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不但可耻,而且会被吃掉+番外 作者: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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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这样吗?”是粉毛的声音。
要怎么样?宁玦盯着眼前这双黑色的小皮鞋,咬紧了牙关。
突然一双手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然后是另一双手伸到自己的衣服上,拉开了羽绒服拉链。又来了一个双手开始解自己的校服扣子,宁玦恐惧万分,她可以想象这接下来的事情有多么可怕。宁玦惊恐的看着这三个人,用尽全力的挣扎,一脚就踹在了一个人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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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真是很好吃的吼!”薛星一口咬下,发出一声惊叹。第二口就把小蛋糕全吞下了肚儿。
薛明一个不喜欢吃甜食的大汉也点头称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大家对自己的小蛋糕的认可,萧雨儿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好想让阿缺尝尝啊~”萧雨儿看着托盘里的小蛋糕,遗憾的讲道。
“哎呀,下周回来你做给她吃。”薛星吃着蛋糕,嘴里含糊不清的讲道。
薛星这么说,萧雨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宁妈妈提议道:“其实,我是想天天做,放到店里售卖的。”
“卖?”薛明对这个提议很是感兴趣。
“对啊,你看,我在这里混吃混喝,对阿姨是一种负担,我得替阿姨分忧!”萧雨儿解释道。
宁妈妈很是同意萧雨儿这个提议,点头道:“我觉得不错。”
“那我先做一些试试看?!”萧雨儿兴奋的讲道。
宁妈妈点头,“好啊。”
薛星高兴的喊道:“太好了!天天都有小蛋糕吃喽!”
萧雨儿对于自己终于不再游手好闲而满足,看着窗口望向尚明在的方位,阿缺,快点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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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被踹到的人是黄毛。
宁玦还在拼命挣扎,紧接头顶就传来头发被薅起来的疼痛。
“啊!”宁玦握住自己被拉起来的头发,失声惊叫道。
“可算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黄毛愤怒的拖着宁玦的头发往前走,宁玦狼狈的在地上挣扎着,被拖来拖去的她根本就站不起来。地上的石子硌人的不得了,失去羽绒服和校服外套的宁玦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保护,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看着宁玦被拽在地上凌虐,粉毛有些害怕,喊道:“停手吧,停手吧!”
大君儿挥手,示意黄毛停手。宁玦无力的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她刚才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大君儿走上前去,看着宁玦灰头土脸,狼狈至极的样子,很是满意。“呀呀,你看看这衣服都脏了~”
黄毛讲道:“去,拿点水。”
粉毛转身拿过一旁的一个铁桶,里面有不少这几天化雪攒下来的水。
“真脏。”不知道是说铁桶里落满铁锈的脏水还是宁玦,大君儿捂着鼻子,背过了身去。
“那就洗洗。”黄毛接过水,“哗啦——!”一下就全浇在了宁玦的身上。
冷,冰冷,宁玦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天台上的风刮得很大,吹得宁玦像是一脚踩在了棉花堆了,焦灼而无力。
“哐当——”铁桶被丢在地上,三个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天台。
第55章 救
刚下了体育课,萧廷的脑袋上还冒着热气,大汗淋漓的他拿球衣抹了一下脸,哐的一下坐到了椅子上。
“那一脚你要是补上了就完美了!”贺兰紧接着坐下,刚才踢球的兴致还没有褪下。
萧廷摆摆手,不同意贺兰的说法,“你应该直接大脚射进去的!”
“萧廷!萧廷!”贺兰还没有说什么,背后的窗户就哐哐的被砸响了。
“子恬姐?”萧廷看着慌张的秦子恬,心想不会是宁玦出事了吧。
贺兰把窗户打开,伸出半个身子去,“小姐姐,怎么了?”
“班长找不到了!”秦子恬自动忽略掉贺兰,慌张的讲道。
萧廷蹭的站了起来,从窗户里翻出去,问道:“找不到了是什么意思?”
“今天下午,班主任要资料要得急,班长没有等我就直接去办公室了,就没有回来。”秦子恬讲道。
贺兰猜想道:“会不会是被你们班主任留住了?”
秦子恬摇摇头,“班主任来班里问我,我才发现班长不见了的。”
“会不会是和雨儿姐有什么矛盾的人找小姐姐的事了。”贺兰突然想到。
“那就,不好了。”萧廷心里冒出了不祥的预感。
贺兰问道:“雨儿姐和谁在这个学校有矛盾吗?”
