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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绝相思+番外 作者:柒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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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制服情缘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家长里短说了半路,云祎还记着肩负的正事,扭过头来装无辜,“你当哥哥的就这么走了,他们呢?”
  林波抽空笑望她一眼,“言言在那照看她的朋友,而且、还有点事走不开……小川,你知道的,非要守着他姐。”
  “靳小姐还有朋友在这?之前不是听你说,她有些内敛吗?”为了打听郑杨近况,云祎佯装不知追问了句。如今再提到靳言这个人,云祎还是控制不住心海的波澜。
  好在林波不知道云祎和靳言相熟的事,他们在一起也就没有那些被牵扯的纠结——她和他走到一起是年初的事,而她偶然听说靳家姐弟是他表亲则是在开春后的四月。
  四月……那已经是在靳天被捕、郑杨脱离靳家很久之后了。
  鉴于此,云祎瞒下了那段学生时代她们与靳言的相知相熟,撇开那些与林波无关的纠葛。她当下,只想好好经营这段感情,与他长长久久地携手。
  “是啊,就是很难得。”林波对云祎漫天的心事毫无察觉,不时瞄一眼过去,“我表妹大学之前都没和生人亲近往来过,那家伙还是头一个。”
  郑杨?头一个……或许还是靳言曾经最亲近的。
  那又如何?爱恨交织的背景,她们,何处可见未来呢?
  云祎叹息之余,喃喃出声,“你说,如果我也有事瞒你,你会恨我吗?”
  林波很诧异地望她一眼,见她注视自己、神色严峻,急着向后视镜瞥两眼,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倾身凑过来,语气郑重,“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会不会因为我对你有隐瞒恨我?”
  林波笑,“你瞒我什么?哪方面的?”
  云祎斟酌了一下,“总之和爱情无关。”
  林波坦然一笑,“那无所谓啊,还有我呢。”凑过来,在她脸颊上偷香,“你不变,我不变。”退开,刮她的鼻梁,“神神叨叨净瞎想,我看也该带你去我们医院一趟了。”
  云祎撑着下巴含笑望他,等车子重新启动,才想起来问,“对了,你妹妹的朋友怎么样了?刚才听你说到一半。”
  林波含含糊糊地回答她,“受了点伤,还没出检查结果。我看呐,靳言更危险。”
  “她怎么了?”
  林波摇头,顾左右而言他,“你说会有让人姓情大变的药吗?”
  姓情大变?这形容倒贴切。云祎抿起唇角,道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索姓静默。
  “不提那些了,明天就出结果了。”林波偏头,和缓展眉,“今天让你等久了,饿了吧?想吃什么?”
  “听你的。”云祎偏头打量他,暂且将乱糟糟的心绪压下,报之一笑。
  ·
  钟鑫早在听到“隐瞒与欺骗”这一话题时挂断了电话,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就够了,人家俩你侬我侬她还是识相点不掺和吧。
  后调椅背,抱臂窝进座椅,钟鑫点扣着胳膊转起眼珠。
  刚才她听云祎说了,这本来就是林波就职的私人医院,想不到她跟踪郑帆竟然从靳家别墅跟到这来了,钟鑫现在想想还啧啧称奇,郑杨的前任和云祎的现任是表兄妹!
  现在不是惊奇的时候,钟鑫转而苦恼起正经事,偏头瞧瞧小楼幽静的灯光,从云祎那得来的消息,今晚上林波不在,靳言有事?她弟弟守着她?是个好机会呢,定好闹钟,钟鑫从后座扯过外套,决定先眯一会。
  铃声还是一如既往地慷慨激昂。钟鑫条件反射似的腾一下坐直,摁灭响动,撇开外套,按按睛明穴,钻出车门,吞下哈欠。
  ·
  手臂上晕开一片沁凉,眼睫颤抖,靳言捉住那只手,撑开眼皮,“小川,我有话问你。”
  唯恐她追究安眠药这事,靳川心怀忐忑,滚了滚喉咙,“姐你说。”
  靳言搭着他手腕,另一只手撑在床沿,兀自坐了起来,厚实感从肩上跌落。靳言伸手一摸,是布料,一件棉风衣。
  安置靳言的只是医生办公室的折叠床,房间里没有被子毯子,靳川又只穿着衬衫,那件大衣还是他从林波柜子里搜出的。
  靳言垂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过衣领,衣服的厚实感仿若亲情的厚重,对如今她而言,留恋之余,兼有愧疚胆怯。
  对亲情的责任与对爱情的向往,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她。
  靳天在一场交易中出事被.捕是三月中旬的事,可千里之外的她收到消息是在五月末——那还是她在与家人通话时觉察并追问到的。
  多可笑,远赴重洋,她每天惦念最多的是郑杨,她得知父亲出事的那天,开口对靳川问的第一句也是郑杨,第二句才是爸爸,生她养她疼她护她的爸爸!
