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又被鬼盯上了怎么破 [参赛作品] 作者:昔我有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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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大师愿意出手相救,就求求你,帮我们解开吧。”季箐箐看也不看李大力一脸心碎欲绝、痛心疾首的模样。
她或许曾经爱过这个男人,但是那是属于十年前那个无知又天真的少女的。
而现在的她,季箐箐看了一眼永远长不大的小幸,她很可爱,她不应该为这个世界的恶付出这样的代价,季箐箐闭上了眼睛,十年后的季箐箐,是一个母亲,是一个珍惜着、深爱着孩子的母亲。
“好。”
巫黔点点头,这样的事就算是没有酬金,但是他也能够肯定可以从天道那里收获到一大笔功德,这是一件好事,他愿意出手帮忙。
“那小幸监护人的事情,就摆脱您了,如果不嫌弃,只要有她一口饭吃,让她跟着您,我也满足了。”季箐箐走到一边,也不见她怎么动作,就看见激动万分的李大力直接晕了过去,被季箐箐放在了地上。
“吱吱吱~”小幸看见男人倒地了,忍不住伸出她的爪子冲着李大力的方向叫唤起来。
她或许未必知道李大力是什么人,但是她却仿佛能够感应到什么似的。
“小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听这个叔叔的话,你知道吗?”季箐箐最后一次抱起她的孩子,小幸很小,只有十来斤那么点重,除了吱吱吱之外似乎也不会说话,但是她在季箐箐怀里呆着的时候,却笑得很可爱,那一排露出来的獠牙也不能掩饰这一瞬间她就是一个纯洁的小天使,萌得让人心都化了。
“我们做一个交易。”时谦突然站了出来,目光落在季箐箐的脸上,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请问。”季箐箐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一位身上强大的力量,她的眼睛落在时谦脸上的时候,忽然闪烁了一下,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时谦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小女婴身上,突然冲着她伸出自己白玉一般的手指,示意要抱她。
“阿谦。”巫黔有点担心地喊了一声。
时谦的洁癖……
“没关系。”时谦摇摇头说道,季箐箐看他这幅模样,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她的目光落在时谦背后的巫黔身上,又看了一眼时谦,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泪水,却并不感到悲伤。
她轻轻拍了拍小幸的背,温柔地说道,“来,小幸,以后你要听这两个叔叔的话,你知道吗?妈妈会一直像以前一样,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吱~”小幸像是很喜欢时谦白玉般的手指,主动用锋利的爪子探了过去,却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危险的部分,轻轻地抓住了时谦的一根手指。
“如果你同意她跟我们姓,我们可以收养她,成为我们的女儿。”时谦说出这句话时,巫黔在他身后自然也听到了。
他先是一懵,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时谦的意思。
想了想,他向前走了一步,和时谦肩并肩站着,看着季箐箐认真地说道,“我还有两个徒弟,十几岁大了,她或许会喜欢有两个哥哥?”
“当然!当然!”季箐箐眼中的泪花儿顿时落了下来,有哥哥很好,她也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对她也很好……
“阿黔,让她跟你姓好不好?”时谦小心翼翼地从季箐箐怀里捧过小女婴,他的手大,只有十几斤的小幸甚至他一只手就能抱住了,这让他有点害怕会弄伤这个小婴儿。
“我这个姓是捡来的,而且,我喜欢你的姓多一点。”巫黔出乎意料的没有同意,目光温柔地看着时谦,“而且,让她喊你爸爸,不是更好吗?”
他知道时谦喜欢挺喜欢孩子的,从事务所里弥生和小夕那些日用品就能够看出来了。巫黔自认不是一个很粗心的男人,但是很却总也比不过时谦,他会经常在外面买一些孩子们需要用到的东西,还会和弥生斗嘴,小夕更是喜欢他这个时叔叔喜欢得不得了,就差没在脸上刻着,我很喜欢孩子这几个字了。
时谦被他看得心都要化了,阿黔总是那个最懂他的人,也最宠爱着他的人,所以他才会感觉到这么的幸福。
“那就跟我姓吧,叫时幸,幸字很好听,就不改了。”他下了定论,季箐箐在旁边泣不成声,却勾着嘴角露出一抹这十年来最好看的笑容。
“这名字很好,就叫时幸吧,以后,她会是一个很幸福的孩子的。”她看得出来,这两个虽然都是男人,但是都是心肠很善良的人。
她的小幸跟着这样好的人,以后的人生一定会过得很幸福,那她这辈子,就真的无怨无悔了。
想通了这些,季箐箐的身体忽然开始渐渐变得透明起来,巫黔有些惊讶,他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李大力,李大力的魂体也同样有些变得透明了。
“是时候了,让巫某送你最后一程吧。”时不可失,巫黔向前一步,手里忽然出现一方小小的印章,手中灵力涌动,印章顿时被祭起。
“天道昭昭,怨男李大力与怨女季箐箐,阳世间有姻缘未尽,然世事无常,死后不得安宁,现请天听,缘断!”
随着他一声大喝,印章猛地拍向季箐箐的眉心,一个方方正正的断字被印在她的额间,而李大力的额头之上,很快也被印章印上了同样的字。
两个印章顿时白光大作,两个人身上浮现出一红一黑两根线来。
“一为断姻缘!”巫黔手中桃木剑挥过,那红线应声而断,李大力的面上顿时滑出两行热泪。
季箐箐看着他的面容,忽然觉得有点陌生起来,当初,她怎么会喜欢上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李大力的呢?
“二为断尘缘!”又是一剑,黑色的线瞬间断裂,季箐箐的身体上一层层金光忽然从她脚底往上冒了起来,巫黔眼睛里立时带上了惊讶,季箐箐居然是功德之身!
