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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嫌疑犯 作者:猫咪的翅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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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悬疑推理 业界精英

  正坐在那和刘子跃说话的余一非愣了下,而后马上回道:“还在物证科,因为案子没有最后结束,所以一直保留着。”
  “马上去申请重新调出物证……”
  “怎么了?”刘子跃一旁忍不住插话道:“有新发现?”
  顾钧微一沉吟,“我不确定,要等查过才知道。”
  刘子跃脸色僵了下,发出了一声只有身边余一非才能听见的冷哼声,便不再搭话了。
  余一非急忙走出办公室,还是不要掺和到这二位的你来我往当中去,免得被误伤。
  张涛从浩瀚的纷杂的走访资料中抬起懵然的红通通的兔子眼,左看看右看看,正想开口,就被对面射来的两道冷光给冻了一个哆嗦,伊妹儿正用一种你想找死别拖我们下水的不仗义且凶狠的威胁目光瞪着自己。
  张涛无辜地抽了抽鼻子,他只是想打个喷嚏啊……既然伊姐不让,那就憋着吧。
  看资料看久的发红的眼睛雾气濛濛的可怜巴巴地眨着,被忍着的喷嚏憋的。
  伊妹儿心里如台风刮过,什么情况?自己把这小直男给逼哭了???尼玛!我干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
  舒一龙的电脑很快被取了回来,顾钧直接从去年九月底开始往前查,吴芳是在那个时间开始逐步做整容的,那个时间点舒一龙还曾登录过几个有关的网站和论坛,有些是直接点击链接进去的。
  搜索邮箱和通话记录,八月份时有人通过邮箱发过相关的链接给他,是个QQ邮箱,再找QQ通话记录,用户头像显示不在线并已取消了和舒一龙互为好友的关注,但从舒一龙这里还保留的记录上来看,是对方主动来加的他,并咨询有没有整容方面的需要。
  这其实不奇怪,现在只要你在网络上搜索过什么内容,下一次你再登录的时候就会有很多类似的东西推送给你,并羞答答地客气地和你说“猜你喜欢”……问题是我让你猜了吗?!
  你去办张银行卡或者去买了房,从此你电话中“您需要贷款吗?”“您的房考虑卖吗?”的问候就会阴魂不散地提醒你,别以为有了微信和QQ后,电话的通话功能就不存在了。
  很正常的一个大数据时代下的信息泄露然后被推销的人盯上的平常事,但谁又能判断这许许多多的‘正常普通’下面究竟隐藏着多少刻意的引导、教唆甚至是诱惑?
  顾钧有个习惯,他喜欢先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理清楚了再往外倒,而不是刚有个想法就迫不及待地往外吐露,不成熟且容易失焦,这点倒是和顾谦极为相像。
  拥有高智商和情商的顾谦从来不会抢话,在他的身上你能充分地体会到什么叫真正聪明的人都是嘴慢过脑子的,而不是自以为伶俐便嘴快过脑子的。
  只是这种习惯在有些人眼中便成为了故弄玄虚的显摆,刘子跃已经很不爽地将大茶杯在桌上顿了好几回了,但他终究还是忍着没有直接用言语表达不满。
  顾钧的书写终于停了下来,白板上黑色水笔重新构画出一副关系和时间图表。
  QQ和邮箱号和舒一龙并排出现在左上角,然后是吴芳、刘大洪、寄件人,邮箱号和寄件人直接连接了一条虚线,上面画了一个问号。
  秦悦单独出现在右上角,她和舒一龙还有寄件人之间连着虚线,而寄件人和舒一龙之间也连接着,同样有个问号。秦悦的旁边有个圆圈,里面写着恋人,同样后面也跟着个大大的?号!
