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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番外 作者:山青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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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青梅竹马 天作之合 成长

 
管家厨娘吓了一跳,我摆摆手说无事,让他们出去,我同文余有话说。
 
“你是不是要爬到我头上了”
 
“主子莫要撒娇,这是之前说好的”
 
“谁同你说好的!”我气得不想理他,转身过去。
 
文余见我如此便过来哄我“主子,你身子不好,难受的话大家都心疼的不得了。再者也不是要主子吃药,具是些调理的药膳,怎么之前吃得而今又不行了呢”
 
他温声细语的同我解释梳理,我却不理他,他以为我同他置了气,一个晚上都在我耳边认错服软,可关于让我吃药膳这点就是死不松口,我哪里不知那药膳能调理身体,可那东西难吃的紧,日日吃,顿顿吃,吃的我厌烦的紧,而今又提起我一想起都觉得头疼。
 
我背对着文余思索着如何能说服他忘了这茬事,可事关我身子他当真是寸步不让。
 
次日清晨府医早早就来了院里,文余而今还伤着是以便让丫鬟伺候我穿衣洗漱,而他以为我还在同他置气,早上见我一醒便在给我扯皮讨饶。我不理他,他有些讨好的冲我笑后,就让后让府医进来诊脉,我伸出手不说话就听这两人全然当我不存在便定好了我的方子和保养的东西,我搓了搓手指,张口道“府医先生,我觉得这方子得改”
 
府医和文余听闻具是愣了下“不知家主何意?这是老夫以家主身子目前情况来说开的最合适的方子了”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只是调理身子的药膳,我往常吃吧,开始无什么,后而一吃便觉得不适”我信口胡说,全然没有丝毫心虚。
 
“主子觉得不适为什么不早些说!府医先生快重新给主子号脉看可还有什么未查出的隐患”文余一听急得恨不得跳起来跑过来摸摸我看我是否还有哪里不适。
 
“这绝不可能,请问家主都是什么症状”府医皱着眉朝我问道,我没有看他却清了清嗓子言之凿凿道:“头昏…对,头昏”
 
府医见我如此哪里还能不知我打的什么主意,他也没戳破只有些好笑的接道“那不知家主是何种症状?是晕眩、还是如针尖扎刺,是整个脑袋痛还是偏头痛,是……”
 
我听他喋喋不休给我列举各种头痛的情形赶紧抬手叫了停“我忘了,这都过了一段时间了,哪里还记得”
 
“既然家主不记得,那老夫便给家主再开月余的药膳让家主想想?”
 
府医这边话毕我还未说什么,文余便恼了起来“府医先生说的哪里话,我家主子本就觉得不适如何还能再试”
 
我听完喝了口茶不说话,府医见我如此站起身便和文余争执“余先生难道糊涂至此,难道看不出家主是胡乱说的么!”
 
府医话一出,我赶紧靠在桌边扶额,文余一见我如此哪里顾得了其他“主子可是不适?”
 
“无事,就是有些累了,文余你莫要同府医先生争论了,你们若是非我我吃这药膳我吃便是了,也不必如此”我佯装好人的劝解,果不其然文余一听更气了几分“主子,那药膳我们不吃了”
 
“余先生,你怎能如此纵着家主!”
 
“我纵着?我巴不得主子日日康健才好,可主子如今都已经说了不适您还让主子吃这药膳,您老人家是何意”
 
“家主那是头昏么,家主那是捏着你软肋哄你才是,偏你是个没出息的,一哄便信!”
 
我本在旁边喝茶看戏,结果看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赶紧接话“文余,怎可如此不敬长者”而后转头笑眯了眼看着府医“府医先生,今日文余气姓大,得罪您莫怪,不如药膳之事我们过些日子再说吧”
 
府医一见如此,哪里不知今日是入了我的坑,和我吹胡子瞪眼也没用只得甩了袖子气冲冲的走了。许是冷静后觉得有些不对,我一转身便见文余皱眉问我:“主子是当真觉得不适?”
 
“自然”
 
“确定?”
 
“不假”
 
文余看我还是有些怀疑,我赶紧咳嗽了两声,他一听就慌了神,也不同我掰扯忙让院里伺候去给我煎药,我勾了勾嘴角想着府医先生果然聪明,我可不就是捏着文余软肋一哄一个准。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儿砸:大名:文之一;曾用名:文易;别名:坏心眼子;再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儿媳妇:大名:文余;别名:文之一狂热粉,主子说什么信什么一哄一个准文余
 
 
 
第31章 番外:说亲
人的日子过得舒坦不舒坦,就看你觉得这日子过得长不长。若你觉得一天仿若一瞬,一月仿若一天便是舒坦,若你觉得一瞬仿若一天,一天仿若一年,便是煎熬。
 
想来是我回了镇上的日子太过舒坦了些许,一转眼的功夫而今竟都已过了四月。春日风光的确极好,万物复苏,不必出门都可窥得些许春色。院子的花花草草也都是翠生生的讨人喜欢,便连着天气都是不冷不热舒坦的很。
 
我躺在文余吩咐人给我支的秋千上,看着隔壁张婶家和厨娘家的孙儿在院里打闹,我规矩不重,对这些孩子也只当好玩,瞧着得趣的紧。
 
文余让人把这秋千做的极大,不若普通女子后院那种只能坐上面的,这个秋千是做来给我躺着休息的,我喜欢做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睡觉,他觉得我那样不舒服便让人做了个这个放在了院子里,不紧如此还给这秋千封了顶,四周围了纱,免我被太阳晒的难受,我自然是领他心意,是以也常爱至此。
 
