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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番外 作者:山青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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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青梅竹马 天作之合 成长

“我巴不得由父亲之口将我为文余所做之事皆说与文余听,最好再可怜三分才好”
 
“为什么?我们为对方所做之事皆是不宣于口,你为何要旁人添油加醋再说一次,徒惹对方心伤”张长友有些不敢相信,似是不明白我为何要这样。
 
我喝了口酒,笑了笑“因我望他再多爱我三分”
 
“文余为你能将命舍了去,还不够爱你么”
 
你看,他是这般坦荡之人,就算喜我也不会因此刻意贬低旁人。我看了他一眼,随意道
“爱之一事,我自是贪得无厌。我需得望他时刻多爱我三分。不然这时光漫长如何经得起岁月消磨,是以,我做一分,便要说十分,最好能让他还我百分。”
 
我枕着手臂看着灰蒙蒙的天,似有太阳要出来了,透着云朵洒下一片金黄,就这一点光都让人觉得浑身暖了起来。我侧头看了眼张长友,自我说话后他便一直未再启口,而今见我望他,才大梦初醒般问我“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不是你问我的么”
 
“那为何要将自己说成这般自私之人”他看着我。
 
“我本就是这般自私之人”我回道,他却嗤笑了一声。
 
“你若真是这般只顾自己索取,不顾对方心伤的自私之人,那那日文余坠崖,为何你面上神情却比这寒冬更冷三分,还因此顶撞伯父;为何每每我与你说话之时,都一次次不留后路的将我生生推开;又为何将自己贬低到如此地步而后故意说与我听”
 
他字字质问,不等我说话,便飞身至我所在的树枝之上,我下意识收起腿,他躬身靠近我,似乎是被风吹红了眼…
 
“之一,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上,当我求你,再看我一眼”
 
许是有些冷,他声音抖得厉害。我敛下了嘴角,应了句
“好”
 
“之一,你看我的时候,心中可有旁人琐事”
 
“并无”
 
“那你望我,为何却两眼空空”
 
他哑着嗓子问我,我闭眼抬手盖上他的眼睛,有热流从我掌心滑落,我缓了缓轻声道:“长友,你我从不是一类人。你心中有大爱,有这江湖天下,可我确实这般狭隘人,心中只贪恋小情小爱,你实在不该为我驻留”
 
话毕我将酒坛塞入他怀中然后飞身下树。长友以为我是为让他死心方说出这些话,其实不是,我本就是这般人,生来死去皆自私至极,只是旁人都不信有人能自私到如斯地步,对最亲近之人都要多占三分便宜。以往我不信文余,所以不敢在意。而今纵我信了文余,信他能为我舍生忘死,也难以改变我如斯本姓,反而只会加以手段。所谓放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困住他人。
 
我向前走了两步,复又回身看他,他坐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喝酒,树影重重,人影寂寥,一时我竟也恍惚,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作者有话要说:
愣了吧。江山易改,改的是倔强的姓子,怨愤的情绪;本姓难移,难移的就是控制欲,独占欲,自私。长友不适合之一,他心中人姓是美好的,所以他的爱的是他想象中的之一。文余就不一样了,他知道之一这样,但他只会心疼之一变成这样。
 
 
 
第28章 第二十五章:旖旎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运着轻功一路从后山赶回了院内。一推开门,我便看到文余正倚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剑谱在比划,见我回来眼睛亮了下,我靠近他:
 
“父亲方才来了?”
 
“主子喝酒了?”
 
几乎是同时启口,我见他如此又觉有些好笑,他也是笑出了声。
 
我坐在床边“还有心情关心我是否喝酒,看来也不曾有什么事”
 
“本就没什么,我倒是好奇,是谁同主子讲的,总不会是院里伺候的吧”他有些意有所指。
 
我抽出他手中剑谱敲他脑袋,没好气的说“你都猜到是长友说的,还这般阴阳怪气”
 
“便是猜到了才如此,这寒冬腊月,主子身子也未好便拐带着主子喝酒,还不许我生气,主子未免太过偏心”
他越说越顺,只差要罗列我与张长友的一二三四不可说之事。
 
我好气又好笑,只得狠狠捏他的脸,他被我捏的捧着脸给我赔笑,“要不是见你还伤着,就方才便有顿鞭子给你”我威胁道。
 
他脸皮厚的紧,仿佛未曾听见般,冲我服软,我摸了摸他方才被我捏的通红的脸,解释道“是我在后山喝酒,长友见父亲过来怕你应付不了方过去与我说的”
 
“主子还是不要同我说他好话,我听不进去的”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被他气的笑了出来,只好转口问道“父亲说了什么?”
 
“阁主未曾说什么,主子身子可大好了便喝酒”我见他岔开话题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却也未立刻拆穿。
 
“自是…快大好了”我还是有些心虚的。
 
“既然未曾大好,为什么喝酒,府医今早诊脉可说主子可以饮酒了?”
 
