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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解忧 作者:王无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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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情有独钟

  苌岭回道:怎么,舍不得啊,嘿嘿,准备好了已经,和杨倾也说好了。
  任顾识:陈逝舟催我呢,让我想想以后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啊,什么也没想好。
  苌岭:急什么,不急,他就是想让你有点儿危机感,赶紧答应他得了,你可别随便答应他。
  任顾识:……
  苌岭发了条语音,任顾识点开听了,苌岭在那边哈哈笑了两声,说:“我随便说说,最后全看你。你们又不是纯粹的师生,在生活中也算是朋友吧,朋友之间嘛,难免嘛,不过真的不急,高中毕业了也行啊,就是没机会早恋了,啧,想想就觉得有点辣鸡。”
  任顾识愤而友尽三秒,然后回道:知道了。
  苌岭:别有心理负担,其实都没啥,车到山前必有路。
  任顾识:嗯。
  过后,一切按部就班,陈逝舟倒是没再追着他问这个,只是偶尔问问他或者和任婧打听打听,任婧也就和任顾识多聊了两句。在任婧看来,青少年的迷茫情有可原,虽然不迷茫是好事,但迷茫也不是十恶不赦。
  不过任顾识还没有就这个事儿想清楚,另一件事先来了。
  陈逝舟罕见的在朋友圈转发了一篇推送,是某高校的声明。任顾识这天晚上没事做,翻手机,无意间瞅见了,戳进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周良晖的名字。
  时至今日他已经没那么……心理阴影没那么可怕了,看见还觉得好奇,忍不住看了看,声明是说周良晖被刑事拘留、面临起诉的事情,学校表示会积极配合调查,一定不会任由道德败坏之人留在象牙塔中。
  但声明中没说清楚,任顾识好奇,到网上搜了搜,搜到了一堆新闻和八卦,翻了几篇对照着看了看,不禁讽刺地笑出声。
  周良晖半个月前被人举报虐童,还提供了视频证据,不知道是上面的压力还是接待的举报太多,一直到三天前都没有消息,匿名举报人坐不住了,直接把视频放到了网上,配了长文字扒他。
  周良晖第一任妻子是任婧,举报人一笔带过了,并没有说名字和身份,任顾识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就见文章继续写,周良晖年过半百要续弦,还要养一个既不是自己的、也不是第二任老婆的小孩儿,学校里不知怎么传开了,大多数人没当回事儿,顶多八卦两句就过去了。
  谁知道偏偏有人上心了,和一群老师教授关系又好,暗地里多打听了两句,结果就打听到了是周良晖强按着人家结婚的。这学生是个厉害的,谁也没说,偷偷继续打听。圈子外面的人总是什么也不知道,然而圈子里却好办事,这学生没过多久和周良晖套了不少近乎,经常去他家里坐坐。
  这个时候周良晖已经和第二个老婆领了证,小孩儿也在家里。学生去拜访的时候经常只能见到周良晖,没见过他老婆儿子,时间长了就觉得更不对劲了,有一次就找了个借口,把周良晖支出去了。
  周良晖也是信任他,没防着。学生等他走了,在家里四处转了转,敲敲卧室门,里面腾地一声,把他吓了一跳,然后有女人呜呜地哭。学生心想这可不得了,继续敲门,但里面光哭,没什么反应。学生就在外面语焉不详地说了几句话,在周良晖回来之前坐好了。
  有了这个经验,他后来每次去的时候就留了个心眼,时不时要跟门里面说两句,过了一个月左右,里面的人才终于回应了他。
  学生文章中说到这里时,略去了很多内容,只说自己绝对没有使用不正当不合法的手段,即使被调查也正大光明,只是不想被打扰到生活,所以不说自己的名字,虽然圈内的也许能猜到他的身份。
  学生说这一段不好说,说出来对那个孩子和那名女姓都不好,略去了,只对警方说了,然后说,他从女人那里得知周良晖虐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他只觉得可能是周良晖利用权势逼迫女人,然而这也能说清楚养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了,所以他提出得有证据。
  后来有一次他去的时候,女人就把视频给了他,因为是慌乱和偷偷拍的,视频比较模糊,角度也比较怪,但该看清楚的都能看清楚,除了虐童,周良晖在最后走到女人身前,抬手几个巴掌,什么话也不说,将女人推倒了,视频也黑了大半。