难怪她将业障转移到自己身上十年之久,却还能够好好的保存魂体没有丧失理智!
李大力的身上却渐渐地冒出一缕缕业障来,季箐箐在旁边看着,忽然也明白了。
“是我错了,当年我太傻了,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在家中时,父母常常和她说,做人要多多行善,她照做了。
但是李大力却和她不同,有些事情上他们颇为争执,但是她只以为是李大力不同她教育程度深,所以有一些错误的观念。
但是如今看来,当年本就是她看走了眼,李大力,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只是可怜了她的小幸……
“季箐箐小姐,既然尘缘已了,姻缘已断,小幸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不要误了投胎的吉时,还是赶紧走吧。”
巫黔看着季箐箐身上越来越多的功德金光,口气也变得好了很多。一个身怀功德的人,不管如何,他都是尊敬的。
“谢谢大师,小幸,就交给你们两个照顾了。”季箐箐恋恋不舍地看了在时谦怀里十分乖巧的时幸,笑出了泪花儿,双目一闭,身体渐渐开始变得透明。
“大师,您的爱人,或许还有亲人在世……”她的最后一句话在风中渐渐消散,李大力的身体同样跟着消失不见,但是巫黔知道,李大力与季箐箐不同,她可以投胎到一个好的人家。
但是李大力呢?他只有将身上的业障消去,才能够在地府里获得重新投胎的机会。
只不过,季箐箐说的,阿谦还有亲人在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巫黔拧着眉转过身子,却看见时谦仿佛丝毫没有听见那句话一样,正在一只手捧着小女婴,一只手不嫌脏地去弄她锋利的獠牙。
“老五,你不觉得脏了?”姜龙在旁边感觉自己好像看了一场3D现场版奇幻电影一样,脑子里还没搞清楚剧情呢,就被时谦的举动吓得瞪大了眼珠子。
这还是那个他知道的老五吗?这、这直接上手了就?手套呢?不脏了?
时谦白了他一眼,把那根手指移到他眼睛面前。
姜龙这才注意到,时谦的手指上有一抹不太明显的光芒,显然将时谦的手指隔了一层,比戴手套还管用。
“牛批!还能这么用啊!”
这他真的是服气了,没想到原来灵力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用?
“老二!你看他们。”老大林重顿时开口打断了众人的交谈,示意他们看看那十几个被绑起来的人。
巫黔和时谦他们纷纷望了过去,其中巫黔根本不需要开天眼,也能够看见,那些业障已经开始在一点一点侵蚀他们的肉体了。
“他们这是,怎么了?”赵兴荣他们看不见巫黔看见的场景,在他们看来,是这些人忽然脸上开始扭曲成恐怖的模样,然后他们的身体一点点开始抽搐,一点点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报应来了。”巫黔斟酌了一会儿,只能这么解释道。
“是应该来了。”林重想到这一晚上碰见的事情,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的变化。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姜龙看着这一幕,渐渐地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不断在冒出来,太吓人了,以后他绝壁不嘲笑他媳妇儿了。
但是说真的,这年头,真的是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鬼没想到,居然比人混得还惨。
姜龙脑子里这么想着,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已经迈上离开的小路了,赶紧一窝蜂跟了上去。
他们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路过了姜叔叔的屋子。
“小幸她……”姜叔叔看起来像是老了十来岁一样,昨天看着还硬朗的身子骨,忽然就弯起腰驼起背了。
他的目光落在时谦怀里的小女婴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睛花了,他好像看到,小幸在笑?
“从今以后,她就跟我叫时幸了。”时谦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手指轻轻戳在了时幸的脸颊上,没什么肉,回去让阿黔好好养一养,要胖一点戳起来才舒服。
“好、好、好。”姜叔叔连连说了三个字,却十分也不再问了。
姜龙有些于心不忍,凑到了巫黔身边悄声问道,“姜叔叔他,其实对我还挺不错的,老二,你跟我说说,他该不会也像那群人一样……”会变成那种奇怪的死法吧?
巫黔听他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眼睛落在那个中年男人身上。他的身上有一黑一金两种颜色,黑色的业障渐渐地被金色的功德给消磨去了,虽然进度很慢,但是却很明显。
“他是个好人。”天道不允许他说太多,巫黔想了想,只能这么解释了。
好人?好人是什么意思?姜龙懵了,为什么老二要给姜叔叔发好人卡?
“傻逼,让你叔叔以后多做好事吧。”赵兴荣后脚跟上来,本来想要一巴掌呼过去,但是看着这家伙一脸沙雕样,想了想,还是珍惜某些生物最后残存的智商吧,万一真的没有了怎么办?
?多做好事?姜龙越发不明白了,不过,他姜叔叔一直有在做好事啊,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爸经常和他说,他姜叔叔为人最好的一点,就是心存善念,这辈子做了不少好事,所以才会特地让他过来的时候还要和姜叔叔说说话。
“你抱抱她?”时谦戳着戳着,突然把时幸试图转移到巫黔的手里去。
“嗯?”巫黔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刚才还如珍似宝地抱着孩子呢,这下这么快就腻味了?
“你一只手抱,我牵着你。”时谦把孩子塞进了他的怀里,自己则是自然而然地撤去了手上的灵气保护罩,和巫黔十指紧扣。
“噗。”巫黔一个没憋住,喷笑出声。感情搞半天,还是要牵手啊。
时谦被他笑也不在意,他对伴侣要好好珍惜才行,绝对不能和那个谁一样。
就算是孩子,那也要排在阿黔的后面!
“他们这样,挺好的,对吧?”林重放慢了脚步,等着身后的赵兴荣跟上来,有点怅惘地说道。
“是啊,这还用问?我们大学那几年,不是早就看清楚了吗?”赵兴荣耸耸肩,快步走到前面一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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