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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番外 作者:山青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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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青梅竹马 天作之合 成长

我将手中的书扔在软垫上,咳嗽了声。车速缓缓降了下来,然后没多久就见文余撩了帘子进来,我倚靠在软垫上看他,他跪了下来,说:请主子责罚。
 
我没说话看着他,我知他心思,他明知我会发现却还是这般做了,无非是一时意气怕我受到张长友影响而伤怀,故而不想让张长友见我罢了。我叹了口气,他最近对我的一切都太过小心翼翼,在我脑中还在回转该如何责罚他,给他松松皮时张长友便赶到了我身边。他有些气喘,轻轻叫道:之一,是你么?
 
我没出去,看着文余然后在车内回道:是我。
 
他重重的松了口气,有些支吾像是被拌住了口舌。
 
我下了马车,皱着眉看他从马上下来,我想不明白他此行何意,总不会是为陌上阁而来,我也不认为自己有这般脸面;若说为自己,我却还清楚记得他在客栈里为了躲我而想出的可笑借口。
 
我看他牵着马像我走来,我抬抬下巴示意他到旁边说话,他有些慌张的问我是要走么?我说:你难道不是看了字条追过来的么,又何必再问呢。
 
他愣了愣,笑的有些牵强。我有些好笑,挑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前些日子躲我而今又追来,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张少侠却已然演了几出戏了。”
 
我话毕他似乎不知如何是好,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之一,可以换个地方说话么?”
 
我皱眉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却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有些话想同你说。”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他将马交给赶车人,而后随我往路旁的树林中走去。一路无话,等到林间深处,我顿了脚步,他方猛然惊醒般的停下,险些撞在我身上。我刚要说话,便听他有些掩饰般的问道:“文余在哪,怎么没看到他。”
 
我了然,便配合道:“你们不是一向不对付么?”
 
他似乎有些尴尬,又有些自嘲:“我只是觉得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离开你半步呢。”
 
我勾了勾嘴角:“做错了事,在车内跪着呢。”
 
他似是有些黯然,低低的应了句:“哦,是么。”
 
“你到底怎么了?从比试结束后就奇怪的紧,而今跑来却又什么都不说”
 
“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他看了我一眼,顿了顿,伸出手摸着我的脸,我皱着眉看他,他问我:“之一,疼么?”
 
我侧脸,用折扇推开他的手,审视着他没有答话,他似是知道自己失态,想笑笑来缓解尴尬却趁的五官更加不受控制了一些,他下意识低头看地,复又抬头望我说:“我忘了,你素日不爱与人亲近。”
 
“最后一次,你到底怎么了”
 
他愣了一下,苦笑道:“我后悔了,之一,我好像选错了,之一,对不起,之一…”
 
“你在说些什么?”他看着我,闭了闭眼,我却心头一跳,不敢去想。似是安排好,林中落叶纷飞,将我与他之间生生隔了一道墙,险些看不清彼此面容。
 
他缓缓像我走近,我下意识后退半步,抬眼看他,他笑了:“之一,若我当年未曾离开,我们之间会否不同于如今。”
 
我眯着眼打量他,回道:“你不该想这些,这世间哪来的若当年。”
 
“那不是若当年,是假使,如果,也许呢?之一,你告诉我,会不会不同?”他有些有些急切的靠近我。
 
我挣开他的手,回道:“会有不同。”
 
“什么不同”
 
“你会午夜梦回后悔当年未能离开,也许还会责怪我拖着你不让你离开,然后还会发生今日这般的场景,你会问我,如果当初离开了,会否会有不同”
 
他似是有些不能接受,倒退了半步,然后摇摇头,笑着看我说:“之一,文余说的对,你是这般聪明人,是我不了解你。”
 
“长友,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选择也无对错可言,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魔障了”
 
“魔障了…”他笑着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看着我,似又要开口…
 
我冷冷打断:“长友,你要知道有些话能说,而有些话死都不行。”
 
他嗤笑了一声:“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好好整理自己,我先走了”
 
我转身离开,受风声落叶声的影响我只听到断断续续的“之一…我…了”
 
我不想细究他到底想说什么,我也不在意,等我回到马车上,让赶车人将张长友的马栓在路上大树上,便驾车离开。我坐在车厢里静静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文余道:“看够了么?”
 
他低头不敢看我,我冷哼了一声。刚想让他滚下车,却听他言道:“主子,那-ri-你问我是在以何种身份问你那些话,我想了想。”
 
他抬头看我,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若刚刚张公子说的是真的,他当年真的没有离开,以主子的姓子,待我再找到您,怕我也就是影卫了,我想我依旧会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不会逾矩半步让您为难。可是您说了,这世间没有如果,所以,我而今是您身旁人的身份,您需要影卫我言听计从,忠心耿耿,可你也需要保重自己,你若有什么事,你的命令绝不是我的第一执行标准。”
 
“那你的第一执行标准是什么”
 
“你的安危”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文余,之一会选长友。可长友的确没有那么适合之一
 
 
 
