拇指在屏幕前逗留,最终默认地触碰屏幕,更换铃声。
  ·
  钟鑫走在最前头,推开门,呼出一口浊气,回头,见云祎扶着郑帆出门,沉着脸折回去帮忙。
  酒吧正门门前,车场零星停着几辆车。在他们之后,林波和一个生面孔架着重伤的人,一个魁梧的男人背着类似身量已然昏迷的人,随后紧跟着衣衫破烂勉强支撑的大龙……
  所有人在门前站定,车场里的车有序退到门前。
  林波帮忙,将伤重的几人分散到几台车上,嘱咐忙前忙后的人,返回云祎这边。
  除了那些先上车的重伤员,剩下的人也没落好,脸上多多少少带了伤……云祎打量过一圈,见林波迎面走来,别开眼。
  “我们走吧。”林波没做停留,在那几辆车依次驶离之后,开车接上他们返回。
  ·
  办公室的门手柄忽而被转动,继而,门大敞开。
  房间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站起,心为此高悬。
  林波站在门口,冷肃着脸,招呼他们出去。
  靳川跟着靳言往外跑,直到被林波领进就近的病房,为眼前所见,大吃一惊。
  病床上的两个人,裸.露的皮肤遍布淤青或血.迹,阿三站在阿四床边,前者脸上颈上凝结几道血痕,后者伤得更重,已然昏迷,另张病床上的小伙子,嘴角糊满暗红血迹,一脸疲态,强撑着,低声说,“我连累、兄弟们了……如果、我、把消息传、出来、就、就不会……”
  “别说了。”林波坐到他床边,轻轻掀开他褴褛破旧的上衣,拿镊子取出刺入皮肤的玻璃碎片,紧抿着唇,不免动容。
  大龙站在林波身后,红了眼眶。
  这就是昨夜到酒吧门外试图向靳家报信的兄弟,也是被小杜手下抓住、被那伙人当众侮.辱打骂还宁死不开口的兄弟。
  他守住了靳家人和他自己的尊严,为此,折了半条命。
  靳言站在原地隐忍不发声。靳川伸手裹住她的手,担忧着开口,“表哥,兄弟们怎么样?”
  “阿四和这位小兄弟伤得最重……还有大龙和、”林波替躺着那位伤口消了毒,查看过他胸口伤处,摇头,“需要手术取出子.弹。我这就去联系准备。”起身,出门前在靳言面前停留过,“郑帆伤得也不轻。”她闻言要走,被他一把扯住,“他在他姐那……执意要去的。”
  靳言挣开他跑了出去。
  目送她走,两男人各自叹息。
  “我去联系手术。”林波拍拍靳川的肩膀,就此出门。
  靳川前一步,到两病床之间,深深鞠躬。
  “少爷!”阿三的惊呼换大龙回头,他赶忙将人扶起,“少爷您干嘛!”
  “谢谢你们,这么多年,为靳家奉献的血汗……”靳川反手搭上他手臂,环顾室内几人,深深地感激着。
  阿三走上前,不顾脸颊的伤口,咧嘴笑,“阿三就是靳家人,少爷说这话是不拿我们当兄弟。”
  靳川感念,“兄弟,当然是了。”各自搭上他们的肩膀,“你们永远是小川哥哥,自家兄弟。”
  大龙垂下头,愧疚不加掩饰。
  “大龙哥,”阿三看出他的不对劲,握拳在他肩上不轻不重抵一下,“别多想了,要不是你,那小子八成回不来。”
  靳川放开他们,显然是被阿三的话点醒,探寻的目光来回打量两个人,“你们到那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是和谁动的手?”
