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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嫌疑犯 作者:猫咪的翅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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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悬疑推理 业界精英

  “这种牵扯不清的旧案没人愿意碰,就连那些资历深厚的老公安们都不愿意搭边,因为你顾钧成了出头鸟,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都是那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甚至会成为替罪羊,而他明明可以不用局限在这个小地方,他有着普通人无法企及的远大前程,像他这样的人更需要的是能和他并肩而行的同伴,而不是锁住他的负累。”
  “还有什么?”听了这些后林泽反而显得平静了,除了脸色似乎苍白了些。
  廖远蹙了蹙眉头,他算是能观察人的,可眼前这个林泽的情绪也控制的太好了,有波动但也仅仅是小小的,并不能让他解读出更多的内容,比如他和顾钧之间信任的程度究竟有多深?
  “没什么,只是作为顾钧的朋友,我希望你也真心把他当朋友,顾钧是个很热心也很愿意照顾人的人,但他的善良和正义不是拿来被人利用的,”廖远停顿了下,继续道:“也许我今天来得有些冒昧,有些话也不好听,但并无恶意。顾钧是个对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不想他受到伤害,希望你能理解。”
  林泽缓缓收回看向壁灯的目光,往下移动、而后定住。
  廖远移开了自己一直在打量林泽的视线,这双漆黑干净的眼睛让他感到了压力。
  “廖先生,您是不是对顾钧有什么误会?”林泽嘴角隐约压着一丝嘲讽,“顾钧很聪明,他有足够的判断力,究竟什么人什么事才能伤害到他,他应该比你我都清楚,不是吗?廖先生,如果您真的那么关心他,这些话难道不应该是直接和他说吗?我是个利用他的人,又怎么会把您这些话听进去?廖先生,有些事是没有机会后悔的,顾钧现在心甘情愿地被我利用,您作为一个外人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你……”廖远张口结舌,林泽突如其来的冷嘲热讽让他一时招架不能,而且林泽的话里透出了他知道当年的事,这让他彻底失去了底气……顾钧怎么可能会把那段过往说出去?
  “顾钧的过去我没想参与,至于我和他的将来也不想有不相干的人介入,”林泽声音里带着冰渣子,“麻烦廖先生一会帮我关下门,我就不送了。”
  廖远张了张嘴,没出声,颇为狼狈地站起身,他无法和林泽对呛,一没立场二觉得这样非常掉价,跟广场舞大妈抢地盘似的,就是语言用词上稍微高级了点而已。
  人生中大概是第一次被下逐客令的廖远换鞋都换出了几分凌乱和慌张,差点把左右脚穿错……顾钧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没礼貌的人?!真是瞎了眼了!!
  关门前的一瞬间,被一口气堵得不行的廖远终于也放下了他‘博士’的身份,站在门口冲着端坐在沙发上林泽回呛了一句,“林泽,用可怜博取来的同情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震得安静的楼道都跟着一抖。
  林泽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卫生间,来不及掀开马桶盖,林泽直接趴在了洗手台上,连呛带咳地吐了起来。
  真是太难看了。
  竟然被人这样上门来指责,顾钧你个混蛋!
  我真的把你拖进泥沼了吗?
  他凭什么指责我?太过分了!
  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在利用他?
  是啊 ,我自己也承认了。
  顾钧,你也这么想吗?
  林泽再次弯腰,感觉胃都要翻出来了,似乎有根筋从里面抽紧了,从胃的底部一直往上抽,抽到喉咙口。
  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指节泛白,另一只手大拇指死死地顶着胃,拇指都感觉要顶进身体里去了,林泽小口小口地喘息着,等着胃里的急痛缓缓地松开。
  身体有些发冷,林泽很想再窝进阳台上的摇摇椅,那儿有暖热的风,不像这屋内,空调的凉风吹得他头疼,一阵阵的,跟胃里一样抽着疼。
  直起身想往外走,脚下却是一个趔趄,幸好手还没有离开洗手台,人没有直接摔出去,顺着洗手台林泽身体跌坐了下来,好在下面是厚厚的地毯,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林泽干脆就躺在了地毯上,不动就不会晕了。
  头痛!