第17章 第十七章:定居
我刚到小镇还未休整,便带着文余去了娘亲的墓地。我跪在坟前将刚刚去买的纸钱和吃的一个个慢慢的摆好。文余陪我一同跪着,安静的没有说话,我看着墓碑同他说想一个人呆会,他看了我一眼起身离开。我又向前跪了两步,摸着墓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想说也说不出口,最终也只是哽着喉咙笑着说了句:娘,我想你了。
 
我还是辜负了她,我没能成为她希望我成为的样子,我刻薄、寡情、锱铢必较,她却是那样善良、温柔的女人,我甚至无法对她说出过往,生怕九泉之下她对我失望至极。
 
我对张长友说人生没有若当年,可我却夜晚难安时常惊梦,总想着若是母亲当年未曾离开,我如今又会是什么模样,也许会一直生活在这个小镇,会被母亲与文余保护的很好,会读书,识字,习武然后娇纵着姓子,每日招猫逗狗。
 
也许一辈子不会进到文家,不会进去陌上阁,也就不会有而今江湖上的少年英才,那又怎么样呢?
 
我是真想过那般的日子啊。我嗤了一声,笑自己通透也笑自己痴傻,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总做些无谓的挣扎。我盯着墓碑久久无言,连膝盖都开始发麻,文余过来扶我说:主子,起来吧。
 
我勾了勾嘴角,扶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文余跪下帮我整理衣衫,我侧脸最后看了眼墓碑笑了笑,低头对文余说:后面就留在这里吧。
 
他起身抓着我袖口点点头说:好。
 
小时住的院子久未有人打理,已然破落,当晚便在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我便同文余寻了人开始修缮院子,隔壁邻居出来伸头望笑问是找哪位?我说是回家,她眯了眯眼像是恍然大悟道:是小易吧,是小易么?
 
初听这个名字我还愣了一下,然后才点头,那人冲上来抓着我的手说:小易我是你张婶,你还记得么?哎呦,那时你小,许是不记得了,你与你娘都是可怜人。当时你娘走的时候,我们还合计要收养你,结果你就被接走了,这些年不见,真的是越发的出挑了,看着像是没受苦的。没受苦就好,没受苦就好,多好的孩子啊…
 
她拉着我到她家中,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我僵着身子,看她不时的抹着眼泪,只能安抚似的拍拍她,心头有暖意划过,笑着回道:张婶,我暂时不走了,还住隔壁,您若没事,可以多来转转。
 
她点点头,说回来看看也好。然后看着文余问是不是当年跟在我身边的小男孩,我点点头,她笑笑连说了好几句真好。然后便要留我们吃饭,我说了不必却推脱不掉,只能留下。
 
因为吃的实在太多了些,回客栈的路上,文余怕我积食,便拉着我转了一圈。笑眯眯的问我还不记不记得我是从哪里救得他,我摇摇头说:时间过得太久了。
 
他带我转了几圈,然后走到一个小巷口说:就是在这里我看到我的小英雄从天而降解救了我,说我从今以后就是他的人,他还给我一块糖,甜了我十多年。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巷子,好似与记忆重合,我抿唇笑了笑,转头看他正专注的看着我。我心头一痒,将他拉到巷子深处,将他抵在墙上,额头抵着他,看着他缓缓道:可惜而今英雄变恶霸,只想强抢良家妇男。
 
他噗呲笑了出来,双手揽上的我的脖子,将我压的更近,然后道:单单我与主子的容貌,却不知道是谁强抢了谁。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玩闹的姓质,勾着他的下巴,粗着嗓子笑道:小子,要命还是要色。
 
他却勾着嗓子附在我耳旁轻轻喘息道:嗯…主子…
 
好好一句话被他说出了九曲十八弯,我挣脱他,觉得耳朵有点发烫,他的样子倒像是偷了油的老鼠,看着我痴痴的笑。我自觉不能输,却又无从下手反击,甚至时常怀疑他在暗影阁学的是伺候人的下流功夫,无法,只能白了他一眼,径直离开。
 
说是我同文余一起叫人修缮院子,其实就文余一个人在忙,我只是没事溜达到那然后告诉他我想要什么就可以,太阳毒的很,我说他像是个监工头子,他笑眯眯的靠近我,然后被我嫌弃的用折扇抵到了一尺开外,然后再指责一句没大没小。
 
文余知我怕晒,又怕我无聊,便在院子外给我先搭了乘凉的地,放了吃食和玩意,然后看他去和工人沟通,我们除了小时原先的院子,还买了隔壁一所,文余觉得一个院子太小了些,不方便给我做些解闷的东西,我想了想也是,只是还是让他尽量将院子恢复原样。
 
修整声叮叮当当,惹得隔壁的张婶也出来,我笑着迎上去问道:吵着您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她忙摆手说:哪里的事,我是看你坐在这想让你到婶家喝口茶。我连连拒绝她方作罢。
 
没两日院子便打理好了,我推开院门恍惚之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我坐在房间里弄着泥土,娘亲陪我一起将它整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光线昏黄温暖,让人想要将此生停在那里,我愣愣的看着娘亲原来的房间发呆,直到文余叫了句主子方惊醒过来,我回头看他一脸担忧的将母亲的长生牌递给我,我笑了笑接过来珍而重之的放下,然后让文余陪我一起磕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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