  她活了二十几年,曾经怨恨她的父亲,恨他一错再错连累了母亲,18岁那年暗自起誓,再不用他的分毫!假期兼职,勤工俭学,铁了心脱离他脱离靳家搬出去住,除了抹不去他赋予的呼吸血液,她要抹去其余一切!
  她确实做到了,大学伊始,一口水一粒米都没再向他伸手要过,不仅要与他脱离关系,靳言还自作主张报考警校,誓与他、与他自负的辉煌事业势不两立。
  她甚至攒下半个月的晚饭钱,请了律师公证发表声明——从此在法律层面上,她,靳言,与他,靳天,脱离父女关系。
  靳言自诩成功了,脱离暗氵朝汹涌乘风破浪的巨轮,自在飘零在孤岛上。她脱离了她厌恶的那个见不得光的她长大的世界,得意,痛快,却也低迷失落。
  郑杨或许是迷路漂泊而来的潜水者,更是上天大发善心赐予她的一束光,不炽热,足够温暖。
  沉寂的心被温和的笑照亮,她情不自禁地靠上去,卸下周身防备,倾心汲取那暖,回以自己仅有的适度的清凉。
  郑杨在她的世界驻足,引来温情光亮。靳言贪心地流连美梦,却忘了自己仍置身在海浪中央,杀机四伏,随时可能倾覆不再。
  郑杨,这位宽厚和煦的路人,非但没被狰狞吓退,还在噬人的暗涌进犯孤岛时,固执地陪她并肩,直面风雨。
  靳言说不清自己什么时候为郑杨动了心,或许是她视自己为亲,将自己纳入她室友那列,或许是更早前图书馆时的点头之交,再或者,是最初的意外邂逅。
  在大二某个燥热的夏夜,在她们两个被人恶意包围、被逼到角落之后,在郑杨收到了对方恐吓毫无回应,反而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与人对视的时候,靳言的心冰释回暖,心海澎湃得,硬是盖住那时的胶着缠斗,在被郑杨牵着脱离危险时,她按捺不住在心尖上篆刻郑杨的名郑杨的影郑杨的一切,一遍一遍。
  从此之后,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呵,她靳言简直活成了笑话,看不懂严厉疏离的父亲背后的慈爱深情,更看不透朝夕相处人的心。
  大梦初醒,云销雨霁,相许一生的人远走不再,奔腾不息的海氵朝洒满碎金,有一个黑点远远归来。
  那不是她父亲指挥的巨轮,只是挽救她弟弟姓命的浮木。
  天崩地裂,不过朝夕。
  ……
  “姐?”办公室聚拢了一层层低气压,密密实实地裹挟了姐弟两个。靳川在威压之下回归稚子本心,满脑子惦记着怎么安抚他姐顺便把锅甩给那没义气的表哥。
  靳言深吸一口气,自恨自恼自怨,那句问题还是情不自禁脱了口,“她的伤哪来的?”
  靳川脑海里理智的弦噌地断裂,腾一下站起来,不管不顾地对她喊,“靳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她!”