  时间线则是从2000年跳跃式的到了2015年的七八月,然后是十月、2016年的四月、五月……时间轴上就一个字:秦。
  寄件人、恋人和邮箱号下面都划上了粗线,重重的两道。
  线索信息人人都能看到,但未必都能梳理然后整合出来,顾钧写完,所有人也都明白了接下来追查的重点了,寄件人现在几乎没有线索可追,但邮箱号却或许有迹可循,注册的IP地址和QQ早就实行的实名注册,也许能留下些痕迹,‘恋人’这条线索是最可能追踪到的,但也是最难查的。
  顾钧放下水笔,环顾了下几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然后略停顿了下,和其中的一双眼睛对视了下,对方没能坚持住,很快就收回了视线,顾钧嘴角轻微地扯了扯,几乎看不出的动静。
  “根据刘大洪的交代,吴芳案件中出现了新的关联人,同时他坚称自己并不知道舒一龙杀人,这点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查证核实,刘队,这事由你负责,查访寄件人和追踪这个发邮件的人都很困难,你带着弟兄们辛苦下了,伊妹儿你跟着我去查秦悦当年的交往对象,有些事由女孩子出面询问会比较合适。”
  “你认为这三者之间存在什么样的关系?”刘子跃主动问道:“同伙?”
  顾钧摇了摇头,“未必,我倒是觉得这三者很可能是对立面……”
  “怎么讲?”
  “一个捂盖,一个揭盖,”顾钧一边思索着一边回答道:“如果是同伙,那也很可能是反目了。”
  刘子跃瞧着顾钧的眼神起了些微的变化,他不想承认当听到顾钧自己去查恋人这条线时心里是暗松了口气的,或许是顾钧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两者将面临的压力也许是天差地别的。
  可是顾钧没有给刘子跃这个自我安慰的机会,他能说出‘捂盖’就很清楚地明白这背后代表着的是什么,但他还是主动选择了,即使不愿承认,刘子跃也不得不在这一刻高看顾钧几分。
  要查当年的事,第一要走访的人就是秦悦的父母,目前都在省城。
  顾钧向郭局汇报完后,就直接去了郑斌那,拿了眼科医生的联系方式并盯着郑斌当着他的面和对方联系后才离开,离开前偶遇了下刚从楼上走下来的‘小白菜’,两人都只是客套地打了声招呼,顾钧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余光扫了眼,没有郑斌口中的“小白菜啊叶儿黄啊”的惨,但脸色不太好倒也是真的,眼睛下面有两个黑眼圈。
  已抱得美人归的顾钧心肠还是软的,他有点不忍想要停下脚步关心两句的,但廖远却脚步不带停地从他身旁走过去了,倒显得顾钧有自作多情的嫌疑了。
  这样更好,将来真能做个同事。顾钧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下楼梯,他没有回头,所以也没有看见廖远站在楼道口朝下凝望的眼神,里面混杂着不甘和怨怼还有渴望。
  顾钧回到家时,林泽正在阳台上收晾晒的衣物,自动升降的晾衣架已被调整到林泽伸手便可以够到的高度,前后两排。
  听到身后的动静,林泽并没有离开阳台,而是在阳台上回身冲着进来的顾钧笑了笑,“你回来啦。”然后继续从衣架上收已经晒干的衣物。
  顾钧倚在阳台和客厅的玻璃门上,静静地看着,林泽伸手的时候会露出腰间一小块肌肤,细瘦紧致的腰身就在顾钧眼前忽隐忽现的,收下的衣物林泽都会放进干净的洗衣篮中然后一起端回衣帽间,在那里重新折叠整理,俯身放衣物的时候居家的休闲裤会微微吊起,露出林泽纤细骨感的脚踝。
  阳台上还挣扎着勾留了少许的落日余晖,没有太多的热度但足够明媚艳丽,没有染发也没有造型清爽简单如少年的林泽就站在余晖中,在那兴致勃勃地干着顾钧平时觉得是浪费时间的细碎琐事,他向来都是把阳台衣架直接当衣帽间使用了。
  顾钧懒得动,不是因为疲惫,纯粹就是懒,眼前的景致过于从容静好,他看着林泽的眼神中未带上一丝情欲,心底一片温软。
  他曾经向往过这样的日子吗?不记得了,年少轻狂时想要的或许更多的是刺激吧,偶遇坎坷后更多的是偏激的愤世嫉俗,他可曾有过这样的时刻,恨不能时光停止,再也不用去管理想抱负和是非黑白,只想陪着这个人安安静静地窝在这一缕斜阳中,闻着衣物上洗衣液和阳光混合的味道,轻轻拥着这人清瘦却隐藏着强韧的身体,闻着他柔软头发上散发的清爽的味道……
  林泽的动作停住了,他有些诧异地微微侧头,“别闹,衣服还没收完呢。”
  直接将心中所想化作行动的顾钧轻轻哼了一声,变本加厉地将人拥得更紧了,还委屈地低下头强行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林泽的肩膀上,硬生生地将近十公分的身高差给折叠了起来。
  “你衣服上一股烟味,别蹭我身上。”林泽嫌弃地伸手去推肩膀上的大脑袋,顾钧却将脑袋埋得更深了,语气微微发闷道:
  “让我抱一会,我想你了。”
  林泽推拒的手停住了,轻轻地揉了揉大脑袋,“怎么了?”
