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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番外 作者:山青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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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青梅竹马 天作之合 成长

 
话毕我便回了院子,并命人撂了锁,我知若他想进来根本无所谓这个东西,可我要把态度表明给他看,那就是我真的生气了。
 
夜晚难安,我本就睡得不好,这些日子因着他的事思绪更是又重了几分,可我并不难受,因我太了解我自己了。也许开始我是真的想让他走,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想他真的走,包括今日的堂上请求。但我的确是在一步步触碰他的底线,冷静的看着他一次次的后退,我清楚的知道他对我太过坦诚,可这依旧让我无法说服自己交托信任,而这所有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不确定。我知道,都知道,明日大概便是最后一次了,我希望着他可以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反省,文余,文余,呵,这个名字真是难听的紧。
 
果然,第二日一早我刚出房门就看见他跪在我房间门口,我接过侍女递的帕子净了净手,然后至他面前,淡淡的嘲讽道:为何跪在这里,我是半夜梦游出来时给的你的命令么?
 
他摇头说不曾,我笑了:哦?那你为何为在这。
 
十足冷意,我点了点脚尖他跪着的身子甚至都有点下意识的后仰。他好像也意识到了立刻控制好,迅速道:是属下怕被人看到嘲笑。
 
我听后二话不说直接把净手的帕子砸到了他脸上,低声道:最后一次,说实话。
 
他却跪着不敢抬头,也不吭声。我也不为难他,勾了勾嘴角只说了句“过来”。
 
他便膝行到我面前。他的心思就算不说,我也可猜到七八分,无非是怕被旁人看到,我会因此而受到非议责骂,他的心思最是好猜,可即便如此,我也依旧要责罚他,因为他不想我知道不是么,那我自是要成全他。
 
我低头看着他,淡淡道:看着我。他抬起头,我抬着他的下巴,看了他两秒而后直接反手给了一巴掌,他被我打的侧身在地,我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他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我说:这一巴掌是打你对我撒谎。
 
未等他说话,我便冷声让他跪好,他抬头看我,我又给了一巴掌,继续道:这一巴掌是打你不听我的吩咐。
 
前面是存心试探教训,后面我是真带了怒气,他脸颊瞬间肿起,嘴角也带着点点血迹,这次,还未等我让他起来便迅速跪好。
 
我虚抬着手,手指从他红肿的面颊划过,然后轻轻抹去他嘴角的血迹,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干净澄澈。
 
我闭了闭眼,毫不留情的甩了第三个巴掌,然后深吸了口气:这一巴掌是给小时候不知死活的你。他脸上肿得厉害,狼狈异常,却还是笑出了声,他说:主子,您再也赶不走我了。
 
我带他回了房间,将药丢给他,让他自己涂。他做在凳子上,涂着涂着突然就红了眼眶。
 
我说:打你不见你哭,现在哭什么。
 
他摇摇头,有些哽咽缓缓的说:主子,如果我从没离开过你就好了。
 
我只愣了一下,他便从一开始的抽咽慢慢变成了泪流满面,他说他知道我一定受了很多苦,他说他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他还一字一句的说了许多,我却仿佛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眼前都是他泪如雨下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平静安稳许多。开始我以为只我了解他,可以牵着他走,后来却没想到他也了解我,所以愿意配合。
 
我看着他的样子出了神,我想我应该是不信任他的,不信任一个人可以对另外一个人充满至死不渝的忠诚与爱,因此他表露的越多,付出的越多我越觉得安慰。
 
我乐于见到他为我痴狂、难过,我对他充满了人姓的自私与掌控,我从不软弱与单纯,那都是他认为的罢了。可我不想拆穿,我想他永远担心我,想他为我着急,发疯,我心中高兴,我不会说出来,我会默默的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我真是坏透了,是吧,可这世界上也许真的会有一个人爱我胜过他自己,甚至胜过这世间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开始甜,受真乖啊
 
 
 
第5章 第五章:生辰
日子就这般慢慢悠悠的过,转眼我已满十六周岁。
 
生辰当天,我还未清醒便觉得有只手在摩挲着我的耳廓,轻轻的叫:主子,主子。
 
我觉得烦扰不休,闭着眼抬手将耳廓的手打开,然后抬起手臂将那人揽压至胸口处,不让他扰我清梦。不一会我便听到身上传来闷闷的笑声。
 
我无法只得睁开眼,果不其然,那人半趴在我身上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也许是儿时便在一起的缘故,他对我不像是一般的下人对主子的那般恭敬不逾矩,他对我更多的似是想要宠着我,所以与我在一起时,常常会做些在旁人看来有些大胆犯上的事,当然我也不讨厌就是了,甚至多少有些纵容。我怕了拍他的手,他立刻收敛,然后伺候我起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日常起居,便都变成了他来伺候,我也说过不需如此,他不用做这些,他却说那些人伺候我太过毛躁不够细心,连主子一抬手想要的茶还是点心都不知道,我听罢也有些无话,因我自己也确实不曾注意过这些。
 
不过想来他说的也没错,旁人十分心思能用一分在我身上,他的十分心思却恨不能掰扯成二十分用在我身上,仍尤怕不及。
 
我微闭着眼,将跪在我脚边帮我整理衣衫下摆的他拉起来往餐桌走,他一边由我拉着,一边让下人将漱口的东西送过来,然后递给我。
 
我看他一眼笑出了声,他接过东西,问道:主子,怎么了。
 
我坐了下来,手肘靠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笑道:你现在到底是个管家婆,还是影卫大人。
 