  看到这里,很多人就又去看了一遍视频。
  任顾识也点开看了,因为事情闹得太大,官方不敢撤的太厉害,而且也挡不住,备受赞誉、奖项数不胜数的老教授竟然做这种事儿,学校的学生、社会大众都颇为震惊,视频和文字流传得很快。
  视频足足有二十分钟,任顾识没开声音,只看着屏幕,看到最后,小孩儿倒在地上,趴着,头歪向另一边,身子下隐约透出了血迹。任顾识呼吸越来越急,最后忍不住关掉了视频,咬紧了牙关。
  他坐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看了看时间,穿上鞋,敲了敲任婧的房门。
  任婧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吓了一跳,问:“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妈。”任顾识闷闷道。
  “嗯?”任婧不明所以。
  “他变本加厉了。”任顾识道,看了看她,“还好你没事。”
  任婧愣了一秒,她知道周良晖的事情,此刻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任顾识说的,瞬间红了眼眶:“我……我没事,宝贝。”
  她很久很久没有用这种口气、这样叫任顾识。
  任顾识唔了一声。
  任婧摸摸他的脑袋:“乖,早睡吧,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任顾识点点头,回屋了。刚抓着手机躺下,就收到了陈逝舟的消息。
  陈逝舟那边是任婧跟他说了,他知道任顾识这是看过了,知道了,但也没直说,只是发了条语音,说:“宝贝,大半夜的,来灌点鸡汤吧。生命中总有一些恶,被我们所察觉、所遭受,善意和正义来得太迟了,以致于恶毒已经刻进了你的骨血。可是善意和正义还是来了,那些恶毒也总有一天会被你旺盛的生命力所消磨,所以在善意和正义还未曾抵达战场的时候,请你一定要坚持一下。”
  那一声宝贝,奇异地和刚才任婧口中的那一声“宝贝”重叠在了一起,任顾识热血上头,一个冲动,回了个语音条:“那么请问老师,你可以陪我一起坚持吗?”
  说完他就对着自己脑门拍了一巴掌,点撤回吧,又觉得有点莫名地矫情,不撤回吧,又觉得这说的什么鬼话。
  没等他纠结完,陈逝舟已经听完了语音,并且直接打了电话过来,任顾识手一滑接听了。
  陈逝舟在那边说:“嗯,宝贝,我一直陪着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陪着你。我最痛苦的就是在你最痛苦最受伤的时候没能陪在你身边,所以万分希望往后的日子,我能永远保护你、陪你、守候你,做我一个人的少爷、做我一个人的王子、做我一个人的陛下,如何?”
  任顾识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简单粗暴地回答:“听不懂,下一位。”
  陈逝舟的轻笑仿若真的就在耳边,他说:“下一位来了,我爱你,请和我在一起,让我守护你。我的顾识。”
  路灯的光从窗子照进来,灯关着,屋子里不亮。树影投在半拉开的窗帘上,这个季节的冷雨疾风全都被挡在窗户外面。
  有车的喇叭声,这个时间,在外面响起,车辙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区里异常明显。
  陈逝舟的呼吸声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而他们此时相距不超过一千米。
  路灯忽然腾地熄了,时间到了。屋子里黑了大半,月光因为阴雨而不明显。屋子里安静而昏暗,伴着呼吸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任顾识似乎能感觉到陈逝舟的紧张,甚至还有一点点局促。他们两个都有一种预感,也许这个夜晚,任顾识将要说出一句什么话来,彻底决定两个人的关系。是分道扬镳、划分界限,还是……
  两人都没有挂电话,任顾识沉默着走到窗前,随手开了床头昏黄的小灯,然后拉好了窗帘,躺到了床上。盖好被子以后,他关掉了灯。期间陈逝舟在那边静静地等着,也不说话。
  这样静谧的时候,这样的夜里,听着另一个人的呼吸,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感受。
  陈逝舟很安静、很耐心地一直听着,不说话。
  任顾识忽然道:“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预估错误,作者虽然昨晚在火车上,但没有嗨,因为晕车OTZ整个人快死掉了.