这不只这一会我便觉得眼皮沉了起来。结果我这还未睡着便听得管家说张婶过来领孩子了,我睁开眼叹了口气看着管家。别以为我不知道,若是平时这种事根本不用同我讲自将人领了去便是,今日分明是不想给我睡觉。文余腿一好,每日便会去铺子那边,所以惯爱让管家盯着我,他瞧着我今早醒的迟,怕我晚间走了觉,走时一定同管家说了不让我多睡。
 
我懒得计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管家这边刚要把孩子领走,我想了想又爬起来接手道“左右无事,我也一同去见见张婶吧”
 
我领着孩子刚进了客厅,便见张婶有些惊喜的叫着我的名字迎过来。
 
虽然这里无人知我是文之一,可而今铺子生意越做越大,不仅仅是家中院子里,便是外人见我也是要叫一句文家主,而文余又是铺子里主事的,是以也都称他一句余先生。之前张婶也要改口,我觉得没什么必要便让她同原先一样,她虽答应了却也拘谨不少,像今日这般已是许久没有了,我有些奇怪,笑道“张婶这是怎么了,前两日不是才见过我么,今日这幅模样难不成有什么喜事”
 
她见我一问连孙儿也不管了,只拍了大腿高兴的凑上前来同我说话“小易啊,不知文余现在怎么样”
 
我挑了挑眉看她一眼“我有些糊涂了,不知张婶的意思”
 
“张婶同你直说了吧,我家中啊有一远房侄女,相貌不说多好但人品持家却是不错的,配你不成,但文余还是配得。我瞧着他比你大这般多还独身,也想着给他介绍一二,原还没想好如何同你说,可巧今又见了你”
 
“张婶可同文余说了?”
 
“哎呦,那可未曾,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文余到底是你养在底下的,便是情谊再深也万万不能越了你去的”
 
我低头抿了口茶,睫毛的阴影半明半暗的打在脸上,让人直猜不透我在想什么,我哪里是怕越了我去,我是想若文余知道这事我该如何罚他呢,别管我心思如何面上却是不漏分毫,我勾了勾嘴角道“张婶这般说却把我说成了心肠极硬的狠心主子”她连连摆手摇头,直夸我心肠好。
 
我不接话,脑子里想着彻底回绝的方法。我同文余的关系院里的知道一二,但外面的不知道,所以近日的说亲的人当真是要踏破我家门槛,我也觉厌烦的紧,是以下意识搓了搓手指,转头道“张婶,我自是也想过给文余说一门亲事,方才张婶说的听得也是个好的,只是文余那……”
 
她见我没说完便追问到如何,我摇摇头说“他怕是不喜这类的”
 
“他喜欢什么样的,我替他寻摸寻摸”
 
“他喜欢好吃懒做,不务正业,长得好看,难伺候的”
 
我比着自己而今的生活状态描述了一下,张婶似乎被惊到“这……这……这喜好竟这般奇怪?长得好看我还能理解,前面的好吃懒做还难伺候如何使得,这是找祖宗啊,还是找媳妇啊。小易啊,这可是文余同你说的”
 
我放下茶杯点点头,想着可不就是找了个祖宗么,她却还是怀疑的紧,只嘀嘀咕咕默道“莫不是文余怕成了亲你会厌了他,才想出来的借口?”
 
我听着好笑,知道这个借口也说服不了她,便佯装有些难以启齿“唉,不瞒您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文余……唉……可惜了……”
 
我来来回回断断续续这般许多次,就是不说到底如何,张婶却仿佛也从一脸茫然变成了豁然开朗的样子,她有些震惊抓着我的手问道“可叫大夫看过了?”
 
我皱着眉点点头,她又问可能治好,我沉着脸摇摇头,是以她直到走时还在同我说心疼文余,让我给文余多请些大夫看看,我憋着笑一一应了,不成想这边张婶刚出了门便遇见了赶回来陪我用饭的文余。
 
我瞧见文余同她问了好,她却拉着文余的手说“可怜的孩子,别怕,多看大夫一定能好的”
 
说完没等文余反应过来,便领着孩子回了家,我坐在客厅笑的浑身发抖,文余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眼见我如此,以为我怎么了赶紧跑过来,发现我是笑成这样便一脸好笑的问我“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我怎觉得这般奇怪”
 
我听罢更是笑倒在他怀里,他抱着我见我这般开心,一时只陪我笑,也没追问,倒是在用饭时方想起来。我同他说了大概,他也不气,只说我毁他清誉,日后便也只能赖着我了。
 
你看这人的算盘打的多响,一点亏都不吃。
 
自那日后,给文余说亲的人日渐稀疏,到而今基本没有了,不得不说我这法子当真是一劳永逸。
 
这两日铺子里没什么事,文余便在家里陪我,我躺在秋千上看着话本,让人把纱帘撩起来,因着文余在旁边练剑,我也好偶尔分个心指点他一二。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些犯困想眯一会,文余便住了手,将我手中话本取走,给我轻轻晃着秋千,将纱帘放了下来。
 
我睡得迷糊,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我醒时太阳都要下了山头,我怔怔的躺着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待清醒了才觉得奇怪,文余最是缠人,但凡无事都是恨不得时刻待在我身边,怎么而今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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