  身体像是被冰水浸泡着!
  林泽蜷缩着,紧紧地抱着自己,把自己团成了一小团缩在地毯上。
  真是没用啊,这就发病了?他算什么?
  顾钧……
  看不见,不等于现实不存在,如深沟一样的差距随时都会让人一脚踏空。
  原来我害怕的是这个,我抓得住你,可我追不上你。
  我会让你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等我。
  可他是那么好的人,他是那么好……
  好难看啊,我就像一只抢食的狗胡乱叫喊撕咬着。
  顾钧,我不想爱你了……你让我被人欺负了……
  
 
  第80章 Chapter 080
 
  80.老街坊的葱油饼
  西斜的太阳已成了落日, 但天色还是亮的,夏日的白昼总是给人时间一大把的错觉,街道两边已有许多人家往门口的空地上一盆盆地泼着水, 被太阳晒了整日的地面就跟海绵似的,直到海绵喝饱了水, 地面呈现出暗色的氵朝润,热腾的蒸汽才散开, 风经过这样的地面也带上了少许水意的凉,南方许多小街小巷里的居民都还保持着这种夏夜在外纳凉吃晚饭的习惯。
  顾钧的裤腿上沾着几滴水渍, 这是他刚才没躲过一位老大爷往地上泼的水,老大爷只顾着低头从家门口的小水缸中舀水而后回手就是一甩,潇洒的跟京剧里的甩袖似的,可就顾着潇洒了没顾着其实自家门口那小块空地和人行道连着呢。
  洒水车都还有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提醒, 这瓢水真是说来就来, 顾钧眼角瞄到时只来得及往前蹦了一步,但老大爷的神龙摆尾还是摆到了他, 水带着尘混成了小泥点子蛮横地爬上了顾钧的裤腿。
  大概是听到有人蹦跶的动静了, 老大爷手中的第二瓢水在摆出前收了下,一回头,一个穿着警服的大小伙子正站在那抖落裤腿呢。
  “哎呦, 警察同志,对不住啊。”老大爷赶紧丢下水瓢,“我给你拿块毛巾擦擦。”
  “不用了,大爷, 没事,一会就干了。”
  “你看,这怎么说的?警察同志,晚饭吃了没?大爷这有刚烙好的葱油饼,我给你拿两个尝尝?”
  “哎,真不用了,大爷,谢谢您了,我这还在工作呢,您好胃口。”顾钧乐了,这种街头巷尾还保留着的热情特像京城胡同里的那股子劲,亲切。
  “都到饭点了,还不让下班啊?”老大爷估计平时也没什么年轻人愿意和他闲聊,这回见这年轻警察说话挺懂礼数还有个笑模样,便有了兴致想多聊几句,“给加班工资不?”
  “不给,咱领导抠门。”顾钧左右看了下门牌号,有点乱,刚走过28号,这里就跳到32号了,再前面又成了36,敢情这里的门牌号是跳着来的?
  “那你们领导不厚道,光让人干活了,不给人吃饭,”老大爷还挺弄得清,“不是有那个什么部门,可以告他吗?”
  “您是说劳动保障部门吧?”顾钧觉得这老大爷挺有意思的,也不急着走了,索姓站在那闲扯了起来,“不管用,咱们是警察,人劳动部门不敢管,哎,咱们打工的也没什么办法,得养家糊口啊。”
  “倒也是,哎,现在你们小年轻的也真是不容易啊,对了,小伙子,成家了?”