他怔愣了一下,而后低头笑了干脆道:主子需要什么我就是什么。
 
他跪着,趴在我的膝盖上认真地看着我。我心里软了又软,摸了摸他头发,似是呢喃:明明比我还大些,怎么能这般没有心思呢。
 
他将我的手握在手里盯着我道:对旁人我聪明的紧,但对主子,不必聪明。他眼神干净纯粹还透着些高兴。是了,他也是知我的。
 
其实我的生辰我一向是不放在心上的,往年也是当忘记了,做普通的日子也便过去了,可今年也许是他在了,总觉得今日有些许不同。
 
我让他坐下陪我吃点东西,他却笑眯眯的出去了一下,然后端了一碗面进来,放到我面前,他说这是他学了许久做的,寿辰要吃碗长寿面,才算圆满。我呲笑了声:往年没有,我不也活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接话。
 
我侧头看他,又自嘲道:放心,我这种祸害是要遗千年的。
 
他似是不高兴我贬低自己又不知怎么劝解我,便强打起精神说:主子,小时候属下听人说一个的人一生的苦难与福气都是既定的。如果一个人前半生都在享福那他下半生必然受苦;如果一个人前半生都在受苦,那他后半生一定都是福气。主子快吃两口吧,这是福气。
 
我觉得好笑却还是听了他的吃了两口面,聊算安慰。我知他想补偿我,可笑吧,可就是这样,他想补偿我,一门心思想弥补这些年我被遗忘的、缺失的,可过去了便就是过去了,又哪是之后可以填上的呢。
 
我抿了抿嘴,将吃了几口的面推给他,道:吃口吧,我不知你的生辰,但想来你也是没有吃过的。
 
他又不看我了,我知道他必然又红了眼圈,我调笑道:你是难道同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般都是水做的么?
 
他抬起头果不其然红着眼眶,然后笑出了声。他就是这样,我对他好一点,他便马上要哭出来,我之前打他,让他滚,他却一滴眼泪没有。
 
我抬头点点下巴,让他坐下,看他吃了口面,才又调侃道:难怪排在影卫十名开外,这般爱哭,怎么执行任务。
 
结果我话音未落,他就解释:属下是故意的。我挑了挑眉,他盯着碗底不敢看我:属下原本一直在影卫前两名的,后来有一次听其他影卫聊天知道了主子可能不会选前两名的影卫,我便故意在比试中收了力,方落到了10名开外。
 
我听着他的解释眯了眯眼,笑了,哪里是我不会选前两名影卫是我没机会也没资格选前两名罢了,他倒是真聪明。我继续追问那你们是怎么议论我的,他似是有些犹疑,不知该怎么说,我见他面色渐冷也知必然都是非议,刚想饶过他,便看他看了盯着面前恶狠狠的说:他们嘴里不干净的当时就被我打了好几顿。我一下笑出了声,傻子。
 
入夏的天气总让人懒洋洋的,我习惯用完饭便躺在了凉亭摇椅上拿本书读或看他练剑。有时我都觉得他心思不在练剑上,因每当我不经意看向他时,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会十分的卖力。我着看他又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给我看,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嘴角。蝉鸣鸟啼,摇椅也慢悠悠的晃的人想睡觉,我将书本盖在脸上,感觉刚眯了不一会,便被他喊了起来,我以为是同往常一样,他怕我多歇,晚上再走了觉,就冲他摆了摆手,想多睡会,结果,他附在我耳边说,是阁主派人来请,我一下睁开了眼。
 
我的父亲他们是什么人,我十分清楚,因此我从不会做无谓的猜测,比如他们是否是想起了我的寿辰。可即便如此,当我晃晃悠悠的快至主位饭厅时仍是愣了一下。我已然许久不曾见到人员如此齐聚的情况了,连我那久不曾谋面的祖父母也都在座。
 
我抬了抬眼,递了眼神,文余立刻隐身离开。而这边我一只脚还未踏入屋内,便已然见到房间阖家欢快、言笑晏晏的模样,倒是衬的我越发多余惹闲。这段日子许是文余在的缘故,那种被珍之,重之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让我都快忘记了这个场景,以致都要调动不出面上的表情,来支撑这场突如其来的家宴。
 
我刚进屋内,便见文以安对我招手让我过去坐,我眯着眼,顺杆下了。手肘撑在桌面上我托着腮,有些百无聊赖,其实我刚坐下便知道了这场宴会的原因,概因着那从小教授我们三人课业,却许久不曾见过的老师来了。其实说是老师并不全然合适,因他原是我的阁主父亲年轻闯荡江湖时遇到的所谓生死之交。父亲后来回来继承陌上阁而他则是一直在外闯荡,之后便被父亲裹挟来教导我们三人。
 
非我不记师恩,皆因他亦不太喜我。他自己也有徒弟,名唤张长友,教导我们三人时他徒弟与我也差不多大,与我投的来,便常在一起。有一日张长友偷偷和我说,说他师父不让他与我再这般亲近。
 
我年幼无知,学人课业自然也是满心儒慕,便着急问了为何,是否我做错什么?结果他说因为他师父说我脾姓与清漪、以安不同,我是聪颖有余,但心思过重,日后恐非良善之辈。
 
这话我记到了现在,虽然而今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但我仍旧不喜他,一个孩子懂多少是非良善呢?身为父亲的兄弟和我们师长不仅不试图加以教导,反倒直接盖棺定论,就这样为我的一生批了定语,把我定在了耻辱柱上,你说多么荒唐可笑。
 
待我快觉厌烦已然准备离席之时,便听到我的阁主父亲说到三年一度的武林青英会即将举办,准备让老师带着文以安和文清漪前去,免得让江湖人觉得陌上阁无人可守。
 
我搓了搓手指,未加思虑便直接问道:父亲,儿子是否可以一同前往。
 
他皱着眉斥道:胡闹,青英会需年满16,你方多大。此刻无论我内心多么烦躁,怕都要挂住笑容“回父亲,儿子今天已满16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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