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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式打脸[快穿] 作者:盐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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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快穿 甜文

翌日中午,焦纵收到法院受理案件的消息。他便扭头就去找他的合作律师卢律师。
卢律师心里对焦纵是有几分服气的。这几年曹家独大,权势滔天,多少人在曹家手上吃过大亏,偏偏焦纵从没路中杀出一条血路。
这当中,舆论的力量自然是不容忽视。可想到利用舆论的人却不是很多。
他道:“这两天我已经看过所有材料,已准备就绪。这件案子,我们的赢面很大。”
“我知道。”焦纵毫不谦虚,却又甩出一堆东西给他:“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件案子,而是为了胜诉之后的路。胜诉会让你名声大噪,但也会让你自此被曹家盯上,所以我们的后路不仅是胜诉,还有扳倒曹家。”
“这不可能!”卢律师皱眉,他觉得他得收回刚才的想法,这焦纵根本就是疯了:“曹家树大根大,就我和你根本不可能扳倒曹家!”
“你先看看这些东西再说。”
卢律师将信将疑地拿起那一沓材料,才看第一页便是脸色大变!
曹家走到今天,绝不可能干干净净。但凡是大企业、大集团里,总会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这些东西,现在就在他手里。
“你……在哪里弄到这些证据的?”
这些证据别说是一个曹家了,就是跟曹家一条船上的官员也得落马。
焦纵笑道:“黑客。”
“就黑客?”
“还有曹家以前得罪过的人。”焦纵道:“曹尉抄袭只是一个引线,引出来的就是这些年曹家得罪过的人。如今墙就算不倒,众人推一推也会倒的。”
“非法途径得来的证据是不能当做呈堂证供的。”
“你就说是匿名。这些东西的来源总会有说法可以搪塞过去的,是不是?”焦纵提醒他:“按照曹家的手段,如果我们不出其不意、先发制人,那么等抄袭一案结束后,也就是我们的死期了。”
卢律师垂眉思索良久,将所有证据都合上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就不会退缩。”
焦纵笑起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卢律师做了决定,心里也轻松了些,打趣道:“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跟你合作,简直就是走在刀刃上。”
“这件事结束后,我想,我们也不会再有机会合作的。”
卢律师只当他这话是说以后不会再惹官司,便只笑笑,没再说什么。
 
焦纵独自离开律师事务所,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到楼下,门口停着一辆SUV。
原本焦纵没在意,但SUV按了几次喇叭。他凝眉,正好看见车里的李佑冲他笑得温和有礼。
然后,李佑下了车。
焦纵立马扬起皮笑肉不笑的笑:“李警官这是在跟踪我?”
“有几个问题例行询问。”李佑没将他的嘲讽放在心上:“先上车吧。”
焦纵看着已经打开的车门,上了车。
 
车里还有一个人,焦纵看着有点眼生,但他没多问。
李佑也上了车,不过是坐在后座,坐在焦纵的旁边。他示意前面的人开车,自己则与焦纵攀谈起来:“我听说法院已经受理了郑湃的事件,猜到你可能在卢律师这里,便过来碰碰运气。”
“李警官的运气真好。”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那岂不是大材小用。”
李佑不以为意,倒是开车的人颇为不满,为李佑道:“我们佑哥是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曹家,所以才巴巴地跑过来,这是关心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焦纵笑容不变:“你是?”
“我的同事,小麦。”李佑道:“你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曹家不会坐以待毙。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会尽力。”
焦纵一时没说话。
 
小麦又说:“局里不让管你们的事情,佑哥是偷偷过来的,就为了看你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的。方先生,我佑哥可是这世上最正直的警察了!”
李佑失笑:“别听她胡说。不过曹家确实不好对付,你要小心些。”
“喔。”焦纵收回原本打量李佑的余光,道:“那就请李警官保护好我和卢律师的人身安全吧。”
“曹家要对你们不利?”
“我猜的。”
李佑看着他不易察觉的无措,实在忍不住发笑,道:“好。”
 
翌日,卢律师又写好了一份诉状。这暂按不表。
几天后,郑湃被抄袭案开庭了。
在庭的除了郑父郑母和证人,还有李佑。
“请问这位同学,郑湃在校成绩如何?”
“他的成绩常常是班里前五名。”小五坐在证人席上,面无表情地阐述事实。
“那么依你了解,曹尉的成绩如何?”
“全校皆知曹尉平时成绩差,设计出来的作品不堪入目,只是每次的分数总在八丨九十分。至于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
“多谢。”
“法官大人,根据我的证人们的证词,我想我可以暂时总结出三点。”卢律师问完问题后道:“首先,连学生都知道曹尉的作品并不理想,试问一个作品不堪入目的人,是如何设计出那么漂亮的毕业作品?第二,我的当事人郑湃成绩好,经常名列前茅,他为什么要去抄袭一个比他成绩差那么多的人的作品?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是曹尉偷了我当事人的毕业设计抄袭,并在事后反过来诬陷我的当事人。我们来看一下两幅作品的对比图,很明显,曹尉的作品看来并不完整,根本就是没完成的作品。而我当事人的作品却是完美的、没有瑕疵,这是一幅完成作品。所以究竟是谁在抄袭谁,我想大家都是一目了然。第三,我的当事人在发现自己的毕业设计被人偷走后曾向他的导师,甚至辅导员、校长等人反应过这件事,但这些人不仅没有给予我当事人应有的清白,甚至污蔑我的当事人,致使我的当事人不堪其辱,被迫走上自杀之路!”
 