又解决了一个遗留问题……有BUG欢迎指出啊!~
卡文技巧太烂,卡不到想卡的地方,嘤
 
  第22章 
 
  陈逝舟心紧了一下。
  这时又听任顾识说:“陈逝舟。”
  陈逝舟的心便放回去了,吁了一口气。任顾识笑了。陈逝舟问:“为什么笑?”
  “那你又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任顾识反而问他。
  陈逝舟说:“这个原因你也可以回答。”
  “是啊。”任顾识点点头,不过片刻,他说:“早恋是个好东西,那么多人都想试一下。陪我试一下,怎么样?”
  陈逝舟欣然答应。
  预料之内,即便真的改变了关系,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没有大的变化,毕竟自从陈逝舟捅破了窗户纸、任顾识又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时候,陈逝舟便总是动不动动手动脚或者动动嘴了。
  此时已经十一月下旬,还有不足五十天,新的公历年便要来了。
  任顾识考虑了一下,觉得应该给陈逝舟准备个礼物,毕竟……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但在送什么上面,他陷入了选择困难。
  送些书或者孤本吧,说不定人家家里就有,而且很多真正的孤本任顾识也买不到、买不起,送些香水领带之类的吧,任顾识又觉得和陈逝舟那种独属于中国读书人的斯文气质不太相符。任顾识以前虽然给同学选过生日礼物,但大都是对症下药、缺什么送什么,或者随便买买。
  送给陈逝舟的自然不能随便了事,但是缺什么送什么……陈逝舟缺什么?任顾识扪心自问,想不到。
  他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问了问任婧,得到的回答无外乎是夹杂着赞赏的闲话,便打消了心思,又在班里面悄悄打听,也没什么收获。于是他决定上网搜。
  于是任顾识悄悄反锁房门,连着好几天在网上搜,什么“gay送什么礼物给自己男朋友好”“我是男的,给男朋友送礼物选什么好”,找了几天,都是些馊主意,或者是些调侃之类的恶作剧一样的礼物,任顾识怒了,放弃了这条路径。
  在学校里陈逝舟则是更明目张胆地给任顾识开小灶,周末也是,和任婧说了,周末也把任顾识拽到自己家去,周六周日晚上都住在陈逝舟家里。
  任顾识在他家好好学习是真的,然而学习以后半推半就宣- yín -也是真的。任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尚被瞒在鼓里。
  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以后住在一起,任顾识才知道陈逝舟确实是斯文,也确实是个斯文败类,先前亲他总是温和的、满含爱意,而现在确实也是满含深情,却如同疾风骤雨,总是让他喘不过气儿来。
  陈逝舟笑他这么久了也没学会,任顾识嫌弃他动作太粗暴。
  除了亲吻之外,他们之间竟还没有再发展到更深一步,唯一的一次即使先前任顾识发烧那次中午,陈逝舟见他硬了便帮他发泄了一次。
  每次周末,和陈逝舟一起回到他家,刚进门,任顾识就能看到陈逝舟的眼睛瞬间像条饿狼一般,恨不得立刻进食。任顾识在那种目光下也总是败下阵来,被他按着亲到两个人都有点反应的地步,然而又每次都止步于此。
  陈逝舟憋没憋坏任顾识不知道,只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都可能被憋坏。关系一旦改变,任顾识的坚持也就变了,心想着什么时候得发泄一下,不然迟早坏事儿,往后可怎么办。
  学校提前半个月就给了通知,元旦放一天半,31号中午放假,1号下午晚自习前到校就行,是个难得的假期了,学生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紧张复习,终于也有放松的机会,纷纷松了口气,期待着假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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