  顾钧嘿嘿一笑,点头应道:“嗯,成了。”
  “媳妇儿肯定漂亮吧?看你长这么精神,你媳妇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他比我好看。”顾钧难得遇到一陌生人能显摆下他的林泽,“人聪明还会针灸,脾气又好还特别懂事孝顺……”
  “哎呦,小伙子,瞧你这夸的,”老大爷也乐了,“大爷懂,大爷当年也年轻过,真不在大爷这吃点?我老伴烙的葱油饼可是这条街上的一绝,你可没地儿买去。”
  “大爷,听您的口音也不像是这儿本地的吧?”
  “听出来了?老家山东的,转业到了这儿,这一呆就是四十年,大爷我现在是回老家人说我是南方的,走在这儿的大街上人又说您北方来的吧?呵呵呵,我能说啥?”老大爷颇有些感慨,“吃东西的口味没变,可这乡音咋就不地道了呢?”
  “下回再有人问,您就说您是从中国来的。”
  “哎呦,这话在理,得,大爷记下了,真不来两口?”
  顾钧伸手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要不您给我装两个,我带回去给我媳妇尝尝?”
  “知道疼人,好小伙子!”大爷回身冲门里嚷了一句,“老太婆,把刚烙好的葱油饼装一兜子给这警察同志带回去……”
  “哎呦,大爷,您这么喊,人还以为我受贿呢?”
  “你受贿就受几个葱油饼?瞧这点出息!”
  “对了,大爷,跟您打听个事,这原来是不是有户姓云的住在这附近?兴余里街30号,可我看了一圈都没看到这个号。”
  “这儿的门牌号都不准,新的旧的混一起,”老大爷盯了眼顾钧,然后把头左右摆了摆,“你是不是也没看到24、34号?”
  “哎,还真是,您不说我还没注意。”顾钧也跟着大爷左右摆了摆头,还探了探身子朝两边张望了下,“这是为什么?”
  “穷讲究呗,觉得沾个‘4’字不吉利,”老大爷挺不屑地说道:“照这么讲究,人不是还的跳着过了?三十直接过到五十?”
  “那30号又是什么讲究呢?”顾钧挺好奇地问。
  健谈的大爷却突然沉默了下,而后又冲着里面喊道:“怎么这么会功夫了,还没装好?人警察同志还有事呢,别耽误人时间。”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跟着声音一起出来的是位腿脚利索的大妈,矮矮胖胖的看着就富态慈和,手里拿着一个食品袋,里面装着满满的一摞饼,袋口还敞着,阵阵葱油的香气扑鼻而来,闻着就饿。
  “怎么这么磨蹭?看把人警察同志都等急了。”老大爷丢锅,顾钧无奈接锅。
  “不好意思,大妈,麻烦您了。”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也就是多一勺面的事,吃了好下次再来,”大妈这姓格挺像那热情房东老太太的,“这饼最好趁热吃,凉了就没这么香了,如果凉了,回家自己拿锅再回一下,不用加油,就在锅底点上点水盖上盖焖一会就成,这样饼皮还是软和的,可千万别拿什么微波炉转,一转就硬了,费牙。”
  “哎,我知道了,”顾钧伸手接过塑料袋,猛地嗅了一口,“真香!谢谢您了。”
  “这点,不值当谢,你们这工作也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的,都不容易。”
  “大妈,以前住您隔壁的邻居是不是姓云啊?”
  “是啊……”
  “老太婆!”大爷一声喝,打断了大妈的话,“回屋看看绿豆粥,免得烧糊锅了。”
  “喊什么喊,吓我一跳,死老头子!”大妈挺不高兴地瞪了眼大爷,“这都多少年了……哎,警察同志,我屋里还熬着粥呢,我可得去看着。”
  “大妈,您忙,免得真糊锅了,”顾钧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这饼我代我媳妇谢谢您了。”
  “不值当的、不值当的,”大妈摆着手回身进屋。
  大爷手拿水瓢瞅着顾钧,水瓢里满满一瓢水,那架势感觉顾钧要是再接着问,就得挨浇,大爷现在心里肯定特后悔给这小子拿了袋葱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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