  “就是想你了。”顾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林泽身体上淡淡的松木香沐浴露的味道如一剂强心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让开!”林泽半恼半羞推搡道:“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顾钧嘿嘿一乐,顺势松开林泽,俯身将洗衣篮拿起折身进了客厅,“衣服我放衣帽间了,你慢慢收,我去做晚饭。”
  “嗯,少做点吧,我不饿。”林泽跟着进屋,回手将阳台的玻璃门带上,屋内开着空调。
  “你中午吃了什么?”脚步一顿,顾钧狐疑地看着林泽,然后旋风般地卷进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好的鸡肉蘑菇芝士焗饭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但早上他没来得及消灭的粽子不见了。
  “你又吃冷东西?!”顾钧嗓门提高了,林泽则像是犯了错的学生站在那里。
  “冷的,还是糯米的东西,你不知道你肠胃弱啊……”
  “我热过了才吃的……”林泽小声地辩解了句,顾钧嗓门又升了一个调。
  “热过也不行!你……”
  “顾钧,我胃胀得有些不舒服……”林泽低眉垂眼地小声诉苦,顾钧的火气‘噗呲’熄灭,但还是不愿给个笑脸,绷着一张脸将人拉过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林泽坐在他腿上。
  暖热的大掌一边揉搓着林泽娇弱的胃,一边继续碎碎念道:“以前不注意也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还这么不在乎自己,是想等着我教训你吗?连好好吃饭都不会,你说你怎么让人放心?”
  林泽微微抽动了下鼻子,“今天抽了很多烟?”
  顾钧冷哼了声,“怎么?还敢嫌弃我?嫌弃也没用,忍着!”
  林泽嘴角弯了弯,温顺地将双手环在顾钧的肩膀上,轻轻地将头贴在顾钧的额边,微微闭上眼享受着这个有时和大孩子一样的男人的细心呵护。
  顾钧,将来你会恨我吗?如果可以,能不能多想一些我的好,而不是我对你的欺骗和利用?顾钧、顾钧,求你别再对我这么好了……可是顾钧,我却无法停止想要从你得到更多的爱,顾钧,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也求你将来能少恨我一些……
  微微侧了侧身,林泽将身体往顾钧的方向又靠了靠。
  这个主动求饶的小动作显然是让顾钧很满意,顾钧偏了偏头在林泽的唇角轻啄了下,“晚上熬粥给你喝,明天和我去省城吧,我约好专家想给你先检查下眼睛,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去检查,可以吗?”
  林泽双手紧了紧,轻声吐气道:“好。”
  顾谦的感冒拖了一周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但是凤凰化纤的事也终于安抚了下去,责任三七开,原本有人建议由化纤集团全部承担责任,是顾谦反对这样将责任一边推的处理方式,作为企业或许只能接受处罚决定,但这样会助长不良之风。
  现在动不动就拿标签说事,在这场风波中村民被定义为‘弱势群体’的一方,但事实上真就是弱势吗?就算是弱势,难道就不用承担责任?利益当年是共享的,如今为何责任却一点都不愿承担?企业违规该罚则罚,但村民聚众干扰正常的生产秩序并造成了一定的社会安全隐患及负面影响,对于村民我们可以进行法制教育,但是那些村干部们都干什么去了?他们的责任心又去了哪?
  百姓可以跟风,但我们不能跟!
  凌寒北将顾谦的发言录音发给了贺天凌,贺天凌听完后迟迟没有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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