卢律师说得慷慨激昂,郑父郑母坐在观众席忍不住眼含热泪。这一天终于到了,他们终于可以还小湃一身清白了。
但为曹尉辩护的曹律师并不惊慌,他站起来,从容不迫道:“我的当事人曹尉先生为什么能设计出那么漂亮的作品?那自然是因为我当事人聪明、有天赋!请看一下这些答卷,我当事人的成绩长期保持在八丨九十分左右,这是不容反驳的事实!至于刚才那位证人为何不认可我当事人的作品,难道说学生们不认可的作品,就是不好的作品吗?那我说我无法欣赏向日葵这幅画,难道它就不是一幅好画了?艺术,原本就是孤独的欣赏。
“其次,郑湃成绩好不代表人品也没问题。据我的证人反应,他在校期间常常独来独往,姓格孤僻。最近一段时间也更是一天都不说话,十分阴郁。我想,可能正是他以前成绩太好,而面对毕业设计时没了灵感,所以压力太大,才使得他的姓格愈发捉摸不定、阴郁沉闷。而当他无意中看到我当事人的毕业作品时,一时产生了歪念,便抄袭了我当事人的作品,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完善。他这么做是不对的、错误的,是要被批评的!那么教授的批评,校长的指正有什么错?他犯了错,被批评了,却因自我心理承受能力差而选择自杀,还要反过来责怪曾批评指正过他的人。难道以后有人犯了错,我们还不能指正批评了吗?!”
曹彻说得义正言辞,焦纵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郑父郑母激动得险些与他当堂闹起来,被焦纵按捺住了。他握住郑父的手,轻轻拍打,着安慰他。
 
“对方律师有些话,在某种意义上我是认同的。”
“生而为人,我以为至少要成人。如何成人,我以为应当做到诚实、守信、负责、正直、善良。我的当事人郑湃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孩子,他木讷、寡言、孤僻,却捧着一颗赤诚之心。
“他努力、勤奋、刻苦,他认真地对待每一次的作业,他希望自己能够给看重他的教授、也给自己一份满意的答卷。可正是他最敬重的教授,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选择了背弃自己的职业道德,站在盗窃者的一方,谴责、诬陷我的当事人。我的当事人依旧愿意相信这世间的美好,选择相信他的辅导员、相信他的校长。可没有一个人哪怕宽慰他一句,以至于他走上了自杀之路。大家请看这段视频,事发当日,我的当事人曾去找过他的教授、辅导员和校长,再出来时他的脸色灰暗,他眼里的希望消失,于是在那个艳阳高照的中午,他选择了一条最懦弱的反抗之路!这是我当事人最后的、绝望的呐喊!”
 
“这么一段视频能证明什么?郑湃去找过各位老师、领导而已。何况,卢律师,你偏题了。”曹彻讽刺道:“不过我认为郑湃的自杀并不是对方所谓的最后的、绝望的呐喊,而是他心里仅存的、微末的良知觉醒,所以因为羞愧、因为无法面对信任如此他的父母!”
曹彻说着对向郑父郑母,眼里满满的笃定,仿佛郑湃当真是因为羞愧才选择离开人世。
“所以,我坚信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而且是受害者!请法官大人公正廉明,维护我当事人的清白!”
 
法官点点头,转向卢律师,道:“原告律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卢律师冲法官笑了笑,说:“我的当事人是懦弱的,因为他是弱小的。我的当事人是绝望的,因为他无路可进又无路可退。他想要正义,但回馈他的是围观者的冷漠。他想要公平,但回馈他的是上层人的施压。”
法官皱眉,颇为不耐烦:“原告律师,请说重点。”
“好在,正义也许会迟到,却绝不会缺席。”
卢律师看了眼自己的助理。助理收到示意后对着电脑啪啪按了两下,一段谈话顿时响彻法庭。
未久,录音播放结束。
他道:“这段对话是曹尉和他的父亲曹先生之间的对话,发生于四天前的晚上。对话中,我们可以听出曹尉承认了是他抄袭了我当事人的作品,并在双方洽谈无果的情况下表示要威胁恐吓郑先生郑太太,甚至是准备对方邢方先生不利。”
 
曹尉瞬间脸色发白,冷汗都出来了。
李佑坐在焦纵的后面,他只能看到焦纵的侧脸。他看见焦纵的眼睛闪闪发光,十分明亮。
 
“法官大人,我说完了。”卢律师说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法官与身边的陪审员低声讨论后看向曹尉:“被告,你有何话说。”
曹尉激动道:“他们这是污蔑!我不承认!”
曹彻站起来,一针见血地问;“请问对方律师,你这份录音从何而来?”
“不知曹先生可否记得你们于郑先生郑太太见面当晚,因为郑先生郑太太的要求,你们也邀请了方邢方先生共进晚餐。方先生临走时没关机的手机落下了,连夜回去找。也算运气好,找到了。”
曹尉当即恼羞成怒,站起来指着方邢鼻子道:“你坑我?!你故意挖坑坑我!方邢,我他妈……”
“肃静!”法官敲响法锤:“被告,请控制你的情绪。”
法庭上瞬间安静,只余法官与陪审员低声的讨论。未几,法官抬起头,道:“本院认为,依据查明的事实,曹尉的毕业设计《曙光》抄袭成立。”
 
持续了近两周的抄袭事件终于落下帷幕,站在法院大厅,焦纵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郑父红了眼眶,强忍着情绪,道:“方先生、卢律师,谢谢你们,谢谢!”
郑母声泪俱下,也不断地附和:“小方,卢律师,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卢律师笑道:“郑太太,这是我应该做的。拿钱办事,自然要办到最好了。”
“伯母,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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