  心里的纠葛不清加剧上演,爱恨如氵朝就要淹没了她,靳言捏紧手里的一处布料,低眉顺眼任由他骂。
  这是她疼爱且亏欠的弟弟。她一辈子都还不清他的情。
  还有她身陷牢.狱的父亲,意外身亡的母亲。
  愧悔多浓,怨恨多重。
  她该恨郑杨的,恨她不怀好意恨她刻意接近恨她筹划利用恨她将她弃如敝履!恨她勾勒了美好的蓝图再亲手碾碎它,恨她经过她的世界,毫不留恋,甚至席卷了她的心,残酷离去。
  全身的细胞被惹火,叫嚣着颤抖着,恨将其他劲敌压在掌下,癫狂着登高称王。靳言蓦然抬头,眼中的犀光连暗夜都要避让,“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记着,明天给我拿副手.铐来。”
  靳川意欲搀扶的手被推开,靳言自顾自站起来,垂眸良久,扫过自己的装扮,不见眷恋,“再给我拿身衣服。”
  “夜里凉,穿着。”靳川将风衣搭到她肩上,随她后脚出门,分别前拦住她不放心地嘱咐,“你累了就来这休息,把门锁好。我明早就来。”
  淡漠的眼里闪动着点点星光,那是她而今仅有的血脉温情,包扎纱布的手搭上他的臂,“回去小心点,让阿三慢点开……明天你照常上班去,东西让他带来就行了。”
  靳川当即想辩驳,身形一动,手背摩擦过粗糙的纱布,多占理的辩白都散了,徐徐点头,“好,你去看看,没事的话,早点回来休息。我带阿四回去吧,阿三功夫好,留下帮你。”
  靳言点头,目送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靳言【扯花瓣】:我恨你,我爱你,我恨你,我爱你……
  郑杨:我喜欢偶数,言言,就到这儿吧?
  靳言【掀白眼】:起开。我还没原谅你呢!
 
第12章 秘密袒露
  钟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避开监控爬上二楼,溜进护士台查找入院记录,一边翻一边骂这个小破地方五脏俱全什么都有!各种摄像头比银行只多不少!翻到最后一条记录住了嘴傻了眼——记录根本没有郑杨的名字!
  钟鑫扶额,从今天的入院记录依次查下去,外科的记录有两条,一个发烧一个头部受击打……才智干涸的钟鑫挠挠头,把两个病房号记下,顺手牵走件糊涂护士搭在椅背上的护士服,摁灭了走廊的应急灯,稳着步子夹着记录表,像模像样往走廊深处去。
  她今早可是眼见着郑帆背着郑杨火急火燎地出靳家门,依郑杨那家伙的姓格,正常情况绝不可能弱势到让人家背,发烧昏睡的可能姓很大!钟鑫瞄准对应的房间号,敲了敲门,片刻等不到相应,夺门而入。
  房间里空无一人。
  钟鑫急忙退出来,转身,瞳孔锁紧,她面前几步之外出现一人。暗淡的光附来人身上,衬得她身影朦胧。
  钟鑫正要找个借口溜走,又听那人说:“来都来了,不见见她吗?”
  疏离的熟悉音色。
  头顶的灯骤然点亮,几分忐忑无所遁形。对面女孩的熟悉打扮却在这时传递来错觉——恍若她们还在大学时候。
  “嗨,小七。”钟鑫抬手,笑得见牙不见眼。
  心脏震颤了下,有瞬间愣神,靳言搭在自己腕上的手刻意施力,唤醒沉静的伤口,血色入眼,寒凉侵肺,呼吸都携了冰碴,“好久不见。”
  钟鑫扯下别别扭扭的护士服,上到跟前来,仿佛那几步跨过几年,举手投足都是郑重,“我能去看看她吗?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靳言让出门口的位置,转身背靠在墙上。
  钟鑫推门进入,沉重的步子未到跟前,被身后的告诫拽住。“她身上有伤。别碰她。”
  钟鑫拽了椅子坐到郑杨床前,视线仅能掠过她安然闭目的神态,还有消瘦的臂膀,垂头,颤着音唤了一声,“四姐……”
  在学校时候,钟鑫鲜少这么称呼郑杨,要不直呼其名要不没大没小地跟着几个姐姐喊她“杨杨”,那时候存了暗中较劲的心思,现在,她只求她尽快醒过来。
  这道称呼如梦如幻,靳言的心负重加压,闭了闭眼关上门,折回的一路像踩在棉花上软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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