“我姐树敌的人可是多了去了!”萧廷摆摆手,他这个姐姐凭着一身的武力,就会到处找事儿,仇家可是不止一个两个。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经过贺兰这么一提醒,秦子恬想到了大君儿这个存在。“运动会的时候,萧雨儿因为比赛造假的事情揍了一个人。”
“谁?”
“陈君。”
听到秦子恬这么说,萧廷想起了这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娇小而蛮横,他不喜欢。
贺兰看着这两个仿佛是在比谁张得嘴大的人,推着就往前走,“走走走,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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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是在天台上的小房子后找到的,找到的时候,她浑身都湿透了,头发结了冰,额头滚烫。怕人的宁玦企图踉跄着站起来,逃离即将再次发生的“虐待”。
“是我!是我!”萧廷赶紧抓住宁玦,把她箍住。
“天啊,她好烫啊!”贺兰过来摸了摸宁玦的额头,吓了一跳,惊呼道。
“这群混蛋!”萧廷咒骂道,一把抱起宁玦,快步走向出口。
宁玦感受到了颠簸,挣扎着的双臂不断的扑腾。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宁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恍惚的喊道:“雨儿?”
萧廷怔了一下,看着这个虚弱的少女,如鱼在哽。过了良久,才缓缓开口讲道:“我在,不要怕。”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宁玦气若游丝,脆弱得吹一阵风都要破碎。
秦子恬鼻头酸酸的,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雨儿担不担心你!你是个傻子吗?!”
宁玦努力讲着话,强撑着一口气,“我不是,我只是……只是……不想让雨儿,,雨儿……”
可是,她好累,真的好累。眼前这个胸膛看起来又宽厚又温暖,好想埋进去睡一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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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缺!”萧雨儿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背着宁妈妈偷偷翻窗户出的门。寒冬腊月的风,刮得萧雨儿的脸通红通红的。
秦子恬示意道:“嘘,刚睡着。”
“怎么回事?”萧雨儿只是接到宁玦住院了的电话就跑了来,事情的经过她根本就不知道。
“那个陈君找她的事儿来着。”萧廷坐在沙发上,满脸的疲倦。
“大君儿!我CAO他妈的!!”萧雨儿一听这个名字,立刻恨得咬牙切齿的,怒火攻心。
“艹!”萧雨儿气的没处发泄,握着的手猛地锤到了墙上。
萧廷大声训斥道,“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我怎么了?我每次都怎么了?!”萧雨儿被萧廷这么一训,本来无处发泄的怒火全都喷了出来。
萧廷一想到宁玦当时苍白的嘴唇和依旧为萧雨儿着想的话,情绪就不由的激动了起来。他拍桌而起,反问萧雨儿道:“你不想想,如果不是你,宁玦会被陈君找事吗!?”
“什么?”萧雨儿被问得一个趔趄,自己竟然没有往这方面想。
“你到处树敌,有没有为宁玦想过。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了!她自己留在学校,你一点警觉都没有吗?!子恬姐还知道寸步不离的跟着宁玦呢!你呢?什么吩咐和方案都没有,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做甩手掌柜了!你不觉得的这是不负责任么?!”
萧廷说了一大通,说的自己口干舌燥的,拿起贺兰手里的杯子就喝了个一干二净。又砰的把杯子撂在桌子上,手一个劲的在抖。
“我……我……”萧雨儿被萧廷问的哑口无言,耷拉下了脑袋。
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萧廷换了一副柔和的语气劝诫道:“姐,你也不小了,做事情可不可以考虑一下后果,顾全一下大局,不要再这样了。”
“我知道了,你说得对,是我不好,是我……是我。”萧雨儿像是一只打了败仗的狮子,或者是一只落汤鸡,更或者是一颗霜打的茄子。
“我,以后改,,我改。”
萧雨儿点着头,抬头看着床上那个睡着的人,输液瓶还在慢慢的滴着药水,“啪嗒、啪嗒……”萧雨儿听得真切。
抬起沉重的脚,萧雨儿略过面前的三个人,推开门,走了出去,今天的夜,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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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红色的炽阳充斥着整个天空,机场里一个拎着黑色行李箱,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走路带风的女人戴着墨镜、宽檐礼帽,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
“侄子啊,我刚下飞机,对没事的,得先去医院一趟。”
女人坐到车上,把帽子和墨镜一摘,露出一张留有岁月经过痕迹的脸和纯白精致的卷发。
“没事儿,就是刚下飞机有些头晕,你也知道,我老了。已经快七十了。”女人,不,应该是这位精致的夫人语气带着几分爽朗。
“哈哈哈,还不老,再过几年雨儿就该结婚了,哪里不老了。”夫人坚朗的笑着,一点都没有时差带个她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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