  阿三摇头,“是小杜的人。我们几个去晚了,之前那伙人以多打一,兄弟几个根本招架不住,大龙哥、阿四、小桐……都是重伤。”
  小桐,就是病床上的那位。
  “我没事。”大龙绷紧了脸,被回忆逼红眼眶,“大小姐派我们去调查董事长案件的详情,正巧郑少爷也探到了寂夜去,之后大小姐让我们带上他一起……昨天晚上,阿四我们,加上郑帆,先去寂夜的一共八个兄弟,没想到到那就被白天见过的小杜手下盯上了,挑衅动手都是他们先的,我和郑帆正面应付,阿四带着阿文阿武去二楼断了电,另外几个兄弟暗处掩护……情况突然,小桐受伤,就是因为趁乱出去报信,反被后来赶到的小杜等人察觉,他胸口的枪.伤就是小杜下的手……”
  靳川深深点头,搭在大龙肩上的手紧了又松,挪步到床边去,蹲下,握了握病床上男子的手,咬牙,强忍着泪,“小桐,辛苦了。”
  床上的男子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勉勉强强地撑笑摇头。
  靳川走回,示意他们出去。
  病房外靠墙站了两排,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高体型不一,类似的是脸上的伤,相同的是炯炯的目光。
  靳川不言不语,又向他们深深鞠躬。
  紧跟出门的大龙和阿三帮着拦下焦急上前阻止的人,“等等,先听少爷说完。”
  “靳川原本只有一个姐姐,我从小就发誓,一辈子待她好……生为血亲,姐弟同心,我爸我妈也是这么教导我的。”靳川来回,仔细端视过每一张朝气蓬勃的脸,“打今儿起,各位都是靳川的哥哥弟弟,你们舍命为姐姐和我,我愿意拳拳相报。”
  靳川伸出攥拳的手,接着,大龙、阿三、一个个坚定的拳头凑上前,围成紧密的整体……
  ·
  走廊另一端的病房,诡异的压抑的静被紧凑的脚步声赶走。
  靳言到时,直接闯进虚掩的门。房间里静悄悄的,死寂一般。
  彼时,杜清从钟鑫手里递过水杯,转交给病床前的云祎手里,云祎对病床上的人耳语几句,将水杯递到她嘴边,后者不声不响地向旁边撇了撇脸。
  云祎的动作定在那,循声回头,脸色一沉再沉。
  不等她们发难,靳言不假思索先开了口,“你、还好吗?”
  视线齐齐滑落到她身上,清楚看到她垂眸注视半跪在床前隐忍着倔强着的郑帆。
  只有向来警惕、刑.警出身的钟鑫先一瞬留意到她,自然也注意到,她进门伊始,目光灼灼盯着的是病床上的人。
  钟鑫掀个白眼过去,靠着窗台默不作声地冷眼旁观。
  杜清毫不犹豫地上前,横伸出手拦人,“这不欢迎你。”
  云祎留意到郑杨搭在被单上的手收紧,再一抬头,靳言伸手搭在杜清臂上,不声不响地施力,“杜小姐这是什么话,等我们结婚了,好歹咱们也算亲上加亲吧……”
  杜清被禁锢地手臂打颤,嘴上还强硬地辩驳,“没人是你亲戚,你走!”
  云祎和钟鑫俱是一愣,小五这强势的样子,头一回见。
  “小五。”郑杨低喃了一句。
  杜清懵怔地回头,“四姐。”
  钟鑫真切看到杜清撤手被钳制的过程,她正要上前,却见那被她怒视中的手渐渐松了力道,由杜清挣脱。钟鑫这才放松身板,倚回原处。
  “四姐。”杜清到郑杨身边坐下。郑杨使力抽回被郑帆限制在掌心的手,摸到身边的人,从她臂上轻轻抚过,落到手背,捂住她的手。
  是愧疚还是疼爱?杜清不愿细想了,转身藏进郑杨怀里,无声啜泣,只要她还愿意对她们敞开心,就够了不是吗?
  靳言当即垂下了眼,这房间里什么都是带着冰寒冷硬的,叫她无所适从;这房间里又到处是夺目耀眼的东西,稍稍凑近就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低垂的眼,落到床前近乎不彰显存在感的人身上,靳言蹲下,双手扶住他肩膀,凑近他低声问:“你没事吧?”
  话音够清亮,在整个房间里肆意响彻;
  话音也够低沉,低到只有近在眼前的郑帆听出她问候的寡淡。他倒也无所谓,对于他不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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