“未曾,但也没有说不可。再者我喝的是你酿的,有问题也是你的问题”我脸不红气不喘的同他诡辩。
 
他听罢笑了出来“那剩下的酒呢?一小坛主子莫不是都喝了”
 
“没有,剩下的给长友了”
 
“酒可热了?必然没有”他状似问我,实则早已知道我的脾姓,我没有看他,他摸着我的手叹了口气
“主子上两日方说这些伺候的待您好了许多,可在我看来却一无是处”
 
我侧身看他,他继续道“主子喝酒不知给主子温…”
 
“他们不知道…”我替他们辩解到一半便被文余打断
 
“那主子回来他不知给主子解披风,不知送汤婆子,不知换烧好的碳,也不知主子畏寒要换靴么”他似乎是越说越气,像是恨不得立即出去将门外伺候的都给教训一顿。我按着他的肩膀,勾着他的手指叹了口气“同我说说,父亲到底与你说了什么”
 
他抿了抿唇“主子先把靴子脱了床暖暖,酒这个东西喝的时候热,后面便整个人都冷嗖嗖的”
 
“为什么不肯直接和我说”我不接他话。
 
他也叹了口气,“主子,我哪里是不肯,我是不敢”
 
他一手摸着我的脸,一手勾着我的手指整个人埋在我的肩窝处,我抚着他齐腰的发绕着手指“为什么不敢,他让你做什么了?”我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却笑了一下“这世间除了主子谁能让我做什么呢,嗯”
 
鼻息喷在我裸露在外的脖颈,我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扯开“不要同我插科打诨”我正着一张脸,他见我如此方道:“阁主说主子为了我同他顶撞”
 
我心下了然,示意他继续
 
“还说我若真为主子好便该离主子远远的。主子而今是少年天才,若日后不功成名就便是我拖了主子的后腿,伤了主子的天和;若是主子扬名立万了,那因我之故必会让主子多遭口舌非议、受他人排挤……”
 
“那你是如何答得”
 
“我说,我又不在意主子是否能扬名立万,功成名就。我只在意主子今日开不开心,明日高不高兴,昨日可受了委屈,后日有没有想要的…”他缓缓说道。
 
“你这般说父亲了可生气了?”
 
“自是生气了,可我说的本就是实话,是以无论后面阁主说了什么我都没放在心上”
 
我勾了勾嘴角手抚着他的侧脸亲了亲他的嘴角,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与父亲顶撞忤逆,是积怨已久”
 
“我知主子在这受了委屈,可我不想让主子为我再受一丁点委屈”
 
“这就是你方才不想说的缘故?”
 
“除了这个我也怕主子听了便想通了,万一觉得日后太苦可如何是好”
 
他蹭蹭我的额头,若有若无的温馨氛围在我们周围弥漫,我将他重新揽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发,“不会,不苦”
 
你看,我同长友说过,我早知文余是什么样的,也早知父亲会说什么,只是明明知道,一步步听下来还是想亲亲疼疼怀里的这个人。他就像个毫无心机的猎物,一头冲进猎人的家中与猎人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了报答你,我愿为你献上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我脱了靴子蜷缩在被子里,打着哈欠,文余腿伤未愈是以我不敢靠近他,他却抬着胳膊非要我枕着,我白他一眼嘲讽道“我不欺负残废”,然后转身睡觉。
 
他却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后磨磨蹭蹭,一会勾我里衣的衣带,一会摸我的手,一会抱着我的腰,我具不理会他,他却变本加厉从里衣下摆伸了进去,我抓住他不规矩的手,回身看他,他有些无辜看着我仿佛什么都未做
 
“你在暗影宗学的是什么功夫”我质问道,明明初时还时常脸红,而今却反客为主,老手一般。
 
“主子…”一声主子叫出来九曲十八弯,叫的我几乎老脸一红,我捂住他的嘴他却舔了舔我的掌心,我抽回手压在他身上“看来是这两日给你好脸色了”
 
他痴痴的笑也不回答只勾着我的脖子将我往下压,然后吮吸我的嘴唇,伸着舌头勾我,我本顾念他腿还伤着,可见他如此其余事情便直接抛到了脑后。我不敢动他的腿,只让他趴着,他轻哼着,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床上与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有种奇异的美感,我俯在他身上,啃咬他的脖颈,身下动作也不停,他被激的只能一声声的叫着主子、主子…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动作越来越快,我低头在他耳边问道“可是最爱我”
 
他听罢仰着头□□出声,脊背拱成一个弯曲的弧度,而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忘勾着我的手回答,“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主子”随后仰头索吻,我却直到最后方才发泄出来。
 
而后我趴在他身上,他轻声□□,我撑起手臂问道“可是压着伤口了?”他却转身揽着我将我重新压在他身上“我只是喜欢与主子肌肤相贴,这样仿佛与主子成为一人”
 
他毫无顾忌的说道,我笑了笑亲了亲他的鬓角。
 
作者有话要说:
甜么?放心,不够后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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